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燃烧,“这才刚刚开始。”
他的声音瞬间阴冷:“你会后悔的,没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东西。”
挂断电话,我发现自己手在颤抖,旧日的恐惧卷土重来。
裴淮洲握住我的手:“我们可以暂停,如果你觉得压力太大。”
我摇头,深吸一口气:“不,我必须结束这一切,否则永远不会真正自由。”
第二天,几位曾在景家工作的佣人出面做证,证实我被囚禁的事实。
其中一位正是给我送饭的那位女佣,她冒着巨大风险站出来为我说话。
媒体的风向开始转变,越来越多的人质疑景修文的“完美丈夫”形象。
我接受了一家权威媒体的专访,展示身上的伤痕,讲述被囚禁的经历。
“他们将我视为采血机器,每天抽取我的血液去研究。”
我颤抖着说出真相。
采访播出当晚,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啾啾被折磨致死的详细照片和一张威胁信。
“撤诉,否则下一个就是你的新朋友。”
冰冷的字迹刺痛我的眼睛。
恐惧再次笼罩我,我蜷缩在沙发上,全身冰冷,仿佛又回到那个地下室。
裴淮洲发现异样,迅速赶来,看到照片后,他脸色铁青:“我们需要更多安保。”
我抬头看他,突然明白景修文的目标可能是双重的——既是我,也是裴淮洲。
“也许我们应该停下来,”我颤抖着说,“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不,”裴淮洲坚定地说,“如果现在退缩,我们永远不会真正安全。”
他蹲下身,与我平视:“芝湘,你已经逃出来了,不要让恐惧再次囚禁你。”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感到一股新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不只是为了自己,也为了他。
“好,”我擦干眼泪,声音坚定,“我们继续,直到他再也伤害不了任何人。”
10离婚案和刑事控告同时进行的那天,法庭上的灯光刺痛我的双眼。
景修文换下平日高定西装,穿着朴素的灰色套装,脸上堆满虚假的忏悔。
“一切都是为了医学研究,为了人类福祉,我爱芝湘。”
他眼含泪光,声音微微颤抖。
苏若雪全身黑裙,手捧白手帕,像极了痛失亲人的可怜人。
“姐姐精神不稳定,总是自残后声称被我们实验,我们只是想治好她。”
她抽泣着,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