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你的胃不好,平时要好好吃饭。”他轻生说。
我大吼:“滚,我让你滚。”
他收拾好残局,然后起身离开。
“皖意,我明天再来。”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瘫坐在地上,终于崩溃大哭。
他怎么可以这样,一边要和柳如烟结婚,一边又对我关心备至。
为什么他就不能优先选择我一次。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荒诞哑剧。
他每天准时出现,带着新伤口和新鲜食材。
直到那天,我看着他又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非娶她不可吗?”
他的背影僵住了,切菜的刀停在半空。
三秒,五秒,菜刀终于落下,剁在砧板上的声音格外响。
04
水晶吊灯折射出妖冶的紫光,将整个包厢笼罩在暧昧的光晕里。
“他有大病吧?”舍友林晓彤“砰”地砸下酒杯,
“都要和别人结婚了还天天去给你做饭?”
我仰头灌下整杯威士忌,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在胃里燃起一团火。
“他说...让我等他三个月。”
“等个屁!”林晓彤猛地站起来,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这就是在温水煮青蛙!用温柔当枷锁把你拴住!”
她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我的肉里:
“这些年你等的还少么?毕业典礼、生日、甚至你们的订婚宴!我这个做姐妹的真的看不下去了,什么时候只要柳如烟一个电话,他就能撇下你!”
包厢里的音乐突然变得刺耳,鼓点像重锤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林晓彤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清晰:
“皖意,你醒醒,能不能别爱得那么卑微?你是谢婉意,是我们大学里最亮眼的人,追你的男人排成队,你何必为了总是把别的女人放在第一位的秦墨,这样委屈自己?”
我苦笑着又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