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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次重生:双生花的时空密钥小说结局

盲盒书旅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双生花的时空救赎:从死亡回溯到共生觉醒第一章死亡回溯我摔下楼梯的瞬间,听见自己颈椎发出的脆响。喉管涌着铁锈味,视网膜却清晰倒映出二楼栏杆后的两张脸——丈夫沈墨搂着我的闺蜜林小婉,两人交叠的指尖还夹着半支烟,烟灰簌簌落在我新买的羊绒地毯上。“林夏,你怎么就不肯听话呢?”沈墨的声音裹着薄荷烟的凉气,像他平时给我盖被子时的语调,“周曼的手术费,我早就让林小婉停了。”手机从口袋滑出,屏幕亮起催款通知:**市立医院患者周曼的ICU费用已断缴,24小时内未续费将停止治疗**。我想喊“不要”,声带却被血泡胀得发不出声。后背撞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怀表玻璃面裂开,指针逆向旋转的蓝光里,我看见林小婉蹲下来,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姐姐,你看,沈先...

主角:林小婉沈墨   更新:2025-05-27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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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婉沈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次重生:双生花的时空密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盲盒书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生花的时空救赎:从死亡回溯到共生觉醒第一章死亡回溯我摔下楼梯的瞬间,听见自己颈椎发出的脆响。喉管涌着铁锈味,视网膜却清晰倒映出二楼栏杆后的两张脸——丈夫沈墨搂着我的闺蜜林小婉,两人交叠的指尖还夹着半支烟,烟灰簌簌落在我新买的羊绒地毯上。“林夏,你怎么就不肯听话呢?”沈墨的声音裹着薄荷烟的凉气,像他平时给我盖被子时的语调,“周曼的手术费,我早就让林小婉停了。”手机从口袋滑出,屏幕亮起催款通知:**市立医院患者周曼的ICU费用已断缴,24小时内未续费将停止治疗**。我想喊“不要”,声带却被血泡胀得发不出声。后背撞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怀表玻璃面裂开,指针逆向旋转的蓝光里,我看见林小婉蹲下来,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姐姐,你看,沈先...

《七次重生:双生花的时空密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双生花的时空救赎:从死亡回溯到共生觉醒第一章 死亡回溯我摔下楼梯的瞬间,听见自己颈椎发出的脆响。

喉管涌着铁锈味,视网膜却清晰倒映出二楼栏杆后的两张脸——丈夫沈墨搂着我的闺蜜林小婉,两人交叠的指尖还夹着半支烟,烟灰簌簌落在我新买的羊绒地毯上。

“林夏,你怎么就不肯听话呢?”

沈墨的声音裹着薄荷烟的凉气,像他平时给我盖被子时的语调,“周曼的手术费,我早就让林小婉停了。”

手机从口袋滑出,屏幕亮起催款通知:**市立医院患者周曼的ICU费用已断缴,24小时内未续费将停止治疗**。

我想喊“不要”,声带却被血泡胀得发不出声。

后背撞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怀表玻璃面裂开,指针逆向旋转的蓝光里,我看见林小婉蹲下来,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姐姐,你看,沈先生给我的戒指,比你婚礼那枚克拉数大呢。”

**嗡——**太阳穴炸开尖锐的电流声,等我再睁眼,正对着办公室的落地镜。

镜中人穿着今早出门时的雾霾蓝西装,领口别着沈墨送的珍珠胸针,时针指向上午九点十七分——分明是三天前,我第一次收到死亡威胁信的日子。

“林总,董事会还有十分钟开始。”

助理小陈敲门的声音里带着颤音,“您脸色很差,要不先喝杯黑咖啡?”

我攥紧桌角,指甲深深掐进实木纹路。

掌心传来的疼痛真实得可怕,办公桌上摆着未拆封的快递袋,牛皮纸上印着潦草的“死人收”三个字——这是三天前我收到的第一份警告。

怀表在西装内袋发烫,我摸出它时,裂纹竟已消失不见,铜制表壳内侧刻着的“1999.07.15”泛着冷光。

那是母亲出车祸的日子,也是我每年忌日都会去墓碑前献白菊的日子。

手机突然震动,锁屏跳出陌生号码的短信:**警告不要打开302室保险柜**。

“林总?”

小陈的声音突然遥远,我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地发抖,怀表链子缠上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触感里,系统机械音在太阳穴炸开:**“欢迎绑定时间回溯系统,宿主剩余寿命:72小时。

本次回溯可修正1个关键事件,消耗寿命1小时。”


**我踉跄着撞翻身后的转椅,保险柜密码键盘在视线里重影。

三天前的我因为害怕,终究没敢打开这个母亲临终前叮嘱“永远不要碰”的柜子。

此刻密码锁旁赫然插着半片断裂的指甲——是上周和沈墨争吵时,他拽住我手腕留下的。

“林总!”

小陈推门的瞬间,我鬼使神差按下密码。

柜门弹开的刹那,牛皮纸袋掉出,封口印着褪色的红印章:**机密夜枭计划 胚胎库档案**。

走廊传来皮鞋声,是沈墨惯用的zegna定制款。

我抓起纸袋塞进抽屉,指尖触到硬物——是枚带血的U盘,外壳刻着极小的“MZ”字样,像母亲名字“曼竹”的缩写。

“夏夏。”

沈墨的古龙水味先飘进来,他抬手替我整理歪掉的领口,指腹擦过我耳垂时轻声说,“昨晚你说梦话,喊了妈妈的名字。”

我僵在他怀里,闻着他领带上残留的、林小婉惯用的玫瑰香水味。

他的手表在阳光下反光,表盘内侧隐约有串数字——和我怀表上的“1999.07.15”一模一样。

系统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电流杂音:**“检测到危险人物接近,建议宿主立即查看手机相册。”

**我解锁手机的手在发抖,相册最新一张照片里,穿风衣的男人站在母亲车祸现场,他转身看向镜头,左眼角有颗泪痣。

沈墨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他盯着屏幕,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阴冷:“夏夏,这个男人是谁?”

怀表在胸口剧烈震动,我看见镜面倒映出自己扭曲的脸,右耳后不知何时多了块暗红色胎记,形状像极了实验室培养皿的轮廓。

系统的倒计时在视网膜跳动,72小时的数字正以秒为单位缩减。

走廊尽头的消防铃突然炸响,人群慌乱的脚步声中,沈墨的手机从口袋滑落,锁屏壁纸是我们的结婚照。

我看见自己笑得温婉,而他的掌心藏在背后,隐约握着枚带血的钥匙——和三天后插在我尸体边的那把,一模一样。

第二章 系统觉醒空调出风口的冷风灌进领口时,我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

保险柜里的文件袋散发着陈旧的霉味,牛皮纸边缘嵌着几根银白色发丝——和母亲留在梳子上的那种长度一样。

我捏着文件的手在发抖,
指腹蹭过“胚胎库”三个字时,系统突然在脑海里响起来:**“宿主可使用回溯能力,查看24小时内的关键记忆。

消耗寿命:30分钟。”

**怀表在口袋里震动,像母亲从前拍我背的节奏。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办公室的阳光已斜照在西墙。

电脑右下角显示14:03,而保险柜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分明是我刚才慌乱中忘记锁门,被人捷足先登。

“林总,您找我?”

小陈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领带歪得不成样子,“沈先生说您今天需要休息,让我替您整理董事会资料。”

他袖口沾着点灰黑色碎屑,像是打印机卡纸时撕下的残页。

我盯着他身后的碎纸机,突然想起母亲从前总说:“夏夏,碎纸机吞进去的秘密,比说出来的多十倍。”

**“警告!

检测到文件转移,建议立即查看监控。”

**系统音带着刺耳的电流声,我冲向监控室的途中,高跟鞋在瓷砖上敲出急促的鼓点。

路过茶水间时,闻到林小婉常用的玫瑰香水味,转角却只看见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车轮碾过地面的咖啡渍,画出歪扭的血红色弧线。

监控画面停在11:27,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我的办公室。

他戴着口罩和手套,熟练地打开保险柜,怀里露出半截蓝色文件夹——和沈墨书房里的那份一模一样。

男人转身时,我看见他左胸口别着枚徽章,鹰形图案下刻着“NX”字样。

“需要我帮您调阅此人信息吗?”

保安小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这才发现自己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

他腕间戴着串红绳,坠着枚银色平安扣——和母亲车祸后,我在她遗物里发现的那枚,纹路分毫不差。

**“宿主剩余寿命:71小时15分钟。”

**系统的倒计时在视网膜跳动,我摸出母亲的U盘插进电脑,却发现需要七位数密码。

键盘反光里,我看见自己额角的胎记比早上更明显了,暗红色的月牙形,像极了沈墨书房里那幅《胚胎发育图》的第一阶段。

“夏夏?”

沈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慌忙拔掉U盘,却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相框。

结婚照里的我们笑得多甜,他的手搭在我肩上,而我没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表内侧,那串数字正
是母亲的忌日。

“在看结婚照?”

他弯腰捡起相框,指尖划过玻璃面,“下周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我订了当初求婚的餐厅。”

他身上的古龙水混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像医院走廊的气味。

我想起林小婉曾说过,沈墨每周三下午都会去“健身”,而母亲的手术,恰恰是在每周三的两点零七分被暂停用药。

“墨,你手表内侧的数字...”我假装不经意地伸手,他却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力度大得让我皱眉。

他的瞳孔在阴影里收缩,嘴角却还挂着温柔的笑:“夏夏,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幸福。”

电脑突然蓝屏,重启后弹出加密文件。

我输入母亲的生日,界面跳出段视频: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啼哭的婴儿,标签上写着“7号样本”。

婴儿右耳后有块胎记,和我镜子里的一模一样。

沈墨的手机在这时响起,他接起电话的瞬间,我听见林小婉的尖叫:“沈先生!

老管家醒了!

他一直在喊‘七姑娘’!”

怀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系统的机械音里混着电流杂音:**“警告!

检测到时空悖论,下一次回溯将触发记忆碎片融合!

请宿主尽快完成关键任务!”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抵在办公桌沿,掌心摸到那枚带血的U盘。

沈墨挂掉电话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狠戾,像极了三天前推我下楼时的模样。

他伸手解开领带,动作慢条斯理:“夏夏,既然你都看到了,不如——”走廊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我趁机冲向安全通道,怀表链子在奔跑中崩断,表盘掉在地上,指针逆向旋转的蓝光里,我看见1999年的母亲,她站在实验室门口,怀里抱着裹着蓝布的婴儿,身后的男人转过脸,左眼角那颗泪痣,和照片里的神秘人一模一样。

第三章 致命重逢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我攥着病房门把手的手在发抖。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显示15:47,距离沈墨接电话不过23分钟。

电梯里撞见的林小婉正补着口红,她指尖的红甲油蹭到我袖口,甜腻的玫瑰味里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母亲车祸现场报告里的气味描述,惊人地相似。

“林总,您可算来了。”

护工小王迎上来,声音压
得很低,“沈先生刚走,说不让开监护仪。”

她领口别着枚银色十字架,吊坠晃来晃去,映出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线条平得像三天后我尸体旁的心电图。

老管家躺在病床上,脸上插着呼吸管。

我凑近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枯瘦的指节上有道月牙形疤痕——和母亲相册里,年轻时抱着我的那个男人手上的疤,位置分毫不差。

“七、姑......”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监护仪突然尖锐报警。

我摸到他枕头下的硬物,是本磨破皮的笔记本,内页夹着张泛黄的照片:1999年的实验室,母亲穿着白大褂,怀里抱着裹蓝布的婴儿,旁边站着戴眼镜的男人,左眼角泪痣清晰可见。

**“警告!

危险人物距离宿主50米内!”

**系统音炸开的瞬间,我听见皮鞋声从楼梯间传来。

老管家突然剧烈抽搐,监护仪线条归为直线,他最后捏紧我的手,掌心里躺着枚生锈的钥匙,齿纹和沈墨书房保险柜的锁孔吻合。

“夏夏,你怎么来了?”

沈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时,他正把白大褂塞进垃圾桶,袖口露出的手表内侧,“1999.07.15”在廊灯下泛着冷光。

他盯着我手里的钥匙,嘴角仍挂着笑,眼神却像淬了冰:“来看望管家?

可惜他没撑住。”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护士站台子上。

台子边缘有块凹痕,和母亲尸检报告里,车祸时撞击的护栏凹痕形状相同。

沈墨抬手替我理头发,指尖划过我耳后的胎记,语气里带着惋惜:“夏夏,你总爱乱跑,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更浓了,混着手术室特有的甲醛味。

我想起林小婉曾说,沈墨每周三都会去“私立医院做体检”,而母亲的急救记录显示,每次停药都是在他“体检”后的一小时内。

“墨,你手表上的日期......”我故意让声音发颤,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瞳孔里映着我惊恐的脸。

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玻璃突然炸裂,碎玻璃划过他手背,鲜血滴在我锁骨上,温热的触感里,我听见他咬牙切齿:“林夏,别装了,你早就不是第一次回溯了吧?”

怀表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表盖自动弹开,内侧突然浮现出
母亲的字迹:**“夏夏,第7次了,这次一定要毁掉胚胎库——”** 后半句被利器划去,墨迹晕开的痕迹里,我看见年轻时的母亲含着泪,将怀表塞进襁褓中的婴儿手里。

**“检测到时空悖论,记忆融合进度:15%。”

**系统的机械音里混着婴儿的啼哭,我猛地推开沈墨,钥匙掉在地上,齿纹在灯光下折射出“NX-07”的字样。

沈墨弯腰去捡,领带夹蹭过我的手背,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发冷——那是去年他生日,我送的定制款,内侧刻着“永远爱你”,此刻却映出他眼底的杀意。

“夏夏,你以为拿到钥匙就能翻盘?”

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注射器,药水在针管里晃荡,“当年周曼就是太聪明,才会把自己和女儿都送进培养皿。”

我转身狂奔,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打滑。

经过护士站时,瞥见登记本上“沈墨”的签名,入职时间赫然是1999年7月16日——母亲死后的第二天。

怀表链子不知何时缠上了手指,指针逆向旋转的蓝光中,我看见实验室的培养皿里,漂浮着七个编号的胚胎,7号的胎记正在成型。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沈墨的手伸进来,袖口露出的手表指针停在19:15。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手术疤痕,形状和老管家手上的月牙疤一模一样。

系统的倒计时变成红色:**“宿主剩余寿命:70小时。

记忆融合进度:25%。”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林小婉的尖叫,她举着手机冲过来,屏幕上是我办公室的监控画面:穿风衣的男人正在撬保险柜,他转身时,左眼角的泪痣和沈墨书房里那张“员工合影”里的男人,完全重合。

沈墨的脸色第一次出现裂痕,他猛地夺过林小婉的手机,屏幕摔在地上时,我看见锁屏壁纸是张超声波照片,日期标注“1999.07.01”,照片下方写着:**“6号样本失败,7号培养成功。”

**怀表在这时发出蜂鸣声,表盖内侧的字迹全部显现:**“夏夏,沈墨是6号,他嫉妒你是唯一成功的——”** 最后一个字被血浸透,我认出那是母亲的笔迹,而落款日期,正是她车祸当天。

第四章
记忆拼图阳光斜穿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我握着母亲的檀木梳子,指腹蹭过梳齿间残留的白发。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时,我正盯着保险柜里的牛皮纸袋,封口的红印章在逆光中泛着暗红,像极了母亲尸检报告上的指纹印。

**“宿主可消耗1小时寿命,回溯至1999年7月14日。

是否确认?”

**怀表在掌心发烫,表盖内侧的血字还在隐隐发痛。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办公室的陈设退潮般消失,消毒水的气味被茉莉花香取代——那是母亲从前最爱的香氛味道。

“曼竹,该做最后一次检查了。”

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左眼角泪痣在显微镜灯光下泛着青黑。

他袖口露出的手表内侧刻着“NX-06”,和沈墨的“NX-07”只差一个数字。

母亲坐在转椅上,手里攥着我眼熟的怀表,表盖缝隙里露出半张婴儿照片。

“周教授,第6号样本的排异反应越来越严重。”

男人递来检测报告,我看见“沈墨”的名字写在姓名栏,“他开始攻击研究员,甚至试图篡改系统数据。”

母亲按下怀表开关,齿轮转动声里,我听见自己婴儿时期的啼哭声从隔壁传来。

她的指尖划过报告上“克隆体存活率37%”的字样,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把7号样本的资料销毁,以后......就叫她林夏。”

<**“警告!

时空锚点不稳定,回溯剩余时间:10分钟。”

**男人突然转身,我看清他胸前的铭牌——“陆沉”,正是沈墨书房合影里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他手里握着注射器,药水在针管里晃荡,标签上写着“记忆清除剂”。

母亲后退半步,怀表链子崩断,表盘掉在地上,指针逆向旋转的蓝光中,我看见培养皿里的6号样本睁开眼,瞳孔是诡异的灰蓝色。

“曼竹,你知道违背组织的后果。”

陆沉的声音里带着惋惜,“第6号已经察觉了7号的存在,他的嫉妒会毁了整个计划。”

母亲突然抓起桌上的镇纸砸向监控,玻璃碎裂声中,她扯开白大褂,露出锁骨下方的胎记——和我耳后的形状一模一样。

怀表齿轮散落一地,她捡起最大的一片,抵在陆沉喉
咙上:“让林夏和沈墨都离开,我来当诱饵。”

**“回溯结束,宿主剩余寿命:69小时。”

**办公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我低头看见手里攥着半片怀表齿轮,边缘还沾着1999年的灰尘。

母亲的日记躺在文件袋最底层,纸页间夹着张超声波照片,拍摄日期是1999年7月1日,备注栏写着:**“6号与7号胚胎分化完成,6号存在基因缺陷。”

**“夏夏,你在找什么?”

沈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慌忙合上日记,却被他眼尖地瞥见照片边缘。

他今天换了雪松味的古龙水,却盖不住身上若有若无的硝烟味——那是实验室常用的灭菌剂味道。

他抬手替我捡起梳子,指尖划过母亲的白发,语气里带着伪装的温柔:“这梳子该换了,我让人给你买檀木新货。”

我盯着他手腕上的红痕——那是昨天在医院推搡时我抓出来的,此刻却只剩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印子。

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我看见他手表指针在光线下扭曲,表盘内侧的“1999.07.15”竟变成了“2023.10.27”——正是我第一次收到死亡威胁的日期。

“墨,你的手表......”我话未说完,他突然扣住我的后颈,将我按在文件柜上。

玻璃门里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他的下巴抵着我发顶,声音低得像绷紧的弦:“林夏,你以为看了点旧录像,就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的指尖划过我耳后的胎记,力度大得像是要剜掉那块皮肤。

我闻到他领口沾着的玫瑰香水味,和林小婉身上的不同,这味道里混着实验室的甲醛味,让我胃里翻涌。

他从口袋里摸出枚银色戒指,正是林小婉炫耀过的那枚,戒圈内侧刻着“6→7”的字样。

“知道为什么选林小婉吗?”

他把戒指套上我无名指,金属凉意渗进皮肤,“她的气味能盖住你的,这样我才能靠近你。”

窗外突然滚过闷雷,我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的脸,胎记正在发烫。

母亲的日记从文件夹滑落,最后一页被撕去,残留的纸角上写着:**“夏夏,你是第7个成功体,沈墨他......”**沈墨的手表在这时发出蜂鸣,指针疯狂倒转。

我趁机推开他,后腰
撞上办公桌,母亲的U盘从抽屉滚出,掉在他脚边。

他弯腰捡起时,我看见他后颈有块月牙形的手术疤痕,和老管家、还有我无名指上的,形状分毫不差。

**“检测到记忆融合进度:40%,宿主即将获得关键记忆。”

**系统音未落,怀表齿轮突然发烫,我脑海里炸开无数碎片——母亲在实验室奔跑,陆沉举着枪,沈墨掐着我的脖子,还有个小女孩抱着怀表站在血泊里,她右耳后的胎记在火光中格外醒目。

沈墨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盯着我手里的齿轮,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你居然......触发了初代回溯者的记忆?”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小婉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声。

我抓起日记和U盘冲向安全通道,怀表齿轮在掌心刻出红痕,像极了母亲当年抵在陆沉喉咙上的那片玻璃。

系统倒计时变成暗红色,视网膜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画面:七个培养皿依次破碎,最后一个编号“7”的容器里,躺着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她手里攥着怀表,表盘内侧刻着:**“致我的第7次重生——周曼”**。

第五章 双面情人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时,我闻到了沈墨身上的硝烟味。

他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擦枪,听见脚步声后抬头,枪口还冒着热气。

茶几上摆着打开的急救箱,碘伏瓶旁边是林小婉的手机,屏幕停在聊天界面:**“沈先生,胚胎库坐标已发送,老管家的嘴我处理干净了。”

**“夏夏,你回来得正好。”

他用酒精棉擦着手背,那里有道新的枪伤,“帮我看看,这次子弹有没有留碎片。”

我盯着他后颈的月牙形疤痕,那是克隆体特有的标记。

母亲的日记里夹着的胚胎发育图显示,只有成功体的疤痕会随着重生逐渐淡化,而沈墨的疤痕却越来越清晰——这说明他在强行维持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墨,你今天去了实验室?”

我弯腰替他包扎,指尖划过他手腕的红绳,那是去年我送的平安符,此刻却缠着半片怀表齿轮。

他的皮肤下有异常的凸起,像芯片植入的痕迹,和系统描述的“时空锚点”位置一致。

“聪明。”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灰蓝色的瞳孔,“陆沉说你触
发了初代回溯者的记忆,看来是真的。”

窗外暴雨倾盆,闪电照亮他书房的玻璃门。

我看见里面的保险柜敞开着,母亲的U盘插在电脑上,屏幕显示“夜枭计划终极阶段:意识转移”。

沈墨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嘴角勾起冷笑:“想知道为什么你能重生七次?

因为周曼把你的意识数据化,存在了这个U盘里。”

怀表在口袋里震动,表盖内侧的血字突然发出荧光:**“夏夏,6号想夺走你的身体,毁掉胚胎库的所有样本!”

** 我这才注意到,沈墨今天戴的戒指内侧,“6→7”的刻痕变成了“7→6”,金属边缘还沾着暗红碎屑,像是皮肤组织。

“该换我问你了。”

他扯下我脖子上的项链,那是母亲留下的碎钻吊坠,“周曼藏在怀表里的时空密钥,你激活了吗?”

雷声炸响的瞬间,我扑向书房保险柜。

沈墨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子弹擦过我耳际,打在墙上的胚胎发育图上。

我抓起母亲的日记,发现最后一页夹着张门禁卡,磁条上印着“NX实验室 7号通道”。

“夏夏,你逃不掉的。”

沈墨的脚步声近了,他的枪上了消音器,“从你第一次重生开始,所有的选择都在我的计算里。

比如——”他抬手按下遥控器,天花板突然降下铁网。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书架上,指尖触到一本《时间简史》,书脊里藏着张SD卡。

沈墨的笑容里带着疯狂:“你以为老管家是偶然撞见真相?

他是周曼派来监视我的初代研究员。”

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我看见沈墨的手表指针开始顺时针转动——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回溯能力。

怀表自动弹开,齿轮转动声中,我回到了十分钟前的玄关,却看见另一个“我”正站在沈墨身边,她耳后的胎记是鲜艳的红色,手里攥着林小婉的手机。

**“警告!

检测到平行时空干涉,宿主出现记忆分裂!”

**怀表齿轮崩裂的剧痛中,两个时空的记忆轰然相撞。

我看见红色胎记的“我”冷笑一声,将U盘插进沈墨的电脑:“哥哥,这次该换我当7号了吧?”

而真正的我躲在窗帘后,看见沈墨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小6,这次我们一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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