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
我转身进屋,“砰”地关上门。
半夜两点,我被敲门声吵醒。
透过猫眼,我看见江以辰还跪在门口,西装皱得像咸菜,手里却捧着个插满蜡烛的小蛋糕。
“晚栀。”
他声音哑得厉害,“过十二点了……今天是你生日。”
我愣在门后。
原来他记得。
记得三年前我们在便利店分食一个小蛋糕,记得我许愿说“想每年都和你过生日”,记得去年他放我鸽子陪宋雨樱去三亚,我在电话里笑着说“没事你忙”。
我握上门把的手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他手机又亮了。
宋雨樱的短信跳出来:以辰,我怀孕了在蜡烛熄灭的瞬间,我反锁了门。
我没想到宋雨樱会亲自找上门。
那天之后,江以辰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律师说他在疯狂变卖资产,连最宝贝的那辆保时捷都挂上了二手车网。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交易记录,胃里一阵阵发冷——他这是准备跑路?
门铃响起时,我还以为是物业。
结果一开门,宋雨樱挺着根本不存在的肚子站在那儿,身上穿着我去年买给江以辰的衬衫当下衣失踪。
“顾姐。”
她甜腻腻地笑,“能聊聊吗?”
我反手就要关门,她却突然把脚卡在门缝里:“我怀孕了,以辰的孩子。”
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她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公司年会上,她作为新人敬酒,故意把红酒洒在江以辰裤子上,弯腰擦拭时露出胸口大片雪白。
“恭喜。”
我松开手,“需要我介绍产科医生吗?”
她显然没料到这个反应,愣了两秒才跟进屋。
高跟鞋踩在我新换的地毯上,留下一串细小的凹痕。
“以辰说你们在办离婚?”
她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扶手上那道划痕——那是江以辰去年发酒疯砸酒杯留下的。
我没接话,给她倒了杯冰水。
“其实……”她突然压低声音,“孩子不是他的。”
水杯在茶几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我抬头看她,她正歪着头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测试一下,看你还在不在乎他。”
落地窗外,一只麻雀撞在玻璃上,“咚”的一声。
“宋小姐。”
我慢慢蜷起手指,“你知道他右腰上有块胎记吗?”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知道他咖啡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