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诺顾衍的其他类型小说《撸猫时校花在隔壁哼唧全局》,由网络作家“爱上PPT”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摸那里…”我捡来的流浪猫,似乎和合租的冰山校花共感了。我半夜在客厅撸猫肚皮,她房里却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我当场石化,以为自己幻听。直到我手贱,又捏了捏猫尾巴。她房门“砰”地被撞开,她扶着门框,腿都软了。“顾衍!把你那该死的按摩仪给我关了!”直到那天暴雨,猫蹿上我的床。沈诺裹着薄毯,红着眼圈站在我门口。“是猫想跟你睡…不是我!”1.这事儿,得从我一个月前捡了只猫说起。一只流浪的布偶,碰瓷赖上我了。浑身脏兮兮的,但那双蓝眼睛跟玻璃珠子似的,干净得要命。我鬼使神差,就把它揣回了家。家是合租的,两室一厅,舍友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沈诺。建筑系的系花,高岭之花,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除了交租,我跟她一个月说不上三句话。我抱着猫回去那天,她正...
《撸猫时校花在隔壁哼唧全局》精彩片段
“别摸那里…”我捡来的流浪猫,似乎和合租的冰山校花共感了。
我半夜在客厅撸猫肚皮,她房里却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当场石化,以为自己幻听。
直到我手贱,又捏了捏猫尾巴。
她房门“砰”地被撞开,她扶着门框,腿都软了。
“顾衍!
把你那该死的按摩仪给我关了!”
直到那天暴雨,猫蹿上我的床。
沈诺裹着薄毯,红着眼圈站在我门口。
“是猫想跟你睡…不是我!”
1.这事儿,得从我一个月前捡了只猫说起。
一只流浪的布偶,碰瓷赖上我了。
浑身脏兮兮的,但那双蓝眼睛跟玻璃珠子似的,干净得要命。
我鬼使神差,就把它揣回了家。
家是合租的,两室一厅,舍友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沈诺。
建筑系的系花,高岭之花,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除了交租,我跟她一个月说不上三句话。
我抱着猫回去那天,她正好在客厅喝水。
看见我怀里的脏东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宿舍条例,不能养宠物。”
她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我赶紧赔笑,“姐,它太可怜了,我就收留一晚,明天就送走。”
她没再说话,算是默许了。
结果这一晚,就变成了一晚又一晚。
我给它取名叫“雪球”,洗干净后,白得跟雪团子似的。
沈诺嘴上嫌弃,但也没再赶我们走。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和平下去。
直到那个周五的晚上。
我刚肝完一个项目,瘫在客厅沙发上。
雪球跳上我肚子,四脚朝天,露出它毛茸茸的肚皮。
我伸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
猫嘛,舒服了就咕噜咕噜叫。
可那天晚上,我听见的,不止是猫叫。
隔壁,沈诺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极轻、极压抑的闷哼。
嗯?
我停下手。
客厅很静,那声音稍纵即逝,像我的错觉。
我晃了晃脑袋,估计是最近熬夜太多,幻听了。
我继续撸雪球。
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它柔软的小肚子。
“嗯…”又一声!
这次我听清了!
是从沈诺的门缝里传出来的!
那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说不清的钩子。
我浑身一个激灵,手僵在半空。
卧槽。
什么情况?
沈诺在房间里干嘛呢?
这声音…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听见这个,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百
万字不可描述的废料。
难道高冷校花,私下里其实……我甩甩头,不敢再想下去。
可心里那点邪火,跟猫爪子似的,挠得我心痒痒。
我看着雪球,又看了看沈诺紧闭的房门。
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冒了出来。
不会吧?
我试探性地,手指在雪球的肚皮上,轻轻打了个圈。
“别…”一声短促的、几乎听不见的嘤咛。
我操。
我猛地缩回手,心脏“咚咚咚”地擂鼓。
这他妈…是什么超自然现象?
我撸猫,沈诺有感觉?
这比恐怖片还刺激啊!
2.我一夜没睡好。
脑子里全是沈诺那几声要命的哼哼。
第二天我是被尿憋醒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厕所。
刚打开门,就和从房间里出来的沈诺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
她脸色不太好,眼圈底下也有一层淡淡的青色。
最要命的是,我发现她的嘴唇,好像有点肿。
红红的,水光潋滟的。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昨晚那些废料又开始自动播放。
“早。”
我硬着头皮打招呼。
她没理我,像一阵风似的飘进了卫生间,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摸了摸鼻子,感觉事情越来越玄乎了。
回到客厅,雪球正四仰八叉地睡在我的专属沙发位上,睡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走过去,盯着它。
它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尾巴尖勾了勾。
一个大胆的实验计划,在我脑子里成型了。
我得再确认一下。
万一昨晚真是巧合呢?
我坐到沙发边,没碰它,只是死死盯着。
过了几分钟,卫生间的门开了。
沈诺出来了,她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的样子。
我假装在玩手机,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没离开她。
她去玄关换鞋。
就是现在!
我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雪球毛茸茸的尾巴根。
猫的尾巴根,碰不得。
雪球“喵呜”一声就炸了毛,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
我听见玄关传来“哎呀”一声惊呼。
我猛地抬头。
沈诺单手扶着鞋柜,身子软得像没长骨头,一张俏脸“刷”地一下就红透了。
她又惊又怒地瞪着我。
那眼神,好像我是什么当众耍流氓的变态。
“你…”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怎么了?”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哦,不好意思,刚
不小心扯到雪球尾巴了,吓到你了?”
我说着,还恶趣味地,用手指揉了揉雪下球的尾巴尖。
雪球舒服了,尾巴像蛇一样缠住我的手指。
而另一边,沈诺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
她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震惊,羞愤,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迷离?
她死死咬着下唇,好像在用尽全身力气抵抗什么。
“顾衍。”
她声音都在发颤,“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打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那扇被用力甩上的门。
我慢慢松开雪球的尾巴。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这下玩大了。
我跟冰山校花之间,好像…建立了一种除了我俩,谁都不知道的,流氓联系。
3.这事儿发生后,我跟沈诺的关系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她开始躲着我。
只要我在客厅,她绝不出房门。
拿外卖都跟做贼似的,算准我上厕所的间隙,飞快地取了就跑。
但我知道,她躲不掉。
因为我们之间有雪球。
而雪球,它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黏着我。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实验”。
我知道这很混蛋,但那种掌控着别人秘密的感觉,太他妈上头了。
尤其对方还是沈诺。
那个在学校里,无数男生连跟她说话都不敢的冰山女神。
我发现,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对应到雪球身上,是耳朵后面那块软肉。
只要我轻轻一挠。
不出十秒,她房里绝对会有动静。
有时候是书本掉在地上的声音,有时候是椅子被带倒的动静。
最厉害的一次,我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哭腔。
那次之后,我停了三天。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可三天后,我又没忍住。
那天晚上,我买了KFC全家桶,一个人在客厅边吃边看电影。
雪球闻着味儿就过来了,用脑袋蹭我小腿。
我撕了点鸡肉喂它,顺手就开始撸它的背。
从脖颈,沿着脊椎,一直到尾巴。
一下,又一下。
很有节奏。
突然,我听见一声细微的,椅子挪动的声音。
然后是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最后停在了我的沙发后面。
我没回头,但我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或者说,是落在我撸猫的手上。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在激吻,音效开得很大。
但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
我
甚至能听到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更过分了点。
我用指腹,在她后腰的软肉上,轻轻按压。
“呼…”一声满足的喟叹,几乎是贴着我耳边响起的。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他妈…比看恐怖片还刺激。
我猛地回头。
沈诺就站在我身后,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衣,头发凌乱,眼神湿漉漉的。
她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
她看见我回头,像是瞬间惊醒,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这次,她没跑。
她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盯着我旁边睡得正香的雪球。
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顾衍,把你那个…按摩仪,关掉!”
按摩仪?
我愣住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我手里只有一只猫,哪来的按摩仪?
“什么按摩仪?”
我一头雾水。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我的方向。
“就是那个…一直在响的…嗡嗡嗡的…”嗡嗡嗡?
我低下头,雪球正舒服地打着呼噜。
那声音,确实有点像某种小型电器的共振声。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瞬间就明白了。
我日。
她,她该不会以为…我他妈在用什么奇怪的玩具,然后那玩意儿的动静,影响到她了?
这误会,可比我想象中刺激多了。
我看着她羞愤交加,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那点邪恶的小火苗,又“蹭”地一下蹿了起来。
我憋着笑,一脸纯良地把雪球抱了起来。
“你说它啊?”
我把呼噜震天响的雪球,往她面前递了递。
“它叫雪球,不叫按摩仪。”
沈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爆红,变成了惨白。
然后,又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
精彩极了。
她看着我怀里的猫,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最后,“砰”地一声,她再次甩上了自己的房门。
这一次,力道之大,震得墙上的灰都掉下来了。
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冰山校花,好像…也没那么冰嘛。
至少,脸皮挺薄的。
4.那次“按摩仪”乌龙之后,沈诺彻底跟我杠上了。
她不再躲着我,而是选择正面硬刚。
比如,我早上起来,会发现我放在冰箱里的牛奶,被喝光了。
我晾在阳台的T恤,会“不小心”掉在地上,沾上几个清晰
的脚印。
甚至,她还买了一堆大蒜,挂在了她房门口。
美其名曰:辟邪。
我哭笑不得。
这哪是辟邪,这他妈是想把我熏死。
我俩的战争,从暗流涌动,彻底摆上了台面。
但她道行还是太浅。
毕竟,我手里有“核武器”——雪球。
这天,我下课回来,发现我的房间被“入侵”了。
我桌上的手办,被人掰成了奇怪的姿D势。
我床上的被子,被团成了一坨咸菜。
最过分的是,我的电脑屏幕上,被人用口红画了个大大的乌龟。
旁边还写着两个字:变态。
不用想,肯定是沈诺干的。
行。
你给我来阴的,是吧?
我冷笑一声,走出房门。
客厅里,沈诺正戴着耳机,坐在沙发上画图。
岁月静好,仿佛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雪球在她脚边打转,想蹭她,又不敢。
我走过去,一把将雪球捞进怀里。
沈诺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给雪球做“马杀鸡”。
全套的。
从头顶,到下巴,再到肚皮。
我故意放慢了动作,手指带着某种暗示性的节奏。
一下,一下,又一下。
沈诺画图的笔,开始不稳了。
线条开始歪歪扭扭。
她的呼吸,也开始乱了。
我甚至能看见,她握着笔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但她就是不吭声,死扛着。
我心里暗笑。
跟我斗?
我加大了力度,手指在雪球的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那里是雪球最喜欢的部位之一。
它舒服得四脚朝天,发出了雷鸣般的呼噜声。
“啪嗒。”
沈诺手里的绘图笔,掉在了地上。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了沙发里。
耳机也滑了下来,挂在脖子上。
里面传来激烈的摇滚乐,但显然,这并不能帮她抵抗什么。
她抬起头,眼神水汽氤氲地瞪着我。
那眼神,三分羞,三分怒,还有四分,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哀求。
“顾衍,”她声音又轻又哑,“你到底想干嘛?”
我停下手,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没干嘛啊,给我家猫增进一下感情。”
我顿了顿,指了指我的房间,笑得像个反派。
“顺便,也想请教一下,我房间里那个乌龟,是哪个艺术家的作品?
挺别致的。”
沈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死死咬着嘴唇,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们俩就这么对峙着。
一个得意洋洋,一个羞愤欲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又暧昧的气息。
就在我以为她又要摔门而走的时候。
她忽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顾衍,我们谈谈。”
呦呵。
这是要谈判了?
5.谈判地点,定在了楼下的咖啡馆。
这是我们第一次,像正常舍友一样,坐下来面对面。
沈诺点了一杯最苦的黑咖啡,好像要用苦味来保持清醒。
我则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甜得发腻。
“说吧,你想怎么样?”
她开门见山,不想浪费一点时间。
我搅着咖啡,没急着回答。
“你先说说,我碰雪球,你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显然让她很难堪。
她的脸颊浮上一层薄红,眼神飘向窗外。
“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声音很低,“像…过电一样,全身发麻。”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
“尤其是…某些地方,感觉会特别强烈。”
“比如?”
我追问,像个好奇宝宝。
她的脸更红了,瞪了我一眼,“你明知故问!”
好吧。
我耸耸肩,“行,那我们说正事。
你想怎么解决?”
“断掉这个链接。”
她毫不犹豫地说,“这不正常。”
“我同意。”
我点点头,“但问题是,怎么断?”
这下轮到她沉默了。
是啊,怎么断?
这玩意儿又不是蓝牙,说关就关。
“我查过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这种现象,在一些古老的文献里,被称为共感。”
我愣住了,“共感?
你还查了文献?”
不愧是学霸。
“通常发生在有特殊羁绊的生命体之间。”
她没理会我的惊讶,自顾自地说下去,“想要解除,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来了兴趣。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找到羁绊的源头,然后…切断它。”
“羁绊的源-头?”
我没太明白。
“就是这只猫。”
她深吸一口气,“你是在哪里捡到它的?”
我想了想。
“就在我们学校后面那条小吃街,尽头有个废弃的小院子,它当时就在院墙上。”
沈诺的眼睛亮了一下。
“带我过去。”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有点想笑。
“不是吧,你还真信这个?
说不定过两天自己就
好了。”
“我一分钟都不想再忍受了!”
她突然拔高了声音,引得旁边几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她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坚决,却丝毫未减。
“顾衍,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但这对我来说,是折磨。”
她死死盯着我,“你每一次碰它,都像是在…碰我。
我没法学习,没法画图,甚至没法睡觉。
我快被逼疯了!”
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和那份压抑的崩溃。
我心里那点恶作剧的快感,瞬间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愧疚。
好像…我确实玩得有点过火了。
“好。”
我收起嬉皮笑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带你去。”
6.周末,我带着沈诺去了那个废弃的小院。
院子不大,破破烂烂的,长满了杂草。
一面墙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
“就是这儿。”
我指了指墙头,“当时雪球就在上面,冲我叫。”
沈诺没说话,绕着小院走了一圈。
她看得特别仔细,连地上的破瓦片都不放过。
我跟在她身后,像个小跟班。
“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奇怪?”
她突然停下脚步。
“奇怪?
不就是个破院子吗?”
“太安静了。”
她说,“你看,外面就是小吃街,那么吵。
但一走进这个院子,好像所有声音都被隔绝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
确实。
院子里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
有点诡异。
就在这时,沈诺在院子角落的一堆杂物里,有了发现。
“顾衍,你来看!”
我跑过去,她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东西。
是一个很小的,木头雕刻的猫。
大概只有我拇指大小,雕工很粗糙,但形态很传神。
跟雪球,有七八分像。
“这是什么?”
我问。
“不知道。”
沈诺把它翻过来,在木雕猫的底座上,刻着两个很小的,模糊的字。
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她拿出手机,对着那两个字拍了张照,然后用一个我看不懂的软件进行识别。
几秒钟后,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两个字。
“同心。”
沈诺的呼吸,瞬间就屏住了。
“同心…”她喃喃自语,“羁绊的源头…难道就是这个?”
我也有点懵。
这也太玄幻了。
一个破木雕,就能让两个人“共感”?
就在我们俩对着一个小木雕发呆的时候。
天
,突然阴了下来。
大片大片的乌云,从天边涌过来。
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就砸了下来。
“下雨了!
快跑!”
我拉起沈诺的手,就往院子外冲。
她的手很凉,也很软。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拉着她往前跑。
暴雨下得又急又猛,我们根本跑不出去。
最近的屋檐,也在几十米外。
“去那边!”
沈诺指了指院子里唯一一间没有完全倒塌的小破屋。
我们俩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
屋子里一股浓重的霉味。
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
但好歹,能挡雨。
我们俩都淋成了落汤鸡,狼狈不堪。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色暗得像傍晚。
雷声一个接着一个,震得小破屋都在发抖。
沈诺好像有点怕打雷,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往我身边缩了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瞬间就暧昧了起来。
我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雨水和洗发水的清香。
很淡,但很勾人。
就在这时,更要命的事情发生了。
我感觉我的裤腿,被什么东西蹭了蹭。
我低头一看。
浑身湿透的雪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它正用脑袋,亲昵地蹭着我的脚踝。
然后,当着我和沈诺的面。
它纵身一跃,跳到了我怀里。
并且,开始疯狂地…舔我。
7.雪球的舌头,带着粗糙的倒刺。
它舔在我脸上,有点痒,又有点麻。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身边的沈诺,也在那一瞬间,绷紧了身体。
我甚至不敢转头去看她。
我能想象出,她现在肯定是一副想死又不敢死的表情。
“顾…衍…”她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哭腔。
“让它…停下…”我手忙脚乱地想把雪球从我怀里推开。
可这小祖宗,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
死死地抱着我的脖子不撒手,舔得更起劲了。
从我的脸,到我的脖子,再到我的锁骨…“嗯…”我听见沈诺发出了一声极度压抑的,又羞耻,又难耐的呻吟。
我疯了。
我也快疯了。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
“雪球!
停下!”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吓到了它。
雪球终于停下了动作,用那双无辜的蓝色大眼睛看着我。
我赶紧把它从身上扒拉下来,扔到一边。
然后
,我才敢慢慢地,转头去看沈诺。
她靠在墙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
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
那样子,又可怜,又…性感。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你…没事吧?”
我问了一句废话。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愤怒,有羞耻,有委屈,但好像…还有点别的东西。
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们俩谁都没再说话。
屋子里,只剩下外面哗哗的雨声,和我们俩同样急促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势终于小了一点。
“我…我们回去吧。”
我打破了沉默。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们俩依旧一路无言。
气氛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三室一厅。
回到公寓,我俩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各自回房,关门。
我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客厅里,雪球已经被我吹干,正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
那个罪魁祸首。
我走过去,刚想教训它两句。
沈诺的房门,突然开了。
她也洗了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
她走到我面前,手里还拿着那个木雕小猫。
“这个…”她把木雕递给我,“可能真的是关键。”
“你想怎么做?”
我问。
“毁了它。”
她毫不犹豫地说。
“毁了?”
我有点惊讶,“万一毁了也没用呢?
或者…有别的副作用呢?”
“我不管。”
她的眼神很决绝,“我必须试一试。”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手里的木雕。
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我承认,一开始,我觉得这事儿很有趣,很刺激。
但现在,看着沈诺被折磨成这样。
我好像,有点笑不出来了。
如果毁掉这个东西,能让她恢复正常。
那…就毁掉吧。
虽然,心里会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
8.怎么毁掉这个木雕,成了一个难题。
它看着是木头的,但硬得跟石头似的。
我用锤子砸,用钳子夹,都毫发无损。
沈诺在网上查了一堆“如何销毁被诅咒的物品”的帖子。
什么用盐水泡,用火烧,用黑狗血淋…千奇百怪,一个比一个离谱。
我俩折腾了一晚上,木雕还是那个木雕,屁事没有。
反而把
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算了。”
我瘫在沙发上,彻底放弃了,“这玩意儿估计是金刚石成精了,我们凡人动不了它。”
沈诺也很泄气,坐在我对面,一脸愁容。
“那怎么办?
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
我看着她沮丧的样子,心里一动。
“其实…也不是没有好处。”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想啊,这个共感,虽然过程有点…尴尬。
但从结果来看,是不是也算一种…独特的交流方式?”
“交流?”
她皱眉。
“对啊。”
我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比如,以后你想叫我,又不好意思开口,你就可以挠挠雪球。
我想找你,就摸摸它尾巴。
这多方便,多环保。”
沈诺听得一愣一愣的,显然没跟上我清奇的脑回路。
“而且,”我继续发挥,“我们还可以开发更多功能啊。
比如,事先约定好,摸左爪是同意,摸右爪是反对。
这样以后我们有分歧,都不用吵架了,直接让雪球投票。”
我说得眉飞色舞。
沈诺看着我,眼神从一开始的惊愕,慢慢变得古怪。
最后,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
不是那种礼貌性的微笑。
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咧开了好看的弧度。
像冰山融化,春暖花开。
我靠。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心跳漏了一拍。
她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吧。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顾衍,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呢?”
“现在发现了?”
我挑了挑眉,“晚了,已经绑定了,概不退货。”
她又被我逗笑了。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
那些尴尬,那些对峙,好像都随着她这一笑,烟消云散了。
我们俩第一次,像朋友一样,聊了很久。
从学校的八卦,聊到未来的打算。
我发现,她也不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
她也喜欢看搞笑综艺,也喜欢吃垃圾食品,也会为了画不出一张满意的图而烦恼。
她只是,习惯了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而我,好像在无意中,剥开了她那层坚硬的外壳。
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
最后,沈诺打着哈欠说要去睡了。
她走到房门口,又突然回头。
“顾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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