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还有你娘大着肚子逼着我母亲吃她的妾室茶,你当许家人都是瞎子不成?”
沈墨薇扶着许清芍:“王妃妹妹慎言!
这是太子殿下的婚宴!”
我转头对着她冷笑:“慎言?
沈墨薇等你被骂娘的时候,希望你也能慎言!”
沈墨薇低着头,许清芍却趁机揪住我的裙摆,三人在池边扭打。
不知道谁的一记耳光猛地甩在我左颊。
我一回头就看到赵景焕和太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过来。
我刚想回打,赵景焕却将我拉到了一旁。
我头发松散,沈墨薇却毫发无伤。
我捂着红肿的脸狠狠瞪了他一眼:“王爷这是要护着她?”
他冷着脸一个字也没吐。
我拔下玉簪砸在他脸上:“好!
老娘要和离!”
说完带着一肚子火转身,上了马车直接回到医馆。
脸上火辣辣地疼,可更疼的是心里。
今早他来接我,我开心地挑了件最好看的裙子。
一句话没和他说上,却受了一肚子委屈,临了他还护着别人。
叩门声混着赵景焕的粗气:“清芷,开门。”
我拽起他留下的狐裘,开门扔了出去:“这医馆是我的私产,赵景焕,你的东西别放在我这儿。”
说完我就把门关上,熄灯,睡觉。
我和他完了!
3我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夜。
安神香让我回过神,这才发现今天的事不寻常。
敢当众给南辰王甩脸子的人,我怕是第一个。
这才发现我现在居然敢这么放肆,初见时我可是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五年前,第一次就遇到了赵景焕。
我本是太医世家的小姐,父亲因诊治李贵妃小产获罪。
我被丢进醉春楼。
我懂医术,所以一直在装病。
竟然被自己的妹妹告发,被逼着去倒酒。
我攥着酒壶刚进去,达官贵人们捏着骰子调笑。
一眼便看见坐在主位的赵景焕,像尊被香火供奉的玉佛。
只是我刚坐下他便起身要离开。
不知哪来的胆子,我攥紧裙角挪到他身侧:“公子可愿选我?”
他眼底像淬了冰的剑:“我看着像是缺人的样子吗?”
他看着确实不像,但他看起来最干净。
我不要命地点点头:“像。”
他像是有了兴趣:“有趣。
但我不满意这个回答。”
我感到他不高兴,喉间突然发紧:“因您瞧着……最是良善。”
他忽然冷脸:“良善?”
我被他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