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印。
甚至,她还买了一堆大蒜,挂在了她房门口。
美其名曰:辟邪。
我哭笑不得。
这哪是辟邪,这他妈是想把我熏死。
我俩的战争,从暗流涌动,彻底摆上了台面。
但她道行还是太浅。
毕竟,我手里有“核武器”——雪球。
这天,我下课回来,发现我的房间被“入侵”了。
我桌上的手办,被人掰成了奇怪的姿D势。
我床上的被子,被团成了一坨咸菜。
最过分的是,我的电脑屏幕上,被人用口红画了个大大的乌龟。
旁边还写着两个字:变态。
不用想,肯定是沈诺干的。
行。
你给我来阴的,是吧?
我冷笑一声,走出房门。
客厅里,沈诺正戴着耳机,坐在沙发上画图。
岁月静好,仿佛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雪球在她脚边打转,想蹭她,又不敢。
我走过去,一把将雪球捞进怀里。
沈诺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然后,当着她的面,开始给雪球做“马杀鸡”。
全套的。
从头顶,到下巴,再到肚皮。
我故意放慢了动作,手指带着某种暗示性的节奏。
一下,一下,又一下。
沈诺画图的笔,开始不稳了。
线条开始歪歪扭扭。
她的呼吸,也开始乱了。
我甚至能看见,她握着笔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但她就是不吭声,死扛着。
我心里暗笑。
跟我斗?
我加大了力度,手指在雪球的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那里是雪球最喜欢的部位之一。
它舒服得四脚朝天,发出了雷鸣般的呼噜声。
“啪嗒。”
沈诺手里的绘图笔,掉在了地上。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了沙发里。
耳机也滑了下来,挂在脖子上。
里面传来激烈的摇滚乐,但显然,这并不能帮她抵抗什么。
她抬起头,眼神水汽氤氲地瞪着我。
那眼神,三分羞,三分怒,还有四分,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哀求。
“顾衍,”她声音又轻又哑,“你到底想干嘛?”
我停下手,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没干嘛啊,给我家猫增进一下感情。”
我顿了顿,指了指我的房间,笑得像个反派。
“顺便,也想请教一下,我房间里那个乌龟,是哪个艺术家的作品?
挺别致的。”
沈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死死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