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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弦医妃要和离,宠妻王爷追哭了赵景焕沈墨薇 全集

里茶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宴会上被丈夫的贵妾打了一巴掌。刚想回打,他却将我推到一旁。我捂着红肿的脸,狠戳他一眼:“你这是要护着她?”他一个字都没吐。我拔下玉簪砸在他脸上:“好!老娘要和离。”1我是南辰王赵景焕的续弦,成婚刚满三年。他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肩宽腰窄大长腿。对我也好,但就是不许我给除他以外的男子看诊。医者本无分男女,所以京城中全都在骂我“摆架子”、“假慈悲”。然而我压根不在乎。我一直规规矩矩,从没给他惹过事。不曾想头次惹事就闹得他下不来台。我和他心尖上的宠妾在太子婚宴上打了起来。2太子大婚当天,赵景焕说要带我赴宴。我不喜热闹,原想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去。但连续一个月都呆在医馆,也很想他。故而上了他的马车。刚果不其然到宴会就看到了讨厌的人,我故意躲开,...

主角:赵景焕沈墨薇   更新:2025-05-19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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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焕沈墨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续弦医妃要和离,宠妻王爷追哭了赵景焕沈墨薇 全集》,由网络作家“里茶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宴会上被丈夫的贵妾打了一巴掌。刚想回打,他却将我推到一旁。我捂着红肿的脸,狠戳他一眼:“你这是要护着她?”他一个字都没吐。我拔下玉簪砸在他脸上:“好!老娘要和离。”1我是南辰王赵景焕的续弦,成婚刚满三年。他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肩宽腰窄大长腿。对我也好,但就是不许我给除他以外的男子看诊。医者本无分男女,所以京城中全都在骂我“摆架子”、“假慈悲”。然而我压根不在乎。我一直规规矩矩,从没给他惹过事。不曾想头次惹事就闹得他下不来台。我和他心尖上的宠妾在太子婚宴上打了起来。2太子大婚当天,赵景焕说要带我赴宴。我不喜热闹,原想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去。但连续一个月都呆在医馆,也很想他。故而上了他的马车。刚果不其然到宴会就看到了讨厌的人,我故意躲开,...

《续弦医妃要和离,宠妻王爷追哭了赵景焕沈墨薇 全集》精彩片段

在宴会上被丈夫的贵妾打了一巴掌。

刚想回打,他却将我推到一旁。

我捂着红肿的脸,狠戳他一眼:“你这是要护着她?”

他一个字都没吐。

我拔下玉簪砸在他脸上:“好!

老娘要和离。”

1我是南辰王赵景焕的续弦,成婚刚满三年。

他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肩宽腰窄大长腿。

对我也好,但就是不许我给除他以外的男子看诊。

医者本无分男女,所以京城中全都在骂我“摆架子”、“假慈悲”。

然而我压根不在乎。

我一直规规矩矩,从没给他惹过事。

不曾想头次惹事就闹得他下不来台。

我和他心尖上的宠妾在太子婚宴上打了起来。

2太子大婚当天,赵景焕说要带我赴宴。

我不喜热闹,原想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去。

但连续一个月都呆在医馆,也很想他。

故而上了他的马车。

刚果不其然到宴会就看到了讨厌的人,我故意躲开,但她们总是阴魂不散。

刚走到后院的荷花池,背后就响起沈墨薇和许清芍的声音。

沈墨薇是沈老将军的遗孤,是赵景焕求着皇后赐给他做了妾。

而许清芍是我的庶妹,自从被抄家后,她总是针对我。

城中骂我的流言大多数是出自她之手。

我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盯着荷花出神,许清芍凑到沈墨薇身侧:“原以为王爷只带薇薇姐来呢,怎么有些人偏要厚着脸皮跟着凑趣?”

沈墨薇情绪不高,懒懒掀眸:“你说有要紧话要讲,就是为了说这个?”

许清芍忙拽住她的衣袖谄媚:“薇薇姐,宴上那么多人闷得慌,想拉你出来透口气。”

沈墨薇指尖摩挲着袖口,两人接着聊了起来。

“薇薇姐,听说王爷和你打算要个小世子?”

“有这个打算。”

“等你生下王爷的长子,这王府内院……怕是该换换主人了。”

沈墨薇没再回答。

许清芍厚着脸皮又搭话,我懒得听,抬脚准备离开。

但是她越说越离谱:“你娘当年抢我娘的正室之位,如今你又抢薇薇的王妃之位。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猛地转身。

攥紧她的头发狠狠一拽。

她尖叫着跌进青石地:“许清芷,你敢打我?”

我更用力地揪着她的衣服:“庶女也配议论主母?

我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你了,别以为你背后做了什么我不
知道。

还有你娘大着肚子逼着我母亲吃她的妾室茶,你当许家人都是瞎子不成?”

沈墨薇扶着许清芍:“王妃妹妹慎言!

这是太子殿下的婚宴!”

我转头对着她冷笑:“慎言?

沈墨薇等你被骂娘的时候,希望你也能慎言!”

沈墨薇低着头,许清芍却趁机揪住我的裙摆,三人在池边扭打。

不知道谁的一记耳光猛地甩在我左颊。

我一回头就看到赵景焕和太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过来。

我刚想回打,赵景焕却将我拉到了一旁。

我头发松散,沈墨薇却毫发无伤。

我捂着红肿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王爷这是要护着她?”

他冷着脸一个字也没吐。

我拔下玉簪砸在他脸上:“好!

老娘要和离!”

说完带着一肚子火转身,上了马车直接回到医馆。

脸上火辣辣地疼,可更疼的是心里。

今早他来接我,我开心地挑了件最好看的裙子。

一句话没和他说上,却受了一肚子委屈,临了他还护着别人。

叩门声混着赵景焕的粗气:“清芷,开门。”

我拽起他留下的狐裘,开门扔了出去:“这医馆是我的私产,赵景焕,你的东西别放在我这儿。”

说完我就把门关上,熄灯,睡觉。

我和他完了!

3我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夜。

安神香让我回过神,这才发现今天的事不寻常。

敢当众给南辰王甩脸子的人,我怕是第一个。

这才发现我现在居然敢这么放肆,初见时我可是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五年前,第一次就遇到了赵景焕。

我本是太医世家的小姐,父亲因诊治李贵妃小产获罪。

我被丢进醉春楼。

我懂医术,所以一直在装病。

竟然被自己的妹妹告发,被逼着去倒酒。

我攥着酒壶刚进去,达官贵人们捏着骰子调笑。

一眼便看见坐在主位的赵景焕,像尊被香火供奉的玉佛。

只是我刚坐下他便起身要离开。

不知哪来的胆子,我攥紧裙角挪到他身侧:“公子可愿选我?”

他眼底像淬了冰的剑:“我看着像是缺人的样子吗?”

他看着确实不像,但他看起来最干净。

我不要命地点点头:“像。”

他像是有了兴趣:“有趣。

但我不满意这个回答。”

我感到他不高兴,喉间突然发紧:“因您瞧着……最是良善。”

他忽然冷脸:“良善?”

我被他吓得
没敢接话。

直到他离开,我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醉醺醺的李尚书攥住我手腕往雅间拖:“你父亲害得我妹妹小产,今晚我也要你尝尝那滋味。”

说完就撕碎了我的襦裙。

挣扎间,我抓起桌上的青瓷砸向他额头。

砸完后,我就闭着眼睛等死。

却听见破门声混着风雪砸进耳朵。

赵景焕拿着剑:“怎么,李大人要抢我的人?”

李尚书还来不及穿裤子就瘫跪在地上。

“既然选了我,还不跟我走?”

我浑身发抖地爬向他,膝盖磕在碎瓷片上也不觉得疼。

他忽然俯身将我抱起,大氅裹住我发颤的肩膀。

带我离开了醉春楼。

4南辰王府。

我脱下带血的衣物处理好伤口,呆坐在房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窗外他淡声吩咐着侍卫,恍惚间听到什么贵妃。

等他回头,我只着中衣,松松垮垮。

他刚沐浴完,胸口还有水珠。

修长的手指叩了叩桌沿,示意我近前:“倒是聪明。”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忽然伸手:“没学过?”

我在醉春楼不是装病就是装病,哪学了东西。

只能摇摇头:“我可以学。”

“好,那便从头教你。”

我想躲,却被他按在书案上。

他笑着抬起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为什么选我?

就不怕我也是个坏人?”

我吓得腿发软,却更用力的搂着他:“公子像……像菩萨。”

他低笑,那声音震得我胸骨发麻。

未经人事,我哪里受得住他这样撩拨。

他吃了口桌上的樱桃,声音沙哑:“菩萨?”

我“嗯”了一声。

“菩萨可会对你做这种事?”

他的吻带着惩罚,我摸不准他的脾性:“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笑着没再继续,亲了亲我的额头。

穿好衣服又去了书房,约莫一个时辰回来时看到我已经睡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一个隐忍的声音:“那我就再做一晚菩萨。”

第二天在王府我没听到任何关于昨晚的传闻。

大街上醉春楼的名字都像消失了一样。

七日后,李贵妃假孕被降位,连带家人也都被革职查办。

而我也成了南辰王妃。

一年的时间,赵景焕给我找了许多我从未见过的医书。

我也潜心学习,医术倒比在家时精进了不少。

父亲官复原职,我也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看似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实则是
越来越坏了。

因为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赵景焕。

明知他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但我总想独占他。

不知从何时我有了这样的心思。

但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谁能不爱?

5早上刚睡着,就被砸门声惊醒。

我感觉不太对劲,问锦娘发生了什么事。

她脸色泛白,语气却平静:“哎哟我的王妃娘娘你可醒了,前门围了几十号人,举着严惩妒妇的白幡!”

“昨日太子婚宴上发生的事,现在大街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我拽住锦娘手腕:“都传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说您昨日在太子婚宴上辱骂将军遗孤沈墨薇,还掌掴庶妹许清芍,说您、说您仗着王妃身份打压妾室……奴婢昨天守在门外,你和王爷这是怎么了?”

我起身,边穿衣服边和她说昨晚宴会的事。

重点讲了我要和赵景焕和离的事。

意思也让她明白,从此赵景焕不会再帮我了。

锦娘点了点头:“那您先去城西的别院避避,那儿清净。”

我戴着纱帽,听着大街上都在讨论昨晚宴会上发生的事。

但全都在骂我。

“南辰王妃苛待忠良之后!”

“还想和离?

让王爷休了这毒妇!”

“明明只是先王妃的替身,还妄想着鸠占鹊巢。”

听着外面的骂声,我便明白了。

当时在场的人都不是爱嚼舌根的人。

所以这谣言除了许清芍没人会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内心倒是没什么波澜。

只是听到替身,我笑了起来。

刚进王府的时候,赵景焕对我好得有些意外,所以我总觉得不安。

私下缠绵的时候,我会试探着问他一些先王妃好不好看。

他也看出我的意思,笑着抱紧我:“吃醋啦?

曹姐姐瓜子脸,丹凤眼,与你半分不像。”

我又问是不是性格和先王妃相似,他摇了摇头:“半分不像,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听到他的回答,我又幸福了。

或许我真的不是替身,即便是,我也不在意了。

至少现在他身边只有我。

他的过去我不在意,但是未来……6街上那些被洗脑的人恨不得碾碎了我,医馆自然不能去。

于是我每天就是看医书、吃饭、睡觉,连门都不敢出,就怕出现意外。

两年前我开堂坐诊,救治了不少疑难杂症,一时间找我看病的人就更多了。

但我不收
男子。

有几个装病的男子过来闹事,被锦娘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他们却动了杀心。

赵景焕接到消息赶来时,看到我裹着血污的衣裙缩在马车角落。

他疯了一样杀红了眼,那几个人当场就没了命。

茶水漫出水杯,我才意识到我又在想他。

打开门,看到有几个夫人坐在前厅。

都是我医馆救治过的女眷。

她们心疼我被流言中伤,纷纷上门劝慰。

眼睛往门外探去,没见到赵景焕。

我这才意识到,是我把他赶走的。

待好友走后。

我自己在房间生闷气:“就算是我把他赶走的,他若想来,又岂是我能拦得住的?

分明是不想来。”

说完之后我觉得自己又矫情又爱作。

明知他不会来,但又希望他来。

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他是喜欢我的。

否则怎么会冒着大雨连夜赶回京城陪我。

去岁生辰,赵景焕去了关外。

我独自用完晚膳,早早睡下。

夜雨混着推门声,睁眼看见他风尘仆仆立在床边,发间还沾着雨水。

他看着我,眼底带着笑意:“怎么,见到为夫这般吃惊?

还不过来抱抱我?”

我顾不上穿鞋,赤脚扑进他怀里,声音发闷:“你不是说还有几日才回?”

“想你了。”

他弯腰将我抱起,往床上走:“也不穿鞋,着凉了怎么办?”

他嗓音低哑:“猜猜看,哪里最想你?”

一番缠绵后,我累得眼皮沉重,迷糊中感觉他在床底塞了一枚玉簪。

半梦半醒间,听见他说:“岁岁年年,清芷无忧。”

那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8在别院待着实在烦闷,便想带着纱帽出门散心。

锦娘却拦着我,让我不要外出。

只因为我大闹太子婚宴的故事还没平息,又出了新故事。

当日强占我未遂的李尚书称我当日主动求售、早已失身,更污蔑我勾引南辰王、德行败坏。

添油加醋说了好些。

还说我是个妖孽蒙骗南辰王害他的贵妃妹妹,要让世人踩死我。

锦娘说到这也忍不住又说:“王妃若向王爷服个软……他向来疼您,一定会护着你的。”

“难道王妃真想和王爷和离吗?”

我闻言一怔,忽而沉默。

从前许清芍构陷我时。

赵景焕总会以雷霆手段肃清流言。

可如今,他大概忙着将贵妾扶为正室,哪里还会管我。

心中酸涩翻涌,我苦笑道:“
他如今眼里只有新欢,哪还会管我死活?

和离……本就是他乐见的。”

锦娘蹙眉叹气。

恰在此时,父亲和许清芍寻来。

说已备好宴会,让我当众澄清谣言。

我觉得这个宴会可笑。

但是看着父亲眼神有些恳切,我又不忍拒绝。

高台之上,我望着台下攒动的人群,攥紧袖口刚准备开口。

许清芍便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台下便爆发出骂声:“贱人也配做王妃?”

“还敢欺负将军的女儿。”

“已经失身了,还敢嫁给王爷。”

“分明是先王妃替身,还敢攀高枝!”

“妖精,王爷就是被她骗了。”

也有几句帮我说话的。

但声音实在太小,几乎听不到。

我攥紧掌心,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若诸位觉得我德不配位……我已向南王提出和离,不日便会迁出王府。”

寥寥数语,耗尽全身气力。

望着台下或憎恶、或唏嘘的眼神。

从前总以为我不在乎这些,如今才明白。

原来亲口说出要离开赵景焕,心会这么痛。

9忽觉周身乏力。

从台上走到台下,我仿佛用了一辈子。

恍惚间,思绪飘回听魏行首弹琴的那天。

一进门,便见厅中吵闹。

新买来的小姑娘被龟奴按在地上打骂。

她蜷在角落发抖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我几乎未加思索,冲上前护住她。

听她哭着说还有个妹妹在柴房。

我又咬牙闯入堆满杂物的暗室,将另一个面黄肌瘦的女孩拽到身后。

醉春楼众人皆知我是“南辰王”的人,虽满脸不甘,却不敢对我动手。

我知道我今天这般举动。

都是仗着赵景焕的势,若是他不帮我,我必死无疑。

但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并不是良善的人,也不想惹麻烦,只想救一次曾经的自己。

安置好她们后,此事果然传得沸沸扬扬。

赵景焕匆匆赶来时,我原以为会被斥责鲁莽。

但他抱着我说我胆子比以前大了。

不过还是嘱咐我:“下次再遇这种事,差遣我给你的护卫便是。

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胆子变大了吗?

其实我怕得要命。

但是有他在,我莫名觉得安心。

想起更早些时候。

明明治好了病人,却被诬赖“用药过猛”。

那泼皮揪着自己的夫人骂骂咧咧。

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着他骂。

赵景焕恰好踏门而入,我望
着他的脸。

竟当着众人面将诊案一拍:“爱治不治!

嫌药苦就去喝糖水!”

泼皮欲要发作,却被他一记冷眼剜得后退半步。

赶走无赖后,他说:“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怕。”

“便是我不在,你也要记得,别让自己受委屈。”

“被人骂成这样,都不还嘴。”

“在我面前怎么伶牙俐齿的,对外人这样唯唯诺诺?”

彼时的赵景焕又像泛着金光的活菩萨。

我心底的暖意更甚外面的骄阳。

10路上的石子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我踉踉跄跄,没注意人群的涌动。

也没察觉忽然站在我身边的侍卫。

“哎哟我的王妃娘娘,您这是……”我纳闷赵景焕的贴身侍卫怎会出现在这里。

他凑近了压低声音:“王妃,王爷来了!”

(推荐截断位置)我猛地回头,赵景焕被侍卫簇拥着走上台。

台下瞬间躁动:“王爷终于来给王妃撑腰了。”

“王爷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王妃。”

“看来流言都是假的。”

“王爷威武!”

接着赵景焕拿着被我扔了的玉簪,上台第一句话就是:“我的王妃娘娘,什么流言需要你亲自澄清?

你想和离?

还有何时才让我住回你的医馆?”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发懵。

抬头就看到赵景焕一脸委屈的样子。

他转头回怼得台下的人哑口无言:怼子:“王爷莫不是瞧她像先王妃,才……”赵景焕:“你见过本王的先王妃?”

怼子:“她德行有亏,如何能当王府主母?”

赵景焕:“德行有亏?

请你到王府说说?”

怼子:“她欺负沈将军的遗孤。”

赵景焕:“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哪只眼睛?”

怼子:“她打压庶妹,毫无怜悯之心”赵景焕:“哪只手打的?”

……台下无人再骂我,因为每一个被他怼完的人,都被侍卫带了下去。

然后台下突然有人开口:“好喜欢这种仗势欺人的王爷。”

“天哪,我夫君要是这么护着我,我死了也甘心”我愣了半天,这是什么情况。

心里暗暗得意,却在赵景焕过来时红了眼睛。

“回家。”

他打横将我抱起,留下躁动的人群。

10刚到王府。

赵景焕挑着眉毛,一脸委屈。

活像个生气的小媳妇。

他泪眼婆娑,拇指却揉了揉我眼角:“受了委屈不找我撒气,倒自己躲着哭,赶我走的时候怎么那
么凶?”

说着忽然弯腰,贴上我额头。

我很开心,但又不想让他看出我很开心。

“你……你不是不想见我吗……”他忽然伸手刮我鼻尖,声音哽咽:“小没良心的,宴会当天我在你门外冻了一夜,你愣是没给我开门。”

我想起那日清晨,确实见锦娘抱着他的狐裘发呆。

喉间发紧,却还是硬气道:“那你当日为何护着沈墨薇?”

“我那是护着你!”

“我若不推开你,你庶妹手里的石头都要把你额头砸破了。”

他忽然叹气:“刚想去扶你,你就要说和离。”

“还说完就跑了,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我。”

“追到医馆,吃了闭门羹不说,还把我的东西全扔了出来。”

我盯着他眼下的青黑,但还是问他:“你是不是要把沈墨薇扶正?”

“这又是听了哪个烂槽子的话?”

“那你这几天都不来找我?”

“第二日听说西北军粮被劫,连口水都没喝就骑马走了,给你写的信你也不回,还是锦娘传信给我,我才知道你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他给我写的信我确实没看,因为我有些害怕看到的内容。

他却忽然凑近:“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是听了我的话,就别再听信那些莫须有的话了。”

心跳得厉害,我攥紧他袖口:“我会是你唯一的王妃吗?”

话音刚落,他忽然不笑了。

我刚被燃起来的心,又被浇灭了。

11然后他捏了我的脸:“还有已故的曹姐姐,我和她虽未有夫妻之实,但她……”吓我一跳:“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清芷,你想开医馆就开,想救人就救,想骂谁就骂……”他忽然捏住我下巴:“我只想你能开心。”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那我送你的荷包,你为什么不戴?

还不是嫌弃我。”

只看见他却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层层锦缎解开,露出我去年绣得歪歪扭扭的荷包。

“你说这是平安符。”

他把荷包拍在我掌心:“我一直贴身戴着,当宝贝一样,你倒说我嫌弃?”

“我这几年是不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不过有我在,你可以无法无天,就算把王府屋顶掀了,也有我兜着。”

“以后再受委屈,直接拿我的剑砍人。

要是敢躲起来哭……我就把你绑在床头,直到你记住为止。”


外月光斜斜切进来,看着他手里的玉簪。

鼻尖一酸。

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宠着,真的会让人肆无忌惮。

13昨夜枕着赵景焕入眠,睡得格外地香。

今早睁眼时,他下巴正蹭着我发顶,胡茬扎得人发痒。

这人明明睡着了,指尖还攥着我一片衣角,像怕我跑了似的。

解决了他的晨起,闹到中午才去医馆。

推开医馆木门时,铜铃“叮铃”响得清脆。

赵景焕跟在身后,我望着重新摆得整整齐齐的药碾子。

“这些……你何时让人收拾的?”

他靠在门框上把玩我的平安荷包,闻言挑眉:“昨儿半夜安排的。”

“生怕你今早醒来,看见满屋子狼藉又要掉眼泪。”

“医馆是你的。”

“我若想搬回来……得先讨你欢心才行。”

这话里酸溜溜的味道太明显。

我白了他一眼。

他突然拽着住我手腕往马车走:“干什么。”

“带你逛逛京城。”

他掀开帘子时忽然低头:“让全京城看看,本王的王妃到底是谁。”

马车驶过朱雀街时,车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那不是南辰王妃吗?

从前总见她独来独往的……没瞧见王爷攥着她手呢?

昨儿宴会上那凶劲,谁不知道她是王爷心尖肉?”

赵景焕忽然撩开帘子,冲街对面几个交头接耳的夫人挑眉:“看够了?”

“再看,本王可要收观赏费了。”

我被他闹得脸红,却听见有人轻笑:“瞧瞧,王爷这护犊子样,哪像从前冷冰冰的活阎王?”

逛了一圈回来,医馆门口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14沈墨薇的马车停在医馆门口。

她冲我抱拳:“青芷妹妹。”

我觉得来者不善。

然后她对着赵景焕:“王爷,可否把妹妹借给我一晚?

请妹妹吃个便饭,顺便解释些误会。”

我盯着她腰间未卸的匕首,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我眼神乞求着王爷不要答应,却没想他拍了拍我的手:“没事,去吧!”

果然,男人都是狗东西。

直到酒过三巡,她忽然把酒杯重重一磕:“那些说你是替身的混账话,我早想骂了!”

“赵景焕和曹姐姐其实只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她常年病着,嫁给赵景焕也只是图清净。”

“赵景焕那木头,没想到居然被你拿下了。”

我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她忽然放软声音:“许清芍
那丫头说你善妒阴毒,可我瞧着……你比我见过的大多数男人都干净。”

“她也挺可怜,只是不知为何她那般厌恶你。”

酒壶空了第三回时,她忽然趴在桌上笑:“太子那家伙,总说我该学些女儿家的规矩。”

她打了个酒嗝:“可我就爱摸刀枪,不爱戴珠钗。

你说可笑么?”

“但他每次见我舞枪,眼睛都直得像靶子。”

话音未落,雅间门“砰”地被推开。

赵景焕带着冷冽的夜风闯进来。

身后跟着脸色发青的太子:“喝成这样?”

沈墨薇忽然扶着桌子站起:“你怎么来了?”

太子耳尖骤红,却梗着脖子递来醒酒汤:“本殿担心你。”

沈墨薇晃了晃空酒壶:“我能有什么事?”

“倒是你……”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知说了句什么。

太子猛地后退半步,撞得屏风“哗哗”响。

天哪!

这是什么修罗场,我一时间竟然没弄明白。

回程马车上,我枕着赵景焕膝头,小心翼翼地想吃八卦:“太子殿下和沈墨薇……沈家只剩下墨薇一人,无权无势,只有一个忠良的名声,皇后自然不会让她做太子妃。”

我像是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那你还请旨让皇后将墨薇赐给你?”

他有些生气:“明明是皇后逼我娶的。”

我说赵景焕在众人面前宠着沈墨薇,却从没在她那里留宿过。

原来是这样。

回想起来太子大婚当天,沈墨薇的情绪确实不怎么好。

不过今日和她相处起来,觉得她又不像那放不下的人,怎么今天……好大一个瓜,我转念一想:“太子殿下这容貌,难怪沈墨薇忘不了。”

我才意识到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忙捂住嘴。

但已经来不及了。

赵景焕忽然低头:“怎么你也看上太子了?”

我被他吻得发晕,却小声闷笑:“醋坛子。”

他更用力:“你要是敢变心……不会。”

马车颠簸着转过街角,我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太子扶着沈墨薇走进街角酒肆。

又笑出了声。

只是赵景焕披风下的体温烫得惊人。

耳边传来他轻笑:“这一辈子,栽在你手里了。”

15刚到王府。

房门“咔嗒”落锁,我被猛地抵在门上。

赵景焕带着雪夜的冷冽,却在触到我时骤然发烫。

他勾住我,擦过我,痒得人发软。

“还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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