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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值换出了失传技法林记林疏桐无删减+无广告

薇糖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糖画摊被封的夜晚我蹲在糖画摊前,铁锅里的麦芽糖咕嘟冒泡。凌晨四点的风裹着夜市的潮气,吹得遮阳棚上“林记糖画”的红布直晃。爷爷教的“双凤朝阳”又练废了。糖浆在石板上拉出的凤尾像被踩扁的面条,我拿竹片一挑,脆响里混着自己的叹气。对面网红气球摊开始支灯箱了。荧光粉色的“云朵冰粉”四个字刺得人眼疼,老板娘踩着高跟鞋“哒哒”过来,扫了眼我摊前空着的小马扎:“小林啊,要不改卖彩虹糖?现在小孩只认会发光的。“我低头擦石板,指甲盖蹭到一道旧痕——是爷爷教我握竹片时,我手滑戳出的。“糖画的甜,要甜到心里头。”他总这么说,可现在心里头的甜,抵不过冰粉摊前的长队。“林疏桐。”城管张队长的声音像块冷铁。我抬头,他手里捏着记录本,皮靴尖正踩着我摊脚的盲道砖。...

主角:林记林疏桐   更新:2025-06-03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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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记林疏桐的其他类型小说《情绪值换出了失传技法林记林疏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薇糖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糖画摊被封的夜晚我蹲在糖画摊前,铁锅里的麦芽糖咕嘟冒泡。凌晨四点的风裹着夜市的潮气,吹得遮阳棚上“林记糖画”的红布直晃。爷爷教的“双凤朝阳”又练废了。糖浆在石板上拉出的凤尾像被踩扁的面条,我拿竹片一挑,脆响里混着自己的叹气。对面网红气球摊开始支灯箱了。荧光粉色的“云朵冰粉”四个字刺得人眼疼,老板娘踩着高跟鞋“哒哒”过来,扫了眼我摊前空着的小马扎:“小林啊,要不改卖彩虹糖?现在小孩只认会发光的。“我低头擦石板,指甲盖蹭到一道旧痕——是爷爷教我握竹片时,我手滑戳出的。“糖画的甜,要甜到心里头。”他总这么说,可现在心里头的甜,抵不过冰粉摊前的长队。“林疏桐。”城管张队长的声音像块冷铁。我抬头,他手里捏着记录本,皮靴尖正踩着我摊脚的盲道砖。...

《情绪值换出了失传技法林记林疏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糖画摊被封的夜晚我蹲在糖画摊前,铁锅里的麦芽糖咕嘟冒泡。

凌晨四点的风裹着夜市的潮气,吹得遮阳棚上“林记糖画”的红布直晃。

爷爷教的“双凤朝阳”又练废了。

糖浆在石板上拉出的凤尾像被踩扁的面条,我拿竹片一挑,脆响里混着自己的叹气。

对面网红气球摊开始支灯箱了。

荧光粉色的“云朵冰粉”四个字刺得人眼疼,老板娘踩着高跟鞋“哒哒”过来,扫了眼我摊前空着的小马扎:“小林啊,要不改卖彩虹糖?

现在小孩只认会发光的。

“我低头擦石板,指甲盖蹭到一道旧痕——是爷爷教我握竹片时,我手滑戳出的。

“糖画的甜,要甜到心里头。”

他总这么说,可现在心里头的甜,抵不过冰粉摊前的长队。

“林疏桐。”

城管张队长的声音像块冷铁。

我抬头,他手里捏着记录本,皮靴尖正踩着我摊脚的盲道砖。

“摊位压盲道二十公分。”

他指了指石板边缘,“糖渣没及时清理,招蚂蚁。

遮阳棚超出规定半米。

“我喉咙发紧:“张队,我...我上周刚换了新熬糖锅,花了三千八...整改通知书。”

他把纸拍在我装糖渣的铁盒上,红章映着晨光,“明天再这么摆,直接收摊。”

风掀起纸角,我看见“限期整改”四个字洇开一片湿痕——原来是眼泪砸的。

爷爷走后这三年,我没在白天哭过。

可此刻盯着新锅上还没磨掉的商标,突然想起他临终前攥着我手腕:“疏桐,别让糖画凉了。”

收摊时天都擦黑了。

我正往泡沫箱里收糖画模具,头顶响起奶声奶气的“姐姐”。

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扒着摊边,鼻尖沾着星子似的糖渣。

“能画奥特曼吗?”

她指着我怀里的《林氏糖画谱》,封皮上“疏影堂”三个字被摸得发亮。

我摇头:“姐姐只会画花鸟虫鱼。”

“妈妈快看!”

小女孩突然踮起脚,手指几乎戳到我刚收的蝴蝶糖画,“糖人好像在动!”

她妈妈笑着摸她头:“小骗子,糖画哪会动。”

可我听见了。

“叮——触发惊喜情绪!

当前甜值+1!”

电子音炸在太阳穴里,我手一抖,蝴蝶糖画“啪”地摔回石板。

更诡异的是,那凝固的糖浆竟真的颤了颤,翅膀尖儿像被风吹起道细浪


“小林家的糖画。”

身后传来咳嗽声。

我转身,看见总蹲在夜市角落抽烟的老头。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口露出半截红绸,颜色旧得像爷爷下葬时我塞他手里的香囊。

“终于有几分当年疏影堂的味道了。”

他盯着我脚边的蝴蝶糖画,喉结动了动,“你爷爷...走得急?”

我攥紧糖画谱,心跳快得耳朵嗡嗡响。

手机屏幕突然在兜里发烫,我摸出来——哪有什么消息,是块半透明的光屏浮在眼前:甜值:1可兑换技法:《并蒂莲》(需50甜值)目标技法:《龙凤呈祥》(需3000甜值)老头又咳了两声,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条拍在我摊边:“明天带糖画谱来老邮局,三楼最里面的办公室。”

他转身时,袖口红绸晃了晃。

我突然想起,爷爷封笔那天摔了糖锅,碎渣里滚出个红绸香囊,上面绣着“砚”字。

夜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我蹲在地上捡糖画碎片。

整改通知书被我折成纸船,扔进还温着的糖浆锅。

金红色的糖浆漫过船身时,我看见纸缝里浮起细小的金纹——是爷爷的笔迹,在光下若隐若现:“疏桐,甜值是人心的糖,收够了,就能熬出最甜的画。”

后半夜起了雾。

我抱着糖画谱坐在摊边,光屏还亮着,1的甜值数字像颗小糖豆。

远处冰粉摊的灯灭了,可我听见石板缝里有细碎的响动——是刚才那只蝴蝶糖画,翅膀尖儿又颤了颤。

明天要去老邮局。

我摸了摸兜里的红绸纸条,上面有淡淡的墨香,像爷爷书房里的老檀木。

风裹着麦芽糖香吹过来,我突然不那么怕天亮了。

毕竟,连糖画都开始动了。

会流泪的糖美人我天没亮就爬起来熬糖。

铜锅架在蜂窝煤炉上,麦芽糖在火里咕嘟冒泡,泛着琥珀色的光。

昨晚收摊时把整改通知书折了纸船丢进糖浆锅,这会儿纸灰都化在糖里,倒像是加了层金箔。

LED灯牌是凌晨跑二手市场淘的,花了八十块。

我蹲在摊位前调试,红色灯字闪得刺眼:“新增奥特曼/卡通形象 15元/个”。

爷爷教的花鸟虫鱼总被说老套,昨天那小女孩说糖画动了,或许画点小孩喜欢的,能多攒点甜值。

“姐姐。”

声音从灯牌后冒出
来。

扎着双马尾的姑娘穿月白色汉服,发间银簪坠着小铃铛,是常来拍糖画的高中生李小美。

她手里举着手机,屏幕亮着张泛黄的老照片——两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站在糖画摊前,左边那个举着只金红相间的凤凰糖画,眉眼和我有七分像。

“这是1995年《市报》拍的。”

她指尖点着照片里的另一个男人,“您爷爷林疏影和陈砚叔叔,当年他们搭档参加非遗展,《百鸟朝凤》糖画在展柜里摆了三个月,玻璃上全是观众哈的白气。”

我喉咙发紧。

爷爷从不让我提“疏影堂”,封笔那天他把所有老糖模都砸了,说“老手艺活不过新世道”。

可照片里的爷爷眼睛亮得像星星,哪像后来整天对着糖锅叹气的模样。

“您现在要画奥特曼?”

李小美攥紧手机,“那《百鸟朝凤》呢?

《踏雪寻梅》呢?

我奶奶说,您爷爷最厉害的是能让糖画‘活’——叮——检测到怀念情绪!

当前甜值+2!”

电子音炸在耳朵里。

我手一抖,刚熬好的糖浆差点溅到灯牌上。

手机屏在兜里发烫,我偷摸掏出来:甜值不知什么时候涨到了52。

对了!

昨天那个说糖画动的小女孩触发了1点,王婶带她闺女来买糖画,小姑娘举着蝴蝶蹦蹦跳跳,应该又加了几……“姐姐?”

李小美歪头看我,我慌忙把手机塞回围裙兜。

“我、我不是要丢了老手艺。”

我指了指灯牌,“得先攒够甜值……”话没说完就咬了嘴唇——系统的事不能说。

“那你画这个。”

她突然把手机塞过来,“《并蒂莲》,我奶奶说这是您爷爷教陈砚叔叔的第一式。”

我盯着手机里的线稿。

并蒂莲的花瓣要分三层,花心得用拔丝技法拉出细糖丝。

可我只学过单层花瓣,上次试了三次都断在第二层。

“我、我甜值不够……叮——可兑换技法《并蒂莲》(需50甜值),是否兑换?”

光屏突然浮在眼前。

我心跳到嗓子眼——昨晚才1点甜值,怎么突然52了?

大概是李小美翻老照片触发的怀念情绪。

我咬咬牙,点了“兑换”。

甜值数字唰地降到2。

手突然发烫。

我捏起铜勺,糖浆刚触到石板就自己动了。

第一笔是左莲的花茎,第二笔是右莲的花瓣,第三笔……
我的手腕不受控制地转着,糖丝细得像头发丝,等反应过来,两朵莲花已经并在石板上,花瓣边缘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像刚从池塘里捞出来的。

“哇!”

李小美凑过来,发间铃铛叮铃响,“这是真的吗?

姐姐你手怎么这么巧——叮——触发惊喜情绪(特殊顾客,倍数生效)!

当前甜值+4!”

我差点把铜勺扔了。

李小美还在看糖画,完全没注意到光屏。

她掏出手机狂拍,发梢扫过我的手背:“姐姐你看,水珠在动!”

真的。

并蒂莲的花瓣尖儿颤了颤,那滴水珠顺着瓣尖滚下来,在石板上凝成个小糖珠。

“小林!”

王婶的大嗓门从巷口传来。

我抬头,看见穿蓝制服的张队长正往这边走,身后跟着俩拿卷尺的。

整改通知书是他贴的,说摊位占道要拆。

“完了。”

我手忙脚乱收糖画,可李小美举着并蒂莲往人堆里跑:“大家快看!

会流眼泪的糖美人!”

人潮呼啦啦涌过来。

穿汗衫的大爷举着放大镜看,扎羊角辫的小孩拽我围裙:“姐姐我也要会哭的花!”

连冰粉摊的老板娘都跑过来,举着手机拍:“早说你这么厉害,我天天给你带客!”

张队长被挤在人堆外。

有个白胡子老头突然拽他袖子:“小同志,三十年前我跟媳妇就在这糖画摊定的终身。

她要我买对并蒂莲,说‘糖化了情不化’。”

他指了指我摊位,“你要拆这摊,不是拆我半条命吗?”

张队长脸都红了。

我趁机从围裙兜摸出陈砚给的信封——昨晚老邮局三楼办公室,他塞给我个牛皮纸包,说“留着应急”。

信封里掉出张1998年的文件,盖着红公章:“烟火巷林氏糖画摊属历史保护摊点,不得随意整改。”

张队长看了文件,又看了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咳嗽两声:“那、那注意卫生,别占道。”

收摊时天都黑了。

我蹲在摊位前擦石板,并蒂莲的糖痕还在,在路灯下泛着暖光。

“手法太急了。”

身后传来咳嗽声。

陈砚老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树影里,手里拎着个蓝布包。

他把布包放下,里面是几卷泛黄的糖画谱:“活糖技法要等顾客情绪最浓时收尾。

你今天画并蒂莲,应该在李小美喊‘好美’那瞬间收笔。”

我翻糖画谱,第一页是
《大闹天宫》的线稿,旁边有爷爷的批注:“猴眼要在观众笑时点,糖丝才活。”

“试试。”

陈砚递来铜勺,“给王大爷画《大闹天宫》,他每天收摊都蹲你这唠西游记。”

王大爷正坐在小马扎上嗑瓜子。

我熬了勺新糖,铜勺悬在石板上方。

王大爷聊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手舞足蹈:“那猴儿一甩金箍棒——”我手腕猛转。

糖丝拉出猴头,再勾金箍棒,最后点眼睛时,王大爷正好拍腿喊:“好!”

“叮——触发感动情绪!

当前甜值+5!”

系统音刚响,石板上的孙悟空突然挥了挥金箍棒。

王大爷的瓜子撒了一地:“我滴个乖乖!

糖猴子活了!”

“叮——警告:连续触发高甜值将暴露金手指,建议间隔操作!”

光屏红得刺眼。

我手一抖,孙悟空的尾巴断了半截。

陈砚却笑了,皱纹堆成朵花:“你爷爷当年第一次画出活糖,也是这样手忙脚乱。”

收摊时月亮都升起来了。

我正往三轮车上搬糖锅,李小美从树后闪出来,手里捧着个檀木盒。

“姐姐。”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支银簪,刻着梅花,“能给我画个‘踏雪寻梅’吗?

我爷爷说,这是林家失传的绝技。”

她手机亮了,屏保是张黑白照片——陈砚老头穿着白大褂,正给躺床上的爷爷整理衣领。

爷爷闭着眼,手心里攥着个红绸香囊,上面绣着“砚”字。

“你爷爷是……我太爷爷是陈砚的师傅。”

李小美把檀木盒塞我手里,“他临终前说,林家的糖画该‘活’过来了。”

我捧着木盒往家走。

夜市的灯陆续灭了,只有我的摊位还亮着小台灯。

风裹着麦芽糖香吹过来,我听见石板缝里有响动——是白天那只断尾巴的孙悟空,正举着半截金箍棒,冲我晃了晃。

“姐!”

身后突然传来喊叫声。

我回头,看见五六个举着打光板的人从巷口涌过来,为首的男人穿着潮牌卫衣,举着手机直拍:“可算找到你了!

我是网红王建军,咱们合作——”我攥紧檀木盒。

月光下,打光板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下章预告:网红的打光板照亮了糖画摊,却也照出了藏在糖画里的秘密——李小美给的檀木盒底,压着半张1995年糖画比赛的评分表,“林疏影”三
个字后面,写着个被红笔圈起来的“0”分。

) 糖画里的时光机“姐!”

身后喊声炸响。

我回头,五六个举着打光板的人涌过来,为首的潮牌卫衣男举着手机直拍,“可算找到你了!

我是王建军,咱合作——合作个屁。”

我后退半步,檀木盒硌得手心疼。

他身后的助理举着补光灯晃我眼睛,我眯起眼,看见他卫衣上印着“全网打假王”。

“别紧张嘛。”

王建军笑,突然抬手把奶茶泼在石板上。

金黄的糖画被褐色液体浸透,“就这破手艺还敢说非遗?

我直播揭发你——传统手艺就是过时!”

围观的人疯了。

有老太太骂“作孽”,穿校服的男生攥紧拳头要冲,我喉咙发紧。

糖锅里的麦芽糖还在咕嘟冒泡,我鬼使神差舀了一勺,手腕抖得厉害。

系统突然响:“检测到愤怒情绪,建议使用《并蒂莲》技法。”

我咬着牙画。

糖丝先勾出花茎,再绕两朵花苞,最后在中间点了滴糖。

石板上的糖花“咔”地绽开,花瓣层层叠叠,长成半人高的花墙,把王建军和人群隔开。

“我滴个娘!”

卖烤肠的王婶喊。

花墙上的露珠顺着花瓣滚下来,溅在王建军脸上。

他手机掉在地上,直播画面里全是花影。

“叮——触发感动情绪!

+5甜值。”

系统音轻得像叹息。

“你个小赤佬!”

陈砚的声音从人堆里炸出来。

他举着保温杯冲过来,用方言骂,“老子看你直播半年了,专挑手艺人欺负!”

王建军抹了把脸,梗着脖子:“我要举报你虚假宣传!”

“举报?”

陈砚从兜里摸出个皮夹,“1998年文化局发的工作证,当年就是我带着人来认证这个摊位的。”

他翻开证件,照片里的年轻人穿着白大褂,和爷爷糖画谱扉页合影里的人一模一样。

人群“嗡”地炸开。

王建军捡起手机就跑,助理们扛着打光板追上去。

陈砚拍了拍我肩膀:“别怕,市非遗办刚给我打电话,下周六的糖画比赛,他们要你去。”

那天我收摊特别晚。

王婶帮我擦石板上的奶茶渍,嘟囔着“这小王八羔子”,我盯着花墙留下的糖渣发愣——原来《并蒂莲》技法真能立体开花。

夜里我翻出李小美给的檀木盒。

盒底压着半张1995年的评分表
,“林疏影”(爷爷的名字)后面是个圈起来的“0”分。

我攥着纸,突然听见敲门声。

是李小美,抱着个蓝布包:“我奶奶翻出太爷爷的日记本,说你该看看。”

<日记本的纸页发黄,其中一页写着:“今日与砚兄打赌,若糖画能让人看见记忆,便传下‘活糖’真诀。

砚兄说我痴,可他不知道,我早把真诀藏在糖画谱里了。”

我盯着“砚兄”两个字,想起陈砚总在摊位旁贴“非遗糖画”小广告,想起他偷偷往我糖锅里添麦芽糖——原来他守了二十年,是为了兑现和爷爷的赌约。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得脚不沾地。

系统提示要解锁《雪粒子》技法得800甜值,我在摊位前挂了块小黑板,写“糖画故事会——画你说的故事,送你爷爷的糖”。

给穿汉服的姑娘画“黛玉葬花”时,她说起奶奶教她读《红楼梦》,怀念值+2;给遛狗的大爷画“武松打虎”,他拍着大腿说“和我爹当年讲的一样”,怀念值+2。

半个月后,系统提示:“甜值800,《雪粒子》已解锁。”

比赛前三天,系统突然黑屏。

我对着空气喊“喂?”

,没人应。

陈砚拎着保温桶来送鸡汤,看我急得转圈,从怀里掏出块红绸:“裹上糖画谱,他们只能读表面情绪。”

红绸摸起来软乎乎的,我刚要裹,里面掉出个信封。

信封上的字是爷爷的笔迹:“给疏桐的成人礼——18岁该收到的。”

我愣了——今天正好是我生日。

陈砚咳嗽两声:“你爷爷说,等你能画出‘活糖’那天,再拆开。”

他转身要走,又回头,“不过……提前看一眼,应该……也不打紧?”

我盯着信封,手指微微发抖。

封口处的浆糊已经脆了,轻轻一揭就开。

里面滑出个黑色的小盒子,泛着旧旧的光——是录像带。

红绸里的秘密我捏着录像带的手直抖。

录像机是陈砚早年送我的,藏在床底吃灰三年。

按下播放键时,屏幕先跳了两下雪花,接着出现个穿中山装的年轻人——是陈砚。

他鬓角没白,眼睛亮得像星子,正把一张烫金证书拍在爷爷胸口。

“输给你是应该的。”

他声音发紧,“但疏影堂必须退出比赛。”

爷爷背对着镜头,只看得见后颈
泛红:“砚弟,你知道我为这手活熬了多少夜?”

“就因为你熬得太狠!”

陈砚突然提高声调,“评委说你用了违禁胶,我替你压下报告,但再参赛……”画面“滋啦”一声断了。

我盯着雪花点,后槽牙咬得生疼。

系统提示突然在耳边炸响:“检测到‘情绪观测者’靠近。”

观测者?

我想起非遗办吴月华评委总戴的银镯子——白天她来摊位转,镯子贴过我糖锅,当时系统黑屏了三秒。

敲门声来得比我想的快。

吴月华站在摊前,玳瑁眼镜反着路灯,手里捏个银色仪器:“检测到异常情绪波动。”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上糖锅。

红绸还搭在锅沿,是陈砚今早硬塞给我的。

“建议撤回参赛资格。”

她把仪器往糖锅上一按,屏幕跳出刺目的“危险值”。

我鬼使神差抓起红绸裹住糖锅。

仪器突然“滴”地一声,数字疯涨成“集体怀旧:99%”。

吴月华抬眼,我手腕的系统界面正亮着——她肯定看见了,但只说:“明天带红绸来复检。”

她走后,陈砚从花墙后钻出来,手里拎着半袋麦芽糖:“红绸是你爷爷当年包糖画谱的,能挡监测仪。”

我把录像带摔在他脚边:“1998年的比赛,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蹲下身捡带子,背佝偻得像张弓:“当年评委说他用了明胶……所以你举报了他?”

我嗓子发哽,“就为让疏影堂退出?”

陈砚没说话,伸手去够糖锅。

糖浆在他指尖凝成个“砚”字,糖丝颤得厉害。

他突然撕开红绸内衬,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小字——是爷爷的笔迹:“砚弟此举,断我传承之路。”

“不是我!”

陈砚急得直搓手,“我是替他顶的雷!”

“顶雷?”

李小美举着日记本冲过来,“我奶奶说,当年举报信是陈爷爷签的名!”

日记本啪嗒掉在地上,摊开的那页墨迹晕开:“砚兄递来举报信时,手在抖。”

我后退两步,撞翻了糖罐。

糖浆淌在地上,映着路灯像道血痕。

张队长就是这时候来的,举着我被王建军抢走的手机:“他直播说你用机器造假,我调了监控——”手机画面里,我的糖画在动。

龙尾巴摆了三下,凤凰翅膀抖落七片鳞。

“活糖……”陈砚喃喃,“你爷爷说过,要血祭才能
彻底激活。”

我咬开指尖,血珠掉进糖锅。

系统“叮”地响了:“最后100甜值已到账,《雪粒子》兑换完成。”

糖浆里浮起雪花状糖晶,在吴月华的监测仪前缓缓融化成水。

仪器屏幕突然黑了,再亮时跳出行小字:“传统工艺认证通过。”

“当年我和砚兄都想保全他。”

吴月华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捏着张泛黄的参赛证,“他宁可封笔也不愿改配方——说糖画的甜,掺不得假。”

参赛证掉在红绸上,夹层里滑出张合影。

照片里爷爷和陈砚蹲在糖画摊前,举着“金奖”横幅笑。

背景里,吴月华举着相机,镜头盖还挂在脖子上。

陈砚捡起照片,用袖子擦了又擦:“他说要等疏桐能画出活糖那天……明天比赛。”

我打断他,把红绸重新裹好糖锅,“我要带着活糖去。”

吴月华突然皱眉看表:“对了,组委会说有个叫苏晚晴的选手,带了新设备——”她没说完。

我盯着糖锅里翻涌的糖浆,听见系统在耳边轻响:“检测到未知能量波动。”

夜市的灯次第熄灭,只剩我摊前的小灯还亮着。

糖香混着晚风飘向远处,我摸了摸手腕的系统界面,那里新跳出行提示:“非遗赛场,对手已加载。”

糖雪纷飞夜我攥着红绸裹着的糖锅走进赛场时,苏晚晴正站在聚光灯下。

她穿月白色改良旗袍,发间别着机械蝴蝶,脚边立着台银色机械臂——那玩意儿我在夜市见过广告,说是能精准到0.01毫米画糖画。

“传统工艺?”

她扫了眼我手里的糖锅,涂着银色甲油的手指敲了敲机械臂,“我这台机器,能复刻《千里江山图》。”

大屏突然亮起,机械臂嗡鸣着升起来。

它甩动糖勺的速度比我快三倍,糖浆在半空拉出金线,转眼凝成座3D糖雕——是只振翅的凤凰,尾羽每根丝都根根分明。

大屏闪红光,跳出“零瑕疵”三个大字。

评委席传来抽气声。

我低头看自己的糖锅,红绸下的糖浆还在微微晃动,像爷爷以前说的“活糖要等心热”。

“传统组加赛规则。”

吴月华突然站起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蒙眼作画。”

我抬头看她。

她眼角的皱纹抖了抖,像是在说“相信我”。

红布蒙上眼时,系统
界面突然亮了。

爷爷的虚影浮在眼前,他穿蓝布衫,手里举着糖勺:“疏桐,要像雪落梅花般自然。”

我摸黑舀起糖浆。

热气裹着熟悉的甜香涌上来,我想起夜市里蹲在角落的陈老头——他总说“踏雪寻梅”要画出雪落时的脆响。

糖勺触到石板的瞬间,我突然看清了:梅枝该从左上角斜插下来,雪粒要落在最细的枝桠上,每片花瓣都得是逆时针转三圈的糖丝。

“叮——”监测仪突然炸响。

我摘了眼罩,就见苏晚晴指着我的糖画笑:“检测出异常成分,是添加剂吧?”

我凑近看。

那幅《踏雪寻梅》的梅枝上,竟挂着颗血珠似的糖晶。

系统在耳边尖叫:“过载!

过载!

““是系统......”我刚要解释,陈砚突然冲进场内。

他扯开左胳膊的袖子,露出狰狞的烧伤疤痕——和我在爷爷旧相册里见过的,二十年前糖画坊爆炸现场的伤痕一模一样。

“这是你爷爷救我时留下的。”

他声音发颤,“当年有人往糖锅里投了催化剂,说是能让糖画‘活’起来......所以系统......”我突然想起夜市里那些情绪值,“是爷爷用你的伤做的?”

“不!”

陈砚抓住我手腕,他掌心烫得惊人,“他在我身体里埋了情绪芯片,说要等真正能接住情绪的人......”监测仪突然爆出一串乱码。

我瞥见观众席,张队长正冲我打手语——他当城管时学的,“用城管车!”

我抓起红绸裹住整幅糖画。

红布是爷爷当年获奖时裹糖锅的,边角还留着他的烟味。

糖晶撞在布料上,折射出万千星光——那是夜市里小朋友的惊喜,是老人的怀念,是王婶硬塞给我的烤肠,是陈砚偷偷贴的“非遗糖画”小广告。

系统“轰”地响了。

苏晚晴的机械臂突然失控,喷出的糖浆在空中乱溅,竟慢慢拼出“活糖”两个字。

吴月华突然抓住陈砚的手腕,她戴的银镯子碰在监测仪上:“二十年前的爆炸......是人为。”

陈砚闭了闭眼,“有人想抢《林氏糖画谱》。”

我摸出爷爷临终前的信,手指擦过背面,墨痕突然显出来:“真正的活糖,要用真心换真心。”

我把最后半勺糖浆倒进陈砚掌心。

他掌纹里的芯片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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