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等三个月...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感受到膝盖上的温热,我知道那是他的泪。
我轻抚他的发丝,淡淡开口。
“那你是想让我在你们婚姻期间,还和你保持关系?也就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进两个人的心脏。
秦墨脸色瞬间惨白——他比谁都清楚,大三那年我宁可失去保研资格也要举报骚扰女学生的教授。
我骨子里的道德感纯粹得近乎锋利,如今却被他逼着说出这种话。
秦墨抬起头来,双眼猩红的厉害。
“不,婉意,只是...权宜之计...”
“等她...”
“然后呢?”我摘下订婚戒指砸向墙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我们的婚礼?”
戒指滚进沙发底的黑暗里。
我突然想起求婚那天,夕阳把他的轮廓镀成金色。
他说“你是我唯一想共度余生的人”。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皖意,最后一次,我欠柳家的...”
“十二岁那年……”
“我知道!”我猛地站起来,“你溺水被柳叔救起!”
“这七年我听过八百遍了!所以你去照顾柳如烟,我一直理解你。”
“可现在是要用我们的婚姻来还债是吗?”
秦墨沉默不语,只是红着眼看我。
那眼里满是纠结,挣扎和痛苦。
我掰开他的手,起身向楼上走去,
“放心,我会尽快搬出去,不会成为你们婚姻中的第三者。”
秦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皖意,你不要离开。”
“这个房子早就落在你的名下。你留在这里,求你……”
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秦墨心上。
02
他跪在满地玻璃渣上,鲜血从掌心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