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古思小说 > 其他类型 > 无声守护人结局+番外

无声守护人结局+番外

渡墨晨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站在直播间里,手里的手机镜头歪得像要掉下来,我急得满头大汗。屏幕上弹幕飞过:“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盯着那几个字,心里像被火燎了一样。我闺女雨桐就坐在旁边,她用手语跟我说:“爸,别弄了。”可我不能停,我得赚钱给她治病,不然她就只能一辈子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1手机镜头又歪了。我手忙脚乱去扶支架,袖口蹭到音量键,铁壶介绍词突然炸成破锣嗓子。直播间飘过两条弹幕,全是“这老头搞行为艺术呢建议去夕阳红频道养老”。我盯着屏幕右上角的两位数观看人数,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车间里再难的模具我都能啃下来,怎么摆弄这巴掌大的玩意儿比吃铁锈还难?筒子楼的灯泡滋滋闪,照得雨桐手语本上的字都在晃。她抬头看我,手语比得很慢:“爸,别弄了。”我摆摆手,继...

主角:雨桐热门   更新:2025-06-20 00: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雨桐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声守护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渡墨晨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站在直播间里,手里的手机镜头歪得像要掉下来,我急得满头大汗。屏幕上弹幕飞过:“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盯着那几个字,心里像被火燎了一样。我闺女雨桐就坐在旁边,她用手语跟我说:“爸,别弄了。”可我不能停,我得赚钱给她治病,不然她就只能一辈子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1手机镜头又歪了。我手忙脚乱去扶支架,袖口蹭到音量键,铁壶介绍词突然炸成破锣嗓子。直播间飘过两条弹幕,全是“这老头搞行为艺术呢建议去夕阳红频道养老”。我盯着屏幕右上角的两位数观看人数,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车间里再难的模具我都能啃下来,怎么摆弄这巴掌大的玩意儿比吃铁锈还难?筒子楼的灯泡滋滋闪,照得雨桐手语本上的字都在晃。她抬头看我,手语比得很慢:“爸,别弄了。”我摆摆手,继...

《无声守护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站在直播间里,手里的手机镜头歪得像要掉下来,我急得满头大汗。

屏幕上弹幕飞过:“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盯着那几个字,心里像被火燎了一样。

我闺女雨桐就坐在旁边,她用手语跟我说:“爸,别弄了。”

可我不能停,我得赚钱给她治病,不然她就只能一辈子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

1手机镜头又歪了。

我手忙脚乱去扶支架,袖口蹭到音量键,铁壶介绍词突然炸成破锣嗓子。

直播间飘过两条弹幕,全是 “这老头搞行为艺术呢建议去夕阳红频道养老”。

我盯着屏幕右上角的两位数观看人数,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车间里再难的模具我都能啃下来,怎么摆弄这巴掌大的玩意儿比吃铁锈还难?

筒子楼的灯泡滋滋闪,照得雨桐手语本上的字都在晃。

她抬头看我,手语比得很慢:“爸,别弄了。”

我摆摆手,继续戳屏幕。

缴费单还在抽屉最底层压着,王教授的专家号日期一天天近,我没得选。

第二天我揣着烟去敲对门小张的门。

这小子天天抱着手机打游戏,总该懂点门道。

“周叔,您这想法太超前了!”

小张叼着烟笑,眼睛都没从屏幕挪开,“直播带货得会整活,您这老铁器谁爱看?”

我把烟往他手里塞:“教我调镜头总行吧?”

他随手划拉两下:“就这么弄,简单得很。”

等我晚上开播,画面直接糊成马赛克。

弹幕又炸了,这次有人笑我 “给观众治散光”。

我气得把手机砸在床上,铁壶在旁边泛着冷光 —— 那是我熬三个通宵打的,壶身刻着雨桐名字。

楼下传来醉汉骂街声。

我蹲在楼道里翻二手书店淘来的《短视频入门》,泛黄的纸页被汗浸得发皱。

隔壁李婶路过,瞥了眼书皮直摇头:“老周,不是我说你,别折腾了。

你闺女那病……我闺女能治好!”

我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得铁扶手哐当响。

李婶缩着脖子快步走开,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熄灭。

黑暗中,我摸到裤兜里的老花镜。

这是雨桐用奖学金买的,镜框缠着医用胶布。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出条私信:“周师傅,您的铁器真讲究,能不能定制茶漏?”

我手指发抖,回消息时按错了三次键盘。

窗外飘
进零星雨点,打在生锈的防盗网上。

2手机屏幕上的字小得像蚂蚁。

我把老花镜推到头顶,鼻尖几乎要贴上屏幕。

预约页面跳出来七八层弹窗,什么 “实名认证电子医保授权”,看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雨桐坐在旁边织围巾,毛线团滚到我脚边。

她比手语:“爸,我不治了。”

我一巴掌拍在桌上:“说什么胡话!”

震得水杯里的水溅出来,在缴费单上晕开大片水渍。

那张纸我已经看了无数遍,“王教授专家门诊” 几个字被摸得起了毛边。

凌晨两点,楼道里的声控灯早就灭了。

我蹲在墙角,借着手机屏幕光反复试密码。

输错三次后,账户直接被冻结。

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后颈黏糊糊的全是铁锈味 —— 那是白天打磨铁器蹭的,现在闻着都恶心。

突然叮咚一声。

微信弹出条好友申请,头像是穿白大褂的卡通护士,昵称叫 “天使小助手”。

“周师傅,我看您在找王教授的号?”

对方秒回,“我有内部链接,三分钟搞定!”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半天没敢点。

车间里师傅常说,天上不会掉馅饼。

可雨桐昨天又把助听器摘了 —— 她说吵得慌,其实我知道,那玩意儿早该换了。

“真能约上?”

我打字时,手机在掌心打滑。

“假一赔十!

不过得先交定金,防止黄牛占用资源。”

定金数字跳出来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

那是直播赚的第一笔钱,有人买了我打的茶漏。

现在要全投进去?

窗外闷雷炸响,雨点子噼里啪啦砸在防盗网上。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像催命符。

页面转了又转,最后弹出个 “系统繁忙”。

我疯狂刷新,银行卡余额从四位数变成了零。

冷汗瞬间变成冰水,顺着裤腿往下灌。

手机又震,这次是条短信:“敢报警,你女儿的耳朵就等着烂在医院吧。”

我把手机狠狠砸在墙上。

塑料壳子碎成八瓣,屏幕上还残留着威胁短信的白光。

雨桐被惊醒,摸索着打开灯,手语比得飞快:“怎么了?”

我攥着她的手,摸到她掌心新长的茧子 —— 那是在聋哑学校帮厨磨出来的。

衣柜最底层的铁盒被我拽出来,铁锈沾了满手。

里面压着本泛黄的《黑客入
门教程》,1998 年的老书,边角全是油渍。

当年为了破解厂里老旧机床的系统,我偷偷啃了三个月。

键盘在桌上敲出震天响。

老旧的台式机嗡嗡叫着,机箱里散出焦糊味。

我盯着满屏代码,眼睛刺痛得像进了铁屑。

雨桐给我端来的泡面早就凉透,面条胀得发白。

“找到了!”

当临时服务器地址跳出来时,我踹翻了脚边的垃圾桶。

烟头在地板上烫出密密麻麻的黑点,就像那些嘲讽我的弹幕,密密麻麻爬满屏幕。

骗子 IP 显示在邻市,我摸着钳工锤,在地图上狠狠戳了个印子 —— 敢动我女儿,老子把你们的服务器锉成齑粉!

3手机跟中了邪似的狂震。

我刚把曝光帖发出去,评论区就像开了闸的下水道。

“老骗子想讹钱吧看他直播那蠢样就知道是装的”,还有人把我上次镜头歪到天花板的视频截出来,配字 “诈骗犯的日常表演”。

雨桐从学校回来就没说话。

她把自己蜷在沙发角落,毛线针戳在围巾上不动。

我知道她肯定又被同学问了 —— 上午我就接到班主任电话,说有人在家长群里传我 “设局骗捐款”。

“爸,” 她突然比手语,指尖在发抖,“我们不看专家了好不好?”

我喉咙像被铁屑堵住。

桌上的药盒还剩半板,那是维持她残余听力的神经营养药。

昨天我数了数,银行卡里只剩买馒头的钱。

窗外的晾衣绳上,她的校服在风里晃,袖口磨得透亮。

凌晨三点,楼道里有脚步声。

我贴着猫眼往外看,楼道灯忽明忽暗,墙角蹲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他手机屏幕亮着,光映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 昨天在小区门口,我见过这张脸,当时他假装问路,却一直瞟我的手机。

钳工的眼睛揉不得沙子。

我抄起门后的扳手,轻轻卸下厨房窗户的插销。

那是我自己改装的,往外推三厘米就能卡住限位器。

鸭舌帽还在楼下转圈,烟头扔了一地。

我顺着雨水管往下爬,铁锈蹭了满手,跟当年在车间抢修机床时一样,心脏跳得像台高速运转的冲床。

他钻进城中村的握手楼。

巷子窄得只能过一个人,两边晾着的内衣裤差点糊我脸上。

我躲在垃圾堆后面,看他进了 3
02 房。

门锁是最老式的弹子锁,我从钥匙串上取下回形针 —— 这手艺还是年轻时跟车间老李头学的,他总说 “钳工手里没打不开的锁”。

屋里一股子馊味。

垃圾桶里全是泡面盒,墙上贴着 “网络兼职月入过万” 的海报。

电脑主机还亮着,屏幕保护是个穿护士服的卡通形象 —— 跟那个 “天使小助手” 头像一模一样。

我戴上手套,飞快地翻抽屉,在一本《故事会》里找到张纸条,上面写着 “黑洞互助群 7654321”。

主机箱螺丝被我拧下来。

灰尘扑了我一鼻子,里面的硬盘线接得歪歪扭扭。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 U 盘,刚插上,楼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把硬盘线复原,顺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 —— 那是个印着 “XX 网络科技” 的赠品,边角还缺了块。

鸭舌帽骂骂咧咧地进门,手机开着免提:“老大,那老头好像有点麻烦……”我猫在衣柜后面,听着他把钥匙扔在桌上,打火机 “咔嚓” 响了一声。

等他进了厕所,我才从窗户翻出去,脚踩在雨棚上,发出 “咯吱” 一声。

回到家时,雨桐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手边放着刚织了一半的围巾,针上还挂着线。

我把找到的纸条放在台灯下,用铅笔轻轻涂抹,露出背面的一串 IP 地址。

微信提示音突然响起,那个网安爱好者给我发来消息:“周师傅,您提供的群组信息很关键,我查到群主地址了!”

我盯着屏幕上的定位,手指在桌沿敲出节奏。

车间里的老钟好像又在响,敲一下,我的心就跟着震一下。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监控探头,红光一闪一闪的,像只藏在黑暗里的眼睛。

雨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围巾滑到地上,露出里面织进去的小铁片 —— 那是我教她打的,说能挡灾。

4手机屏幕像口沸腾的油锅。

我刚点完发布键,评论区就炸开了锅。

“老无赖又来博同情了看他直播那傻样就不像好人”,还有人把我上次打翻铁壶的视频剪成鬼畜,配文 “诈骗犯的日常操作”。

雨桐把助听器摘了。

她坐在窗边织毛衣,背挺得笔直,却半天没动一针。

我知道她是怕听见手机提示音
—— 那些恶毒评论里,有几条还是她同学家长转发的。

桌上的药盒空了,我数了数硬币罐,只有三十三块六毛。

“爸,别弄了。”

她突然比手语,眼圈泛红。

我没说话,把老花镜往鼻梁上推了推。

主机箱被我拆开放在腿上,螺丝在茶几上摆成一排,跟当年在车间组装模具时一样规整。

键盘上沾着昨晚的泡面渣,屏幕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像极了铁屑堆里找零件。

水军的 IP 地址很杂。

有来自县城的拨号网络,也有写字楼的固定 IP。

我叼着烟,在纸上画思维导图,烟头把纸烫出好几个洞。

雨桐给我端来的水早就凉透,玻璃杯上凝着水珠,顺着杯壁往下淌,像极了她偷偷抹掉的眼泪。

凌晨四点,楼道声控灯亮了又灭。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突然坐直了身子。

有个 IP 地址重复出现了十七次,每次评论都带 “碰瓷老头” 的关键词。

我敲下追踪命令,老旧的电脑风扇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屏幕上跳出一串英文 —— 临时服务器地址,藏在境外的云主机里。

“找到了!”

我拍得键盘上的字母都快掉了。

雨桐被惊醒,揉着眼睛看我。

我顾不上解释,抄起笔在纸上狂写,把骗子如何伪装链接、如何跳转支付页面的手法全画下来。

车间里师傅常说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现在这法子还真管用。

分析帖写了整整三页。

我把服务器地址、作案手法全标了红,还附了张水军 IP 分布图。

点击发布前,我看了眼墙上的日历 —— 距离雨桐上次听力检测已经过去二十三天。

鼠标按下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心跳得像台过载的冲床。

可帖子刚发出去就沉了。

新的评论像潮水般涌来,全是 “老头懂个屁网络明显是自己 p 的图”。

有个账号把我年轻时的工作照扒了出来,配文 “看这凶样就知道会讹人”。

我刷新页面,眼睁睁看着分析帖被挤到第二页,第三页…… 最后消失在茫茫信息流里。

雨桐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她手里拿着条刚织好的围巾,上面用黑线绣了个小小的扳手图案。

我接过围巾,摸到里面藏着的铁片 —— 那是她用我磨废的钻头敲的,说
能辟邪。

窗外的天泛起鱼肚白,远处传来垃圾车的轰鸣,我盯着电脑屏幕,突然笑了 —— 钳工最擅长的,就是在废料堆里找出能用的零件。

我把服务器地址发给那个网安爱好者,附言:“他们用的跳转技术跟 98 年厂里那台旧机床有点像,我琢磨着能破。”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雨桐趴在桌上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点笑意。

我轻轻给她盖上毯子,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手指在桌沿敲出节奏 —— 就像当年在车间里,敲打一块最难啃的生铁。

5我死死盯着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

新刷出的评论像毒蛇吐着信子,“老东西懂什么叫黑客技术P 图都 P 不利索还装大神”。

屏幕突然卡住,转圈圈的加载图标像个巨大的嘲讽。

雨桐在旁边比手语,我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 分析帖发出去才半小时,就被埋进了评论的粪坑。

“叮 ——” 特别关注提示音响起,我心脏猛地一提。

结果是营销号搬运了我的黑视频,配文 “全网最尬直播翻车现场”。

弹幕飘过密密麻麻的 “哈哈哈哈”,我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水杯里的水溅到键盘上。

雨桐突然拽我袖子,手指向手机。

屏幕弹出提示:“您的账号因违规操作已被封禁。”

我疯狂点击申诉,弹出的验证码全是扭曲的英文。

楼道里传来邻居的笑声,混着电视购物的广告声,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跟我玩阴的?”

我扯松领口,喉结上下滚动。

翻出泛黄的通讯录,挨个给本地媒体打电话。

“大爷,这种没热度的事我们不报道。”

“您说的诈骗太普通了,观众不爱看。”

听筒里的忙音一声接一声,比车间里最刺耳的机床轰鸣还难听。

雨桐在纸上写:试试网络安全论坛?

我瞪她一眼,又马上后悔。

她缩了缩脖子,继续低头织毛衣。

论坛注册时要填验证码,我戴着老花镜眯着眼,差点把 “O” 看成 “0”。

刚发完求助帖,就跳出条私信:“老头,水军这么快就找上你了?”

对方 ID 叫 “代码猎手”,头像黑得像块生铁。

他发来一串截图,全是我被篡改的分析帖数据。

“你追踪的临时服务器只是幌子,”
得倒我?

电钻轰鸣声在楼道炸响。

我把旧弹簧拆下来,改装成自动闭门器;用报废的机床齿轮做了个防盗链,能从内侧卡死门板。

雨桐蹲在旁边递工具,手语问:“这能挡住坏人吗?”

我举起自制的警报器 —— 那是用废旧电铃改装的,只要有人撬锁,整个楼道都会响起刺耳尖叫。

但威胁来得比想象中更凶。

周三接雨桐放学,巷口突然冲出辆摩托车。

车轮擦着她的裤腿掠过,雨桐摔倒时,助听器飞出去摔成两半。

我扑过去抱住她,鼻尖嗅到对方皮衣上浓重的机油味 —— 和那天在鸭舌帽房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躲家里别出门。”

我把备用助听器塞进她手里,转身摸向腰间的钳工锤。

锤柄上刻着 “周建国” 三个字,是刚进厂时老师傅给刻的。

车间里有句话:“钳工的锤子,比法官的锤子还硬气。”

跟踪持续了整整一周。

我戴着鸭舌帽混在人群里,像当年在车间找机床故障点那样敏锐。

那个总在街角抽烟的黄头发小子,每次我出门他就掏出手机;穿碎花裙的女人,假装遛狗却总往我家窗户瞟。

终于在第七天深夜,黄头发钻进城中村。

我贴着墙根移动,皮鞋底蹭过青石板几乎没声。

他进的还是那栋握手楼,这次我看清门牌 ——307。

门锁换成了电子锁,但锁芯结构逃不过我的眼睛。

从工具箱掏出自制的开锁工具,那是用废弃的游标卡尺磨成的,精准度堪比专业设备。

房间里堆满二手手机,墙上贴着 “新手指南” 的打印纸。

我翻遍垃圾桶,在泡面盒夹层里找到张便签,上面写着 “19:00 黑洞群开会”。

电脑回收站还没清空,我快速恢复文件,看到他们用暗语交流诈骗进度,“新鱼上钩老客户回访”,每句话都沾满血腥。

手机突然震动,是 “代码猎手” 发来消息:“查到服务器新地址!”

我盯着屏幕,嘴角扯出冷笑。

窗外传来摩托车引擎声,我知道他们来了,但这次,该我设局了。

7楼道里的感应灯第三次在凌晨两点亮起。

我趴在猫眼上,看见自家门前多了个烟头。

过滤嘴被踩得稀烂,烟灰却整整齐齐堆成小堆 —— 这绝不是普通路人留下的。


雨桐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她打着手语:“爸,又有人来过?”

第二天接她放学,巷口突然冲出三个小混混。

其中一人故意撞向雨桐,她的书包被扯得飞出去。

我冲过去时,瞥见那人袖口露出半截纹身 —— 和上次摩托车手皮衣上的机油渍位置一模一样。

雨桐的膝盖擦破了皮,血珠渗出来,在水泥地上晕开暗红的花。

“咱们搬家吧。”

她用手语比得很慢,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攥紧她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车间主任退休前说过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搞机械的人,最忌遇到问题就往后退。”

转头看向筒子楼斑驳的外墙,我咬牙道:“不用搬,这次换他们怕我们。”

五金店老板看我买材料时直皱眉。

“老周,你这是要开兵器库?”

他打量着我怀里的钢管、弹簧和铁丝网。

我没搭话,掏出张图纸 —— 那是昨晚熬夜画的门窗改装图,每个零件的尺寸都精确到毫米。

电钻声在楼道里炸响时,邻居们纷纷抱怨。

我把防盗门卸下来,在门框内侧焊上两排三角铁。

弹簧经过热处理,拉力比原厂强三倍,关门时发出 “咔嗒” 的金属咬合声。

雨桐站在旁边递扳手,手语问:“这样真的安全吗?”

我举起自制的捕兽夹 —— 用废弃的机床卡盘改造,齿牙锋利得能咬断钢筋。

但威胁来得比改装更快。

第三天清晨,门锁上插着把折断的撬棍。

锁芯被暴力破坏,却卡在我特意加装的防撬装置里。

金属断口处还带着体温,显然是刚留下的。

雨桐的早餐牛奶被人扎破,白色的液体混着玻璃渣,在桌面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我开始随身带着改造过的扳手。

手柄里藏着弹簧刀片,轻轻一按就能弹出十厘米。

每天接送雨桐时,我都像台精密的机床,把每个路人的面孔刻进脑子里。

那个总在报刊亭看报纸的老头,报纸永远翻在同一页;戴鸭舌帽的年轻人,耳机根本没连手机。

某个暴雨夜,跟踪者终于露出破绽。

闪电照亮街道的瞬间,我看见巷尾的黑影往墙上贴纸条。

等我冲过去时,只抓到半截湿透的纸片,上面用红笔写着:“最后警告”。

雨水冲刷着字迹,却冲不掉我刻在骨子里的愤怒 ——
当年在车间,再难啃的进口零件,我都能磨出个窟窿,何况几个宵小之徒?

雨桐的助听器又坏了。

她摸着自己的耳朵,手语比得很慢:“爸爸,我好像又听不见了。”

我把她搂进怀里,闻到她头发上沾着的铁锈味 —— 那是我改装门窗时溅上去的。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砸在防盗网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像极了车间里轰鸣的机床,催促着我,绝不能停下。

我打开电脑,给 “代码猎手” 发消息:“他们急了。”

屏幕蓝光映在脸上,照亮我新画的追踪计划图。

图纸边缘别着枚生锈的铁钉,那是从家门口捡来的 —— 有人想用它扎破我的轮胎,却不知这枚铁钉,现在成了我反击的第一个坐标。

8后脖颈子直冒凉气。

打从三天前自行车胎被扎破,我就知道那帮孙子盯上我了。

蹲在楼道拐角抽烟,烟屁股烫到手指才回过神 —— 对面楼道的窗户缝里,黑黢黢的影子晃了一下。

是他们。

这帮龟孙跟得太贼了。

我走快他们也快,我进超市他们就在马路对面晃悠,好几次想绕到后巷甩人,回头瞅见电线杆子后头冒出来的鸭舌帽,跟他妈幽灵似的。

肺管子里像塞了团火。

蹲回家里工具箱前头,铁钳子捏在手里咔咔响。

退休钳工的手,能锉平五毫米的铁屑,还整不明白几个跟踪的小混混?

“雨桐,爸没事。”

女儿比划着手语问我咋了,我扯出个笑,把她推进里屋。

门锁咔哒一声,我脸上的笑就掉地上了。

翻出半块电路板,是以前修机床剩下的。

电烙铁滋滋冒火星,松香味儿呛得人咳嗽。

镊子夹着电阻电容,在巴掌大的塑料板上焊出个疙瘩 —— 这是简易 GPS 追踪器,电池是从女儿电子表上拆的,续航不长,但够我用一次。

外头传来脚步声,我赶紧吹灭电烙铁,把零件往抽屉里一塞。

透过猫眼看,俩戴口罩的男人在楼道里晃荡,其中一个抬脚想踹我家门,被另一个拉住了。

“老东西精得很,别打草惊蛇。”

压低的声音漏进来,跟耗子叫似的。

我攥紧了手里的扳手。

等他们脚步声远了,我揣上追踪器就摸下楼。

夜里十点多,路灯昏黄得像泡了水的鸡蛋。

他们的车停在巷口,是
辆破比亚迪,车牌还遮着。

我猫着腰蹭到车轮旁,心脏跳得跟打桩机似的。

手刚伸到保险杠底下,后脊梁骨突然发冷 —— 妈的,后视镜里影影绰绰有个人影!

我猛地缩手,滚到车底。

碎石子硌得背疼,听见有人骂骂咧咧:“妈的,好像有动静?”

“别疑神疑鬼了,陈哥说了,这老东西就是个废物。”

等他们唠着嗑走远,我才从车底爬出来,后背全是冷汗。

赶紧把追踪器黏在保险杠内侧,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 —— 不是怕,是气的。

跑回家里,打开笔记本电脑。

这破电脑还是女儿捡的二手货,开机慢得像蜗牛。

好不容易连上追踪器信号,屏幕上跳出个红点,在地图上慢慢挪动。

盯了俩小时,红点停在城西老小区。

凌晨三点,我揣着螺丝刀就出门了。

巷子里没灯,黑得跟墨汁似的。

追踪器信号显示在三楼。

楼梯扶手黏糊糊的,全是油烟子。

到了 302 门口,门缝里透出点光,还飘出一股馊啤酒味儿。

我把耳朵贴门上听,里头呼噜打得震天响。

掏出万能钥匙 —— 以前在工厂学的歪门邪道,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锁芯转了两下,咔哒一声。

我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屋里乱得跟狗窝似的。

啤酒罐堆成小山,外卖盒子里爬着蟑螂。

墙上贴着美女海报,边角都卷了。

我打着手电筒找,床头柜抽屉里全是扑克牌,衣柜里翻出几件印着 “网络安全” 字样的文化衫,领口都油亮了。

<操,还挺会装。

床底下踢出个旧手机,屏幕碎了半边。

开机试试,密码锁。

我把螺丝刀头在掌心蹭了蹭,忽然瞥见枕头底下露出半截纸。

抽出来一看,是个微信群聊的截图。

群名贼他妈嚣张 ——“黑洞发财群”。

成员列表里好几个头像看着眼熟,好像在哪个诈骗新闻里见过。

截图里的聊天记录全是怎么设陷阱、怎么洗钱,还有人发了张转账截图,好几个零。

我手指抖得厉害,赶紧拿出自己的破手机拍照。

闪光灯亮了一下,床上的呼噜声突然停了!

“谁?!”

屋里的人猛地坐起来,我瞥见他枕头底下压着把弹簧刀。

撒腿就跑!

螺丝刀差点从手里甩出去。

身后传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