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那里…”我捡来的流浪猫,似乎和合租的冰山校花共感了。
我半夜在客厅撸猫肚皮,她房里却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当场石化,以为自己幻听。
直到我手贱,又捏了捏猫尾巴。
她房门“砰”地被撞开,她扶着门框,腿都软了。
“顾衍!
把你那该死的按摩仪给我关了!”
直到那天暴雨,猫蹿上我的床。
沈诺裹着薄毯,红着眼圈站在我门口。
“是猫想跟你睡…不是我!”
1.这事儿,得从我一个月前捡了只猫说起。
一只流浪的布偶,碰瓷赖上我了。
浑身脏兮兮的,但那双蓝眼睛跟玻璃珠子似的,干净得要命。
我鬼使神差,就把它揣回了家。
家是合租的,两室一厅,舍友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沈诺。
建筑系的系花,高岭之花,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除了交租,我跟她一个月说不上三句话。
我抱着猫回去那天,她正好在客厅喝水。
看见我怀里的脏东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宿舍条例,不能养宠物。”
她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我赶紧赔笑,“姐,它太可怜了,我就收留一晚,明天就送走。”
她没再说话,算是默许了。
结果这一晚,就变成了一晚又一晚。
我给它取名叫“雪球”,洗干净后,白得跟雪团子似的。
沈诺嘴上嫌弃,但也没再赶我们走。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和平下去。
直到那个周五的晚上。
我刚肝完一个项目,瘫在客厅沙发上。
雪球跳上我肚子,四脚朝天,露出它毛茸茸的肚皮。
我伸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
猫嘛,舒服了就咕噜咕噜叫。
可那天晚上,我听见的,不止是猫叫。
隔壁,沈诺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极轻、极压抑的闷哼。
嗯?
我停下手。
客厅很静,那声音稍纵即逝,像我的错觉。
我晃了晃脑袋,估计是最近熬夜太多,幻听了。
我继续撸雪球。
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它柔软的小肚子。
“嗯…”又一声!
这次我听清了!
是从沈诺的门缝里传出来的!
那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说不清的钩子。
我浑身一个激灵,手僵在半空。
卧槽。
什么情况?
沈诺在房间里干嘛呢?
这声音…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听见这个,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