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修文苏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假面老公拿我骨血养白月光,轮椅人当街抢孕妇小说》,由网络作家“常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我的血液中含有一种未被医学界发现的“再生因子”,景修文便把我绑在地下室的手术台上。旁边只有我的继妹苏若雪,戴着白手套记录数据,每当我因失血过多昏迷,她就急切地电醒我。“快看,这就是我论文中描述的再生因子,这太神奇了!”苏若雪拿起血样,眼中闪烁着狂热,“你看,实验鼠的伤口愈合速度提高了300%,皮肤也变得像幼崽一样细嫩!”景修文搂着她的腰,亲吻她的脸颊,满是宠溺。“我的天才女友,你会成为医学界最耀眼的新星。”我虚弱地微微抬头,声音如蚊蝇般细弱。“修文……求你……我已经一周没进食了……”景修文冷眼看我,踩住我布满针孔的手臂,实验记录本上溅满我的血迹。“你不是最爱报恩吗?你的命是我救的,区区几管血算什么?”苏若雪转过身,不耐烦地说:“...
《假面老公拿我骨血养白月光,轮椅人当街抢孕妇小说》精彩片段
只因我的血液中含有一种未被医学界发现的“再生因子”,景修文便把我绑在地下室的手术台上。
旁边只有我的继妹苏若雪,戴着白手套记录数据,每当我因失血过多昏迷,她就急切地电醒我。
“快看,这就是我论文中描述的再生因子,这太神奇了!”
苏若雪拿起血样,眼中闪烁着狂热,“你看,实验鼠的伤口愈合速度提高了300%,皮肤也变得像幼崽一样细嫩!”
景修文搂着她的腰,亲吻她的脸颊,满是宠溺。
“我的天才女友,你会成为医学界最耀眼的新星。”
我虚弱地微微抬头,声音如蚊蝇般细弱。
“修文……求你……我已经一周没进食了……”景修文冷眼看我,踩住我布满针孔的手臂,实验记录本上溅满我的血迹。
“你不是最爱报恩吗?
你的命是我救的,区区几管血算什么?”
苏若雪转过身,不耐烦地说:“血样还不够,再多抽点,我需要足够样本做完实验组。”
景修文掀起袖子,露出手腕上那道疤痕:“当年要不是我冒险进入火场,你早变成灰了。
现在竟敢拒绝帮若雪完成研究?”
抽血过后我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听见苏若雪娇嗔:“那疤痕贴不自然,下次换个疤痕贴吧,别让林芝湘看出破绽。”
“没事,那蠢女人恨不得跪下来感谢我,她眼里只有我是救命恩人。”
原来,他不是我的恩人。
我要活着逃出去,找到那个真正救我的人。
……01我又一次从黑暗中醒来,浑身像被车碾过一般疼痛。
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已经变成了恐怖的伤痕,从肘部到腕间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他们像丢弃垃圾一样将我扔回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囚室,甚至懒得确认我是否还有呼吸。
啾啾听到响动,从窗台飞到我身边,它那鲜艳的蓝绿相间羽毛是这个灰暗房间里唯一的色彩。
“啾啾,你还在……”我声音嘶哑,仿佛喉咙里塞满了砂砾。
“我们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我轻声问,伸出布满针孔的手指,任由它啄着。
窗外的樱花已经凋谢了,至少被关了三个月。
“如果能回到渔村就好了,哪怕每天饿肚子,至少还有大海……”我对啾啾诉说。
只有它知道我在渔村的悲惨遭遇,被养父母当作招财鲤使用,
不过好歹还能看海。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窗前,望向远处那片被铁栅栏分割的天空。
回想当初嫁给景修文,荒谬至极。
那天景老爷突然出现,他衣着考究,举止优雅,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
他将照片放在我面前:“这是我儿子,十五年前他冒着生命危险从火场救出了你。”
照片上的少年眉清目秀,目光坚定,与我模糊的记忆中那个拉我逃离火海的身影重叠。
养父母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从此我无依无靠,在渔村挣扎求生。
理所当然地相信自己欠景修文一条命,感激接受景老爷婚约。
婚礼上,我哭着向景修文表达感激,他微笑着接受我的全部,笑容温柔。
第二天,他的面具碎了,露出真实的面孔。
他就将我锁在这个阁楼里,所有美好都成了泡影。
他与苏若雪的关系,更是众人皆知的秘密。
我被他们冷落却也安分度日,感恩景修文的“救命之恩”,直到他发现我血液中的秘密。
那天我不小心划伤了手指,一滴血落在景修文的文件上,他抬头正要训斥我的时候,发现我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景修文的眼神变了,他看我的目光不再是冷漠,而是充满了贪婪和算计。
从那天起,他们开始研究我,抽取我的血液进行各种实验。
我成小白鼠,被反复抽血、注射、记录……像是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
每周三次,他们会将我带到地下室那个改装成实验室的房间,抽走我身体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血液。
我被迫接受各种药物注射,有些让我头痛欲裂,有些则使我幻觉连连,但他们不在乎。
只要能提炼出我血液里未被医学界发现的“再生因子”成分,我的痛苦对他们而言不值一提。
门突然被推开,刺眼的光线闯入这个昏暗的空间。
景修文一步步走近,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怀孕了?”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我本能地捧起啾啾护在胸前,后退半步,却被身后的墙壁挡住了退路,无处可逃。
他大步走近,一把扯过我的手腕,审视着我略显苍白的脸。
“家庭医生刚才告诉我的,你竟然敢瞒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我感到一阵眩晕,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抽血
还是因为恐惧,但我知道最可怕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02“隐瞒怀孕?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景修文抓住我肩膀,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怀孕会影响若雪的实验数据,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的呼吸急促,脸上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狂怒。
“是不是那个园丁?
还是那个送货的小子?”
他猛地推开我,我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孩子是谁的?”
他突然松开我,退后一步,眼神变得算计而危险。
景修文竟然怀疑我有外遇,我几乎要笑出声。
我连这个房间都出不去,他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我,我怀谁的孩子?
“是你的,”我平静地说,这几个月来的痛苦和绝望让我变得出奇冷静。
“但我打算拿掉它。”
我继续说,声音中没有一丝波动。
“我要离婚。”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已久,今天终于说出了口。
景修文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离婚?
你以为你是谁?”
他走到窗前,背对着我,声音低沉而危险。
“我从火场救你出来,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啾啾被他的声音惊吓,从我怀中挣脱,扑腾着翅膀飞向敞开的窗户。
景修文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的目光跟随着啾啾飞走的方向。
“我警告你,别想着逃跑,”他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是钉进我心脏的钉子。
“否则,你会后悔活着。”
他离开后,房门再次被锁死,发出沉重的咔嗒声。
我立刻扑到窗边,透过厚重的玻璃往外看,心中充满不安。
花园里,苏若雪正站在中央喷泉旁,她那件鲜红的连衣裙在灰暗的天色中格外刺眼。
她怀里抱着那只总是跟在她身边的黑猫,那只猫有着不同寻常的聪明和凶残。
苏若雪的眼神追随着天空中的啾啾,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我熟悉的恶意。
“啾啾!
回来!”
我拼命拍打窗户,试图引起啾啾的注意,但那厚重的玻璃纹丝不动。
苏若雪仿佛感应到我的注视,抬头看向我的窗户,她的笑容更加张扬。
她故意将黑猫高高举起,对着啾啾的方向,那只猫弓起背,随时准备跃起。
我绝望地看着啾啾天真地朝着花园飞去
,那是我唯一的朋友,是我在这座牢笼中仅存的慰藉。
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恐惧席卷我的全身,我用尽全力撞向那扇厚重的窗户。
我的肩膀传来剧痛,但窗户没有丝毫松动,它和这栋别墅一样牢不可破。
03次日黄昏,景修文终于允许我离开阁楼,佣人带我到了花园。
老园丁犹豫地走到我面前,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夫人,”他低着头,声音几乎是耳语,“您的鹦鹉被黑猫咬死了。”
我颤抖着接过盒子,掀开盖子,里面是啾啾残破的身体,绚丽的羽毛浸透了血。
“是……被猫咬的,我在花坛后面发现的。”
园丁低着头,不敢看我。
啾啾是我从渔村带出来的唯一牵绊,是我痛苦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真可惜呢,姐姐的小鸟死掉了。”
苏若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甜美中带着假惺惺的同情。
我转过头,看见她怀里抱着那只黑猫,猫的爪子上还有血迹未干。
“黑钻最近真调皮,总是抓些小动物玩。”
她故作无辜地亲了亲黑猫的头。
“我会给你买十只新的,别难过了。”
她说着,嘴角却上扬。
“你最好别哭太久,一会儿还要继续做实验。”
她怀里的黑猫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在嘲笑我的无力。
当景修文出现时,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还在这儿浪费时间?
实验室已经准备好了。”
“可是啾啾它……一只鸟而已,比起若雪的研究,它算什么?”
他不耐烦地皱眉。
医生来检查我的身体,他的眉头紧锁。
“夫人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这么频繁抽血对胎儿不好。”
苏若雪翻了个白眼:“那更要抓紧研究,看看胎儿是否也有再生因子。”
医生脸色大变:“那太危险了!”
“这是科学研究,你只管做你的本职工作。”
景修文冷冷地打断。
医生离开后,我被关回我的房间里。
我默默擦干眼泪,开始观察景修文的行动规律。
每次去地下室,他都会用一把特殊的钥匙。
我必须逃离这里,不仅为了我自己,更为了腹中的孩子。
下午茶时间,景修文把外套随意搭在餐厅的椅背上。
我假装不小心打翻茶杯,趁乱从他口袋里摸出备用钥匙。
当冰冷的金属触碰我的指尖,我感到一丝久违的希望。
我将钥匙藏在内衣里,等
待逃脱的时机。
04深夜,新一轮实验在地下室开始。
苏若雪的眼神异常兴奋,像捕食者锁定了猎物。
“看这个。”
她献宝似的向景修文展示一份报告。
我被绑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讨论我的“价值”。
“再生因子使细胞再生速度提升了417%!”
苏若雪欣喜若狂。
景修文满意地点头:“这比预期还要好。”
“医美产品、抗衰老药剂、器官再生技术……”景修文开始列举商业化方案。
苏若雪拿出一根更粗的针管:“今天我们要采集骨髓样本。”
当针头刺入我的髋骨,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再生因子在骨髓中含量最高。”
苏若雪兴奋地解释。
他们在我面前切开实验鼠的皮肤,注入我的血清。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表皮重新变得光滑。
“天哪,这太神奇了!”
苏若雪几乎尖叫起来。
景修文搂住她的腰,亲吻她的脸颊:“你是我的天才,你会成为医学界的革命者。”
他们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在手术台前热烈拥吻。
“我有个想法。”
苏若雪突然说,“如果我们分离出纯净的再生因子呢?”
景修文眼前一亮:“你是说.用离心机从大量血样中提取精华素。”
他们真的这么做了。
大型离心机轰鸣作响,我的血液被抽出整整两升。
我感觉自己在死亡边缘摇摇欲坠。
分离出的再生因子精华呈淡金色,在试管中闪烁着微光。
“美丽又珍贵。”
苏若雪如获至宝地捧着试管。
景修文举杯庆祝:“这将彻底改变医学史。”
我开始发高烧,皮肤起大片红疹。
医生警告再这样下去会威胁我和胎儿的生命。
苏若雪不耐烦地挥手:“她有再生能力,不会死的,继续实验吧。”
我假装昏迷,暗中观察地下室的布局。
在半昏迷状态下,我注意到西北角有一个废弃的通风管道。
05夜深了,景家别墅沉入黑暗。
我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两个保安换岗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片寂静。
我从内衣里取出那把偷来的钥匙,握在掌心。
冰冷的金属似乎给了我勇气。
心脏狂跳,但我不能再等了。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我屏住呼吸窥视走廊。
空荡荡的走廊尽头,只有一盏应急灯散发着
犬般四散开来,搜寻我的踪迹。
“景先生说活要见人!”
一个保安大喊。
我借着黑暗的掩护,沿着墙根爬行。
腹中的孩子似乎感知危险,安静得出奇。
爬上一棵临近围墙的大树,我在枝叶间藏身。
“那边!
树上有人!”
一道手电光直直照来。
我纵身一跃,落在围墙外侧。
膝盖着地的瞬间,剧痛席卷全身。
但我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跑。
身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吠叫声——他们放出了猎犬。
肺部灼烧般疼痛,双腿逐渐失去知觉。
“抓住她!”
保安们喊声近在咫尺。
我跑进一片树林,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跌跌撞撞,泥泞的地面让我一次次摔倒。
每一次爬起来都更加困难。
最后一次摔倒,我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要被抓住了,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刺眼的车灯在黑暗中刺破我的视线,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
车门打开,温和的男声传来:“林小姐,快上车。”
我抬头,看见一只手伸向我。
那只手上布满伤痕,却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我迟疑着,身后是景修文愤怒的咆哮和保安的脚步声。
没有选择,我毫不犹豫地抓住那只手,被拉进车内。
车门关上的瞬间,轿车飞驰而去。
“你安全了。”
男人轻声说。
当我看清他的脸,泪水夺眶而出。
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轮椅静静放在旁边。
“我叫裴淮洲,从今天起,没人能再伤害你。”
车窗外,景家的灯光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我终于,终于逃出了地狱。
<[付费点]06“我叫裴淮洲,我找你很久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我警惕地缩进座椅角落,一只手保护性地放在腹部。
裴淮洲没有靠近,只是递给我一条毯子和一瓶水:“你安全了。”
车子驶入一处隐蔽的高级住宅,四周戒备森严,却给人安全感。
他扶着拐杖领我进门,步履蹒跚却不失优雅和稳健。
医生已在屋内等候,为我检查伤势和身体状况,眼中满是专业和怜悯。
“你被过度抽血,身体极度虚弱,胎儿情况也不乐观。”
医生皱着眉头说。
裴淮洲站在一旁,眼神中是我从未在景修文眼中见过的真切关心。
“为什么帮我?”
我盯着他,质疑从我眼中流露。
他坐到我对面,
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认识这个小女孩吗?”
照片上的女孩脏兮兮的,穿着破旧的衣裳,却笑得开心——是十五年前的我。
我心跳加速,不自觉地靠近那张照片:“这怎么会在你这?”
“因为我才是当年救你出火场的人,不是景修文。”
他的声音平静却坚定。
我摇头,下意识反驳:“不可能,那个伤疤……是伪造的。”
裴淮洲缓缓挽起左袖,露出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疤。
那道疤的形状、位置,与我记忆中的完全吻合,连细微的分叉都一模一样。
我眼前一阵眩晕,十五年来的感恩、愧疚、忍耐像积木般轰然倒塌。
“你当时的血滴在我伤口上,伤口愈合得异常迅速,”他轻声说,“之后我一直在找你。”
“为什么?
又一个想利用我血液的人?”
我冷笑,眼睛里燃起警惕的火焰。
裴淮洲摇头:“我想保护你,不让人利用你的能力。”
“晚了。”
我哽咽着,五年的噩梦在喉间翻涌,“我已经被榨干了。”
他眼中闪过愧疚:“对不起,景家捷足先登,我……找得太慢了。”
他递给我一沓文件,是他多年来的寻人记录和对景家的调查资料。
每一页都写满执着,每一份调查都显示他从未放弃。
我的手指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有人真的在找我,在乎我。
“景修文不是你的恩人,他是骗子,是吸血鬼。”
裴淮洲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愤怒。
我沉默许久,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一边。
裴淮洲迅速接住我,惊恐地喊着医生,他的温度透过衣物传来,陌生而温暖。
在意识消失前,我想起啾啾临死前的眼神——原来我们都是被囚禁的生命。
07我在陌生的医院病房醒来,针管连接着我的手臂,输送着透明的液体。
裴淮洲坐在病床旁,看到我醒来,疲惫的脸上绽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昏迷了两天,医生说你严重贫血,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差。”
他轻声说。
“胎儿呢?”
我下意识问道,虽然我早已决定不要这个孩子。
“情况不太好,但还在坚持。”
裴淮洲犹豫了一下,“你想要它吗?”
我摇头,眼泪滑落:“我不能让它出生在这样的世界里,成为另一个实验品。”
他点头,
没有任何说教,只是简单地说:“我尊重你的决定。”
这四个字让我喉咙发紧——五年来第一次有人在乎我的决定。
医生团队很快安排了手术,一切进展顺利,直到那天下午。
病房门被粗暴推开,景修文带着保镖闯入,眼神阴鸷:“找到你了,我亲爱的妻子。”
我浑身发抖,几乎要昏厥过去,输液管在我剧烈的颤抖中摇晃。
“这位太太需要休息,请您离开。”
护士试图阻拦,却被保镖推到一边。
景修文大步走向病床:“别演了,芝湘,你知道你该回家了。”
我缩进床角,眼睛死死盯着他靠近的手,仿佛看到那些针头和刀刃。
“别碰她。”
裴淮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拄着拐杖,挡在景修文与我之间。
景修文先是愣住,随后眼中闪过震惊和愤怒:“是你!
裴淮洲!”
“好久不见,景少爷。”
裴淮洲的声音冷若冰霜,“你的游戏结束了。”
景修文狞笑:“游戏?
她是我妻子,你知道偷窃别人妻子的后果吗?”
“非法监禁和人体实验才是犯罪,这是法院的保护令。”
裴淮洲递出一份文件。
保安赶到,形势逆转,景修文被迫后退,却依然不甘心地盯着我。
“你永远是我的,芝湘,永远。”
他的眼神像毒蛇一般,“没人能从我手中抢走你。”
我看着他扭曲的面容,突然发现自己不再害怕——我只感到厌恶和愤怒。
他走后,裴淮洲坐到我身边,握住我冰冷的手:“他伤不到你了,我保证。”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泪水无声地滑落。
手术顺利完成,我醒来时,裴淮洲依然守在床边,眼中是未眠的倦意和坚定。
“结束了吗?”
我轻声问,不只是问手术,也是问我的噩梦。
“某种程度上,是的。”
他微笑,“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08裴淮洲的别墅坐落在郊外,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和清澈的湖水。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我在温暖中醒来,不再被抽血针头惊醒。
这里的每一天都像奇迹,没有冰冷的手术台,没有苏若雪的嘲讽眼神。
裴淮洲每天陪我在花园散步,从不急着问我被囚禁的经历。
“你的身体在恢复,芝湘,你的再生能力很惊人。”
他观察着我手臂上迅速消退的针孔。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我的诅咒,我的牢笼。”
我苦笑。
裴淮洲摇头:“这是天赋,不是诅咒,关键在于谁来使用它。”
日复一日,我的身体逐渐恢复,心灵的创伤却仍在流血。
“我曾以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一天,我终于说出那段噩梦。
裴淮洲听着我描述地下室的酷刑、苏若雪的讥讽、啾啾的死亡,眼中的怒火越燃越烈。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保证。”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
“为什么帮我到这种地步?”
我忍不住问出困扰我的问题。
“因为我欠你的,”他说,“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遭受这一切。”
那晚,梦中的我再次被推入水下,肺部灼烧般疼痛,求生的本能让我挣扎。
我尖叫着醒来,发现裴淮洲守在床边,他的手温柔地抚过我的额头。
“没事了,只是噩梦,你安全了。”
他轻声安慰。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抓住暴风雨中唯一的浮木:“不要走……求你。”
他在床边坐下,握着我的手直到天明,从未松开。
那天,律师来访,带来一份离婚诉讼的文件和一份控告景修文的起诉书。
“我们收集了足够证据,包括地下室的照片、你身上的伤痕和多位证人证词。”
律师说。
我签下名字,感觉每一笔都是对过去的切割,对未来的重生。
“准备好了吗?”
裴淮洲问,“这会是一场硬仗。”
我抬起头,眼中不再是恐惧,而是久违的坚定:“我已经准备好了。”
09离婚诉讼书递交的当天,各大媒体开始刊登景修文“妻子精神失常,被人利用”的报道。
“他们在反击,”裴淮洲微微皱眉,“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电视上,苏若雪梨花带雨地出镜:“芝湘姐一直有妄想症,我们只是在尽力治疗她……真是个好演员。”
我冷笑,看着她伪装的泪水,想起她亲手按下电击按钮时的残忍微笑。
裴淮洲的团队开始反击,向媒体提供地下室实验的照片和我身上的伤痕证据。
社交媒体上,#拯救林芝湘#的话题开始发酵,人们对景家的质疑声越来越大。
景修文亲自打来电话,声音中是我从未听过的惊慌:“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害怕了?”
我反问,新生的勇气在胸
腔燃烧,“这才刚刚开始。”
他的声音瞬间阴冷:“你会后悔的,没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东西。”
挂断电话,我发现自己手在颤抖,旧日的恐惧卷土重来。
裴淮洲握住我的手:“我们可以暂停,如果你觉得压力太大。”
我摇头,深吸一口气:“不,我必须结束这一切,否则永远不会真正自由。”
第二天,几位曾在景家工作的佣人出面做证,证实我被囚禁的事实。
其中一位正是给我送饭的那位女佣,她冒着巨大风险站出来为我说话。
媒体的风向开始转变,越来越多的人质疑景修文的“完美丈夫”形象。
我接受了一家权威媒体的专访,展示身上的伤痕,讲述被囚禁的经历。
“他们将我视为采血机器,每天抽取我的血液去研究。”
我颤抖着说出真相。
采访播出当晚,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啾啾被折磨致死的详细照片和一张威胁信。
“撤诉,否则下一个就是你的新朋友。”
冰冷的字迹刺痛我的眼睛。
恐惧再次笼罩我,我蜷缩在沙发上,全身冰冷,仿佛又回到那个地下室。
裴淮洲发现异样,迅速赶来,看到照片后,他脸色铁青:“我们需要更多安保。”
我抬头看他,突然明白景修文的目标可能是双重的——既是我,也是裴淮洲。
“也许我们应该停下来,”我颤抖着说,“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不,”裴淮洲坚定地说,“如果现在退缩,我们永远不会真正安全。”
他蹲下身,与我平视:“芝湘,你已经逃出来了,不要让恐惧再次囚禁你。”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感到一股新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不只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他。
“好,”我擦干眼泪,声音坚定,“我们继续,直到他再也伤害不了任何人。”
10离婚案和刑事控告同时进行的那天,法庭上的灯光刺痛我的双眼。
景修文换下平日高定西装,穿着朴素的灰色套装,脸上堆满虚假的忏悔。
“一切都是为了医学研究,为了人类福祉,我爱芝湘。”
他眼含泪光,声音微微颤抖。
苏若雪全身黑裙,手捧白手帕,像极了痛失亲人的可怜人。
“姐姐精神不稳定,总是自残后声称被我们实验,我们只是想治好她。”
她抽泣着,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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