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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抖音热门大结局

左知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蜷缩在发臭的床底。听着厨房传来“咚咚咚”的剁骨声。第七刀落下时,母亲踹床板的脚悬在我鼻尖。“死丫头,聋了?”我屏住呼吸。她绣着牡丹的拖鞋碾过我脚背,鞋底混着鸡饲料的颗粒。这双鞋前世踢碎过我的牙,此刻正隔着袜子硌得我骨头生疼。“装哑巴是吧?”菜刀“咣当”剁在地板上。木屑扎进眼睛,我死死咬住舌尖,任由她拽着头发拖出去。银镯子刮过耳垂,那是用我的营养费买的,沾着未洗的鸡血。“看什么看!”耳光劈下来时,我摸到床垫缝隙的微型录音笔。电子钟红光照着1991年5月12日。距前世被缝嘴的冬夜,还有七个月零三天。1“喝了。”母亲把粥推过来,瓷碗裂着三道缝,和我左脸的疤一模一样。她手腕银镯子晃得刺眼:“长身体呢,别浪费。”碗底沉着白色粉末。我盯着她涂...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1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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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丫头”抖音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左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蜷缩在发臭的床底。听着厨房传来“咚咚咚”的剁骨声。第七刀落下时,母亲踹床板的脚悬在我鼻尖。“死丫头,聋了?”我屏住呼吸。她绣着牡丹的拖鞋碾过我脚背,鞋底混着鸡饲料的颗粒。这双鞋前世踢碎过我的牙,此刻正隔着袜子硌得我骨头生疼。“装哑巴是吧?”菜刀“咣当”剁在地板上。木屑扎进眼睛,我死死咬住舌尖,任由她拽着头发拖出去。银镯子刮过耳垂,那是用我的营养费买的,沾着未洗的鸡血。“看什么看!”耳光劈下来时,我摸到床垫缝隙的微型录音笔。电子钟红光照着1991年5月12日。距前世被缝嘴的冬夜,还有七个月零三天。1“喝了。”母亲把粥推过来,瓷碗裂着三道缝,和我左脸的疤一模一样。她手腕银镯子晃得刺眼:“长身体呢,别浪费。”碗底沉着白色粉末。我盯着她涂...

《“死丫头”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蜷缩在发臭的床底。

听着厨房传来“咚咚咚”的剁骨声。

第七刀落下时,母亲踹床板的脚悬在我鼻尖。

“死丫头,聋了?”

我屏住呼吸。

她绣着牡丹的拖鞋碾过我脚背,鞋底混着鸡饲料的颗粒。

这双鞋前世踢碎过我的牙,此刻正隔着袜子硌得我骨头生疼。

“装哑巴是吧?”

菜刀“咣当”剁在地板上。

木屑扎进眼睛,我死死咬住舌尖,任由她拽着头发拖出去。

银镯子刮过耳垂,那是用我的营养费买的,沾着未洗的鸡血。

“看什么看!”

耳光劈下来时,我摸到床垫缝隙的微型录音笔。

电子钟红光照着1991年5月12日。

距前世被缝嘴的冬夜,还有七个月零三天。

1“喝了。”

母亲把粥推过来,瓷碗裂着三道缝,和我左脸的疤一模一样。

她手腕银镯子晃得刺眼:“长身体呢,别浪费。”

碗底沉着白色粉末。

我盯着她涂廉价口红的嘴,突然剧烈咳嗽,勾翻碗沿。

滚烫的粥泼在她卷发上,她尖叫着跳开。

我滚到餐桌下,后背撞上桌腿的金属盒。

“找死!”

晾衣杆抽在背上,我蜷缩成球。

藤条抽打的闷响里,我数着她每次挥臂的间隔。

七秒。

这是她打累前的最后一次攻击。

“王老师……”课间操时我拽住她袖口。

办公室飘着茉莉花香,和家里的腐臭味不一样。

我松开攥紧的手,掌心躺着半片安眠药:“每天都有。”

王老师的手悬在半空。

我故意让校服滑下肩膀,锁骨下的烫伤疤像条红蜈蚣。

她瞳孔骤缩,突然转身锁门。

“这些伤……熨斗烫的。”

我从书包摸出塑料袋,“还有这个,她说我梦游。”

喉咙发紧,这些话在记忆里烂了十年。

直到前世坠楼时,都没机会说出口。

王老师掏出酒精棉,动作轻得像碰雏鸟:“下午去派出所,在此之前……”她塞给我颗水果糖,糖纸响得清脆,“别激怒她,好吗?”

糖果在舌尖化开。

窗外梧桐沙沙响,远处飘来幼儿园童谣。

阳光照在办公桌上,原来正常的世界,这么暖。

2钥匙转动声刺破寂静。

我攥着枕头下的水果刀,听母亲的拖鞋停在杂物间门口。

木门敞开着,《未成年人保护法》摊在地上,书页间露出注射器针头。

“林小婉!”

她的怒吼像闷雷。


我摸到刀柄防滑纹,指甲嵌进塑料。

前世她发现这本书,用烧红的火钳在我后背烫出“孝”字。

“解释下,”她抓起书甩过来,纸页划破我脸颊,“哪来的野书?”

我站起身,校服滑到肘弯,露出小臂上烟头烫的疤。

“书上说,你这样是犯法。”

空气凝固三秒。

她突然扑过来,指甲直奔我眼睛。

我侧身闪过,撞翻玄关柜。

装满录音带、伤痕照片的铁盒砸在地上,磁带滚到民警脚边。

“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我们需要带孩子做鉴定。”

年轻民警翻开铁盒,脸色骤变。

母亲尖叫着抓我头发,我闻到她身上的腐烂气息。

和前世我躺在血泊里,她蹲在旁边抽烟时一模一样。

警车载着我离开时,母亲跪在地上抓着我掉落的头发。

王老师轻轻握住我发抖的手,我盯着她腕间的手表。

17:23。

比前世求救早了47天。

医院走廊消毒水味很浓。

护士采集指甲缝皮屑时,我忽然笑了。

重生那天在衣柜里闻到的死亡气息,正在消毒灯下消散。

“疼吗?”

王老师递来温热的牛奶。

我摇头,舌尖还留着水果糖的甜。

窗外的夕阳染红半边天,像团烧尽噩梦的火。

这次,我要让阳光照进锁了二十年的衣柜。

消毒灯在头顶发出兹兹的电流声。

我坐在妇科诊室的检查床上,任由女医生掀起我的校服。

后背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床时,我听见母亲在走廊里尖叫:“你们凭什么查我女儿!

她连月经都没来!”

王老师攥着我的手突然收紧。

镜中映出我后背的烫伤疤痕,呈不规则圆形,边缘焦黑的皮肤下新肉正在增生。

那是去年冬至,她把铁盆扣在我背上,说是“驱寒”。

医生用棉签蘸碘伏时,我闻到了和前世太平间一样的福尔马林味。

“这些伤至少有三个月历史。”

医生举起放大镜,“这个烟头烫伤呈螺旋状,是典型的施暴者旋转按压造成的。”

记录员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母亲突然撞开门,手里挥舞着我藏在枕头下的病历本:“她有精神病!

都是幻想!”

纸页撕裂声刺得耳膜发疼。

我看着她把诊断书抛向空中,白纸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字迹被撕成雪花。

前世她就是用这招让法官质疑我的证词,此刻我却盯着她发抖
的指尖。

那里沾着未干的蓝黑墨水,和今早我在杂物间看到的钢笔颜色一致。

“林女士,请保持冷静。”

民警试图按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母亲突然瘫在地上,指甲抓挠着瓷砖:“警察打人啦!

我可怜的女儿被老师教唆诬陷亲妈啊!”

她滚到我脚边,妆花得像鬼,眼泪却半点没有:“苏苏,你忘了妈妈给你买的小熊饼干吗?”

小熊饼干。

这个词像把生锈的刀,剜进我记忆深处。

前世她用掺了安眠药的饼干把我骗进杂物间,用缝被子的粗线缝住我的嘴,理由是“防止我半夜偷吃东西”。

此刻她嘴里的“苏苏”,分明是她亲生女儿的名字,而我只是她从福利院抱来的替罪羊。

3“林小婉,我们需要你再复述一遍事情经过。”

派出所的白炽灯嗡嗡作响。

我盯着单向玻璃,能看见母亲在隔壁咬着指甲冷笑。

王老师把温好的牛奶推过来,我却摸到校服口袋里硌人的硬物。

那是今早趁她换衣服时,从她内衣兜里顺来的药瓶。

“这是氯丙嗪。”

法医接过瓶子,瞳孔骤缩,“长效镇定剂,正常人服用会出现嗜睡、幻觉症状。”

审讯室的时钟指向22:07。

母亲突然开始撞墙,哭号声穿透隔板:“我错了!

不该给孩子吃安眠药!

但她真的会梦游打人啊!”

她撸起袖子,露出腕间自残的抓痕,“你们看!

这都是她挠的!”

王老师猛地站起身:“这些伤明明是新划的——够了。”

年长的民警揉着眉心,“现在双方证词矛盾,需要更多物证。”

他看向我,目光里多了丝怀疑,“林小婉同学,你说有录像证据,在哪里?”

空气瞬间凝固。

母亲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个细微动作让我想起前世。

她每次说谎时都会做这个动作。

我舔了舔后槽牙,那里有块烤瓷牙冠,是上周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做的:“在我嘴里。”

牙科诊室的钻头声像极了前世她用钢针扎我指甲的声音。

当医生取出那个微型U盘时,母亲突然扑过来,却被民警死死按住。

她的假发在挣扎中脱落,露出斑秃的头皮,像块丑陋的补丁:“林小婉!

你敢!”

U盘插进电脑的瞬间,王老师猛地捂住我的眼睛。

但我还是从她指缝间看见了画面:1990
年冬夜,10岁的我被绑在木凳上,母亲举着烧红的火钳靠近我的脸,画外音混着电流声:“叫妈妈,不然就烫瞎你。”

“这是去年冬天用DV拍的。”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她总说要留着给我以后当嫁妆,却不知道我偷偷复制了备份。”

母亲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她像滩烂泥滑到地上,嘴里喃喃着“不可能”。

民警脸色铁青地翻看录像,当看到她用针线缝我嘴唇的片段时,年轻的女警猛地起身跑向洗手间。

“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条,我们现在对你实施拘留。”

手铐扣上母亲手腕的瞬间,她突然转头冲我笑了。

那笑容和前世我跳楼时如出一辙,阴冷得让我浑身发毛:“林小婉,你以为逃得掉吗?

你身上流着的血——够了!”

王老师护住我,声音发颤,“这里不需要你说话。”

我摸着后槽牙的烤瓷冠,那里还残留着医生操作时的酸麻感。

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亲生女儿百般宠爱,却对我百般折磨。

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前,我听见她在楼梯间打电话:“那个野种终于死了,现在苏苏的肾源有着落了......”<4拘留所的铁门关闭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王老师带我去吃早餐,豆浆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明天就给你办转学,先住在我家吧。”

她的手一直轻轻搭在我肩上,像道温暖的枷锁,让我有些不习惯。

路过医院走廊时,我听见护士在打电话:“肾移植配型?

那个叫苏苏的小姑娘啊,终于等到合适的了......”脚步猛地顿住。

母亲没说完的话突然有了答案。

我摸向手腕内侧,那里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和苏苏病历本上的肾源配型特征一模一样。

前世我死后第三天,苏苏就换上了我的肾脏,而我的尸体被匆匆火化,连骨灰都没留给福利院。

“小晚,怎么了?”

王老师关切的声音传来。

我摇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远处的广播响起早间新闻,阳光穿过医院的玻璃穹顶,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光影。

这具身体里流淌的,从来不是她的血,而是她为救亲生女儿选中的“器官容器”。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泛黄的领养协议书上,“林
小婉”的名字被红笔圈住,备注栏写着:“O型血,健康,无家族病史”。

发送时间是1991年5月13日,正是今天。

我抬头看向东方,黎明的朝霞红得像血。

原来从被抱回家的第一天起,我就是注定要被剖开的礼物盒。

但这次——我舔了舔后槽牙的烤瓷冠,那里除了U盘,还藏着我用碎玻璃刻的血书:“我不是林小婉,我是被拐卖的陈雨禾。”

警笛声划破凌晨三点的寂静。

我攥着染血的纸巾,看着法医从我的后槽牙里取出那张卷成细条的血书。

纸上“陈雨禾”三个字还在渗血,和前世福利院登记册上的名字一模一样。

那是我被拐走前,亲生父母给我起的名字。

“我们马上联系失踪人口数据库。”

办案民警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如果这是真的,你母亲涉嫌拐卖、虐待、非法拘禁三项重罪。”

他说“母亲”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像在吐掉一颗烂牙。

我盯着审讯室墙上的时钟,距离母亲被拘留还不到12小时,她却已经通过律师传来消息:“想见苏苏,就别让警察查太狠。”

苏苏。

这个名字像根毒刺。

前世我躺在重症监护室时,护士总把我错认成“苏苏床的家属”,直到我咽下最后一口气,病历本上还贴着印着“苏苏”的血型标签。

此刻王老师扶着我走出派出所,晨雾里飘来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和记忆里肾移植手术室的气味重合。

探视室的玻璃映出母亲的脸。

她卸了妆,眼角的疤痕格外狰狞。

那是我三岁时抓的,当时我还没被灌下第一片安眠药。

她把脸贴在玻璃上,呼出的白雾模糊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想知道你亲爹妈怎么死的吗?”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我从未见过户口本以外的亲属,直到死后第三天,社区才送来“父母车祸身亡”的证明。

此刻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和前世炫耀“苏苏考上重点高中”时一模一样,带着令人作呕的优越感。

“给我笔。”

我冲民警伸出手。

母亲的瞳孔骤缩,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应交易。

当笔尖刺破食指时,我闻到了和血书一样的铁锈味。

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先提供拐卖我的人贩线索,再谈真相。”

她盯着血迹突然笑了。

那笑声透过对讲机传来,
像坏掉的磁带。

她举起左手,露出腕间的红绳。

那是用我的胎发编的,前世她总说“留个念想”,此刻却成了威胁的筹码:“明天上午十点,让王老师带苏苏来换药。”

5王老师家的衣柜飘着薰衣草香。

我摸着苏苏的羊绒裙,指尖蹭到内衬上的血渍。

这是她上周“月经初潮”时穿的裙子,母亲却在那天把我锁进鸡笼,说“不吉利的东西不能见光”。

抽屉最深处的日记本里,夹着张1989年的妇产医院收费单。

“难产,母女平安。”

缴费人签名栏写着“林志云”,婴儿性别栏却被划得模糊。

我翻到日记最后一页,日期停在1991年5月10日:“那个丫头的血型居然和苏苏一样,真是天助我也。”

字迹被水晕开,像几滴仓皇的泪。

手机在这时震动。

是民警发来的失踪人口对比结果:1988年冬,陈姓夫妇在菜市场丢失两岁女儿,特征“左腕蝴蝶胎记,后颈三颗痣”。

照片里的小女孩穿着红色棉袄,笑容灿烂得让我眼眶发酸。

那是我被灌下第一片安眠药前的模样。

“小晚?”

王老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迅速把日记本塞进书包,指甲却在封面留下道月牙形抓痕。

她手里捧着碗小米粥,目光落在我腕间的胎记上,欲言又止。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极了前世母亲用晾衣架砸门的声音。

司法鉴定中心的走廊冷得像冰窖。

母亲被两名法警押着,她换上了病号服,眼神涣散得像具傀儡。

当医生抽取我们的血样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动脉:“雨禾,你小时候总爱抓我的脸……”王老师猛地扯开她的手。

我的血滴在检测卡上,晕开的形状像朵垂死的花。

前世我从未听过“雨禾”这个名字,直到重生后翻遍福利院档案,才在火灾损毁的文件里找到半张出生证明,上面模糊的字母拼出“陈雨禾”。

“结果出来了。”

法医推了推眼镜,声音里带着克制的震惊:“你们确实存在生物学母女关系。”

母亲突然笑倒在地上,病号服滑到肩膀,露出和我后颈一模一样的三颗痣。

她举起精神分裂症诊断书,纸张在风中哗哗作响:“法官不会信疯子的话,对吗?”

6雷声响彻天
际时,我摸到了苏苏的病历本。

“先天性心脏病,肾萎缩”的诊断下,贴着张泛黄的报纸剪报:1989年冬,某妇产医院发生婴儿调换事件,两名女婴被错报性别。

照片里抱着我的女人穿着护士服,嘴角挂着和母亲一样的冷笑。

“她才是被抱错的那个。”

王老师举着手机,屏幕上是妇产医院当年的监控录像:母亲抱着我走出产房,护士抱着苏苏跟在后面。

时间戳显示1989年12月25日,正是我生日的前一天。

楼下突然传来砸门声。

母亲举着菜刀站在暴雨中,她的精神分裂症诊断书被雨水泡得发胀:“把苏苏还给我!

她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警笛声由远及近的瞬间,我看见她手腕的红绳断了,胎发混着泥水流进下水道。

“雨禾,躲好!”

王老师把我推进衣柜。

柜门关闭前的刹那,我看见母亲挥刀砍向警察,刀刃反光里映出我七岁那年的脸。

她第一次用烟头烫我时,也是这样疯狂的眼神,嘴里喊着“让你记住谁是妈”。

衣柜里飘着薰衣草香。

我摸着藏在夹层的录音笔,里面存着今早和苏苏的对话:“姐姐,妈妈总说你的肾能救我……”女孩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天真,却像冰锥刺进耳膜。

手机在黑暗中亮起。

是民警发来的消息:“林志云因涉嫌故意杀人未遂被重新拘留,我们找到了当年的护士,她承认收受贿赂调换婴儿。”

我摸向手腕的蝴蝶胎记,雨水顺着衣柜缝隙渗进来,冲淡了掌心的血痕。

这次不再是林小婉的身份,而是陈雨禾。

那个本该在父母怀里长大的女孩,终于要亲手撕开这场持续十年的骗局。

7国徽在法庭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攥着苏苏的病历本走上证人席,余光看见母亲被法警押着入座。

她换上了藏青色囚服,却在左手无名指戴着枚银戒。

那是用我十岁时拔下的乳牙熔铸的,戒面刻着扭曲的“孝”字。

“请陈述你所知道的事实。”

审判长敲了敲法槌。

我打开病历本,露出夹在里面的护士证言:“1989年12月25日,护士李芳在林志云的授意下,将刚出生的我与另一女婴调换。

真正的林志云亲生女儿……”我看向旁听席上戴着氧气面罩的苏苏,“是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的苏苏。”

法庭里响起哗然。

母亲突然尖笑起来,囚服下的肩膀抖得像筛糠:“法官大人,她有被迫害妄想症!

这一切都是她伪造的!”

她从内衣里掏出张泛黄的纸,“这是1990年的收养证明,林小婉是我合法领养的孩子!”

纸页上的红章刺得我眼眶发疼。

那是前世我被锁在衣柜里时,听着她和人贩子讨价还价的“交易凭证”。

此刻我摸向口袋里的U盘,里面存着去年偷录的对话:“这丫头养到十五岁就能捐肾了,死了就埋在后院,反正领养证是假的。”

“反对!

这是伪造的!”

王老师作为我的代理人站起身,“我们申请对收养证明进行笔迹鉴定。”

她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尖锐。

母亲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这个小动作让我想起昨晚在拘留所收到的威胁信:“敢说出换婴的事,苏苏的心脏病药就断供。”

午休时的医院走廊像被按了静音键。

苏苏的病房飘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里,我看见她枕头下露出半截注射器。

针管里残留着淡粉色液体,和母亲给我喂的安眠药颜色一致。

“姐姐……”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上涂着母亲送的草莓色指甲油,“妈妈说你要抢我的肾……”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我熟悉的阴鸷,像极了母亲看我时的眼神。

前世我总以为那是病弱的恍惚,此刻却在她床头柜发现了抗精神病药物。

氯丙嗪,和母亲用来控制我的药一模一样。

“苏苏,你实话告诉我……”我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她突然笑了,氧气面罩随着笑声起伏:“当然知道啊。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妈妈总让我叫你‘姐姐’?

因为你的肾……”她凑近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混着药味,“比我的干净多啦。”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尖锐起来。

母亲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口,手里攥着我藏在衣柜里的录音笔:“法官大人,我女儿有精神分裂症,这些都是她幻想出来的!”

她指向苏苏的心电监护仪,“你们看,她被刺激到了!”

8下午的庭审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

法医呈上DNA二次鉴定报告时,母亲的膝盖重重磕在被告席上。

我盯着报告上“99.99%匹
配率”的字样,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根据鉴定结果,林志云涉嫌故意调换婴儿、虐待亲生子女……”审判长的声音被玻璃碎裂声打断。

母亲不知何时藏了块碎玻璃,她冲破法警的阻拦,尖锐的玻璃片直刺我的咽喉。

我看见王老师扑过来的身影,却在余光里发现苏苏嘴角扬起的冷笑。

和母亲刺伤我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雨禾!”

王老师的尖叫混着法警的呵斥。

玻璃片擦过我的颈动脉,在锁骨下方划出道血痕。

母亲被按在地上时,我看见她腕间的红绳已经换成了苏苏的头发,嘴里还在喃喃:“只有苏苏能活……她才是我的希望……”深夜的停尸房冷得能呵出白气。

我攥着护士李芳的死亡报告,尸体解剖栏写着“心脏骤停,疑似药物中毒”。

她昨天才答应出庭指认母亲,今早却死在值班室,手里攥着半张纸条:“林家的秘密,带进棺材了。”

“这是警告。”

民警把监控录像推给我,画面里母亲的律师进出停尸房,“她背后可能有更大的势力。”

录像里的男人戴着口罩,却在低头时露出后颈的胎记。

和我被拐当天在菜市场看见的人贩子一模一样。

原来这场换婴阴谋,从二十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

手机在这时收到条彩信。

是苏苏的病房监控截图:她正把某种粉末倒进我的保温杯,配文是母亲的语音:“解决掉林小婉,你的肾移植手术就能提前。”

录音里混着婴儿的哭声,和我记忆里被拐那天的背景音重合。

我摸向锁骨的伤口,血痂已经开始发痒。

停尸房的冷风机突然启动,吹得李芳的死亡报告哗哗作响。

报告最后一页的潦草笔记里,我认出了母亲的字迹:“陈姓夫妇的车祸,是我找的司机……”9凌晨三点的暴雨倾盆而下。

我跪在妇产医院的档案库前,雨水顺着头发滴在1989年的分娩记录上。

母亲的病历本里夹着张缴费单,“胎盘干细胞保存”的项目下,签名栏是父亲的笔迹。

那个我从未谋面的男人,居然在我出生时就计划好了一切。

“雨禾,你怎么在这?”

王老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撑着伞的手在发抖,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文件上。

我看见她无名指戴着枚银戒,戒面刻着朵残缺的百合


和母亲藏在首饰盒里的男款戒指是对戒。

“您认识我父亲,对吗?”

我站起身,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当年拐卖我的人贩子,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王老师的伞突然掉在地上。

她后退半步,撞翻身后的档案架。

月光穿过雨幕,在她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像极了母亲每次施暴前的神情。

远处传来警笛声,而我终于在她瞳孔里,看见了二十年前那场阴谋的倒影。

暴雨冲刷着妇产医院的档案库,我攥着父亲陈鸿生的签名文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王老师(陈鸿燕)的银戒滚落在积水里,戒面的百合花纹与母亲首饰盒里的男戒严丝合缝。

这对沾满人血的定情信物,终于露出真面目。

“我是你姑姑,你父亲需要个健康的继承人,而苏苏……”她颤抖着背靠档案架,“她是鸿生初恋的女儿,那场车祸……所以你们调换婴儿,用我的肾救她,再伪造我被拐卖的假象?”

我打断她,将U盘插进平板电脑,“听听这个,去年你在医院走廊说的话。”

扬声器里传出她的声音:“林姐,林小婉的肾配型成功了,等她满十五岁就手术。

陈哥说了,事后给她喂过量安眠药,算意外死亡。”

王老师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档案架因她的颤抖轰然倒塌,露出后面隐藏的保险柜。

里面整齐码放着二十年前的拐卖合同、伪造的死亡证明,以及标注着“陈雨禾器官移植预案”的红色文件夹。

重症监护室的红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苏苏躺在手术台上,指尖还沾着未洗净的淡粉色药粉。

那是她今早倒入我保温杯的铊毒。

我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母亲将注射器推进她静脉,配文语音清晰可辨:“把这管肾上腺素推了,林小婉就会被当成凶手,你的肾移植就能提前。”

主刀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掉出张纸条:“按林姐吩咐,制造苏苏手术意外,嫁祸林小婉。”

我扯下他的口罩,露出后颈与母亲律师相同的胎记。

原来整个医院早被收买,从护士到主刀医生,都是这场器官贩卖阴谋的帮凶。

法庭再审当日,陈鸿生带着伪造的精神鉴定书闯入:“法官大人,我女儿有严重精神分裂,所有指控都是幻想!”

他西装革履的模样与记忆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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