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辟邪。
窗外的天泛起鱼肚白,远处传来垃圾车的轰鸣,我盯着电脑屏幕,突然笑了 —— 钳工最擅长的,就是在废料堆里找出能用的零件。
我把服务器地址发给那个网安爱好者,附言:“他们用的跳转技术跟 98 年厂里那台旧机床有点像,我琢磨着能破。”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雨桐趴在桌上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点笑意。
我轻轻给她盖上毯子,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手指在桌沿敲出节奏 —— 就像当年在车间里,敲打一块最难啃的生铁。
5我死死盯着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
新刷出的评论像毒蛇吐着信子,“老东西懂什么叫黑客技术P 图都 P 不利索还装大神”。
屏幕突然卡住,转圈圈的加载图标像个巨大的嘲讽。
雨桐在旁边比手语,我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 分析帖发出去才半小时,就被埋进了评论的粪坑。
“叮 ——” 特别关注提示音响起,我心脏猛地一提。
结果是营销号搬运了我的黑视频,配文 “全网最尬直播翻车现场”。
弹幕飘过密密麻麻的 “哈哈哈哈”,我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水杯里的水溅到键盘上。
雨桐突然拽我袖子,手指向手机。
屏幕弹出提示:“您的账号因违规操作已被封禁。”
我疯狂点击申诉,弹出的验证码全是扭曲的英文。
楼道里传来邻居的笑声,混着电视购物的广告声,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跟我玩阴的?”
我扯松领口,喉结上下滚动。
翻出泛黄的通讯录,挨个给本地媒体打电话。
“大爷,这种没热度的事我们不报道。”
“您说的诈骗太普通了,观众不爱看。”
听筒里的忙音一声接一声,比车间里最刺耳的机床轰鸣还难听。
雨桐在纸上写:试试网络安全论坛?
我瞪她一眼,又马上后悔。
她缩了缩脖子,继续低头织毛衣。
论坛注册时要填验证码,我戴着老花镜眯着眼,差点把 “O” 看成 “0”。
刚发完求助帖,就跳出条私信:“老头,水军这么快就找上你了?”
对方 ID 叫 “代码猎手”,头像黑得像块生铁。
他发来一串截图,全是我被篡改的分析帖数据。
“你追踪的临时服务器只是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