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停云虞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跪了,谢影帝,我不爱你了谢停云虞月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会后空翻的小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停云温兰语深夜同返公寓#。照片里他搂着那个昨天还在化妆间嘲笑我的女孩,姿势亲密得做不了假。我平静地划过那条新闻,点开苏梦发来的《听见你的声音》项目大纲。手机不断震动,共同好友们发来试探的消息,我一律已读不回。冰箱上还贴着谢停云写的购物清单,我一把撕下来,在背面开始写新剧本的人物小传。笔尖划破纸面的瞬间,突然想起上次剧本讨论会,制片人当众删掉我最得意的桥段,只因为“谢老师觉得这段戏不够突出男主角”。电脑旁堆着十几个版本的《角色谋杀》修改稿,每一版都留着谢停云龙飞凤舞的批注:“这里加段我的独角戏”、“女主戏份太多了”、“反派不够帅影响我形象”……我抱起那摞剧本,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一周后的编剧沙龙,我第一次见到了程书白。他穿着简单的深...
《别跪了,谢影帝,我不爱你了谢停云虞月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谢停云温兰语深夜同返公寓#。
照片里他搂着那个昨天还在化妆间嘲笑我的女孩,姿势亲密得做不了假。
我平静地划过那条新闻,点开苏梦发来的《听见你的声音》项目大纲。
手机不断震动,共同好友们发来试探的消息,我一律已读不回。
冰箱上还贴着谢停云写的购物清单,我一把撕下来,在背面开始写新剧本的人物小传。
笔尖划破纸面的瞬间,突然想起上次剧本讨论会,制片人当众删掉我最得意的桥段,只因为“谢老师觉得这段戏不够突出男主角”。
电脑旁堆着十几个版本的《角色谋杀》修改稿,每一版都留着谢停云龙飞凤舞的批注:“这里加段我的独角戏”、“女主戏份太多了”、“反派不够帅影响我形象”……我抱起那摞剧本,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一周后的编剧沙龙,我第一次见到了程书白。
他穿着简单的深蓝色衬衫,站在投影前分析类型片叙事结构,讲到兴奋处时眼睛会微微发亮。
“阮编剧,”茶歇时他主动走过来,手里拿着我去年写的《救赎失效》剧本,“你处理时空交错的手法很特别。”
我惊讶地接过本子,扉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
“您看过这个?”
这是被谢停云嫌弃“不够商业”而束之高阁的本子。
“苏梦推荐的。”
程书白推了推眼镜,“主角在回忆与现实间挣扎的状态,让我想起《情书》里的渡边博子。”
阳光穿过他身后的落地窗,在剧本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突然鼻子一酸——两年了,第一次有人认真讨论我的创作,而不是问“这个角色能不能让谢停云更出彩”。
我们聊到沙龙结束,从剧本结构谈到法国新浪潮,再到最近迷上的冷门作家。
程书白说话时会认真看着我的眼睛,在我卡壳时耐心等待,而不是像谢停云那样随时打断我,把话题拽回他自己身上。
“下周有个小型剧本研讨会,”分别时程书白递给我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都是聊得来的朋友,你有空可以来。”
便签纸是薄荷味的,像雨后新长的草地。
谢停云的绯闻在热搜上挂了三天,换了好几个女主角。
张莉开始还给我打电话,暗示我“出面澄清对停云事业有帮助”,后来发现我连消
我曾以为,我这一生都会爱他——爱那个在小巷里为我挡下拳头的少年,爱到时光尽头。
直到听见他对别人说“不过是念着旧情才没甩了她”。
我才终于明白——那个值得我爱的少年,早就不在了。
01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滞了太久,文档最末一行“第 37 场:天台对峙”后面闪烁着的光标。
工作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窗外暮色已经浸透了半边天空。
“声慢,你手机在震动。”
隔壁工位的苏梦用笔戳了戳隔板,“第五次了。”
我这才从剧本世界里抽离,抓起手机看到五个未接来电——全是谢停云。
最新一条信息躺在通知栏:“发布会马上开始,你在哪?”
我的胃部又开始绞痛了。
今天是他新剧《角色谋杀》的开播发布会,我答应过会准时到场。
电脑右下角显示 18:47,发布会应该已经开始十七分钟了。
我不顾胃痛,抓起包冲向电梯时,苏梦在身后喊:“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不用!”
我的声音卡在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缝里。
出租车像蜗牛一样爬行在晚高峰的车流中。
我不断刷新着娱乐新闻,果然已经看到现场直播的片段——谢停云穿着我帮他选的深灰色西装,正和女主角虞月并肩接受采访。
镜头里,虞月的手自然地搭在他臂弯,而他微微侧头倾听她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我们刚恋爱时他专注看我的神情。
手机又震了,是谢停云的经纪人张莉:“全剧组都在等你这个编剧,停云很失望。”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
一年前这个项目启动时,谢停云还搂着我说:“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三个月前杀青宴会上,他当众感谢我为他量身打造角色。
而现在,我成了让“大明星失望”的拖油瓶。
赶到会场时,红毯环节早已结束。
我猫着腰溜进后台,恰好撞见化妆间门缝里的一幕——虞月正用手指整理谢停云的领带,而他笑着任她动作,甚至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对方娇笑着捶他胸口。
“阮编剧?”
场务小妹的声音吓得我后退半步,“需要我带您去座位吗?”
“不用了。”
我听见自己说,“我刚刚已经看过直播了。”
走出会场时,初秋的风裹着细碎的雨丝扑在脸上。
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们谈谈好不好?
就五分钟!”
我下意识攥紧了手机。
三个月前,这个声音说“你离了我算什么”。
一年前,这个声音在颁奖礼后台对记者说“我现在单身”。
“很晚了。”
“我错了!”
他突然提高音量,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那些绯闻都是炒作,我和她们什么都没有!
我发誓!”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摇摇晃晃像棵即将倾倒的树。
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获得最佳男主角时,也是这么摇摇晃晃地上台,在感言里哽咽着说“感谢我的编剧女友阮声慢”。
那时的眼泪是真的吗?
还是另一个精心设计的表演?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透过金属门模糊的倒影审视自己。
曾经那个听到谢停云名字就会心跳加速的阮声慢,现在居然如此平静。
推开单元门的瞬间,谢停云几乎是扑了过来。
他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熏得我后退半步。
“我每天都睡不着,”他眼眶通红,“吃不下饭,拍戏老是 NG......”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躲开,“声慢,我真的很想你。”
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我这才注意到他眼角的细纹和微微发福的脸颊。
二十八岁的谢停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巷子里为我打架的瘦高少年。
“你喝酒了。”
我陈述事实。
“就一点!”
他急切地解释,呼吸间的酒精浓度却出卖了他,“我是太紧张了……声慢,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在后悔……谢停云。”
我打断他,“你知道我新剧本写的是什么吗?”
他愣住了,嘴唇微微发抖。
我突然意识到,这三个月他可能根本没关心过我在创作什么——就像过去十二年里,他永远只关心“我的角色出彩吗”、“戏份够多吗”。
“是……悬疑片?”
他试探着问,随即急切地补充,“不管什么类型,我都愿意演!
片酬可以降,真的!”
夜风吹乱了他的额发,露出那道已经淡化的疤痕——是当年为我挡下的砖头留下的。
我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地方,现在只让我感到荒谬的讽刺。
“是音乐题材,”我轻声说,“关于一个失聪作曲家重新听见声音的故事。”
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音乐,这个我们恋爱八年里他从未感兴趣的
本也没什么特长,要是分手了,圈里谁还找她写本子?
就当是做慈善了。”
墙上的镜子映出我苍白的脸。
二十八岁的阮声慢,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衫,手里还提着谢停云最爱吃的那家生煎——他以前拍戏到深夜回家,总会嚷嚷着要吃。
我突然想起十九岁那年,谢停云在学院门口等我下课。
那时他还是个跑龙套的小透明,我刚卖出第一个剧本。
他举着伞在雨里等了两个小时,就为带我去吃学校后门那家牛肉面。
“我们声慢以后肯定是大编剧,”他当时把碗里最后一块牛肉夹给我,“到时候可别嫌弃我啊。”
现在碗里的牛肉变成了刀子,他亲手喂进我心脏。
我应该愤怒的。
应该冲进去把生煎砸在他脸上,应该大声质问他怎么敢这样践踏十二年感情。
应该让全世界看看这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真面目。
但我只是轻轻放下袋子,转身走向消防通道。
奇怪的是,我胸口那块压了多年的巨石突然消失了。
这些年我为他的冷漠找过无数借口——工作压力大、行业竞争激烈、暂时被名利迷惑……现在终于不用再自欺欺人了。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十六岁那年,这条影子曾被三个混混围在墙角,是谢停云的影子挡在了前面。
后来这些年,我的影子一直亦步亦趋追随着他的,替他修改剧本,替他周旋制片人,替他收拾一次次酒后失态的烂摊子。
现在,我的影子终于只属于自己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苏梦发来的消息:“《听见你的声音》项目负责人想约你聊聊,程书白老师亲自推荐了你。”
我盯着屏幕,突然笑出声。
多讽刺啊,就在谢停云嘲笑我“除了写剧本没什么特长”的同一时刻,业内最负盛名的程书白正在认可我的专业能力。
走出影视基地大门时,夕阳正好。
我掏出手机,把锁屏从毕业典礼合照换成了上个月在编剧沙龙拍的天空。
聊天记录里,谢停云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三天前的“你闹够了没有”。
我回复:“我们分手吧。”
发送成功后,我没有拉黑他,只是关掉了消息提醒。
十二年的感情不该是愤怒的告别,我们该体面的退场。
回家的地铁上,我点开社交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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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徘徊,只为了远远看一眼。
路灯亮起时,我终于看到了她。
她穿着宽松的针织裙,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程书白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上车,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珍宝。
手机亮起,是张莉发来的消息:“《破晓》那部戏定了别人,制片方说你现在的形象……”我没看完就按灭了屏幕。
形象?
我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微博热搜上,#谢停云酗酒#的话题已经挂了两天,评论区全是“当年多红啊,现在怎么成这样了”的唏嘘。
街对面的阮声慢突然转头看向我这边,我慌忙躲到树后,心跳如雷。
多可笑啊,曾经在万人演唱会上都不怯场的我,现在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开车离去后,我才敢走出来。
秋雨不知何时开始飘落,我站在她刚才停留过的地方,雨水混合着眼泪流进嘴角,咸涩得像是命运的嘲弄。
便利店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娱乐新闻:“著名编剧阮声慢与程书白夫妇合作的《沉默的大多数》获得白玉兰最佳编剧奖,据悉这是阮声慢继……”我买了一打啤酒,回到冷清的公寓。
墙上还挂着我和阮声慢在戛纳的合影,那时候她穿着我挑的银色礼服,挽着我的手笑得腼腆。
现在想来,她的笑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勉强了呢?
酒精灼烧着胃部,我点开微博小号,翻到程书白的页面。
最新动态是他抱着他们的女儿,配文“我的小公主”。
阮声慢在评论里回复了一个爱心表情。
我死死盯着那张照片,突然疯狂地想象——如果那是我和阮声慢的孩子,如果抱着她的人是我,如果我们……手机从掌心滑落,我蜷缩在沙发上,像只被遗弃的野狗。
窗外,雨越下越大,像极了当年那条小巷里的雨。
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人会为我撑伞了。
在彻底醉倒前,我恍惚看见十六岁的阮声慢站在雨里,对我伸出手:“停云,回家吧。”
可我知道,那个会等我回家的阮声慢,早就不在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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