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玩着剩下的糖人,眉梢轻扬,眼中透着几分愉悦。
我下意识问,“甜吗?”
他又朝我看来,目光灼灼,“很甜。”
04首饰终究是没有买成,而我因为贪嘴多吃了两碗冰饮,跑了好几趟茅房,第四次出来时,人虚脱到站不住。
慕春连忙扶住我,“小姐,咱们去医馆瞧瞧吧?”
我倒不是不想去,只是怕在半路上...“派人买的药还没买..”话还未说完,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伸至眼前。
谢时砚手心放着素白的瓶子,言简意赅,“止泻药。”
这里离药铺远,小厮驾车去都还未回来,他倒是快。
我就着茶水将药吞下,抬眸时,又瞥见他眼底促狭的笑意。
“算是还你那支糖人。”
“哦...”回府时,已是正午。
听小厮说,谢宋两家的婚事没有谈成,谢叙白执意说是我给他下的药,也不愿借口说是认错了画像。
我支着下巴叹气,本来可以欢欢喜喜地快进到大结局,偏生这位谢大公子轴得很,非要揪着真相不放。
宋昭宁和他闹了很大的脾气,已经好些日子不肯见他了。
每每路过府门,总看见他孤零零立在石狮子旁,过了许久又黯然离去。
这日刚出门,又见那道身影立在老地方。
我立即转了个方向,谢叙白叫住我,“宋昭卿。”
他上前一步,“你去和昭宁解释清楚那日的事。”
这傻少爷居然还以为宋昭宁是在意下药之事。
我叹了一口气,“谢公子不如先说服你爹来提亲?”
谢叙白脸色骤变,连退三步,“我心中只有昭宁一人。”
“?”
所以,你来提亲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会以为我是要他来向我提亲吧?
宋昭宁不知何时已立于府门石阶之上。
谢叙白刚要上前,却被侍女拦住。
“昭宁...”她眸光未动,只越过谢叙白肩头,朝不远处的谢时砚略一颔首,“二公子,请随我来。”
这段剧情是谢时砚借宋德清的口,想邀宋昭宁同游。
说来也怪,宋德清向来厌烦谢家众人,唯独对谢时砚青睐有加,也许是因为谢时砚外祖家与宋家祖上有些渊源。
“宋二小姐,好久不见。”
经过我身侧时,谢时砚还不忘与我打声招呼。
可我们昨日才在满香楼见过,他还骗走了我一串糖葫芦。
我颇有些生气,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