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
我强作镇定地福了福身。
宋德清捻着胡须,面色古怪地开口:“卿卿啊,听说昨夜你在偏院与谢公子喝酒...咳咳...还将为父的画像...”话说到一半,他便哽住了,左看右看,看墙看柱,就是不敢看人。
看来,谢叙白宁可当众承认与我不清不白,也不愿意让人误会他对个四十岁的鳏夫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学着原主的性子,不耐地撇了撇嘴,“爹爹,女儿昨日宴后便头晕目眩,哪里记得清发生了什么?”
谢叙白脸色微变,“昨夜分明是你说昭宁在偏院等我,将我引到那里的。”
我眉头轻蹙,揉着脑袋想了片刻,嘀咕道:“可我确实毫无印象啊,莫不是谢公子莫不是将画像中人错认成了姐姐?”
话音未落,宋昭宁手中的茶盏“哐当”坠地。
没办法,为了远离这对鸳鸯,只能一人坑一把了。
宋德清总算吐出一口气,“既然昭宁与谢公子两情相悦,不如就择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定下来吧。”
原著中,他可是犹豫了好久才勉强同意原主与谢叙白的婚事,甚至以“宋谢两家世仇”为由,百般阻挠男女主在一起。
看来,比起什么世仇,他的清誉更重要啊。
谢叙白神色复杂地盯着我,“昨夜明明是你下...”话音未落,一道清朗的嗓音忽然从厅外传来。
“宋二小姐,在下特来取回披风。”
少年顶着一张冷艳妖孽的脸缓步而来,高束的马尾随着步子轻轻晃动,墨色锦袍冷峻,那双凤眼却是含笑微挑。
谢叙白无奈道:“时砚,别胡闹。”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便是那个因爱生恨的病娇偏执男二——谢时砚他极度痴恋女主,借着与男主相仿的容貌欺骗失忆的女主,和女主玩起了叔嫂play。
后来被“我”拆穿,就开始疯狂报复,最后那杯毒酒还是他亲手端给“我”的。
不过他的下场也没比我好多少,被女主拒绝后跑去戍边,结果没几年就战死沙场,万箭穿心而亡。
宋昭宁目光在我和谢时砚身上流转片刻,“二公子与舍妹何时相识,竟要亲自来取披风?”
02按原剧情,谢时砚前日奉召回京受赏,在宫宴上对宋昭宁一见钟情。
昨晚是他送我回去的,一定看出了我的异常。
该不会是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