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上:“让林夏和沈墨都离开,我来当诱饵。”
**“回溯结束,宿主剩余寿命:69小时。”
**办公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我低头看见手里攥着半片怀表齿轮,边缘还沾着1999年的灰尘。
母亲的日记躺在文件袋最底层,纸页间夹着张超声波照片,拍摄日期是1999年7月1日,备注栏写着:**“6号与7号胚胎分化完成,6号存在基因缺陷。”
**“夏夏,你在找什么?”
沈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慌忙合上日记,却被他眼尖地瞥见照片边缘。
他今天换了雪松味的古龙水,却盖不住身上若有若无的硝烟味——那是实验室常用的灭菌剂味道。
他抬手替我捡起梳子,指尖划过母亲的白发,语气里带着伪装的温柔:“这梳子该换了,我让人给你买檀木新货。”
我盯着他手腕上的红痕——那是昨天在医院推搡时我抓出来的,此刻却只剩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印子。
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我看见他手表指针在光线下扭曲,表盘内侧的“1999.07.15”竟变成了“2023.10.27”——正是我第一次收到死亡威胁的日期。
“墨,你的手表......”我话未说完,他突然扣住我的后颈,将我按在文件柜上。
玻璃门里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他的下巴抵着我发顶,声音低得像绷紧的弦:“林夏,你以为看了点旧录像,就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的指尖划过我耳后的胎记,力度大得像是要剜掉那块皮肤。
我闻到他领口沾着的玫瑰香水味,和林小婉身上的不同,这味道里混着实验室的甲醛味,让我胃里翻涌。
他从口袋里摸出枚银色戒指,正是林小婉炫耀过的那枚,戒圈内侧刻着“6→7”的字样。
“知道为什么选林小婉吗?”
他把戒指套上我无名指,金属凉意渗进皮肤,“她的气味能盖住你的,这样我才能靠近你。”
窗外突然滚过闷雷,我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的脸,胎记正在发烫。
母亲的日记从文件夹滑落,最后一页被撕去,残留的纸角上写着:**“夏夏,你是第7个成功体,沈墨他......”**沈墨的手表在这时发出蜂鸣,指针疯狂倒转。
我趁机推开他,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