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我的诅咒,我的牢笼。”
我苦笑。
裴淮洲摇头:“这是天赋,不是诅咒,关键在于谁来使用它。”
日复一日,我的身体逐渐恢复,心灵的创伤却仍在流血。
“我曾以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一天,我终于说出那段噩梦。
裴淮洲听着我描述地下室的酷刑、苏若雪的讥讽、啾啾的死亡,眼中的怒火越燃越烈。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保证。”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
“为什么帮我到这种地步?”
我忍不住问出困扰我的问题。
“因为我欠你的,”他说,“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遭受这一切。”
那晚,梦中的我再次被推入水下,肺部灼烧般疼痛,求生的本能让我挣扎。
我尖叫着醒来,发现裴淮洲守在床边,他的手温柔地抚过我的额头。
“没事了,只是噩梦,你安全了。”
他轻声安慰。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抓住暴风雨中唯一的浮木:“不要走……求你。”
他在床边坐下,握着我的手直到天明,从未松开。
那天,律师来访,带来一份离婚诉讼的文件和一份控告景修文的起诉书。
“我们收集了足够证据,包括地下室的照片、你身上的伤痕和多位证人证词。”
律师说。
我签下名字,感觉每一笔都是对过去的切割,对未来的重生。
“准备好了吗?”
裴淮洲问,“这会是一场硬仗。”
我抬起头,眼中不再是恐惧,而是久违的坚定:“我已经准备好了。”
09离婚诉讼书递交的当天,各大媒体开始刊登景修文“妻子精神失常,被人利用”的报道。
“他们在反击,”裴淮洲微微皱眉,“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电视上,苏若雪梨花带雨地出镜:“芝湘姐一直有妄想症,我们只是在尽力治疗她……真是个好演员。”
我冷笑,看着她伪装的泪水,想起她亲手按下电击按钮时的残忍微笑。
裴淮洲的团队开始反击,向媒体提供地下室实验的照片和我身上的伤痕证据。
社交媒体上,#拯救林芝湘#的话题开始发酵,人们对景家的质疑声越来越大。
景修文亲自打来电话,声音中是我从未听过的惊慌:“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害怕了?”
我反问,新生的勇气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