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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的最后一班爱情秦墨谢皖意无删减+无广告

奔跑的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墨总说,欠柳家的恩情,是要用一辈子来还的。所以,七年来,我的事情总是排在柳如烟的后面。后来他说,再等他三个月,等完成柳如烟的遗愿,等他彻底还清这份债。可恩情哪有还完的时候?他的承诺像一场永远下不完的雨,而我,早已浑身湿透,不想再等了。01“皖意。”秦墨的声音暗哑低沉,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我抬头时,茶杯里的茉莉花茶漾出一圈涟漪,烫红了我的指尖。他站在玄关处,领带歪斜地挂在皱巴巴的衬衫领口。那双总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布满血丝,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我的喉咙突然发紧——这是他在柳如烟病房守夜的第七天。“出什么事了?”我放下茶杯,指甲掐进掌心。他的喉结滚动得异常艰难:“如烟...确诊了。”“又是胃溃疡?”我强撑着嘴角,“上次医生不是说......

主角:秦墨谢皖意   更新:2025-05-21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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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墨谢皖意的其他类型小说《等不到的最后一班爱情秦墨谢皖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奔跑的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墨总说,欠柳家的恩情,是要用一辈子来还的。所以,七年来,我的事情总是排在柳如烟的后面。后来他说,再等他三个月,等完成柳如烟的遗愿,等他彻底还清这份债。可恩情哪有还完的时候?他的承诺像一场永远下不完的雨,而我,早已浑身湿透,不想再等了。01“皖意。”秦墨的声音暗哑低沉,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我抬头时,茶杯里的茉莉花茶漾出一圈涟漪,烫红了我的指尖。他站在玄关处,领带歪斜地挂在皱巴巴的衬衫领口。那双总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布满血丝,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我的喉咙突然发紧——这是他在柳如烟病房守夜的第七天。“出什么事了?”我放下茶杯,指甲掐进掌心。他的喉结滚动得异常艰难:“如烟...确诊了。”“又是胃溃疡?”我强撑着嘴角,“上次医生不是说......

《等不到的最后一班爱情秦墨谢皖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秦墨总说,欠柳家的恩情,是要用一辈子来还的。

所以,七年来,我的事情总是排在柳如烟的后面。

后来他说,再等他三个月,等完成柳如烟的遗愿,等他彻底还清这份债。

可恩情哪有还完的时候?

他的承诺像一场永远下不完的雨,而我,早已浑身湿透,不想再等了。

01

“皖意。”

秦墨的声音暗哑低沉,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我抬头时,茶杯里的茉莉花茶漾出一圈涟漪,烫红了我的指尖。

他站在玄关处,领带歪斜地挂在皱巴巴的衬衫领口。

那双总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布满血丝,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

我的喉咙突然发紧——这是他在柳如烟病房守夜的第七天。

“出什么事了?”我放下茶杯,指甲掐进掌心。

他的喉结滚动得异常艰难:“如烟...确诊了。”

“又是胃溃疡?”我强撑着嘴角,“上次医生不是说...”

“胃癌晚期。”他打断我,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医生说,最多三个月。”

茶杯从我指间滑落,在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溅在脚踝上,我却感觉不到疼。

秦墨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她最后的愿望……”

“是和我结婚。”

我猛地抬头,视线撞上他通红的双眼。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一场荒诞的噩梦。

但脚踝上灼热的疼痛提醒我,这是残酷的现实。

“所以,”我的声音出奇平静,“你是来告诉我,我们分手了?”

“不,不是的!”他突然冲到我面前,膝盖重重砸在碎瓷片上。

鲜血洇透西裤时,我的心脏跟着抽痛。

他把头埋在我的膝间,

“皖意,我不分手,我怎么可能......我只
要你...等三个月...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感受到膝盖上的温热,我知道那是他的泪。

我轻抚他的发丝,淡淡开口。

“那你是想让我在你们婚姻期间,还和你保持关系?也就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进两个人的心脏。

秦墨脸色瞬间惨白——他比谁都清楚,大三那年我宁可失去保研资格也要举报骚扰女学生的教授。

我骨子里的道德感纯粹得近乎锋利,如今却被他逼着说出这种话。

秦墨抬起头来,双眼猩红的厉害。

“不,婉意,只是...权宜之计...”

“等她...”

“然后呢?”我摘下订婚戒指砸向墙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我们的婚礼?”

戒指滚进沙发底的黑暗里。

我突然想起求婚那天,夕阳把他的轮廓镀成金色。

他说“你是我唯一想共度余生的人”。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皖意,最后一次,我欠柳家的...”

“十二岁那年……”

“我知道!”我猛地站起来,“你溺水被柳叔救起!”

“这七年我听过八百遍了!所以你去照顾柳如烟,我一直理解你。”

“可现在是要用我们的婚姻来还债是吗?”

秦墨沉默不语,只是红着眼看我。

那眼里满是纠结,挣扎和痛苦。

我掰开他的手,起身向楼上走去,

“放心,我会尽快搬出去,不会成为你们婚姻中的第三者。”

秦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皖意,你不要离开。”

“这个房子早就落在你的名下。你留在这里,求你……”

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秦墨心上。

02

他跪在满地玻璃渣上,鲜血从掌心渗出
却感觉不到疼。

他想起去年谢皖意高烧不退时,迷迷糊糊抓着他的手说“别走”;

想起她每次妥协后,他抱着她说“这辈子最幸运就是遇见你”;

想起上周她试婚纱时眼里的星光……而现在,他正在亲手熄灭那些星光。

秦墨把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终于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皖意,可如烟最后的遗愿,她父亲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不能忘恩负义。

我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让泪水落下。

想起这七年来一次次放弃的期待。

第一次是毕业典礼,他因为柳如烟高烧临时缺席,留我一个人站在台上接受全场的目光;

然后是我的生日,他因为柳如烟失恋而匆匆离场,连蛋糕都没来得及切;

最痛的是订婚那天,他也因为柳如烟的一场小车祸而迟到两小时。

我穿着白色礼服在酒店门口等到腿都麻了。

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没关系,我理解。

我理解秦墨对柳家的亏欠,理解他十二岁溺水被柳父救起的心结,理解他每一次的愧疚和补偿。

所以,我总是笑着说“没关系”。

然后看着他加倍地对我好,仿佛要把全世界捧到我面前。

但现在,他要和柳如烟结婚了。

门外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秦墨的额头抵在门板上,声音破碎:“皖意……再给我三个月……”

我没有回应,只是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三个月。九十天。两千一百六十个小时。

我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走进婚姻殿堂。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我都不是他的第一选择

03

清晨六点三十分,指纹锁发出刺耳的提示音。

我从浅眠中惊醒,听见玄关处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秦墨又来了。


我盯着天花板,听着厨房里渐渐响起的流水声、切菜声。

这些曾经让我感到幸福的声音,现在像钝刀般凌迟着我的神经。

第七天了。

每天这个时间,他都会准时出现。

做完早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就像个尽职尽责的佣人,又像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

赤脚走到客厅,茶几上放着房产证和保温盒。

南瓜粥的甜香让我胃部绞痛,这是去年我生病时他熬了整夜学会的。

厨房门突然打开,秦墨端着餐盘走出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像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他将餐盘放在桌上,满眼心疼的看着我,“皖意,你最近怎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他想上前,可最终还是停在了桌边,“做了你最爱吃的,快来吃饭。”

煎蛋边缘焦黄,是我最喜欢的程度。

我突然崩溃:“秦墨,我们已经分手了!滚”

餐盘砸在地上,煎蛋狼狈地黏在地毯上。

他沉默地蹲下收拾,碎瓷片割破手指也没停下。

“我说了滚!”我抓起水杯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溅。

“你听不懂人话吗?”

一片碎玻璃划过秦墨的手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但他只是轻轻“嘶”了一声,继续收拾着残局。

这种沉默的固执彻底激怒了我。

冲进卧室,将衣柜里他的衣服全部扯出来扔到客厅。

“把这些都带走!一件也别留!”

秦墨终于停下动作。

他抬头看我,眼里布满血丝:“皖意……”

“别叫我的名字!”我抓起相框砸向他。

“从你决定娶她的那一刻起,你就没资格这么叫我了!”

相框擦过秦墨的额角,留下一道血痕。

他仍然跪在那里,任凭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我
知道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你的胃不好,平时要好好吃饭。”他轻生说。

我大吼:“滚,我让你滚。”

他收拾好残局,然后起身离开。

“皖意,我明天再来。”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瘫坐在地上,终于崩溃大哭。

他怎么可以这样,一边要和柳如烟结婚,一边又对我关心备至。

为什么他就不能优先选择我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荒诞哑剧。

他每天准时出现,带着新伤口和新鲜食材。

直到那天,我看着他又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非娶她不可吗?”

他的背影僵住了,切菜的刀停在半空。

三秒,五秒,菜刀终于落下,剁在砧板上的声音格外响。

04

水晶吊灯折射出妖冶的紫光,将整个包厢笼罩在暧昧的光晕里。

“他有大病吧?”舍友林晓彤“砰”地砸下酒杯,

“都要和别人结婚了还天天去给你做饭?”

我仰头灌下整杯威士忌,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在胃里燃起一团火。

“他说...让我等他三个月。”

“等个屁!”林晓彤猛地站起来,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这就是在温水煮青蛙!用温柔当枷锁把你拴住!”

她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里:

“这些年你等的还少么?毕业典礼、生日、甚至你们的订婚宴!我这个做姐妹的真的看不下去了,什么时候只要柳如烟一个电话,他就能撇下你!”

包厢里的音乐突然变得刺耳,鼓点像重锤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林晓彤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清晰:

“皖意,你醒醒,能不能别爱得那么卑微?你是谢婉意,是我们大学里最亮眼的人,追你的男人排成队,你何必为了总是把别的女人放在第一位的秦墨,这样委屈自己?”

我苦笑着又倒了一杯。>
为什么呢?因为爱呀。

酒液在变幻的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紫红色,像凝固的血。

醉意上涌时,手指不受控制地划开了通讯录。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柳母尖利的声音刺破耳膜:

“墨墨!婚纱照明天必须拍……”

背景音里,秦父的声音不容置疑:

“酒店按如烟喜欢的欧式风格布置。”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柳如烟甜腻的声音传来:

“爸妈,我没问题的,要看墨哥哥的意见。”

“都听如烟的。”秦墨声音听起来飘忽的厉害。

手机滑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头顶的 disco 球投下无数光斑,每一片都映着我和秦墨曾经的画面,现在全都被撕成了碎片。

林晓彤蹲下来抱住我。

在明明灭灭的灯光里,我看到她眼里映出的自己:

妆容晕开,眼神涣散,一个彻头彻尾的多余的人。

背景音乐正好放到副歌部分,撕心裂肺的歌词在包厢里回荡:

“我是你可有可无的烟火……”

05

秦墨再次站在公寓门外,指纹锁冰冷的提示音重复着:“验证失败。”

他的手指悬在空中,最终缓缓垂下。

转身时,他看见电梯里走出来的邻居,迅速抹了把脸。

最终,他缓缓滑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像一只被遗弃的大狗,颓丧地垂下头。

很久我打开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保温袋。

里面是一份精致的早餐——溏心煎蛋、烤得金黄的面包、一小碗温热的红枣粥,还有一杯她最爱的拿铁,杯壁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记得吃早餐。——墨”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盯着那熟悉的字迹看了很久,最终面无表情地将整个袋子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早餐又出现了。

这一
次,是鲜虾蒸饺、南瓜小米粥,还有一小碟她最爱的辣酱。便利贴上写着:

“你胃不好,别空腹喝咖啡。”

我盯着那行字,突然觉得可笑。

他都要和别人结婚了,却还在关心我的胃?

我抬起脚,狠狠将保温袋踢翻,热粥洒了一地,蒸饺滚落在地毯上,沾满了灰尘。

第三天,门口空空如也。

手机推送弹出一条新闻:《秦氏少东与柳氏千金婚纱照曝光,青梅竹马的爱恋》。

照片里,秦墨搂着穿婚纱的柳如烟,唇角扬起的弧度完美而又陌生。

06

影楼里,灯光刺眼。

柳如烟穿着一袭纯白婚纱,容光焕发地伸出手:“墨哥哥,好看吗?”

秦墨站在她面前,西装笔挺,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好看。”

柳如烟满足地笑了,手指轻轻攥住他的袖口:“我好开心……真的……”

秦墨蹲下身,替她整理裙摆,动作细致又温柔: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柳如烟摇摇头,眼里闪着泪光。

“不累。我好高兴,终于能和你拍婚纱照……”

秦墨的指尖微微一顿,随即轻轻握住她的手:

“不仅仅是婚纱照,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柳如烟笑了,“墨哥哥,你说过会一直照顾我……”

秦墨沉默了一瞬,最终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嗯,今天拍完照,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甜品。”

柳如烟眼睛一亮,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真的?”

他点头,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嗯。但不能吃太多,对胃不好。”

“好!”她乖乖答应,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摄影师走过来,笑着指挥:“新郎靠近一点,对,搂着新娘的腰,表情再幸福一点!”>
秦墨按照指示,手臂环住柳如烟的腰,唇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可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天和谢皖意拍订婚照的场景——

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靠在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她仰头看他,眼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期待。

“秦墨,”她小声说,“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而现在,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穿着婚纱,拍着结婚照。

想到这里,他唇角的笑差点装不下去。

07

我去了他们的婚礼。

我本不该去的。

可我还是去了,穿着最简单的黑色连衣裙,站在宾客最边缘的角落,像一道不合时宜的阴影。

教堂的穹顶高耸,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下来,落在秦墨的肩上。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胸口别着新郎的玫瑰,英俊得让人心碎。

和我梦里的一样。

柳如烟挽着他的手臂,一袭白纱,笑容甜蜜。

他的手指温柔地拂过柳如烟的头纱,就像曾经无数次为我拨开额前的碎发。

神父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

这三个字像利刃刺进我的耳膜。

就在三个月前,他在洱海边单膝跪地,指天发誓这辈子只爱我一人。

而现在,他站在神父面前,握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承诺爱她一生一世。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秦墨突然抬头。

隔着二十排宾客,我们的目光在氤氲的香氛中相撞。

他喉结剧烈滚动,握着戒指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打翻捧花。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柳如烟踮起脚尖的瞬间,我转身冲出教堂。

“皖意!”

秦墨追了出来,呼吸急促,眼眶通红。

他一把抓住
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

“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来看看我的未婚夫,是怎么和别人结婚的。”

他像是被刺了一刀,手指微微发抖:“皖意,我……”

“秦墨!”柳如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甜腻又焦急,“该拍照了!”

他浑身一僵,却没有松手。

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就走。

“皖意!”他声音里带着哽咽,“等我……再等我两个月……”

我没有回头,只是钻进车里,狠狠关上车门。

后视镜里,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彻底消失。

那天晚上,秦墨又出现在我的门前。

他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西装还没换下,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整个人颓丧得像一具空壳。

“皖意……”他低声喊我的名字,嗓音沙哑破碎。

我冷冷地看着他:“秦先生,新婚之夜,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踉跄着后退一步。

“她活不过……你再等等我。”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皖意,你知道,我只爱你……没了你我活不下去。”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下来。

“秦墨,你和她结婚了。”我轻声说。

“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爱她、珍惜她、永远不离开她。”

他猛地抬头,眼里全是血丝,“那都是假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他,

“只是骗她?骗所有人?秦墨,如果我和别的男人这样,你会怎么想?”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门框,肩膀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

我关上了门。

门外,秦墨的哭声压抑而绝望。

门内,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死死咬住
手背,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明明……那么相爱啊。

窗外,夜色如墨。

我擦干眼泪,拿出手机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我要卖房,越快越好。”

08

收拾行李的那天,阳光很好,照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像是给过去七年的时光镀了一层苍白的金边。

我蹲下身,从沙发底下摸出一枚戒指——那是我当初摔出去的订婚戒指,银色的指环上沾了灰尘,内圈还刻着我和秦墨的名字缩写。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最终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该结束了。

老家的小镇还是老样子。

青石板路,低矮的砖房,街角的杂货铺里飘出糖炒栗子的香气。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时,正看到父亲弯着腰在院子里修剪那棵老桂花树,他的背比记忆中更佝偻了,白发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发疼。

“爸。”我喊了一声,嗓子哑得不像话。

他猛地回头,手里的剪刀“咣当”掉在地上。

“……婉意?”

母亲从屋里冲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她愣在原地,嘴唇颤抖着,半晌才挤出一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的头发白了一大半。

我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却还是砸了下来。

饭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

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父亲沉默地坐在一旁,只是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这次回来……住多久?”母亲小心翼翼地问。

“不走了。”我轻声说。

父亲的手抖了一下,筷子磕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个……秦墨呢?”母亲犹豫着问。

“分手了。”我低头扒饭,声音平静,“他结婚了。”

饭桌上瞬间安静。

母亲的眼圈红了,父亲猛地站起来,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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