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说你善妒阴毒,可我瞧着……你比我见过的大多数男人都干净。”
“她也挺可怜,只是不知为何她那般厌恶你。”
酒壶空了第三回时,她忽然趴在桌上笑:“太子那家伙,总说我该学些女儿家的规矩。”
她打了个酒嗝:“可我就爱摸刀枪,不爱戴珠钗。
你说可笑么?”
“但他每次见我舞枪,眼睛都直得像靶子。”
话音未落,雅间门“砰”地被推开。
赵景焕带着冷冽的夜风闯进来。
身后跟着脸色发青的太子:“喝成这样?”
沈墨薇忽然扶着桌子站起:“你怎么来了?”
太子耳尖骤红,却梗着脖子递来醒酒汤:“本殿担心你。”
沈墨薇晃了晃空酒壶:“我能有什么事?”
“倒是你……”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知说了句什么。
太子猛地后退半步,撞得屏风“哗哗”响。
天哪!
这是什么修罗场,我一时间竟然没弄明白。
回程马车上,我枕着赵景焕膝头,小心翼翼地想吃八卦:“太子殿下和沈墨薇……沈家只剩下墨薇一人,无权无势,只有一个忠良的名声,皇后自然不会让她做太子妃。”
我像是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那你还请旨让皇后将墨薇赐给你?”
他有些生气:“明明是皇后逼我娶的。”
我说赵景焕在众人面前宠着沈墨薇,却从没在她那里留宿过。
原来是这样。
回想起来太子大婚当天,沈墨薇的情绪确实不怎么好。
不过今日和她相处起来,觉得她又不像那放不下的人,怎么今天……好大一个瓜,我转念一想:“太子殿下这容貌,难怪沈墨薇忘不了。”
我才意识到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忙捂住嘴。
但已经来不及了。
赵景焕忽然低头:“怎么你也看上太子了?”
我被他吻得发晕,却小声闷笑:“醋坛子。”
他更用力:“你要是敢变心……不会。”
马车颠簸着转过街角,我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太子扶着沈墨薇走进街角酒肆。
又笑出了声。
只是赵景焕披风下的体温烫得惊人。
耳边传来他轻笑:“这一辈子,栽在你手里了。”
15刚到王府。
房门“咔嗒”落锁,我被猛地抵在门上。
赵景焕带着雪夜的冷冽,却在触到我时骤然发烫。
他勾住我,擦过我,痒得人发软。
“还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