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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辰顾晚栀结局免费阅读心声暴露后,渣男前夫跪烂搓衣板番外

十六爪章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江以辰顾晚栀   更新:2025-05-28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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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以辰顾晚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江以辰顾晚栀结局免费阅读心声暴露后,渣男前夫跪烂搓衣板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江以辰顾晚栀结局免费阅读心声暴露后,渣男前夫跪烂搓衣板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项目成了,我就离婚。”

我接过名片,当着他的面撕成两半,丢进垃圾桶:“抱歉,我们不和失信企业合作。”

他的表情瞬间裂了。

“晚栀!”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疼得皱眉,“你非要这样吗?

我都道歉了!”

“道歉?”

我冷笑,“你道歉的方式就是跟踪我?”

“我只是想见你!”

他声音突然拔高,引得几个同事探头张望。

他立刻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又恢复那副精英模样,“……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行吗?”

我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突然觉得可笑。

以前他也是这样,人前风度翩翩,人后冷言冷语。

现在倒学会装深情了?

“江以辰。”

我抬头看他,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最恶心你什么吗?”

他愣住。

“虚伪。”

我笑了笑,“你连后悔都装得这么假。”

说完,我转身就走。

他站在原地没动,可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死死钉在我背上,像要把我烧穿。

直到电梯门关上,我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晚上加班到九点,出公司时下雨了。

我没带伞,正犹豫要不要叫车,一把黑伞突然撑到我头顶。

“我送你。”

江以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雨水的潮湿气。

我猛地回头,发现他西装外套湿了大半,头发也滴着水,像是等了很久。

“你疯了吗?”

我退后一步,雨水立刻打在脸上,“我们已经离婚了!”

“还没签协议。”

他固执地把伞往我这边倾斜,“法律上你还是我老婆。”

我气笑了:“那你和宋雨樱开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法律?”

他脸色一白,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

隔着湿透的衬衫,我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我这里疼。”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从你走那天就开始疼。”

雨越下越大,他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看起来居然有几分可怜。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大学时他冒雨给我送夜宵,也是这样浑身湿透,笑着说:“怕你饿。”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疼就去看医生。”

我甩开他的手,“别在这儿演苦情剧。”

他僵在原地,伞掉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裤脚。

我头也不回地冲进雨里,听见他在身后喊:“顾晚栀!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
前会因为他一条短信开心半天,会熬夜等他应酬回家,会在他胃疼时煮一晚上的粥。

可现在,我连回头看他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雨幕中,我摸出手机,给律师发了条消息:“尽快推进离婚协议,他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律师把离婚协议甩在桌上时,江以辰正在我家门口跪着。

字面意义上的跪——膝盖底下垫着块搓衣板,还是他妈当年送的那块,说是“江家祖传的”。

“晚栀。”

他抬头看我,眼下挂着两片青黑,“我跪满三天了。”

我低头看了眼表,冷笑:“还差四小时。”

他喉结动了动,突然伸手拽我裤脚:“能不能……换个地方跪?

楼道有监控。”

“现在知道要脸了?”

我甩开他,转头对律师说,“张律,麻烦您念一下条款。”

律师推了推眼镜,机械地念道:“根据协议第七条,若因男方过错导致离婚,需赔偿女方精神损失费200万元,并放弃婚后所有共同财产……”江以辰猛地站起来,搓衣板“哐当”一声翻倒:“顾晚栀!

你当初嫁给我不也是为了钱?!”

我盯着他暴起的青筋,突然想起领证那天。

他把我按在民政局墙上亲,说:“以后我的都是你的。”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江以辰。”

我慢慢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你猜这是什么?”

他瞥见照片上他和宋雨樱在酒店前台的背影,气势瞬间萎了:“……你找人跟踪我?”

“需要吗?”

我嗤笑,“你带她去的那家酒店,前台是我学妹。”

他脸色瞬间惨白。

律师适时补刀:“江先生,这些照片足够证明您婚内出轨。

如果走诉讼程序,您名下的股权也可能被分割。”

江以辰突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

他弯腰捡起搓衣板,轻轻掸了掸灰:“晚栀,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今天来吗?”

我皱眉。

“三年前的今天。”

他盯着我的眼睛,“你爸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说,‘以辰,我就这一个女儿’。”

我呼吸一滞。

“我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一辈子。”

他声音突然哽咽,“我他妈……怎么就忘了呢?”

阳光从楼道窗户斜射进来,照在他泛红的眼眶上。

有一瞬间,我几乎要心软——直到他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锁屏照片是他和宋雨樱在游艇上的
合影。

我转身进屋,“砰”地关上门。

半夜两点,我被敲门声吵醒。

透过猫眼,我看见江以辰还跪在门口,西装皱得像咸菜,手里却捧着个插满蜡烛的小蛋糕。

“晚栀。”

他声音哑得厉害,“过十二点了……今天是你生日。”

我愣在门后。

原来他记得。

记得三年前我们在便利店分食一个小蛋糕,记得我许愿说“想每年都和你过生日”,记得去年他放我鸽子陪宋雨樱去三亚,我在电话里笑着说“没事你忙”。

我握上门把的手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他手机又亮了。

宋雨樱的短信跳出来:以辰,我怀孕了在蜡烛熄灭的瞬间,我反锁了门。

我没想到宋雨樱会亲自找上门。

那天之后,江以辰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律师说他在疯狂变卖资产,连最宝贝的那辆保时捷都挂上了二手车网。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交易记录,胃里一阵阵发冷——他这是准备跑路?

门铃响起时,我还以为是物业。

结果一开门,宋雨樱挺着根本不存在的肚子站在那儿,身上穿着我去年买给江以辰的衬衫当下衣失踪。

“顾姐。”

她甜腻腻地笑,“能聊聊吗?”

我反手就要关门,她却突然把脚卡在门缝里:“我怀孕了,以辰的孩子。”

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她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公司年会上,她作为新人敬酒,故意把红酒洒在江以辰裤子上,弯腰擦拭时露出胸口大片雪白。

“恭喜。”

我松开手,“需要我介绍产科医生吗?”

她显然没料到这个反应,愣了两秒才跟进屋。

高跟鞋踩在我新换的地毯上,留下一串细小的凹痕。

“以辰说你们在办离婚?”

她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扶手上那道划痕——那是江以辰去年发酒疯砸酒杯留下的。

我没接话,给她倒了杯冰水。

“其实……”她突然压低声音,“孩子不是他的。”

水杯在茶几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我抬头看她,她正歪着头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测试一下,看你还在不在乎他。”

落地窗外,一只麻雀撞在玻璃上,“咚”的一声。

“宋小姐。”

我慢慢蜷起手指,“你知道他右腰上有块胎记吗?”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知道他咖啡要加
三块糖吗?

知道他半夜胃疼会缩成虾米吗?”

我站起身,影子笼罩住她,“你连他喜欢什么体位都不知道,就敢来我这儿演戏?”

她的脸瞬间涨红,又刷地变白。

手机突然震动。

江以辰的短信:晚栀,我在你公司楼下我低头打字:滚再抬头时,宋雨樱正死死盯着我手机屏幕。

她的美甲在杯沿刮出刺耳的声音:“你以为他真爱你?

他连你爸的……我爸的账本?”

我打断她,“江以辰没告诉你吗?

那是我故意让他发现的假账。”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俯身凑近她耳畔:“顺便说,你上个月流产的记录,我也有。”

傍晚下楼倒垃圾时,江以辰从阴影里冲出来。

他瘦了一大圈,胡茬参差不齐,手里攥着个绒布盒子。

“晚栀!”

他拦住我,“我筹到钱了,两百万现金,明天就能打给你!”

夜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那道疤——大三那年他替我挡酒瓶留下的。

我别开眼,盯着垃圾桶上盘旋的苍蝇:“然后呢?”

“然后……”他喉结滚动,“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路灯突然亮起来,照见他颤抖的手指。

盒盖弹开,里面是我们结婚时的对戒——内侧刻着“WY&YC 1314”。

“我错了,真的错了。”

他膝盖一弯又要跪,我猛地后退半步。

“江以辰。”

我指着垃圾桶,“你看清楚。”

桶里静静躺着那件被红酒染色的白裙子,裙摆上还粘着蛋糕奶油。

“有些东西。”

我轻声说,“脏了就是脏了。”

他僵在原地,戒指盒“啪”地掉在地上。

远处传来急促的喇叭声。

我转头看见宋雨樱坐在车里,正疯狂按着喇叭,车窗映出她扭曲的脸。

多可笑啊,我想。

他们一个在垃圾桶旁求我回头,一个在车里等他回去。

而我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

凌晨三点,我被砸门声惊醒。

透过猫眼,江以辰满身酒气地趴在门上,领带歪斜,手里攥着个文件袋。

“顾晚栀!”

他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开门!

否则我烧了这些!”

我眯起眼睛,看清文件袋上印着“仁和医院”——那是我爸临终前住的医院。

门锁刚拧开半圈,他就踉跄着扑进来,酒气混着香水味熏得我皱眉。

他跌坐在玄关,文件袋“哗啦”散开
,露出里面泛黄的病历。

“你看……”他抓起一页纸往我手里塞,“你爸最后写的……写的……”纸上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以辰,别辜负晚栀我指尖一颤。

这是爸爸化疗后遗症手抖时写的,比儿童字迹还稚拙。

“我他妈就是个混蛋!”

他突然抽自己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深夜格外刺耳,“我答应过他的!

我答应过的!”

酒瓶从他西装口袋滚出来,在地板上转了几圈。

我弯腰去捡,他突然抓住我手腕:“你知道我这半个月去哪了吗?”

他扯开衬衫纽扣,胸口赫然露出一道新鲜刀疤!

“我去了西藏,磕长头去冈仁波齐。”

他眼睛红得像滴血,“向导说心诚的人,磕满十万步就能赎罪……”我盯着他结痂的额头,突然笑出声:“然后呢?

神明答应你把出轨记录删了?”

他像被捅了一刀似的僵住。

夜风掀起窗帘,月光在地板上划出惨白的线。

他慢慢跪坐起来,从文件袋底层抽出一份公证书。

“我立了遗嘱。”

他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如果我死了,所有财产归你。”

公证书上鲜红的印章刺得我眼睛疼。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右手无名指上戴着我们的婚戒——戒圈明显小了,勒得指节发紫。

“江以辰。”

我听见自己声音在抖,“你这是在威胁我?”

他摇头,突然开始解皮带。

我本能地后退,却见他抽出皮带扔在地上,金属扣砸出“咣当”一声响。

“你大学时说过的……”他仰头看我,眼泪顺着胡茬往下淌,“说最恨男人出轨,要是将来你老公敢乱搞……”记忆突然闪回。

——二十岁的我窝在他怀里看剧,指着电视里下跪的渣男说:“要是你敢这样,我就用皮带抽得你皮开肉绽!”

他当时笑着吻我额头:“那你得买条结实的。”

现在那条爱马仕皮带就躺在我们之间,像条僵死的蛇。

“动手啊!”

他抓起皮带塞进我手里,“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

皮革触感冰凉黏腻,我猛地甩开:“你疯了?!”

“我是疯了!”

他扯开衬衫露出后背,“从你搬走那天就疯了!”

月光下,他背上密密麻麻全是纹身——我的生日、我们初遇的坐标、甚至我名字的藏文!

最新的一道还结着血痂,是离婚协议签署日期。


手机突然震动。

宋雨樱发来彩信:照片里她举着验孕棒,背景是江以辰的公寓。

皮带“啪”地掉在地上。

“滚出去。”

我指着门口,“立刻。”

他不动,只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

扬声器里传来宋雨樱的尖叫:“以辰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转走公司资金?!”

“因为那本来就不是我的钱。”

他盯着我的眼睛,“是晚栀爸爸当年……”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杯泼在他脸上。

水珠顺着他下巴滴在遗嘱上,晕开了钢笔字迹。

他抹了把脸,突然笑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吵架吗?

你也这样泼我。”

那是我发现他偷看我手机那次。

后来他抱着我说:“再吵也别分开好不好?”

而现在,他正把脸埋在我睡裙褶皱里哽咽:“……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窗外传来早班环卫车的轰鸣。

天快亮了。

我弯腰捡起皮带,轻轻放在他颤抖的肩头:“江以辰,有些错……”金属扣在晨光中闪过一道冷光。

“不是下跪就能被原谅的。”

一周后,我在公司楼下遇见宋雨樱。

她没化妆,眼睛肿得像核桃,手里攥着个牛皮纸袋。

看到我时,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顾姐!

求你劝劝以辰!”

纸袋里掉出几张照片——江以辰坐在轮椅上,膝盖以下盖着毛毯,背景是某家康复中心。

“他……他截肢了。”

宋雨樱的指甲掐进我手臂,“在冈仁波齐冻伤的!

现在公司要破产了,他还要把最后一套房过户给你!”

我盯着照片上他凹陷的脸颊,突然想起大学时他打完篮球,总是把冰镇可乐贴在我脸上耍赖。

“与我无关。”

我抽出手臂。

“怎么无关!”

她尖叫着扯开衣领,锁骨处露出狰狞的烫伤疤,“他喝醉说胡话都喊你名字!

昨晚他……他把我当成你,差点掐死我!”

阳光照在那道紫红色疤痕上,我胃里一阵翻腾。

“宋小姐。”

我后退半步,“建议你报警。”

她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眼泪混着睫毛膏在脸上冲出黑色沟壑:“他知道错了!

他真的快死了!

你就当可怜可怜他——他可怜?”

我打断她,“那我爸躺在ICU等钱做手术的时候,谁可怜过我?”

纸袋“哗啦”散开,更多照片滑出来。

有江以辰在病床上签文件的,有他对着
窗外发呆的,最后一张是他手腕上缠着的监测环——病人自杀倾向警示标识。

宋雨樱还在抽噎:“医生说……说他抑郁指数……让开。”

我转身走向马路对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深夜,我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了康复中心。

值班护士打着哈欠指路:“608房,不过探视时间早过了。”

走廊尽头的房间透出微光。

我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窗看见江以辰正艰难地挪向轮椅,毯子滑落在地,露出缠满绷带的小腿。

他够不着轮椅扶手,重重摔在地上,输液架“咣当”砸下来。

护士冲进去时,听见他哑着嗓子喊:“别管我!

把手机给我!

我要查她微博!”

我贴着墙慢慢蹲下,瓷砖的凉意透过裙子渗进来。

手机屏幕还亮着,是他半小时前发的朋友圈:梦见你说想吃栗子,醒来买了十斤配图是撒了满地的糖炒栗子。

多可笑。

以前他连我发烧到39度都不记得买药,现在却记得我随口提过的零食。

护士推着药车经过,奇怪地看我一眼。

我起身整理裙子,突然听见房里传来玻璃破碎声——“江先生!

您不能拔针头!”

“滚开!”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样,“我要去见她最后一面!”

我转身就走,却在电梯口撞见宋雨樱。

她提着保温桶,眼睛瞪得极大:“你……你来干什么?”

电梯门映出我苍白的脸。

我按下关门键,在缝隙中看见她狂奔向病房的身影,听见江以辰欣喜若狂的喊声:“晚栀?

是不是晚栀来了?”

电梯开始下降。

手机震动,收到他刚发的短信:我知道你来了接着是第二条:我闻到你的香水味了第三条是一张照片——我刚才蹲过的位置,有半枚模糊的脚印。

我关掉手机,抬头看见电梯镜面里的自己。

居然在哭。

康复中心的护士打电话来时,我正在收拾搬家箱子。

“顾小姐,您能来一趟吗?”

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江先生拒绝治疗,一直喊您的名字……”我合上纸箱,胶带刺啦一声撕开:“我不是他的紧急联系人。”

“可他在病历卡上只写了您!”

护士急得快哭出来,“今早他扯掉导尿管,伤口感染导致高烧,现在神志不清一直说胡话……”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茶几上,那里还
放着江以辰上次落下的打火机——银色的,刻着我们名字缩写。

“给他注射镇静剂。”

我挂断电话。

手机立刻又响。

这次是宋雨樱,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你来见他最后一面吧……医生说他可能撑不过今晚。”

纸箱突然变得很沉。

我盯着地板上那道阳光,想起领证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他背着我走过民政局门口的草坪,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顾姐?

你在听吗?”

宋雨樱吸了吸鼻子,“他今早吐血了,一直说……说对不起你爸。”

我猛地攥紧手机。

病房门口堆着十几个糖炒栗子纸袋。

护士小声说:“他每天让人买,说您来了就能吃上热的。”

推开门,浓重的药味里混着血腥气。

江以辰躺在仪器中间,手腕被约束带绑在栏杆上,脸颊凹陷得像个骷髅。

听到动静,他艰难地睁开眼,睫毛上还粘着血痂:“……梦还没醒啊。”

心电监护仪发出急促的滴滴声。

我站在床尾没动,看见他枯瘦的手指上还固执地戴着婚戒,戒圈松得能转好几圈。

“晚栀……”他突然挣扎着要起身,输液架剧烈摇晃,“我知道是幻觉……你让我多看两眼……”约束带勒进他溃烂的手腕,渗出血丝。

我下意识去按呼叫铃,却被他冰凉的手指勾住衣角。

“别走。”

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就骗我这一次……好不好?”

监护仪警报突然尖啸!

医护人员冲进来,我被挤到墙角。

透过人缝看见他抽搐着被按在床上,却还死死盯着我的方向,嘴角溢出血沫。

“心室颤动!

准备除颤!”

“200焦耳!

Clear!”

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在电击下弹起,像条脱水的鱼。

我捂住嘴,尝到血腥味——不知何时咬破了嘴唇。

第三次电击后,心率终于恢复平稳。

医生擦着汗走过来:“您是家属?

病人现在极度虚弱,但一直拒绝手术……”病床上传来微弱的气音:“晚栀……”我慢慢走过去。

他右手指甲全掀翻了,掌心血肉模糊地攥着张照片——我们大学毕业旅行时在青海湖拍的,背面用钢笔写着“一生一世”。

“签字……”他颤抖着指向床头文件,“我的肝……能救你爸的学生……”我这才看清《器官捐献协议》上的名字——林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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