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琳琳白振邦的其他类型小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做传统真千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鑫鑫不呆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抱错的真千金,豪门父母刚接我回家时,假千金妹妹就茶言茶语陷害我。她故意摔下楼梯诬陷是我推的,却被我用道法定在半空。“妹妹,小心点。”我笑得天真散漫,她却吓得浑身发抖。夜里她带人想给我下马威,我身后浮现三丈道法仙相。“莫要扰我红尘劫。”仙音渺渺,她当场失禁。后来她的小弟们想让我在校园出丑。我御剑飞行,符咒满天,全校师生当场石化。没了假千金捣乱,我顺手治好哥哥的绝症,帮父亲化解商业危机。红尘劫满那日,我引动九霄雷劫突破金丹。全家仰望雷云中仙姿卓绝的我,假千金跪地痛哭:“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消毒水的味道,冷硬又固执地钻进鼻腔,与医院特有的、混杂着焦虑和消毒剂的空气搅在一起。白家夫妇坐在我对面,两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表情复杂得像打翻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做传统真千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被抱错的真千金,豪门父母刚接我回家时,假千金妹妹就茶言茶语陷害我。
她故意摔下楼梯诬陷是我推的,却被我用道法定在半空。
“妹妹,小心点。”
我笑得天真散漫,她却吓得浑身发抖。
夜里她带人想给我下马威,我身后浮现三丈道法仙相。
“莫要扰我红尘劫。”
仙音渺渺,她当场失禁。
后来她的小弟们想让我在校园出丑。
我御剑飞行,符咒满天,全校师生当场石化。
没了假千金捣乱,我顺手治好哥哥的绝症,帮父亲化解商业危机。
红尘劫满那日,我引动九霄雷劫突破金丹。
全家仰望雷云中仙姿卓绝的我,假千金跪地痛哭:“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消毒水的味道,冷硬又固执地钻进鼻腔,与医院特有的、混杂着焦虑和消毒剂的空气搅在一起。
白家夫妇坐在我对面,两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表情复杂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震惊、愧疚、狂喜、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审视,在眼底翻涌不定。
他们手中那份薄薄的DNA鉴定报告,此刻却重逾千斤。
“孩子……我的孩子……”白夫人眼眶泛红,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我放在膝上的手背。
那双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却带着一种与她截然不同的、仿佛常年握剑的力道感。
我下意识地指尖微动,一缕淡到几乎看不见的青光在皮肤下极快地流转而过,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指尖。
她的手指最终只落在我深蓝色道袍粗糙的袖口布料上。
白先生,白振邦,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柔的干涩:“清微……以后就叫白清微了,好吗?
家里一切都安排好了,你的房间……就在琳琳隔壁。”
他提到“琳琳”时,语气里是习惯性的、不容错辨的宠溺。
白琳。
那个占据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十八年的女孩。
那份报告上冰冷的数字,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割开两个错位的人生轨迹。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像蜀山深潭里映着千年古松的水面。
这双眼睛,曾在雪夜看过冻毙的幼兽,在荒村看过疫病带走的老人,也在云海之上看过星辰的生灭。
人世间的富贵荣华,于我,不过是漫长修行路上偶然瞥见的一抹浮光掠影。
十八年蜀山清修,筑
基已固,心性澄明。
若非师门有令,需入红尘炼心,勘破情执,为日后金丹大道铺路,这凡俗豪门,又如何能引得我驻足半分?
“好。”
我应了一声,声音不大,带着一丝山泉般的清冽,却又透出点不谙世事的空茫。
这份“呆”,是多年避世清修赋予我的保护色,亦是红尘劫中最好的伪装。
迈出医院大门,初夏午后的阳光猛地刺入眼帘。
一辆线条流畅、光可鉴人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面前,穿着笔挺制服的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
车内的冷气混合着顶级皮革的淡香扑面而来,柔软得近乎不真实的座椅包裹着身体。
我新奇地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皮质扶手,像第一次触碰师父珍藏的千年寒玉。
这俗世造物的精巧,倒也有趣。
车子驶入一片浓荫掩映的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气派的欧式建筑前。
雕花铁门缓缓洞开,如同巨兽张开了口。
一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廊下。
阳光勾勒出她柔美的侧影,乌黑的卷发披在肩头,精心描绘过的眉眼带着恰到好处的甜美笑容。
白琳。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黏在了我身上,像蛛丝,带着一种粘稠的审视和评估,迅速掠过我的道袍、我的布鞋、我简单束在脑后的长发,最后落在我那张与她有几分相似、却明显少了诸多修饰的脸上。
那审视里,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锐利,旋即又被更加甜腻的笑意覆盖。
“姐姐!”
她清脆地唤了一声,小鹿般轻盈地跑下台阶,亲热地挽住了白夫人的手臂,视线却牢牢锁住我,“你可算回家了!
爸妈天天念叨你呢,我们等得好着急呀!
姐姐在山上……是不是很辛苦?”
她歪着头,眼神里是纯然的好奇,语气却像裹了蜜的软针,“听说蜀山很高呢,路也不好走,姐姐穿这样的鞋子,脚一定很疼吧?”
她不动声色地将“山上”、“辛苦”、“这样的鞋子”几个词咬得格外清晰。
白夫人立刻心疼地看向我的脚:“哎哟,瞧我,都忘了!
琳琳提醒得对!
张妈,快,赶紧给大小姐准备几双舒服的鞋子!
要最好的!”
“妈,您别急嘛,”白琳娇嗔地摇着白夫人的手臂,目光转向我,笑意更深,带着一种洞悉秘密般的得意,
“姐姐刚回来,肯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
姐姐别怕,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有什么不习惯的,都跟我说,我教你呀。”
她微微前倾,压低了一点声音,用只有我和她能听清的音量,吐气如兰,“毕竟,这豪门里的规矩……可不是光有力气就能懂的。”
那“力气”二字,被她舌尖轻轻一绕,便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薄。
我看着她,眼神依旧清澈得像初融的雪水,甚至微微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略显迟钝、毫无锋芒的笑意:“好,谢谢妹妹。”
仿佛完全没听懂她话里的机锋。
这山野之人的“呆”,让白琳眼中那点得意的光芒瞬间亮了几分。
白家宅邸很大,空旷得说话都有回音。
我的房间被安排在三楼走廊尽头,与白琳那间铺满蕾丝、堆满各种昂贵玩偶的公主房只隔了一个空置的琴房。
房间是匆忙收拾出来的,虽然家具簇新,价值不菲,但透着一股样板间似的冰冷,与蜀山我那间推开窗就能看见云海松涛、飘着淡淡檀香和草药气息的朴素小屋截然不同。
晚饭的气氛更是古怪。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明亮却缺乏暖意的光,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银质餐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振邦坐在主位,问了几句蜀山的情况,我如实回答,说山很高,云很白,师父很严厉,每日需诵经、练剑、打坐、采药。
白夫人听得频频蹙眉,白琳则掩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随即又换成一脸同情。
“姐姐以前的日子……真的好清苦哦。”
她眨着大眼睛,舀了一勺奶油蘑菇汤,姿态优雅,“不像我,从小就跟着妈妈学插花、弹钢琴、跳芭蕾……哦,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放下勺子,看向白振邦,“爸爸,下周王伯伯家的慈善晚宴,姐姐也一起去吧?
正好可以认识些朋友。”
白振邦沉吟了一下:“嗯,也好。
清微也该见见世面了。
琳琳,你多照顾姐姐,给她挑身合适的礼服。”
“放心吧爸爸!”
白琳笑容灿烂,转向我,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关怀,“姐姐别担心,虽然你以前没参加过这种场合,可能……嗯,不太懂那些礼仪,但我会慢慢教你的。
衣服嘛……”她上下打量着我过于简单甚至有些宽大的
道袍,语气轻快,“交给我!
保证让姐姐漂漂亮亮的!”
我安静地吃着面前一小碟清炒时蔬,对他们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只轻轻“嗯”了一声,依旧一副懵懂、随波逐流的样子。
白琳眼底的轻视,几乎要溢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无处不在的“软刀子”成了常态。
清晨,我刚在露台对着初升的朝阳吐纳完毕,敛去周身流转的淡淡灵气,白琳便像只蝴蝶般“飘”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套缀满亮片和水钻、裙摆蓬松得能藏下两个人的粉色礼服裙。
“姐姐快试试!”
她不由分说地把裙子往我手里塞,一脸期待,“这可是当季最新款,我特意托人从巴黎带回来的!
晚宴穿这个,绝对惊艳全场!”
我看着那堆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布料,仿佛看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粉色刺猬。
我摇摇头,语气带着点困惑的真诚:“妹妹,这个……穿着练剑不方便。”
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袖口粗糙的麻布纹理。
白琳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夸张地捂住嘴笑起来:“哎呀我的好姐姐!
晚宴哪需要练剑啊!
又不是去打架!
你这想法也太……太可爱了吧!”
她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拉着我去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种华服。
她一件件拿起,在我身前比划,口中啧啧有声:“这件太成熟……这件颜色太暗沉……哎呀姐姐,你的皮肤怎么有点粗糙啊,山上的风很硬吧?
这件露肩的怕是遮不住……啧,腰这里好像也紧了点……”每句话都像裹了糖霜的软刺,扎在“山野粗鄙”四个字上。
我任由她摆布,眼神放空,思绪早已飘回蜀山云雾缭绕的演武场,琢磨着昨日参悟的《御风诀》中一个灵力流转的节点。
这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落在白琳眼里,更坐实了“呆傻”的评价,她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漫溢出来。
冲突的爆发点,在那座宽敞得能跑马、连接着二楼与一楼客厅的弧形旋转楼梯上。
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白琳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气腾腾的花果茶,哼着歌,姿态优雅地准备下楼。
我正从自己房间出来,走向楼梯口,手里拿着一本刚找到的、讲述本地风物志的旧书,打算去花园僻静处翻阅。
我们几乎在楼梯顶端打了个
照面。
白琳脚步顿住,目光扫过我手中的书,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
她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手中那杯滚烫的茶直直朝我泼来!
与此同时,她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极其光滑的东西,整个人重心失控,惊叫着朝坚硬的台阶摔去!
“姐姐——你推我!”
尖利的哭喊声瞬间撕裂了午后的宁静。
时间在这一刻,对我而言,骤然变得粘稠而缓慢。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冒着热气的深红色液体,在空中凝滞成无数飞溅的、滚烫的水珠,每一颗都映着水晶吊灯细碎的光;白琳那张因惊惧和恶意而扭曲的脸庞,每一寸肌肉的牵动都纤毫毕现;她身体倾斜的角度,后背即将撞上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阶棱角的轨迹……一切都如同慢放的画面。
心念微动,丹田内温润浑厚的筑基真元如臂使指,瞬间流转。
一缕极其精微、肉眼根本无法察觉的灵力丝线,悄无声息地拂过那泼洒的茶水。
所有飞溅的水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拢住,违背物理定律地倏然倒卷,一滴不漏地落回白琳手中那只精致的骨瓷杯里,杯口甚至还氤氲着热气,水面平静无波。
紧接着,另一股更加柔韧、带着“承托”之意的灵力,如同无形的气垫,精准地出现在白琳身体与台阶棱角之间。
“噗。”
一声沉闷的轻响。
白琳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僵在了半空。
她的后背距离那致命的台阶棱角,仅仅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她脸上的惊惧还没来得及完全转换成计划得逞的得意,就被一种极度的茫然和无法理解的僵硬所取代。
她像一个被无形丝线吊在半空的提线木偶,四肢保持着摔倒瞬间的滑稽姿势,只有眼珠还能惊恐地转动。
楼下传来急促慌乱的脚步声,白夫人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琳琳!
怎么了琳琳?!”
我适时地向前一步,脸上瞬间切换回那种毫无心机、甚至带着点担忧的“天然呆”表情,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白琳的手肘——实则一缕温和的灵力悄然注入,解除了她身体的僵直。
“妹妹!”
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你小心点呀!
端着热茶走路太危险了,差点就摔倒了!”
我扶着她
站稳,动作自然得仿佛刚才那惊险一幕从未发生。
白琳双脚落地,身体晃了晃才站稳,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低头看看自己手中完好无损、茶水一滴未洒的杯子,又看看脚下光洁如镜、根本没有任何障碍物的大理石台阶,最后猛地抬头看向我。
我的表情依旧纯然无辜,眼神清澈见底,甚至带着一丝后怕的庆幸。
“你……”白琳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攫住了她。
刚才那瞬间身体完全失控、仿佛被冻结的可怕感觉,还有那茶水诡异地倒流……是幻觉吗?
还是……眼前这个“呆子”姐姐,真的做了什么?
可她的表情……白琳混乱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琳琳!
你没事吧?
吓死妈妈了!”
白夫人冲上来,一把抱住白琳,紧张地上下检查,“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姐姐……”她狐疑的目光扫向我。
“妈!
不关姐姐的事!”
白琳猛地打断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死死抓住白夫人的手臂,眼神躲闪,不敢再看我,“是……是我自己没站稳!
脚滑了一下!
真的!
跟姐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急切地撇清,仿佛急于掩盖什么可怕的秘密。
白夫人狐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脸“状况外”的我,最终没再追问,只是心疼地安抚着受惊的女儿。
白琳靠在母亲怀里,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目光穿过母亲的肩膀缝隙,死死地钉在我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轻视和算计,而是充满了惊疑、恐惧和一种被未知力量支配的深深忌惮。
晚餐的气氛比之前更加凝滞。
白振邦似乎听说了下午楼梯的“意外”,眼神在我和白琳之间探究地扫了几个来回。
白琳异常沉默,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扒拉着碗里的米粒,全程不敢与我对视。
偶尔目光不小心撞上,她就像被烫到一样飞快移开。
夜色渐深,浓墨般的黑暗吞噬了白家大宅最后一点灯火。
万籁俱寂,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几声虫鸣。
我盘膝坐在自己房间冰凉的地板上,五心向天,阖目凝神。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帘,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胧的清辉。
体内精纯的真元如同涓涓细流,沿着既定的周天路径
缓缓运转,涤荡着白日沾染的尘世喧嚣,同时默默感应着这方天地的灵气流转,为即将到来的红尘炼心积累感悟。
突然,门外走廊上传来极其轻微、刻意压低的脚步声,不止一人。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被小心拧动的细微声响。
来了。
我无声地睁开眼,眸底一片清明,毫无波澜。
红尘劫数,果然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我。
房门被悄然推开一条缝隙。
白琳的身影最先闪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运动服、身形高大的陌生年轻男子,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痞笑,显然是她在外面结识的“朋友”。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提供着微弱的光源。
白琳站在门口阴影里,白天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具早已撕得粉碎,脸上只剩下一种混合了报复快感和扭曲疯狂的恶意。
“我的‘好姐姐’,”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毒蛇吐信,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白天楼梯上那一下,很得意吧?
装得可真像!
真当我是傻子,被你耍了都不知道?”
她往前逼近一步,那两个男子也配合地向前,隐隐呈包围之势,脸上挂着轻佻又残忍的笑,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山上下来的土包子,进了金窝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白琳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宣泄般的尖利,“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碍眼?
这个家,这个身份,本来都是我的!
我的!
你凭什么回来?
凭你那身又土又破的道袍?
凭你那副装疯卖傻的蠢样?!”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白天让你侥幸躲过去了,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告诉你,今晚就让你认清现实!
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字尚未出口,异变陡生!
盘坐在地板上的身影,在没有任何借力的情况下,违背物理定律地缓缓悬浮而起!
离地三尺,静止不动!
深蓝色的道袍无风自动,衣袂在虚空中轻轻飘拂。
更为骇人的是,在我身后,一片无法形容的、纯净而浩瀚的青光蓦然绽放!
光芒流转,瞬息间凝聚成一尊高达三丈的巍峨虚影!
那虚影身披古朴道袍,面容模糊不清,却带着俯瞰众生的漠然与威严,周身缭绕着玄奥莫测的符文,仿佛自亘古洪荒跨越时空而
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般轰然扩散开来,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并穿透墙壁,弥漫向整座宅邸!
“呃……”一个黑衣男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住脖子般的抽气声,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
另一个男子更是不堪,在那股超越凡人理解极限的威压笼罩下,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脸上血色尽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一股浓烈的骚臭味猛地从他身下弥漫开来——竟是被当场吓得失禁!
而首当其冲的白琳,所有的疯狂、所有的恶毒、所有的叫嚣,都在那尊道法仙相显现的刹那,被彻底碾碎。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金纸。
嘴巴徒劳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挤出几声濒死般的“嗬嗬”声。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
双腿如同灌了铅,又像失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下瘫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同样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腿根流淌下来,浸湿了昂贵的地毯。
整个空间死寂得可怕,只有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
月光似乎都被那青色的仙光所吞噬。
一个清冷、空灵、仿佛从九天之上垂落,带着亘古沧桑与无上威严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中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如同冰玉相击,清晰地烙印在三人濒临崩溃的神魂深处:“凡尘俗扰,过眼云烟。”
“吾入此门,只为历劫。”
“白琳。”
那声音念出她的名字,平淡无波,却让白琳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穿,猛地一颤。
“莫要扰我红尘劫数。”
“若再妄动……”声音微微一顿,一股更加酷烈、仿佛能冻结灵魂本源的寒意骤然降临!
“……便让你知晓,何为真正的‘魂飞魄散’,永堕无间。”
最后八个字,如同九幽之下的寒冰判词,彻底击垮了白琳最后一丝意志。
她瘫在冰冷湿黏的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连哭泣和求饶的力气都彻底丧失,只剩下无意识的、绝望的抽搐。
那尊巍峨的道法仙相,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气中。
弥漫整个房间、甚至笼罩了整栋宅邸的恐怖威压,也如潮水般瞬间退去。
悬浮的身影缓缓落下,重新盘坐于地。
月光重新洒落,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般的一幕,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集体噩梦。
房间内只剩下浓重的尿骚味和三个瘫软如泥、连呼吸都几乎停止的躯壳。
我重新阖上双眼,仿佛从未动过。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若有若无、令人灵魂深处都为之悸动的寒意,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恐怖。
翌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白家大宅却笼罩在一层无形的低气压中。
佣人们打扫卫生时,发现三楼大小姐房门外走廊的地毯湿了一大块,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却没人敢多问一句。
白琳告了病假,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凭白夫人如何焦急敲门都拒不开门,只传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白振邦眉头紧锁,早餐桌上沉默不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探究。
昨夜那瞬间笼罩整栋房子的、令人窒息的冰冷和心悸,绝非错觉。
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
我依旧穿着那身深蓝色道袍,安静地吃完自己的清粥小菜,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与己无关。
只是临出门前,我走到白振邦身边,手指看似随意地搭了一下他放在桌边的手腕。
一缕温润精纯的灵力悄然探入,在他心脉附近盘踞的几处顽固阴寒郁结之处轻轻一拂。
白振邦猛地一震,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从手腕涌入心口,多年来因为高强度工作、积劳成疾而时常感到的胸闷气短,竟在这一拂之下消散了大半!
他惊愕地抬头看向我。
我收回手,对他露出一个依旧带着点“呆”气的浅笑:“爸,少熬夜,咖啡……少喝点。”
说完,背起那个洗得发白的布包,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大门,留下餐桌旁一脸震惊、若有所思的白振邦。
按照白家的安排,我转入了京城赫赫有名的私立贵族学校——北辰中学。
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校园环境奢华得如同度假村。
当穿着格格不入的道袍、背着布包的我踏入高三(1)班教室时,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一阵低低的骚动和毫不掩饰的打量与窃笑。
“噗……这什么打扮?
cosplay?”
“听说就是白家
刚找回来的那个?
山里来的?”
“啧,白琳怎么没来?
她姐这画风……绝了。”
“等着看好戏吧,周少他们可等着‘欢迎’新同学呢……”窃窃私语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
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到靠窗那个唯一的空位坐下,从布包里拿出那本风物志,旁若无人地翻开。
这份彻底的漠视,显然激怒了某些人。
课间休息铃声刚响,几个穿着最新潮牌、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眼神轻佻的男生就围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染着一头嚣张的银发,正是刚才议论中被提到的“周少”,周浩。
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我的课桌上,震得书本都跳了一下。
“喂,新来的!”
周浩居高临下,嘴角挂着痞笑,“听说你是白琳的姐姐?
山里来的?
挺拽啊,见了浩哥都不打声招呼?”
他身后几个跟班立刻发出哄笑,不怀好意地附和:“就是!
懂不懂规矩?”
“穿得跟个神棍似的,吓唬谁呢?”
“琳琳姐这两天心情不好,是不是你惹的?”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
周浩被这过于澄澈、毫无情绪波动的目光看得心头莫名一突,随即又恼羞成怒,觉得被一个“土包子”无视了。
他猛地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衣领:“跟你说话呢!
聋……子”字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我衣领的刹那,他整个人,连同他身后的几个跟班,毫无征兆地、诡异地原地升空了!
离地一尺,双脚徒劳地在空中蹬踹,像几只被无形之手捏住后颈提起的青蛙!
“呃?!”
“卧槽?!”
“怎么回事?!”
惊恐的叫声瞬间爆发。
教室里的哄笑声、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学生,包括讲台上还没离开的老师,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几个混混男生像失重一样飘在半空,手舞足蹈,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惊恐和茫然。
我依旧安稳地坐在座位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伸出右手食指,对着窗外操场的方向,凌空轻轻一点。
周浩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扯住了他的身体,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嗖”一下,像一颗人肉炮弹般,从洞开的窗户直射出去!
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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