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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本砚 番外

六碗米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穿过来时,男主正满脸潮红地躺在我身侧。春药是我下的。但我不是女主,而是那个被一杯毒酒了结性命的恶毒女配。后来,我努力避开男女主,装生病,改剧情。于是某日,男主的弟弟谢时砚将我堵在墙角,指尖轻抚我颈侧,“卿卿。”我抬眼看他,“你说的是卿卿,还是亲亲。”01窗外人声嘈杂,火把的光影透过窗纸越晃越近。我看着躺在身侧的谢叙白,他面色潮红,衣领散乱,衣裳半褪至腰腹,腰线若隐若现。当真是一幅很诱人的画面。可惜我没有一点歹念,因为我是恶毒女配。按照原著剧情,今夜过后,他便会被迫与我定下婚约。然后我就会在他和女主的虐恋情深里反复横跳,最后喜提断腿瞎眼毒酒大礼包。于是,我仅仅思考了一秒,便从爬上了对面的窗户。比起美色,我更在意自己的小命。谢叙白似乎...

主角:谢叙白谢时砚   更新:2025-05-26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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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叙白谢时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卿本砚 番外》,由网络作家“六碗米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穿过来时,男主正满脸潮红地躺在我身侧。春药是我下的。但我不是女主,而是那个被一杯毒酒了结性命的恶毒女配。后来,我努力避开男女主,装生病,改剧情。于是某日,男主的弟弟谢时砚将我堵在墙角,指尖轻抚我颈侧,“卿卿。”我抬眼看他,“你说的是卿卿,还是亲亲。”01窗外人声嘈杂,火把的光影透过窗纸越晃越近。我看着躺在身侧的谢叙白,他面色潮红,衣领散乱,衣裳半褪至腰腹,腰线若隐若现。当真是一幅很诱人的画面。可惜我没有一点歹念,因为我是恶毒女配。按照原著剧情,今夜过后,他便会被迫与我定下婚约。然后我就会在他和女主的虐恋情深里反复横跳,最后喜提断腿瞎眼毒酒大礼包。于是,我仅仅思考了一秒,便从爬上了对面的窗户。比起美色,我更在意自己的小命。谢叙白似乎...

《卿卿本砚 番外》精彩片段

刚穿过来时,男主正满脸潮红地躺在我身侧。

春药是我下的。

但我不是女主,而是那个被一杯毒酒了结性命的恶毒女配。

后来,我努力避开男女主,装生病,改剧情。

于是某日,男主的弟弟谢时砚将我堵在墙角,指尖轻抚我颈侧,“卿卿。”

我抬眼看他,“你说的是卿卿,还是亲亲。”

01窗外人声嘈杂,火把的光影透过窗纸越晃越近。

我看着躺在身侧的谢叙白,他面色潮红,衣领散乱,衣裳半褪至腰腹,腰线若隐若现。

当真是一幅很诱人的画面。

可惜我没有一点歹念,因为我是恶毒女配。

按照原著剧情,今夜过后,他便会被迫与我定下婚约。

然后我就会在他和女主的虐恋情深里反复横跳,最后喜提断腿瞎眼毒酒大礼包。

于是,我仅仅思考了一秒,便从爬上了对面的窗户。

比起美色,我更在意自己的小命。

谢叙白似乎想来拽我的衣袖,我随手拿起旁边的画像塞进他手里。

身后传来侍女们的惊呼声,我已经翻出了屋子。

踉踉跄跄走了没几步,便撞到一人身上。

先前原主为了骗男主喝下那杯酒,自己也没少喝。

此刻我的身子正燥热难耐,偏生这人身上还凉。

我下意识往前蹭了蹭,又猛地后退一步,直直倒了下去。

恍惚间,身子似乎被一件带着凉意的外袍裹住,整个人被稳稳扶起。

清冽的松木香萦绕而来,我不由地打了个轻颤。

“别乱动。”

低缓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终是耐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二日清晨,丫鬟慕春将我叫醒,我揉着太阳穴,“昨日是谁送我回来的?”

慕春面露诧异,“小姐是自己倒在院门口的,奴婢没见着旁人。”

我怔了怔,目光掠过挂在屏风上的墨色披风,没敢多问。

我胆子小,虽知道剧情,却对原主的过往一无所知,怕说多错多,到时候直接被当邪祟丢庄子里了。

午时,管家来请我。

慕春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小姐您不知道,昨夜谢大公子抱着老爷的画像在偏院...”我差点没立即摔死,“爹爹的画像?”

慕春一言难尽地点了点头。

刚踏入正厅,就看见宋德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端坐在主位。

他身侧分别坐着神色清冷的宋昭宁,以及面沉如水的谢
叙白。

我强作镇定地福了福身。

宋德清捻着胡须,面色古怪地开口:“卿卿啊,听说昨夜你在偏院与谢公子喝酒...咳咳...还将为父的画像...”话说到一半,他便哽住了,左看右看,看墙看柱,就是不敢看人。

看来,谢叙白宁可当众承认与我不清不白,也不愿意让人误会他对个四十岁的鳏夫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学着原主的性子,不耐地撇了撇嘴,“爹爹,女儿昨日宴后便头晕目眩,哪里记得清发生了什么?”

谢叙白脸色微变,“昨夜分明是你说昭宁在偏院等我,将我引到那里的。”

我眉头轻蹙,揉着脑袋想了片刻,嘀咕道:“可我确实毫无印象啊,莫不是谢公子莫不是将画像中人错认成了姐姐?”

话音未落,宋昭宁手中的茶盏“哐当”坠地。

没办法,为了远离这对鸳鸯,只能一人坑一把了。

宋德清总算吐出一口气,“既然昭宁与谢公子两情相悦,不如就择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定下来吧。”

原著中,他可是犹豫了好久才勉强同意原主与谢叙白的婚事,甚至以“宋谢两家世仇”为由,百般阻挠男女主在一起。

看来,比起什么世仇,他的清誉更重要啊。

谢叙白神色复杂地盯着我,“昨夜明明是你下...”话音未落,一道清朗的嗓音忽然从厅外传来。

“宋二小姐,在下特来取回披风。”

少年顶着一张冷艳妖孽的脸缓步而来,高束的马尾随着步子轻轻晃动,墨色锦袍冷峻,那双凤眼却是含笑微挑。

谢叙白无奈道:“时砚,别胡闹。”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便是那个因爱生恨的病娇偏执男二——谢时砚他极度痴恋女主,借着与男主相仿的容貌欺骗失忆的女主,和女主玩起了叔嫂play。

后来被“我”拆穿,就开始疯狂报复,最后那杯毒酒还是他亲手端给“我”的。

不过他的下场也没比我好多少,被女主拒绝后跑去戍边,结果没几年就战死沙场,万箭穿心而亡。

宋昭宁目光在我和谢时砚身上流转片刻,“二公子与舍妹何时相识,竟要亲自来取披风?”

02按原剧情,谢时砚前日奉召回京受赏,在宫宴上对宋昭宁一见钟情。

昨晚是他送我回去的,一定看出了我的异常。

该不会是来给
谢叙白作证的吧...我捏紧手心,正想着该如何应对,谢时砚已然开口:“昨夜我看见...”未等他说完,我两眼一闭,直接昏死过去。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一群人七手八脚围上来,将我抬回了房间。

大夫刚掏出脉枕,我便悠悠转醒,“爹爹,女儿头疼得厉害,方才发生何事了?

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我似乎看见谢叙白的嘴角抽了一下。

宋昭宁神色微妙,转身从屏风上取下那件墨色披风,递给了身侧的谢时砚。

谢时砚垂眸接过,忽而又看向我。

我立即偏过头,捏着眉心故作思索模样。

宋德清摆摆手,“行了,闹也闹过了,卿卿也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件事暂且揭过吧。”

他向来偏爱原主,即便看出我是装的,也愿意给我这个台阶下。

众人默契地退出房间,我继续装作茫然,借着受惊失忆的幌子让慕春给我梳理了一遍原主以前的经历。

刚踏出院门,就看见谢时砚懒洋洋地倚在廊柱下。

不远处,宋昭宁和谢叙白似乎起了争执,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转身就要走,谢时砚几步跟了上来,抱着手臂似笑非笑,“昨晚的事,宋小姐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

我装傻充愣。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他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戏谑,“昨晚宋小姐不仅给我下药,还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撒手......”他当真是会胡说八道...估计是想试探我。

我抿了抿唇,绽开一个笑容,“定是谢公子生得太好看,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他眸色微顿,正要开口,却被身后的谢叙白打断,“时砚,该回了。”

谢时砚深深看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宋小姐,后会有期。”

那之后没多久,谢家便大张旗鼓地带着一群人上了门,谢叙白垂首站在他父亲谢广渊身侧,颇有些恭顺。

“哟,谢兄这带儿子来提亲的架势不小啊。”

宋德清向来与谢广渊不合,连杯茶都没舍得倒,悠哉悠哉地坐在主座上。

谢广渊冷哼一声,“谁来提亲?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家的女儿,我还瞧不上。

别以为耍些下三滥的手段便能与我儿子绑一起了,就算要嫁入相府,也只能做个妾
。”

宋昭宁脸色微变,冷眼看向谢叙白。

他身子一僵,似乎是想上前解释。

宋德清却慢悠悠地开口了,“你儿子喜欢我。”

谢广渊眸光一裂,“什么?”

宋德清果真又说了一遍,“你儿子喜欢我。”

谢广渊目眦欲裂,“你胡说什么?”

宋德清拢了拢袖子,毫无先前的窘迫,甚至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那日你儿子喝醉酒,抱着我的画像行龌龊之事,我都没有嫌弃你儿子?

你还嫌弃上我女儿了?

你要不要脸啊?”

谢广渊下意识看向谢叙白,后者正眼巴巴望着宋昭宁,似乎在想如何哄人,显然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般一言不发,谢广渊自然以为是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憋出一句,“你开个价。”

宋德清比了个手势,“三倍聘礼。”

谢广渊不可置信,“你还想嫁给我儿子?”

宋德清险些喷出一口茶,“谁要嫁给你儿子?

我是让你儿子娶我女儿!

出了这等事,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谢广渊沉思片刻,又看向我和宋昭宁,似是疑问,“两个都得娶?”

宋德清一个茶盏扔过去,“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你?”

03茶盏歪了,虽没砸到人,但里头的茶泼了谢叙白一脸。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宋昭宁终是看不下去,上前替他擦拭。

见此情形,谢广渊也算明白了,“那你女儿下药这笔账,难道就不算了吗?”

宋德清把脸一扭,“哪个瞧见了?

你瞧见了?

你儿子醉得胡言乱语,说的话也能作数?”

谢广渊气得浑身发抖,“你——我瞧见了。”

远处蓦然响起一道声音,谢时砚信步走来,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开。

“那夜宋二小姐独自在园中赏月,天寒露重,我便借了件披风。

至于兄长...”他顿了顿,“我只瞧见他醉醺醺地离席而去。”

我准备好的说辞完全用不上了,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那夜他分明是看出来我中了春药的。

或许是不想再继续这场闹剧,又或许是像原著那般,心悦女主,想借此离间她与谢叙白。

谢广渊眉头一皱,“你既见你兄长离席,为何不随行照顾?”

原著里,谢广渊对这个儿子向来不喜欢。

当年他夫人因为生下谢时砚身子虚弱走了,他心底存了不少怨气。

加上谢时
砚小时候性子顽劣,他不愿再管教,直接将他打发去了榕北外祖家。

谢时砚扯了扯嘴角,“兄长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么?

若他真与人私会,我是不是还得在一旁观摩学习?”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怔。

谢广渊勃然变色,“这便是你同父亲说话的态度?

你外祖家教养九年,就教会你这般无礼?”

谢时砚不在意地笑了笑,“既非父亲所教,自然也不劳父亲费心管教。”

他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又让谢广渊脸色又沉了几分。

宋德清轻咳两声,“卿卿,待会儿不是要去铺子里挑首饰么?

让谢二公子陪着走一趟,为父也好放心。”

他大概是想解围,我虽然不想待在这儿,但也没想过要和谢时砚待在一起,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给女主出气故意捉弄我?

“爹爹。”

拒绝的话刚到嘴边,谢时砚已侧目看来,“走吧,宋二小姐。”

对上那双沉静的眼眸,不知为何,我步子一迈,竟真的跟了上去。

一进车厢,谢时砚便靠在软垫闭目养神。

丝毫不像先前那般言笑晏晏。

我自然不想招惹他,便也默默坐在一旁。

只是,难免静得有些尴尬。

马车行至一段集市时,我再也待不住,立即命车夫停下,带着慕春下车采买。

回来时,谢时砚已然醒来,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出刚买的糖人递给他,“喏,我母亲说过,吃甜的东西能让心情变好。”

他轻笑一声,“你哪里看出来我心情不好?”

我左手环着膝盖,小声道:“没看出来...但不管心情如何,吃了总会比之前好一些,不是吗?”

谢时砚沉默许久,终于抬手接过,“你母亲不是生你时便过世了么?”

我怔了怔,“在梦里和我说的。”

他没再多问,捻着糖人的竹签在手里转了转。

我忽然想起,原主与他的母亲都是因为产后身体虚弱早逝的,但原主的父亲将满腔悲痛化作无尽宠爱,将原主捧在手心里娇养。

而谢时砚的爹却在他八岁时,带着未散的怨气将他送往榕北外祖家。

面对同一种境遇,却是不同的情感与处理方式。

人真是奇怪。

“谢谢。”

车厢内蓦地响起道谢声,我诧异抬眸,正撞见谢时砚已将那只糖人咬去半截。

他随意
地把玩着剩下的糖人,眉梢轻扬,眼中透着几分愉悦。

我下意识问,“甜吗?”

他又朝我看来,目光灼灼,“很甜。”

04首饰终究是没有买成,而我因为贪嘴多吃了两碗冰饮,跑了好几趟茅房,第四次出来时,人虚脱到站不住。

慕春连忙扶住我,“小姐,咱们去医馆瞧瞧吧?”

我倒不是不想去,只是怕在半路上...“派人买的药还没买..”话还未说完,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伸至眼前。

谢时砚手心放着素白的瓶子,言简意赅,“止泻药。”

这里离药铺远,小厮驾车去都还未回来,他倒是快。

我就着茶水将药吞下,抬眸时,又瞥见他眼底促狭的笑意。

“算是还你那支糖人。”

“哦...”回府时,已是正午。

听小厮说,谢宋两家的婚事没有谈成,谢叙白执意说是我给他下的药,也不愿借口说是认错了画像。

我支着下巴叹气,本来可以欢欢喜喜地快进到大结局,偏生这位谢大公子轴得很,非要揪着真相不放。

宋昭宁和他闹了很大的脾气,已经好些日子不肯见他了。

每每路过府门,总看见他孤零零立在石狮子旁,过了许久又黯然离去。

这日刚出门,又见那道身影立在老地方。

我立即转了个方向,谢叙白叫住我,“宋昭卿。”

他上前一步,“你去和昭宁解释清楚那日的事。”

这傻少爷居然还以为宋昭宁是在意下药之事。

我叹了一口气,“谢公子不如先说服你爹来提亲?”

谢叙白脸色骤变,连退三步,“我心中只有昭宁一人。”

“?”

所以,你来提亲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会以为我是要他来向我提亲吧?

宋昭宁不知何时已立于府门石阶之上。

谢叙白刚要上前,却被侍女拦住。

“昭宁...”她眸光未动,只越过谢叙白肩头,朝不远处的谢时砚略一颔首,“二公子,请随我来。”

这段剧情是谢时砚借宋德清的口,想邀宋昭宁同游。

说来也怪,宋德清向来厌烦谢家众人,唯独对谢时砚青睐有加,也许是因为谢时砚外祖家与宋家祖上有些渊源。

“宋二小姐,好久不见。”

经过我身侧时,谢时砚还不忘与我打声招呼。

可我们昨日才在满香楼见过,他还骗走了我一串糖葫芦。

我颇有些生气,没搭理他。


他也不恼,反而轻笑一声,“明日再给你赔罪。”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跟着宋昭宁进了府门。

谢叙白还立在原地,怔怔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我实在没忍住,“这位哥,你现在好像失落小狗啊。”

他木着脸,“我是人。”

“嗯...”次日清晨,宋德清捧着套水蓝色的裙衫推门而入,“卿卿啊,今日咱们去远栖山踏青,瞧瞧爹给你准备的新裙子,好看不?”

远栖山?

这不就是原著里女主遇到山匪失忆那段剧情么?

我立马捂住脑袋,“爹爹,我头突然好疼...”宋德清顿时慌了神,“怎么突然头疼?

快让爹爹摸摸额头烫不烫,这就叫大夫去。”

看着他焦急的神色,我终是没忍心再装下去,“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我在马车上补个觉就行,爹爹快些准备行装吧。”

宋德清顿了顿,随即展颜笑道:“好,卿卿若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爹爹。”

我又提醒他多带些护卫,以防山匪。

他虽面露疑惑,还是应了下来。

05收拾好出府门,就见谢时砚懒散地倚在马车上,见我出来便勾起唇角。

不远处,谢家的马车也跟随而来。

谢广渊掀开帘子,怒目看向谢时砚,“你坐在谁家的马车上?

你还记得自己姓谢吗?”

谢时砚把玩着护腕,头也不抬,“那你就当我姓宋呗。”

谢广渊气得发抖,“逆子!”

宋德清“啧”了一声,卷起袖口,“卿卿乖,爹爹去吵个架,你先跟谢二公子玩一会儿。”

我算是明白他为何这么待见谢时砚了。

宋德清钻进了谢家的马车,我下意识转头,果然看见谢时砚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这副表情我太熟悉了,每次他要捉弄人前都这样。

我立刻调转方向往宋昭宁的马车走,结果刚靠近,谢叙白不知从哪闪出来,抱着个锦盒就踏上了车。

我只得原路返回,谢时砚还坐在那处,半掀开帘子,眉梢微扬,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实在想不明白,分明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为何不多准备两辆马车?

一定要两个人挤一辆吗?

总不能是为了玩连连看吧?

我不情不愿地踩着马凳上了车,谢时砚似乎伸手在我身后虚虚护了一下。

一进车厢,便看见小几上摆着冰镇杨梅、蜜渍樱桃以及各色点心。


落还放着个鎏金冰鉴,丝丝凉气混着果香扑面而来。

我口水一咽,当即扒住车门,“有我的份儿吗?”

谢时砚指尖轻叩冰鉴,语气懒洋洋的,“陪我玩一会儿,随你吃。”

他说的“玩”,不过是些世家子弟常玩的小游戏。

我这个半路穿越来的,连规则都还未摸清,不到一刻钟就输了好几回。

按照原著,这是谢时砚套话的剧情,想借游戏输赢探听宋昭宁的喜好。

未等他问起,我便直接道:“姐姐最爱蟹粉酥和杏仁酪。”

谢时砚执棋的手一顿,“那你呢?”

我咬下半颗嫣红的樱桃,“好吃的都爱。”

他垂眸转着那枚黑玉棋子,若有所思。

我实在是不服气,从袖中掏出自制的纸牌,简单教了他规则。

几局过后,看着他输得溃不成军,我才满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笔。

“接下来,该我讨债了。”

他身子下意识后仰,“做什么?”

我眉眼弯弯,立即凑近几分,左手托起他的下颌,用笔蘸了些果碟里的胭脂色果汁,在他唇上细细涂圈。

见他身子始终紧绷着,我忍不住笑出声,“别急,还没结束呢,再给你描个眉。”

原想给他画个女相捉弄他,奈何果汁色泽太浅,描在他本就英挺的眉上,反倒衬得眉目愈发秾丽。

偏他还睁着那双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尾洇着薄红,唇上胭色晕开一片,活像被我欺负的良家少男。

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退开半步,“不画了不画了。”

他扣住我的手腕,指尖轻点自己右眉,“这边还空着。”

“那就擦掉。”

我抓起帕子在他脸上胡乱抹了几下,正擦到一半,外头小厮突然高声通报,“主子,到地方了!”

谢时砚摁住我的手腕,轻笑着抽走帕子,“走了。”

刚下马车,便瞧见那闪瞎狗眼的一幕。

谢叙白正扶着宋昭宁下车,两人十指相扣,眼波流转间尽是缠绵。

看来是已经和好了。

我下意识去看谢时砚的反应,身旁却早没了人影。

我索性在树荫下坐着,支着望着远处——谢叙白正牵着宋昭宁在花丛中散步,两人衣袂都沾了些许花瓣。

不愧是原著官配,果然赏心悦目。

目光一转,又见谢时砚落寞地立在溪边,手里编到一半的花环垂着丝络,目光沉沉地望向那对璧人。

不愧是爱而
不得的男二,果然可怜。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谢时砚忽然抬眼望来。

我立即别过脸,继续专注嗑CP。

不多时,头顶蓦地一沉,几缕流苏随着花环垂落鬓边。

还未等我抬手,谢时砚已在身旁坐下,指尖轻勾了下我发间的花环,“糖葫芦的赔礼。”

我怔怔地摸了摸耳侧的流苏,“谢谢......”06恰时,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小姐缓步而来。

其中一位穿红衣的姑娘一看见我,便欣喜地跑上前来,“卿卿!”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目光扫过我身旁的谢时砚时明显一怔,又望了望远处的谢叙白,“你就算追不到谢大公子,也不该找个相似的凑合啊。

上次的计划没有成功么?

你和谢公子怎么还没定亲?”

她便是恶毒女配二号——木宛月。

她和原主是闺中密友,因为知道原主痴迷谢叙白,没少帮着出些坏主意。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余光瞥见谢时砚紧蹙的眉头,赶紧把她拽到旁边。

“我不喜欢谢叙白了,他和姐姐才是一对,你可千万千万别再拿我和他凑一块儿了。”

木宛月眼睛瞪得圆圆的,“天呐,你终于开窍了!

我早说谢叙白根本配不上你。

我哥最近刚从边关回来,人长得俊功夫又好。

不如你来当我嫂子,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还是不了...”谢时砚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声音带着几分探究,“你喜欢我兄长?”

我立即摇头,木宛月直接拉着我往人群那边走。

有位小姐兴致勃勃地提议,“前面山庄景色甚好,咱们去瞧瞧吧?”

原著里,“我”和宋昭宁就是在她说的那处遇到山匪,而“我”在慌乱之下失手将她推下了阁楼,导致她失忆。

这段剧情本该推动他们的虐恋,但现在看着这些鲜活的面孔,我忽然觉得,不该让任何人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既然已经改变了原著的走向,为何不能阻止失忆的剧情发生?

我思虑片刻,“我记得后山有处凉亭,视野极佳。

不如去那边?”

一位世家公子闻言笑道:“姑娘们赏景,我们男儿便去猎些野味来。”

众人说笑着往不同方向散去。

谢时砚脚步顿了顿,似乎看了我一眼,才缓步往前去。

我还是不太放心,悄悄让慕春回去通知爹爹他们多留个心
眼。

慕春点点头,匆匆往回赶。

那位小姐仍不甘心,“山庄地方大,这么多人也能歇脚......”我无法和她说明真相,只能露出担忧的神色,“听说那边近来有野兽出没,还是凉亭稳妥。

不仅能歇息,还能远眺对面山色呢。”

她还想说什么,“但......”宋昭宁温婉一笑,“我觉得卿卿的提议不错,既是出来踏青,多走几步正好活动筋骨。”

那位小姐见她开口,便不再多言。

众人见状,也都带着仆从往凉亭方向行去。

一路上,几个姑娘时不时拿我从前追着谢叙白的事打趣。

我勉强笑着应付,最后实在烦了,索性放慢脚步落在后面。

宋昭宁似乎想跟过来,却被木宛月一把拉住,“她不爱凑热闹就由她去吧。”

我正无聊地闲逛,忽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尖叫。

抬眼看去,只见凉亭那边,十几个山匪手持利刃围住了人群。

一个姑娘被匪首掐着脖子当人质,护卫们握着刀却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所有人被捆住手脚,身上值钱的东西也被洗劫一空。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后退,直到完全听不见那边的动静才狂奔起来。

我不明白,明明换了个那么远的地方,山匪却还是出现了。

我也不敢上去逞英雄白白送死,只顾拼命地往回跑,希望能快些找到救兵。

不知跑了多久,衣衫被树枝勾破,鞋子也丢了一只,终于瞧见前方两道模糊的人影。

我立即扑向最近的那抹白色,“凉亭那边...有山匪...人都被抓了..”抬起头,才发现对面人的是谢叙白,他神色警惕,“你该不会又设了圈套在等我吧?

若真遇上匪徒,为何独只有你能全身而退?”

上次下药的阴影犹在,他显然对我充满防备。

“那你总该知道他们确实都在那边凉亭吧?

多带些人去,就算我真要设局,也算计不了这么多人。”

我强忍着喘息,“你记得带些信得过的亲卫,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女孩子的名声经不起折腾。”

谢叙白微微一愣,思虑片刻,对旁边的身影道:“时砚,我们分头行动。

我带人正面牵制,你绕后突袭。”

这时,我才发现谢时砚竟也在场。

他抬眸望了我一眼,沉默地跟着谢叙白离去。

07我顺着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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