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虐文女主后我靠钞能力反杀全局》,由网络作家“窗外明月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虐文女主的第一天,我烧了男主送的白款连衣裙。系统尖叫:那是男主最爱!你会被抽血的!我反手甩出黑卡:“抽我的血?先问问血库股东同不同意。”白月光需要换肾时,我笑着推过捐献者资料:“三百万,随叫随到。”绑匪让男主二选一那天,我正给绑匪头子转账:“五千万,演得像点。”男主终于递来离婚协议:“净身出户,否则别想好过。”我直接起诉离婚,向法庭展示他的出轨记录。看着他净身出户的狼狈模样,我笑着问系统:“下一本虐文女主,还救吗?”第一章意识像沉船浮出冰冷的水面,带着宿醉般的钝痛和眩晕。我猛地睁开眼,昨晚加班后自己和闺蜜喝酒吐槽不良上司只记着最后喝到早上~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是自己那个破败的出租屋……刺目的水晶吊灯光线割得视网膜生疼。身下是过分柔...
《穿书虐文女主后我靠钞能力反杀全局》精彩片段
穿成虐文女主的第一天,我烧了男主送的白款连衣裙。
系统尖叫:那是男主最爱!
你会被抽血的!
我反手甩出黑卡:“抽我的血?
先问问血库股东同不同意。”
白月光需要换肾时,我笑着推过捐献者资料:“三百万,随叫随到。”
绑匪让男主二选一那天,我正给绑匪头子转账:“五千万,演得像点。”
男主终于递来离婚协议:“净身出户,否则别想好过。”
我直接起诉离婚,向法庭展示他的出轨记录。
看着他净身出户的狼狈模样,我笑着问系统:“下一本虐文女主,还救吗?”
第一章意识像沉船浮出冰冷的水面,带着宿醉般的钝痛和眩晕。
我猛地睁开眼,昨晚加班后自己和闺蜜喝酒吐槽不良上司只记着最后喝到早上~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不是自己那个破败的出租屋……刺目的水晶吊灯光线割得视网膜生疼。
身下是过分柔软的床垫,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和……另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
记忆碎片洪水般冲垮堤坝——自己穿到一本古早狗血虐文,女主沈念初,标准祭天剧本,被男主陆沉舟虐身虐心,最后凄惨病死,只为成全他和他的白月光林晚晚“感人肺腑”的爱情。
而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熬夜猝酒而死打工人,现在成了这个行走的血包、移动的器官库、即将被虐得死去活来的倒霉蛋沈念初。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宿醉般的头痛真实无比。
视线扫过这间奢华到毫无人气的卧室,最终定格在巨大的落地衣帽间里。
一件白色连衣裙被精心陈列在独立展示柜中,柔光打在上面,雪纺材质泛着不真实的珍珠光泽,刺眼得如同一个巨大的嘲讽符号。
林晚晚的同款。
原著里,沈念初因为穿了这条陆沉舟“施舍”的裙子,被林晚晚污蔑为东施效颦,惹得陆沉舟勃然大怒,第一次对她动了家法,也开启了女主漫长而黑暗的抽血生涯——因为林晚晚有“先天性的脆弱贫血”,需要“随时补充新鲜血液”。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去他妈的虐恋情深,去他妈的替身文学!
老娘不干了!
几乎是本能,我赤脚跳下床,一把扯开那展示柜的玻璃门。
指尖触碰到冰凉滑腻的布料,像触碰一条毒蛇。
没有半分犹豫,我抓起那条昂贵的裙子,团成一团,大步流星走向卧室角落那个巨大的、装饰作用大于实用的欧式壁炉。
壁炉里很干净,只有几根做样子的假木头。
警告!
检测到宿主异常行为!
一个尖锐、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猝然在脑海中炸响,目标物品:白月光林晚晚同款连衣裙(编号001),为男主陆沉舟重要情感寄托物!
损毁将引发男主极度愤怒,剧情强制惩罚启动——宿主将被强制抽取800cc血液供给林晚晚!
重复,损毁将导致强制抽血!
系统的尖叫像指甲刮过黑板,带着一种冰冷的、程序化的残酷。
抽血?
强制?
我扯了扯嘴角,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手指摸到壁炉上方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件,是一个造型繁复的打火机,沉甸甸的,带着陆沉舟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冷冽气息。
拇指用力擦过滚轮。
“嚓!”
幽蓝的火苗猛地蹿起,带着灼人的热浪。
我低头,看着手中那团象征着屈辱和痛苦的雪白织物,毫不犹豫地将火苗凑了上去。
昂贵的、极易燃烧的雪纺面料,瞬间被贪婪的火舌舔舐、吞噬。
焦糊味混合着香薰的甜腻,迅速在死寂的卧室里弥漫开来。
火焰在我手中跳跃,灼热感透过空气传来,明亮的橘红色映在我冰冷的眼底,像一场沉默的祭奠。
烧掉的不是一条裙子,是原主沈念初被钉死的命运,是即将套在我身上的枷锁!
严重警告!
宿主行为严重偏离剧情!
惩罚程序即刻加载!
生命体征监控中……预计十分钟后,陆宅医疗团队将抵达执行强制抽血!
系统的电子音拔得更高,带着气急败坏的滋滋电流声。
卧室沉重的雕花木门被猛地撞开,管家福伯那张总是刻板严肃的脸此刻写满了惊骇欲绝,眼珠子几乎要从镜片后瞪出来:“太…太太!
您…您在做什么?!
那是先生…先生最珍视的……”他的声音在看到我手中那团燃烧的火焰时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女佣更是吓得捂住嘴,浑身发抖。
火焰跳跃着,映照着他们苍白惊恐的脸。
空气里弥漫着布料燃烧的焦臭和令人窒息的沉默。
倒计时:9分45秒…9分40秒…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
中最后一点布料化为灰烬,松开手,任由那点残存的火星飘落在地毯上,很快熄灭,只留下一小块难看的焦痕。
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才只是丢掉了一袋垃圾。
“珍视?”
我抬眼,看向面无人色的福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一条破裙子,烧了就烧了。
陆沉舟要是心疼,让他去找林晚晚再要一条新的。”
福伯的嘴唇哆嗦着,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眼神锐利、举止疯狂的女人。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可…可是先生他…还有林小姐那边…这…这怎么交代啊!”
倒计时:8分30秒。
医疗团队已从附属楼出发。
系统的声音冰冷地报时。
交代?
交代个屁。
第二章抽血我不再理会僵在原地的管家和女佣,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那张巴洛克风格的梳妆台前。
拉开抽屉,里面凌乱地塞着一些原主几乎不用的化妆品和首饰盒。
手指在丝绒衬垫下摸索,很快触碰到一个坚硬冰凉的边角。
抽出来。
一张卡。
通体漆黑,边缘镶嵌着极细的铂金线条,在透过窗纱的阳光下折射出内敛而锐利的锋芒。
卡面上没有任何银行标识,只有一串凸起的、冰冷神秘的数字,以及右下角一个微小的、缠绕的荆棘花图案——沈家那个早逝的、不被任何人记得的夫人,留给女儿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护身符。
原著里,懦弱的沈念初直到死,都没敢动用这张卡里惊人的财富。
现在,它是我的了。
指尖捏着这张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卡片,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力量感顺着冰冷的触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楼下隐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推车滚轮的声音,由远及近。
倒计时:5分钟。
医疗团队抵达主卧门口。
宿主生命体征稳定,符合强制抽血标准。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程序化的冷酷得意。
卧室门再次被粗暴地推开,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
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医生一马当先冲了进来,身后跟着推着不锈钢器械车的护士,眼神冷漠,动作训练有素,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待处理的物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冰冷的金属推车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上面摆放着一
次性采血袋、粗大的针头、止血带、消毒碘伏……所有准备一应俱全,效率高得令人心寒。
为首那个身材高大的医生,胸牌上写着“王主任”,眼神锐利如鹰隼,没有任何询问和解释,直接对身后一挥手,声音平板无波:“按住她。
准备采血,800cc。”
两个孔武有力的男护工立刻上前,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像铁钳一样朝我的肩膀抓来,动作粗暴熟练。
“滚开!”
我厉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那声音里的冰冷和威势竟让两个护工动作一滞。
趁着他们愣神的零点几秒,我猛地抬手,并非格挡,而是精准地将指间夹着的那张黑卡,如同甩出一张决定生死的王牌,“啪”地一声,重重拍在王主任推过来的不锈钢器械车台面上!
清脆的撞击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张突兀出现的黑色卡片上。
它静静地躺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与旁边闪着寒光的针头、血袋形成诡异的对比。
王主任的目光触及卡面右下角那个微小的荆棘花图案时,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他脸上的冷漠和职业化的刻板瞬间碎裂,被一种混杂着震惊、难以置信和巨大惶恐的表情取代。
他死死盯着那张卡,仿佛那不是一张卡片,而是一条吐信的毒蛇。
“王主任,是吧?”
我微微倾身,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清晰地送入他耳中,“听说市一院血库最近想更新一批德国进口的离心机和恒温储血设备?
预算好像卡得很紧?”
我伸出食指,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张冰冷坚硬的黑卡表面,发出笃笃的轻响,每一下都敲在对方紧绷的神经上。
“巧了,我刚好是你们血库最大的单一捐助人,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投票权股权。”
王主任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他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从看一个待宰的羔羊,变成了看一个深不可测、手握生杀大权的存在。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抽我的血?”
我直起身,环视着房间里所有僵住的人,目光最后落回面如死灰的王主任脸上,唇角勾起一
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清晰地说道,“先问问血库的股东,同不同意。”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只有医疗器械推车上某个电子仪表发出微弱的、规律的滴答声,此刻听来如同丧钟。
王主任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煞白如纸。
他猛地抬手,制止了身后下意识还想上前的护工,动作幅度之大,带着一种仓皇的狼狈。
他嘴唇哆嗦着,看着那张黑卡,又看看我冰冷锐利的眼睛,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沈…沈小姐…”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恭敬和惊惧,那声“太太”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了,“误会…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我们…我们这就走!
立刻!
马上!”
他语无伦次,对着身后同样吓傻的团队猛挥手,声音拔高到近乎破音,“撤!
快撤!
都出去!
立刻!”
一群人如同被赦免的死囚,推着那辆来时气势汹汹的不锈钢推车,仓皇地、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比来时快了十倍不止。
沉重的卧室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发出沉闷的“砰”一声。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和惊魂未定的管家、女佣。
福伯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震惊、茫然、恐惧交织在一起,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披着沈念初人皮的怪物。
强制抽血程序…遭遇…不可抗力…中断…重新评估中…脑海里的系统电子音断断续续,滋啦作响,仿佛一台老旧的收音机突然信号不良,充满了混乱和卡顿,最后彻底没了声息。
我弯腰,慢条斯理地从冰冷的金属台面上捡起那张黑卡。
指尖拂过光滑的卡面,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质感。
很好。
虐文女主的第一课:钞能力,才是真正的免死金牌。
第二章捐肾时间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烧裙事件如同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后,水面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陆沉舟没有立刻出现,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死寂。
系统也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沉默,偶尔冒出的提示音也带着滋滋啦啦的杂音,仿佛接触不良。
但我很清楚,剧情这头巨兽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偏离轨道的猎物。
林晚晚的“病”,就是它最锋利的獠牙。
果然,一个阳光刺眼的下午,我正窝在别墅顶层阳光房的单人沙发里,
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厚厚的全球顶尖医疗资源供应商名录,指尖划过那些能提供“特殊服务”的机构名字。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却驱不散心底那层算计的寒意。
手机屏幕毫无预兆地亮起,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喂?”
我接起,声音懒洋洋的。
“念初…” 听筒里传来陆沉舟的声音,低沉,压抑,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疲惫和沉重,像裹着天鹅绒的钝刀,“是我。”
“哦,有事?”
我翻过一页名录,目光停留在一家瑞士机构的介绍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晚晚…她情况不太好。”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每一个字都浸透了表演式的担忧,“医生刚下了通知,她的肾功能…衰竭速度加快了,必须尽快…换肾。”
他顿了顿,呼吸声变得粗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施加压力的意味,“我知道,以前…是晚晚对不起你,我也…亏欠你很多。
但现在,她真的…需要帮助。”
来了。
我无声地冷笑,指尖在光滑的铜版纸上轻轻敲击。
经典的道德绑架开场白。
“所以呢?”
我打断他冗长的铺垫,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陆沉舟被我噎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是这种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那点伪装的疲惫被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取代:“沈念初!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晚晚她需要肾源!
合适的肾源!
你…你立刻来中心医院一趟!
我们需要谈谈!”
命令的口吻,一如既往。
仿佛我还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随意抽血割肾的沈念初。
“中心医院?”
我轻轻合上厚重的名录,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空旷的阳光房里格外清晰,“没空。
想谈,一个小时后,半岛酒店顶楼咖啡厅。
过时不候。”
说完,不等他反应,直接挂断。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我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城市森林。
玻璃上模糊地映出我的影子,眼神平静无波,深处却跳动着冰冷的火焰。
林晚晚需要肾源?
好啊。
我这个“恶毒女配”,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帮她找。
一个小时后,半岛酒店顶楼咖啡厅。
临窗最好的位置,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
天际线。
悠扬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中,银质餐具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芒,一切都精致奢华得不真实。
我慢条斯理地搅动着面前一杯昂贵的瑰夏,目光投向入口。
陆沉舟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高定深灰色西装,身形挺拔,面容依旧英俊得无可挑剔,只是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鸷和焦躁。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昂贵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那迫人的气势却让附近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他径直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带着惯有的强势。
侍者无声地送上柠檬水,被他烦躁地挥手挡开。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像淬了冰的寒潭,死死地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恐惧或者旧情。
“沈念初,”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晚晚她等不起!”
我放下精致的骨瓷咖啡勺,勺柄轻轻磕在杯碟边缘,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迎着他不善的目光,我微微一笑,伸手从旁边空着的椅子上拿起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牛皮纸文件袋。
“啪。”
文件袋被我随意地丢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陆沉舟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文件袋上,眉头紧锁,带着警惕和不解。
“肾源?”
我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面上,双手交叠,托着下巴,脸上绽开一个堪称完美的、纯良无害的笑容,声音轻柔得像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礼物,“我有啊。”
陆沉舟的眼神瞬间凝固,随即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混杂着一丝狂喜和更深的疑虑:“你…你说什么?
你找到了?
是谁?
人在哪里?”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伸出食指,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喏,都在里面了。”
我的笑容加深,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玩味,清晰地吐出几个字,“三百万,随叫随到。”
陆沉舟脸上的狂喜瞬间冻结,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的希冀被一种被愚弄的暴怒取代,额角青筋隐隐跳动:“沈念初!
你耍我?!”
他猛地伸手,似乎想抓起那个文件袋砸过来。
“
急什么?”
我气定神闲地收回手,端起咖啡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目光透过杯沿,带着一丝冰冷的怜悯看着他,“陆总家大业大,三百万买个心头好一条命,很贵吗?”
我放下杯子,杯底与碟子轻碰,“里面是捐献者的全套资料,身体健康,血型配型完全吻合,无任何不良嗜好和遗传病史,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他自愿签署了所有法律文件,只要钱到位,手术室随时可以为他敞开。”
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当然,陆总也可以选择不用。
继续大海捞针,或者…”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陆沉舟瞬间绷紧的身体,“看看林小姐的运气,还能不能撑到下一个奇迹出现?”
陆沉舟的拳头在桌下猛地攥紧,指节捏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牛皮纸袋,又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愤怒、屈辱、权衡、还有一丝被看穿底牌的狼狈。
咖啡厅里悠扬的钢琴声仿佛成了刺耳的噪音,周围衣香鬓影的客人也变成了模糊的背景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在煎熬他的骄傲。
终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带着浓重的屈辱和妥协:“账号。”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灿烂无比,如同终于等到猎物落网的猎人。
我从随身的铂金包里抽出另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写着银行账号的卡片,轻轻推到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旁边。
“陆总爽快。”
我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咖啡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钱到账,资料立刻生效。
祝林小姐…手术顺利。”
说完,不再看他那张精彩纷呈的脸,拎起包,转身离开。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却每一步都踏碎了他那高高在上的傲慢。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我的背影拉得很长。
陆沉舟依旧僵坐在原地,像一尊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石像,面前放着那个价值三百万、决定白月光生死的牛皮纸袋,以及一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账号卡片。
第三章绑架二选一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暗流涌动中滑过。
林晚晚成功换肾的消息,像一滴水落入滚油,短暂地炸开,又迅速被
新的算计覆盖。
陆沉舟没有再来找我,仿佛那三百万买断了他所有的不甘。
系统依旧沉默着,偶尔的杂音提示更像是某种故障。
直到那个预告中的“二选一”情节,裹挟着秋末的寒意,如期而至。
那天,天空阴沉得如同浸透了浓墨,厚重的铅灰色云层压在城市上空,酝酿着一场迟来的暴雨。
我正坐在书房宽大的书桌后,指尖在最新款的超薄笔记本电脑键盘上飞舞,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加密的海外银行转账界面。
数字栏里,刚刚输入了一个令人咋舌的金额:50,000,000.00。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陆沉舟”三个字,急促得如同催命符。
我慢悠悠地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顺手按下了免提键。
“沈念初!!”
陆沉舟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咆哮,穿透听筒,带着撕裂般的惊恐和滔天怒火,在安静的书房里炸开,“是你!
一定是你搞的鬼!
你把晚晚弄到哪里去了?!
还有你自己!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背景音一片混乱,隐约有警笛的呜咽和嘈杂的人声。
我慵懒地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里,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敲下笔记本电脑上的回车键。
滴!
转账成功!
金额:50,000,000.00元。
收款方:张强(海外匿名账户)。
屏幕上跳出绿色的确认提示框。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陆沉舟的咆哮被另一个粗嘎、凶狠、带着明显变声器痕迹的陌生男音粗暴打断,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着耳膜:“陆沉舟!
闭上你的狗嘴!
你老婆和你的心肝宝贝都在老子手上!
想听她们的声音?”
短暂的电流噪音后,林晚晚那标志性的、带着哭腔的柔弱啜泣声传来,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沉舟…救我…沉舟…我好怕…他们…他们好凶…” 紧接着,是另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声音刻意拔高,带着哭喊:“沉舟!
沉舟救救我!
我不想死!
快救我啊!”
——那是我高价请来的顶级声优,模仿着沈念初的声音,惟妙惟肖。
陆沉舟的呼吸声在电话那头陡然变得粗重而混乱,像破旧的风箱。
绑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残忍的戏谑:“听到了?
陆大总裁,老子耐心有限!
城南,废弃的化工厂,
只准你一个人来!
带上五千万现金,旧钞,不连号!
给你一个小时!
晚一分钟,或者让老子看到一只多余的苍蝇…”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嘿嘿,老子就剁掉你心肝宝贝的一根手指头!
至于选哪个来剁…就看你带的钱,够不够买两条命了!
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和电话被挂断的忙音交织在一起,在书房里回荡。
我面无表情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光滑的镜面映出我唇角一丝冰冷的弧度。
好戏,开场了。
废弃的化工厂如同一个巨大的钢铁坟墓,矗立在城市边缘的荒芜之中。
锈迹斑斑的管道扭曲盘绕,破碎的玻璃窗像空洞的眼窝,在铅灰色的天幕下透着死气。
凛冽的风穿过废墟的缝隙,发出呜呜的鬼泣声。
陆沉舟一个人,提着一个沉重的黑色大号旅行袋,深灰色高定西装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泄露出他内心的焦灼与惊涛骇浪。
他一步步踏入这片钢铁废墟的中心,脚步踩在碎石和碎玻璃上,发出咯吱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尖上。
工厂中央的空地上,两个女人被绑在生锈的钢管柱子上,相隔十几米远。
左边是林晚晚,她脸色惨白如纸,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昂贵的连衣裙沾满了灰尘和油污,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泪水糊了满脸,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她不知道这是局,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右边是“沈念初”,同样被绑着,低垂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她单薄的身体也在瑟瑟发抖,发出压抑的呜咽。
几个穿着黑色作训服、戴着狰狞鬼面具的彪形大汉持枪围在四周,眼神凶狠。
为首的绑匪头子身材格外魁梧,脸上戴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手里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看到陆沉舟出现,发出一声怪笑:“哟!
陆大总裁,还挺准时!
钱呢?”
陆沉舟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在两个被绑的女人身上飞快地扫视着,最终定格在林晚晚那张梨花带雨、写满恐惧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痛楚。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绑匪头子,将沉重的旅行袋“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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