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安高定的其他类型小说《他为白月光挡刀,我转身虐翻全场沈聿安高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东篱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纪念日,老公当众为绿茶挡刀,让我和儿子沦为全城笑柄。后来他说他只是愧疚,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他一遍遍地说:“念念,我爱的是你。”我笑了。我告诉他,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藏不住。不爱,也一样。而他,恰好是后一种。1白月光归来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晚宴,地点在城中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如银河,香槟杯壁上浮着细小的金色气泡,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新鲜白玫瑰混合的香气。我穿着沈聿安三个月前就请高定设计师为我量身定制的礼服。挽着他的手臂,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他是天之骄子沈聿安,我是他的妻子,著名青年雕塑家,顾念。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小名叫年年。在所有人眼里,我们是童话,是范本。我曾经,也差点信了。直到温诗语的出现。她穿着...
《他为白月光挡刀,我转身虐翻全场沈聿安高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结婚纪念日,老公当众为绿茶挡刀,让我和儿子沦为全城笑柄。
后来他说他只是愧疚,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一遍遍地说:“念念,我爱的是你。”
我笑了。
我告诉他,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藏不住。
不爱,也一样。
而他,恰好是后一种。
1 白月光归来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晚宴,地点在城中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
水晶灯璀璨如银河,香槟杯壁上浮着细小的金色气泡,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和新鲜白玫瑰混合的香气。
我穿着沈聿安三个月前就请高定设计师为我量身定制的礼服。
挽着他的手臂,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他是天之骄子沈聿安,我是他的妻子,著名青年雕塑家,顾念。
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小名叫年年。
在所有人眼里,我们是童话,是范本。
我曾经,也差点信了。
直到温诗语的出现。
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素面朝天,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出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门口。
她是沈聿安的白月光,是他心里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当年,她为了让沈聿安出国深造,主动分手,自己扛下所有债务,从此远走他乡。
这是沈聿安告诉我的版本。
一个伟大、凄美、令人心碎的爱情故事。
而我,是那个故事结束后,才幸运登场的女主角。
沈聿安看到她的一瞬间,脸上完美的笑容僵硬了。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我的手。
就是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心里的某根弦,轻轻地颤了一下。
温诗语没看他,也没看我,她径直走向宴会厅中央的艺术品展示区。
那里摆着我的一件早期作品,《初见》。
那是沈聿安当年为了追我,一掷千金买下的。
“这件作品,是抄袭的!”
一个男人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指着我的作品,声嘶力竭地吼叫。
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眼神狂热而偏执。
“顾念是个骗子!
她偷走了我老师的创意!”
场面瞬间混乱。
保安立刻围了上去,沈聿安也第一时间把我护在身后。
我看着那个状若疯癫的男人,觉得有些荒唐。
这种想靠碰瓷出名的跳梁小丑,我见得多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男人被保安架住,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闪着寒光
的水果刀,他疯狂地挣扎,刀尖在空中胡乱挥舞。
混乱中,他嘶吼着,竟朝着温诗语的方向扑了过去。
温诗语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跌坐在地。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看见沈聿安。
我的丈夫,沈聿安。
像一枚被发射出去的子弹,毫不犹豫地,用他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挡在了温诗语面前。
他张开双臂,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将那个柔弱的女人,完全笼罩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的背影,决绝得像个奔赴刑场的英雄。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侧脸紧绷,瞳孔里全是惊恐和担忧。
那份惊恐和担忧,百分之百,是为了他怀里的女人。
而我。
我和我们四岁的儿子年年,就站在他对面。
只隔着三米的距离。
他没有回头看我们一眼。
一眼都没有。
周围是宾客的尖叫,是保安的呵斥,是年年被吓哭的声音。
而我的世界,一片死寂。
原来,一个男人爱不爱你,身体的反应,永远比嘴巴诚实。
2 挡刀真相刀并没有刺进沈聿安的身体。
在最后一刻,被一个反应迅速的保安用托盘打飞了。
那个男人被死死按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一场闹剧,似乎就此收场。
沈聿安惊魂未定地扶起温诗语,紧张地上下检查她的状况。
“诗语,你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哪里?”
温诗语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我好怕,聿安,我好怕……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沈聿安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后怕。
他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仿佛她是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我站在原地,抱着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儿子,像一个局外人,冷冷地看着这幅“感人至深”的重逢画面。
宾客们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同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这些眼神,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
我曾经引以为傲的、完美无瑕的婚姻,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终于,沈聿安想起了我。
他安顿好温诗语,快步向我走来,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
“念念,你和年年没事吧?
吓坏了吧?”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
年年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小小的身体还在
抽噎。
沈聿安伸手想碰我,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念念,你听我解释,”他急切地说,“刚才情况太紧急了,我……说什么?”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深冬的寒潭,“说你奋不顾身,舍己救人,让我为你骄傲吗?”
沈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你只是什么?”
我抬起眼,直视着他,“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沈聿安,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体谅你的‘下意识’?”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因为我们都心知肚明,下意识的反应,才最真实。
在他的潜意识里,温诗语的安危,凌驾于一切之上。
包括我,也包括我们的儿子。
我不想再听任何辩解。
那些话,只会像钝刀子一样,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来回地割。
我抱着年年,绕过他,径直往宴会厅外走去。
我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五年婚姻的残骸上。
沈聿安从身后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腕。
“念念,别这样,大家都在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回家?”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沈聿安,从你选择保护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家了。”
我甩开他的手,没有再回头。
走出酒店大门,晚风吹在脸上,很凉。
我把年年放进车里的儿童安全座椅,给他系好安全带。
小家伙已经不哭了,只是睁着一双酷似沈聿安的眼睛,怯怯地看着我。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保护我们?”
童言无忌,却最是伤人。
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说:“因为爸爸要去保护一个,他觉得更重要的人。”
3 裂痕初现我没有回我们那个位于市中心顶层,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家。
那里太大,太空,此刻只会让我感到窒息。
我开着车,带着年年回了我自己的工作室。
一栋位于旧法租界的老洋房,带着一个种满了玫瑰和绣球的花园。
这里才是我真正的世界,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属于我自己。
年年大概是真的累了,在路上就睡着了。
我把他抱到二楼的休息室,给他盖好被子。
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我的
心才一点点地,从冰冷的深海里浮上来。
我没有哭。
从十八岁那年,独自一人拖着行李箱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求学开始,我就戒掉了眼泪。
眼泪是弱者的武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模糊视线,让人看不清前路。
我在一楼的工作间里坐了整整一夜。
巨大的落地窗外,夜色由浓转淡,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我面前,是一块巨大的、尚未动工的白色大理石。
这是我原本准备用来创作我们六周年纪念日礼物的。
作品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同舟》。
现在看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们不在一条船上,也从未想过要共济。
天亮时,沈聿安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挂断。
他又打。
我再次挂断。
很快,他发来一条长长的微信。
无非是道歉,解释,说他昨晚喝多了,说他把温诗语当妹妹,说他对她只有愧疚没有爱情。
每一个字,都写满了“求生欲”。
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拉黑了他的电话和微信。
然后打给了我的经纪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周蔓。
“蔓蔓,帮我个忙。”
“我的姑奶奶,你终于肯理我了!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外面都传疯了!”
周蔓的声音像连珠炮一样。
“我要办个展。”
我打断她。
“办个展?
现在?
你疯了?”
“我没疯,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我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面前冰冷的大理石,“展览的名字,就叫《裂痕》。”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
周蔓太了解我了,她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好。”
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支持,“你安心创作,其他所有事情,交给我。”
“还有,”我补充道,“帮我查查昨晚那个男人,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4 重塑自我挂了电话,我给家里的阿姨发了条信息,让她把我和年年未来半个月的换洗衣物送过来。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到那块巨大的白色大理石前。
我拿起画笔,蘸了点炭粉,在粗糙的石面上,画下了第一道草图。
那是一个男人决绝的背影。
和一个女人抱着孩子,站在阴影里的轮廓。
这一刻,我不是顾念,不是沈太太,也不是年年的妈妈。
我只是一个创作者。
我要用我的作品,为我死去的爱情,立一
座碑。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与外界隔绝。
手机关机,社交软件卸载。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工作室的四壁,冰冷的石头,和叮当作响的雕刻声。
年年很乖,他似乎知道妈妈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自己安安静静地画画,或者让阿姨陪着在花园里玩。
沈聿安来过几次。
第一次,他被周蔓拦在了门外。
第二次,他带着年年最喜欢的限量版变形金刚,也被周蔓毫不客气地请了回去。
第三次,他深夜等在工作室门口,满身酒气,胡子拉碴,看起来颓废又憔悴。
隔着雕花铁门,他看着我,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念念,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吗?”
我停下手里的活,走到门口,冷冷地看着他。
“沈总,有事?”
一声“沈总”,让他瞬间僵住。
我们结婚五年,我一直叫他聿安。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他苦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因为我犯了一次错,你就要全盘否定吗?”
“一次错?”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聿安,那不叫犯错,那叫选择。”
“在你的妻儿和你的白月光之间,你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
你用行动告诉我,我和年年,在你心里的分量,无足轻重。”
“不是的!
念念,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激动地抓住铁门的栏杆,“我对诗语真的只是愧疚!
当年要不是因为我,她不会……停。”
我打断他,“我不想听你们伟大又凄美的爱情故事。
那是你的过去,与我无关。”
“我只知道,她是你的过去,而我,是你的现在。
你为了你的过去,亲手摧毁了你的现在。”
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雕刻刀,一刀一刀,凌迟着他最后的体面。
他痛苦地闭上眼,“念念,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我笑了,笑声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沈聿安,你知道坏掉的艺术品,是怎么处理的吗?”
他茫然地看着我。
“要么,彻底销毁。
要么,就让裂痕成为它的一部分,变成一件全新的作品。”
“而我们的婚姻,属于前者。”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回到了我的工作台前。
身后,传来他压抑着绝望的嘶吼。
我知道他很痛。
但我的心,早已在
那个晚上,被他亲手凿穿,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5 展览审判半个月后,《裂痕》个展的消息,在周蔓的运作下,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整个艺术圈和社交网络。
海报上,是我那张清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脸。
旁边是一行小字:“献给所有在爱里,粉身碎骨的你。”
一时间,流言四起。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展览,是我对那晚“挡刀事件”的无声宣言。
沈聿安彻底慌了。
他动用了所有关系,想让周蔓取消这场展览,但都无功而返。
他甚至找到了我的父母。
我爸妈打来电话,劝我不要冲动,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不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丢了沈家的脸。
我只回了一句:“爸,妈,当年你们教我,人要有风骨。
现在,我只是在践行你们的教诲。”
然后,我挂了电话。
我理解他们的苦心,但我不能妥协。
这不是丢脸,这是夺回我自己的尊严。
展览开幕那天,宾客云集。
媒体记者,艺术评论家,收藏家,还有许多看热闹的名流。
宴会厅里,没有鲜花,没有香槟。
只有纯白色的墙壁,和冷色调的射灯。
灯光下,静静地矗立着十三件雕塑作品。
它们形态各异,材质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每一件作品上,都有一道清晰的裂痕。
有的裂痕,像闪电,撕裂了整个作品。
有的裂痕,像蛛网,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表面。
有的裂痕,则像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他们在我冰冷的、破碎的、却又充满了力量的作品前,屏息凝神。
他们读懂了我的愤怒,我的失望,我的决绝。
沈聿安也来了。
他站在展厅的角落里,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形萧索。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展厅中央那件最大的作品上。
那是我这半个月不眠不休完成的,也是这次展览的主作品。
我给它取名——《选择》。
它几乎一比一地,复刻了那个夜晚的场景。
一个用青铜铸就的男人,背影决绝,张开双臂,护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大理石雕刻的柔弱女人。
而在他们的对面,一个同样是青铜材质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被巨大的阴影所笼罩。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道从眼角一直蔓延到下颌的,深深的裂痕。
这件作
品,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沈聿安的脸上。
也抽在所有试图用“体面”来粉饰太平的人脸上。
我看到沈聿安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他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6 绿茶心机我没有和沈聿安说一句话。
开幕式结束后,我就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和评论家包围了。
“顾老师,请问这组名为《裂痕》的作品,创作灵感是否来源于您最近的婚姻危机?”
“顾老师,主作品《选择》是否在影射您先生‘挡刀门’事件?”
“顾老师,您是否打算和沈先生离婚?”
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一个比一个刻薄。
我拿着话筒,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正被几个朋友围着,试图挤进来的温诗语身上。
她今天也打扮得格外精致,穿着一身名牌的白色连衣裙,画着楚楚可怜的淡妆。
看到我的目光,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歉意又无辜的微笑。
好一个顶级绿茶。
我收回视线,对着面前的长枪短炮,缓缓开口。
“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
“我的每一件作品,都是我情感的投射,也是我对这个世界的观察和思考。”
“至于我的婚姻,”我顿了顿,微微一笑,“那是我个人的私事,恐怕无法满足各位的好奇心。”
“但我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对于‘关系’的理解。”
“任何一段健康的关系,无论是婚姻、友情还是合作,都建立在一个基础之上——那就是尊重与忠诚。”
“当这个基础被动摇,裂痕就会产生。
你可以选择修补它,也可以选择……敲碎它,重塑一个全新的自己。”
我的话,滴水不漏,却又字字诛心。
所有人都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
这场展览,就是我敲碎旧我,重塑新我的宣言。
这时,我的律师,方静,走到了我的身边。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气场强大。
她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对媒体宣布:“今天的提问环节到此结束。
接下来,我将全身心投入到新的创作中。
另外,我在此正式授权我的律师方静女士,处理我未来一切与个人事务相关的法律问题。”
<这个声明,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
授权律师处理个人事务,潜台词就是——我要打离婚官司了。
沈聿安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而温诗语那张精心描画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7 真相大白我没再看他们,在周蔓和保安的护送下,离开了展厅。
这场审判,该由我来主导。
该由我来宣布,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展览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裂痕》系列作品,被国内外多家顶级美术馆和私人收藏家争相求购,总成交额创下了我个人职业生涯的新高。
我的名字,顾念,不再仅仅是“沈聿安的妻子”,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有力量的女性艺术家,被反复提及。
各大媒体都在用“浴火重生女王归来”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
而沈聿安,则成了全城的笑柄。
他“为爱挡刀”的英雄事迹,如今被解读为“冲冠一怒为小三”的愚蠢行径。
他们公司的股价,也因为这桩丑闻,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但我没想到,温诗语会主动来找我。
她约我在我的工作室见面。
我同意了。
我想看看,这位白月光,到底还想唱哪一出。
她还是那副柔弱无骨的样子,穿着白裙子,好像一朵不胜风雨的娇花。
“顾小姐,”她怯生生地开口,眼眶红红的,“我知道,我今天不该来打扰你。
但是,我是真心来跟你道歉的。”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吹了吹热气,没说话。
“那天晚宴的事,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聿安他……他也不会让你这么难过。”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和聿安这么多年的感情,千万不要因为我这个外人而产生误会。”
好一个“外人”。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温小姐,”我放下茶杯,淡淡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误会吗?”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我……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
我从手边的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和一份银行转账记录的复印件,推到她面前。
“这个人,你认识吧?”
照片上,正是那个“疯狂粉丝”。
而转账记录显示,就在事发前三天,温诗语的账户,给这个男人转了二十万。
温诗语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大概以为
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现在,你看到了。”
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在他心里的分量,重过他的妻子,重过他的儿子,重过他的事业和名誉。”
“你赢了,温小姐。”
“所以,你今天来,是来向我炫耀你的胜利果实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伪善的外皮。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眼里的柔弱被怨毒所取代。
“是又怎么样!”
她终于撕下了面具,“顾念,你别得意!
你以为你用钱和地位捆住了他,他就是你的吗?
你错了!
他爱的人,一直都是我!
你不过是个占了我位置的可怜虫!”
“是吗?”
我靠回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既然他这么爱你,为什么五年前,他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这个问题,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处。
“那是因为……因为他很清楚,你需要的是他的钱,他的资源,是他沈家少奶奶的身份。
而我,顾念,我自己就是豪门。
我能带给他和他家族的,是你永远都给不了的东西。”
“他爱你,或许是真的。
但他更爱他自己,更爱他的事业和前途。”
“所以,温小姐,别再做什么麻雀变凤凰的美梦了。
沈聿安他,要不起你,也配不上我。”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门在那里,不送。”
8 离婚协议温诗语是哭着跑出去的。
我猜,我的那番话,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一个靠着男人愧疚心过活的女人,一旦那份愧疚被戳穿,就什么都不剩了。
当天下午,周蔓通过律师,将那份完整的调查证据,递交给了几家主流媒体。
原来,那晚的闹剧,从头到尾,都是温诗语一手策划的。
她找到了一个曾因品行不端被我辞退的前助理,利用他的怨恨和贪婪,让他上演了那出闹剧。
她想用这种方式,逼沈聿安在我面前做出选择,从而破坏我们的婚姻,让自己成功上位。
只可惜,她高估了沈聿安的爱情,也低估了我的决心。
舆论瞬间反转。
之前还有人同情温诗语是无辜的受害者,现在,所有人都看清了她“心机白莲花”的真面目。
她的画廊,因为被愤怒的网友抵制,彻底倒闭。
她本人,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而沈聿安
,更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人们嘲笑他是个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子,为了一个处心积虑的骗子,伤害了自己真正应该珍惜的妻子。
沈氏集团的董事会,也对他提出了严重警告。
内忧外患之下,沈聿安终于崩溃了。
他来我的工作室找我,那是一个下着暴雨的午后。
他没有打伞,浑身湿透,狼狈得像一只丧家之犬。
他站在门外,一遍又一遍地按着门铃。
我让阿姨不要理他。
他就那么固执地站在雨里,好像一尊望妻石。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天黑,雨势渐小,他依然没有离开。
我终于还是开了门。
我不是心软,我只是不想让一个曾经在我生命里那么重要的人,以这样不堪的方式收场。
他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像是看到了救赎的希望。
“念念……”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进来吧。”
我说。
我给他拿了干毛巾和干净的衣服,给他煮了一碗姜茶。
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都知道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悔恨,“诗语她……她骗了我。”
“她不是骗了你,”我纠正他,“她只是利用了你的愧疚和自大。
你享受那种拯救者的感觉,不是吗?”
他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念念,我知道我错了,我错得太离谱了。
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么混账的事。”
“我求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想要跪下。
我及时扶住了他。
“沈聿安,不必这样。”
我从茶几下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到他面前。
“把它签了吧。”
那份文件的封面上,印着三个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
9 尘埃落定沈聿安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就像看着自己的死刑判决书。
他的手抖得厉害,半天都没有接过去。
“念念,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他抬起头,眼里是全然的绝望,“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了吗?”
“有,”我说,“在我看到你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刻,我们之间所有的余地,都被你亲手堵死了。”
“沈聿安,我顾念不是非你不可。
我的世界,不是只有爱情和婚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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