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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花还在林夏小安后续+全文

云古书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商遇玻璃幕墙外的雨珠顺着写字楼38层的弧度蜿蜒而下,林夏第7次调整领口的丝巾,在会议室落地镜前站成标准的接待姿势。米色通勤套装是去年商场店庆时买的,袖口的线头被她反复缝了三次,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林助理,沈总一行十点到。”行政总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得她碰倒了桌上的投影仪遥控器。弯腰捡拾时,她看见自己映在镜面般桌面上的倒影——黑眼圈在遮瑕膏下若隐若现,像被雨水洇开的水彩画。首都来的项目考察团准时抵达。林夏在握手寒暄的间隙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了件藏青色双排扣西装,袖扣是低调的哑光银,与她在橱窗里见过的款式分毫不差。“沈言,项目负责人。”男人递出名片时,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握笔替小安批改作业留下的痕迹。她慌忙...

主角:林夏小安   更新:2025-05-24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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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雨停了,花还在林夏小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云古书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商遇玻璃幕墙外的雨珠顺着写字楼38层的弧度蜿蜒而下,林夏第7次调整领口的丝巾,在会议室落地镜前站成标准的接待姿势。米色通勤套装是去年商场店庆时买的,袖口的线头被她反复缝了三次,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林助理,沈总一行十点到。”行政总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得她碰倒了桌上的投影仪遥控器。弯腰捡拾时,她看见自己映在镜面般桌面上的倒影——黑眼圈在遮瑕膏下若隐若现,像被雨水洇开的水彩画。首都来的项目考察团准时抵达。林夏在握手寒暄的间隙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了件藏青色双排扣西装,袖扣是低调的哑光银,与她在橱窗里见过的款式分毫不差。“沈言,项目负责人。”男人递出名片时,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握笔替小安批改作业留下的痕迹。她慌忙...

《雨停了,花还在林夏小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1 商遇玻璃幕墙外的雨珠顺着写字楼38层的弧度蜿蜒而下,林夏第7次调整领口的丝巾,在会议室落地镜前站成标准的接待姿势。

米色通勤套装是去年商场店庆时买的,袖口的线头被她反复缝了三次,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林助理,沈总一行十点到。”

行政总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得她碰倒了桌上的投影仪遥控器。

弯腰捡拾时,她看见自己映在镜面般桌面上的倒影——黑眼圈在遮瑕膏下若隐若现,像被雨水洇开的水彩画。

首都来的项目考察团准时抵达。

林夏在握手寒暄的间隙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了件藏青色双排扣西装,袖扣是低调的哑光银,与她在橱窗里见过的款式分毫不差。

“沈言,项目负责人。”

男人递出名片时,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握笔替小安批改作业留下的痕迹。

她慌忙将手藏在身后,却在低头时看见他腕表表盘上的月相图案,和小安床头那盏星空灯一模一样。

会议室里,林夏负责播放PPT。

当鼠标指针在“区域经济差异”图表上晃动时,她听见沈言突然开口:“这位林助理似乎很疲惫?”

全场目光骤然聚焦,她攥着激光笔的手一抖,红点在幕布上跳成慌乱的光斑。

“抱歉,孩子昨晚发烧......”她的解释淹没在总监职业化的笑声里。

沈言却侧过身,从西装内袋抽出张名片推过来,指尖停在烫金的“私人医生”字样上:“儿科专家号,需要的话可以直接联系。”

午休时在餐厅遇见,他正在给牛排撒黑胡椒的手顿了顿:“坐吧,一起吃。”

林夏看着自己餐盘里的清炒时蔬,又看看他面前的法式羊排,塑料餐叉在瓷盘边缘磕出细碎的声响。

“单亲妈妈?”

他忽然开口,递来的纸巾上还带着体温。

她这才惊觉自己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痕迹,慌忙用袖口遮住。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穿过云层,在他肩头织出一片明暗交界线。

手机在此时震动,幼儿园老师的号码让她瞬间绷紧脊背。

“小安又吐了?”

她起身时撞翻了水杯,橙色的胡萝卜汁在雪白的桌布上晕开,像朵正在凋谢的花。

沈言递来的手帕擦过她手背时,她闻到
雪松混着柑橘的淡香,和前夫车载香薰的味道截然不同。

“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西装外套已经披在她肩头。

电梯镜面里,两人的倒影被分割成无数碎片——他笔挺的领带结,她发尾翘起的碎发,还有他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绳手链。

急诊室惨白的灯光下,沈言替她跑前跑后办手续。

林夏盯着他背影,看他在缴费窗口掏出黑卡时,西装后襟皱出两道柔和的褶皱。

那是她第一次离奢侈品这么近,近到能看见卡面上的烫金姓氏缩写,近到能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林小姐,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他递来的便签纸上字迹力透纸背,“孩子需要什么随时找我。”

签名末尾的勾锋扫过纸面,像道锋利的切口,将她原本规规矩矩的生活划开道口子。

深夜回家的出租车上,林夏摸着口袋里的便签纸。

后排座椅的皮面有处开裂,露出底下廉价的海绵,像极了她此刻的心境——表面维持着职场女性的体面,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刺破黑暗:“沈言太太敬上,劝你离我丈夫远点。”

她攥紧便签纸,直到指甲在纸面上刻出月牙形的凹痕。

车窗外,霓虹灯光在雨幕中晕成模糊的色块,像极了小安画笔下的星空。

后视镜里,司机正用油腻的手指划拉短视频,背景音里传来甜腻的情歌:“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该有第三个人的名字......”林夏闭上眼,将便签纸折了又折,塞进随身的帆布包。

拉链拉到一半时,她看见包角露出的幼儿园缴费单,金额数字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指尖触到沈言给的手帕,上面还沾着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像团火在她掌心烧出个洞。

雨又下起来了。

出租车在积水路面溅起水花,她摸出小安书包里的蜡笔画——那是今早出门前孩子塞给她的,画着穿西装的叔叔和扎马尾的妈妈,手拉手站在彩虹下。

彩色铅笔的笔触歪歪扭扭,却在右下角认真署着“沈叔叔”三个字。

手机屏幕亮起,是沈言发来的消息:“孩子睡了吗?

退烧药记得每四小时喂一次。”

光标在输入框闪烁三次,最终只回了个“嗯”。

她盯着那个单薄
的字,突然想起他在会议室里看向她的眼神,像春日融雪的溪水,清冽中带着暖意。

车载广播恰好在这时换台,女歌手用沙哑的嗓音唱着:“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写好了结局。”

林夏望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将头靠在冰凉的玻璃上。

雨滴敲打车窗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心底泛起的涟漪,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2 香劫水晶吊灯在香槟杯口碎成星芒,林夏第3次调整胸牌位置,金属别针在锁骨下方硌出淡红的痕。

宴会厅飘来的法式香颂里,她听见邻座同事低声议论:“沈总腕间的红绳,听说是什么大师开过光的。”

她下意识摸向自己手腕,那里还留着今早给小安系鞋带时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沈言从旋转门进来时,她正被总监推着去给贵宾斟酒,廉价香水混着紧张的汗味在喉间凝成块,化作压抑的咳嗽。

“林助理身体不适?”

沈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得她碰倒了冰桶。

他伸手扶住酒瓶时,袖口露出的红绳扫过她手背,像团小火苗燎过皮肤。

周围传来若有似无的窃笑,她看见自己映在银质餐具上的脸,泛着因尴尬而起的潮红。

“抱歉,我......”话未说完,又一阵咳嗽袭来。

她看见沈言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香水瓶上——那是去年小安用压岁钱在超市买的廉价果香款,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

“陈总监,能否借一步说话?”

沈言突然转向总监,语调带着职场上位者的从容。

林夏趁机退到角落,从手包摸出润喉糖,却在撕开包装时看见邻桌贵宾用的是雕花银质烟盒。

“林助理,换这杯。”

不知何时回到身边的沈言推来杯香槟,气泡在灯光下跳得细碎,“刚才看你碰倒了冰桶,这杯是新换的。”

她盯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突然想起他在急诊室换退热贴时的手法,同样的轻柔而不容拒绝。

晚宴进行到主菜时,她发现自己的酒杯不知何时换成了水晶高脚杯,而原本的玻璃杯正被沈言握在手中。

他与外商交谈时的手势优雅,袖口的家族徽章袖扣在烛火下若隐若现,与她西装袖口的塑料纽扣形成刺目对比。

“林小姐对艺术感兴趣吗?”

散场时沈言替她拉开轿车门,雪松香水混着雨夜的潮湿扑面
而来。

她看见车内中控台上摆着的香薰,正是今天在会议室闻到的那款,价格相当于她半个月的工资。

“小安喜欢画......”她的声音被雨点击打车顶的声响盖过。

沈言突然探身,替她系好安全带,指尖擦过她锁骨时,她闻到他身上混着的雪松香里,隐约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碘伏味——那是前天他帮小安处理擦伤时留下的。

车在幼儿园路口停下时,雨势突然变大。

“我送你到单元门。”

他递来的伞骨上刻着精致的花纹,她却在触到伞柄时慌忙缩回手——自己刚在洗手间补的廉价指甲油,剥落得露出参差的甲面。

“其实......”他在楼道感应灯亮起的瞬间开口,“我女儿也喜欢蜡笔,每次见面都要送我她的‘大作’。”

林夏抬头,看见他眼底映着暖黄的灯光,像小安床头那盏永远留着的夜灯。

“沈总早点休息。”

她转身时,帆布包带勾住了他的公文包拉链。

两人同时弯腰,额头险些相撞。

她闻到他领带上残留的香槟气息,混着雪松,在雨夜里织成张细密的网。

回到家,小安抱着枕头从卧室跑出来:“妈妈,沈叔叔送的绘本到了!”

精装硬壳的《艺术启蒙大百科》摊开在沙发上,扉页有他苍劲的签名。

林夏摸着烫金的书名,指尖停在定价标签上——398元,相当于她给小安报的美术兴趣班半学期的材料费。

浴室镜子上的雾气里,她盯着自己泛青的眼窝,突然想起晚宴上沈言调换酒杯的动作。

那只水晶杯触过他嘴唇的位置,此刻是否还留着温度?

这个念头让她耳尖发烫,慌忙打开冷水龙头。

手机在此时震动,沈言发来消息:“以后别用那款香水,柑橘调会刺激呼吸道。”

她盯着屏幕,突然想起他前妻短信里的“沈言太太”,指尖在键盘上悬了又悬,最终只回了个“谢谢”。

窗外的雨还在下,小安抱着绘本趴在床上:“妈妈,沈叔叔画的城堡好漂亮。”

林夏看着孩子指着插画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突然想起沈言替她系安全带时,指尖上淡淡的烟草味——那是他在停车场偷偷抽的,最便宜的那种烟。

她摸出帆布包里的润喉糖,包装纸上印着便利店的logo。

想起沈言公文包
里露出的一角,那是张儿童美术比赛的宣传单,角落用铅笔写着“小安”的名字。

雨点击打窗台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3 绳劫幼儿园放学的铃声里,林夏看见沈言的前妻牵着穿公主裙的小女孩站在梧桐树下。

女人身上的香奈儿外套价值抵得上她全年的兼职收入,而那根曾被她误以为是“大师开光”的红绳,此刻正系在小女孩腕间,末端坠着枚精致的银质平安锁。

“爸爸!”

小女孩奔向沈言的瞬间,林夏听见小安手里的蜡笔“啪嗒”落地。

那是她今早特意削好的草莓味彩色笔,此刻断成两截,像极了她胸腔里正在裂开的声音。

“这是......”前妻的目光扫过林夏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在小安扯着沈言衣角的手上停留,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

小女孩突然指着小安喊:“爸爸,他为什么戴我的红绳?”

所有人的目光骤然大作。

林夏这才惊觉,小安腕间那根褪色的红绳,竟与眼前女孩的一模一样。

她想起那个暴雨夜,沈言替小安系退热贴时,手腕上的确没有这根绳子——原来他每次见完亲生女儿,才会戴上这象征血缘的标记。

“小安,过来。”

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伸手去牵孩子时,却被小安甩开。

孩子仰着脸,眼睛亮晶晶的:“沈爸爸说,这是姐姐编的!”

前妻的笑声像冰锥刺入耳膜:“沈言,你什么时候开始玩‘一妻一妾’的游戏了?”

她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划过小女孩的发顶,“笑笑想爸爸了,非要从首都飞过来,早知道会打扰你们‘全家福’......别胡说。”

沈言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硬,却在触到林夏目光时软下来,“林夏,这是我女儿笑笑,前妻......只是来送孩子。”

“只是来提醒沈总,”前妻从爱马仕包里抽出张支票,“笑笑的马术课要换教练了,这点钱应该够吧?”

支票在风中轻轻颤动,林夏看见那串数字后面跟着四个零,相当于小安上公立小学五年的学费。

小安突然捡起地上的蜡笔,在支票背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送给妹妹!”

前妻的笑容瞬间凝固,小女孩却开心地接过画:“谢谢弟弟!”

两个孩
子指尖相触的瞬间,林夏听见沈言前妻克制的吸气声,像极了当年她在前夫手机里发现暧昧短信时的声响。

“我们该走了。”

她拽紧小安的手,帆布包带勒进掌心的茧。

沈言伸手想拦,却被前妻挽住胳膊:“沈总不送送我们吗?

毕竟笑笑明天还要去看芭蕾舞剧。”

小女孩腕间的红绳晃出细碎的光,与小安那根形成刺目的对比。

路过幼儿园公告栏时,林夏看见新贴的招生简章:“本校优先录取房产在学区内的适龄儿童”。

小安蹦蹦跳跳地指着“学区房”三个字,她却想起沈言前妻提到的城西别墅,突然胃里一阵翻涌。

“妈妈,沈爸爸什么时候来给我讲睡前故事?”

回家的路上,小安攥着那半截蜡笔,“姐姐说他们家有会发光的钢琴。”

梧桐叶落在孩子发顶,林夏伸手替他拂去,触到他腕间红绳的粗糙纹路——那是她用旧毛线连夜编的,比不上银质平安锁的万分之一。

深夜,沈言发来消息:“红绳是笑笑五岁时编的,她总说要给未来的弟弟妹妹留一根。”

光标在输入框闪烁十分钟,林夏最终只回:“以后别给小安任何东西了。”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听见窗外传来钢琴声,不知是不是那个有发光钢琴的家飘来的。

她摸出抽屉深处的验孕棒,第二条线已经清晰得刺眼。

小安的蜡笔画掉在地上,这次画的是三个手拉手的人,其中两个戴着红绳,另一个的脖子上挂着银锁。

月光透过纱窗,在验孕纸上织出惨白的网,她突然想起沈言前妻递支票时的手势,像在施舍,又像在宣示主权。

手机震动,是沈言发来的照片:笑笑在画架前比耶,画布上是两个牵着手的小人,一个戴着红绳,一个戴着银锁。

图片配文:“她说这是哥哥和妹妹。”

林夏盯着屏幕,直到眼泪模糊了画面。

窗外的钢琴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邻居家孩子的哭闹:“我也要学马术!”

她摸出小安的美术兴趣班缴费单,咬着牙在“延迟缴费”申请书上签字。

钢笔尖划破纸面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碎成齑粉——不是对沈言的期待,而是对“平等相爱”的最后一丝幻想。

4 孕劫消毒水的气味像把钝刀,在林夏鼻腔里来回拉
锯。

她盯着产科诊室门口的电子屏,手心里的验孕单被汗水洇出半透明的痕,“阳性”两个字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沈言前妻支票上的数字。

“下一位,林夏。”

诊室门推开的瞬间,她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笑声。

抬眼望去,沈言正扶着前妻的胳膊,女人脸上挂着不合时宜的娇羞,小腹在定制西装下微微隆起——和她藏在宽松衬衫下的弧度如出一辙。

“沈太太这是头胎吧?

孕酮值很不错。”

护士的声音像蜜糖里掺了玻璃渣,林夏看见前妻手里的检查单,“妊娠六周”的字样刺得她眼眶生疼。

她想起昨夜沈言发来的消息:“最近在处理前妻的事,暂时不能见你。”

原来所谓的“事”,是陪她做产检。

“林小姐?”

医生的呼唤将她拽回现实。

诊室里的超声波仪器亮着冷光,像极了沈言办公室的投影仪。

当探头触到小腹时,她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他替她系安全带时指尖的温度,如今却成了扎在心头的刺。

“胚胎发育正常,八周了。”

医生的话混着远处的胎心监护仪声响,在她耳中变成嗡嗡的轰鸣。

她摸着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学区房新政的通知:“非户籍生源需在6月30日前完成房产登记”——今天是6月1日,刚好一个月。

走出诊室时,沈言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我都说了只是意外......”前妻的冷笑像冰锥刺破空气:“意外?

你以为我会像那个单亲妈妈一样好骗?”

林夏攥紧验孕单,指甲在纸面上刻出月牙形的血痕。

她看见沈言腕间的红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枚精致的金表,和前妻的手链是对镯。

“林夏?”

沈言的惊呼声让她猛地转身,验孕单一角从指缝露出,像面投降的白旗。

前妻的目光在那抹白色上停留,突然笑出了声:“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是有人接班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沈言的辩解被林夏抬手打断。

她摸出手机,点开学区房新政的页面:“沈总知道公立小学的赞助费是多少吗?”

不等他回答,又转向前妻,“您女儿的马术教练,年薪够买我老家县城一套房了吧?”

前妻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沈言想伸手碰她
,却被她后退半步躲开:“今天才知道,原来红绳是要留给有血缘的孩子,原来‘净身出户’的学区房,是给亲生女儿的保障。”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每一个字都带着破碎的锋利。

“林夏,我可以解释......不用了。”

她将验孕单撕成碎片,纸屑飘落在前妻的爱马仕包上,“就像您太太说的,我们本就不该开始。”

转身时,她撞翻了旁边的宣传架,《科学育儿指南》砸在脚边,封面婴儿的笑脸刺得她眼眶生疼。

暴雨在出医院时突然倾盆而下。

林夏在公交站台摸出小安的蜡笔画,这次孩子画了座带烟囱的房子,烟囱里飘出的烟是红色的,像极了她此刻眼底的血丝。

手机弹出房东的消息:“下个月房租涨两千,不租就搬。”

她摸出通讯录里“爸爸”的号码,那个自从离婚后就没再拨通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时,她想起沈言前妻在幼儿园说的话:“单亲妈妈带两个孩子,够你喝一壶的。”

雨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咸得发苦。

深夜的出租屋里,林夏将存款单铺在桌上。

加上兼职赚的钱,离学区房首付还差三十万。

小安抱着绘本睡着,嘴角还沾着饼干渣,梦里还在喊“沈爸爸”。

她摸出沈言送的儿童画笔套装,拆开包装时发现里面夹着张支票——数额刚好是首付缺口,签名栏空着。

窗外的闪电照亮四壁,她抓起笔在收款人处写上“沈言”,重重划掉金额,在备注栏写下:“给笑笑的马术课学费”。

信封封口时,她听见楼下便利店的广播在放情歌:“爱到最后,都是对现实的投降。”

验孕单的碎片被她折成纸船,放进洗手池。

开水龙头的瞬间,纸片在漩涡中解体,“阳性”两个字最先消失,像极了沈言在雨幕中逐渐模糊的背影。

她摸出小安腕间的红绳,用剪刀轻轻剪断,毛线屑落在瓷砖上,像极了他们爱情的残骸,风一吹,就散了。

5 雨劫梅雨季的第47天,暴雨如注。

林夏攥着装满绘本的帆布包,指节因用力泛白。

幼儿园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在她脸上投下破碎的阴影,像极了沈言送的那盏星空灯坏掉的夜晚。

“小安,把东西还给沈叔叔。”

她的声音被雨声撕
裂,孩子却紧紧抱着《艺术启蒙大百科》:“这是爸爸送我的!”

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皮鞋声,沈言的身影在水痕斑驳的玻璃后逐渐清晰,手里还提着小安最爱吃的栗子蛋糕。

“林夏,你听我解释......”他的话被帆布包砸来的绘本打断。

精装书脊擦过他脸颊,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道红痕,像她此刻眼底的血丝。

小安哇的一声哭出来,腕间的红绳在雨中晃成模糊的圈。

“解释什么?”

她从包里扯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退烧药、儿童画笔,一件件扔在地上,“解释你前妻根本没怀孕?

还是解释你早就打算回首都?”

最后扔出的是那支没拆封的银质钢笔,笔尖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沈言突然注意到她小腹的弧度,瞳孔骤缩:“你怀孕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话音未落,小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小手抓着脖子上的平安锁——那是沈言偷偷系上的,说是“能保孩子平安”。

“哮喘发作了!”

林夏的尖叫被雷声吞没。

沈言瞬间冲过来,抱起孩子就往停车场跑,雨珠顺着他下颌滴落,砸在小安惨白的脸上。

她看见他西装内袋露出的红绳,原来一直藏在贴近心脏的地方。

急诊室刺眼的灯光下,林夏攥着缴费单,听见沈言在前台大吼:“用我的黑卡,先救人!”

她摸出帆布包里的碎红绳,突然想起他女儿手腕上的银锁,上面刻着“沈氏嫡女”四个字。

护士推着急救车经过,车轮碾过她脚边的平安锁,吊坠裂开露出空心的“安”字——原来只是个廉价的义乌小商品。

“沈言!”

前妻的怒吼从走廊尽头传来。

女人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过来,精致的妆容在雨水中糊成诡异的形状,“你居然为了这对母子连公司会议都不参加?”

她涂着蔻丹的手指指向林夏,却在看见小安时骤然凝固。

“妈妈看,是妹妹!”

小安扯着氧气面罩,向笑笑挥了挥没打点滴的手。

笑笑腕间的银锁与小安碎裂的平安锁在灯光下交相辉映,像两个世界的反光。

前妻突然冲过去拉开沈言:“离他们远点,谁知道这野种是不是你的!”

“你住口!”

沈言的怒吼让走廊吊灯剧烈晃动。

林夏看见他攥紧的拳头,想起他
曾用这双手温柔地给小安编草蚂蚱。

前妻冷笑一声,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份文件:“看看吧,沈氏集团的联名股东变更书,你以为没了我,你拿什么养这对母子?”

文件砸在沈言胸口的瞬间,林夏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那叠纸里掉出张照片,是笑笑周岁宴的全家福,沈言穿着笔挺的西装,前妻的钻戒在香槟杯口闪着光,背景是城西那栋带花园的别墅。

“小安需要安静。”

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弯腰捡起平安锁碎片时,锋利的边缘划破掌心,血珠滴在急诊室的白色地砖上,像朵迅速凋谢的花。

沈言想伸手帮她,却被前妻死死拽住胳膊。

“林夏,等小安出院我们好好谈谈......不用了。”

她转身走向楼梯间,暴雨声突然变大,吞没了他后面的话。

天台上,她将平安锁碎片抛向雨幕,看它们消失在茫茫雨水中。

手机在此时震动,房东发来最后通牒:“明晚前不搬,断水断电。”

验孕单从口袋滑出,在风中飘向楼下的急诊室。

林夏看着它落进沈言脚边的水洼,“阳性”两个字被雨水冲淡,像极了他曾说过的“永远在一起”。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她摸出小安的蜡笔画,这次孩子只画了两个人,一个戴着红绳,一个戴着银锁,中间隔着道宽宽的河。

暴雨突然转急,冲刷着天台的玻璃幕墙。

林夏在水痕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头发凌乱,掌心滴血,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比如平安锁,比如红绳,比如他们曾以为能跨越阶级的爱情。

6 劫后台风过境的夜晚,暴雨如注。

林夏最后一次擦拭出租屋的窗台,玻璃上的水痕像极了沈言西装上的褶皱。

小安抱着褪色的草蚂蚱站在门口,腕间缠着新编的蓝色毛线绳,那是她用旧围巾拆的线。

“妈妈,沈爸爸会来吗?”

孩子的声音被狂风撕扯得破碎。

林夏摸出抽屉深处的验孕单,墨迹早已被泪水晕开,像团模糊的云。

手机屏幕亮起,是房东的催促:“十点前必须搬空。”

楼下的路灯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像极了他们曾经破碎的未来。

当她拖着行李箱走到单元门口时,看见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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