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昭宁脸色微变,冷眼看向谢叙白。
他身子一僵,似乎是想上前解释。
宋德清却慢悠悠地开口了,“你儿子喜欢我。”
谢广渊眸光一裂,“什么?”
宋德清果真又说了一遍,“你儿子喜欢我。”
谢广渊目眦欲裂,“你胡说什么?”
宋德清拢了拢袖子,毫无先前的窘迫,甚至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那日你儿子喝醉酒,抱着我的画像行龌龊之事,我都没有嫌弃你儿子?
你还嫌弃上我女儿了?
你要不要脸啊?”
谢广渊下意识看向谢叙白,后者正眼巴巴望着宋昭宁,似乎在想如何哄人,显然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般一言不发,谢广渊自然以为是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憋出一句,“你开个价。”
宋德清比了个手势,“三倍聘礼。”
谢广渊不可置信,“你还想嫁给我儿子?”
宋德清险些喷出一口茶,“谁要嫁给你儿子?
我是让你儿子娶我女儿!
出了这等事,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谢广渊沉思片刻,又看向我和宋昭宁,似是疑问,“两个都得娶?”
宋德清一个茶盏扔过去,“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你?”
03茶盏歪了,虽没砸到人,但里头的茶泼了谢叙白一脸。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宋昭宁终是看不下去,上前替他擦拭。
见此情形,谢广渊也算明白了,“那你女儿下药这笔账,难道就不算了吗?”
宋德清把脸一扭,“哪个瞧见了?
你瞧见了?
你儿子醉得胡言乱语,说的话也能作数?”
谢广渊气得浑身发抖,“你——我瞧见了。”
远处蓦然响起一道声音,谢时砚信步走来,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开。
“那夜宋二小姐独自在园中赏月,天寒露重,我便借了件披风。
至于兄长...”他顿了顿,“我只瞧见他醉醺醺地离席而去。”
我准备好的说辞完全用不上了,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那夜他分明是看出来我中了春药的。
或许是不想再继续这场闹剧,又或许是像原著那般,心悦女主,想借此离间她与谢叙白。
谢广渊眉头一皱,“你既见你兄长离席,为何不随行照顾?”
原著里,谢广渊对这个儿子向来不喜欢。
当年他夫人因为生下谢时砚身子虚弱走了,他心底存了不少怨气。
加上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