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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误:神仙竟是我自己喜儿杜望喜结局+番外小说

孙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从未想过,和我相伴了二十年的闺蜜原来一直喜欢我的男友,哦,现在是我的爱人了,我也从未想过,我以为挚爱自己的男人,原来心仪的是我的闺蜜,娶我只因我为他断过一条腿。我后悔了,自从变成了瘸子,我的人生仿若抛物线没有上升只有下落,或者说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从前我似乎未曾发过什么脾气,现在?发脾气已经成了我的生活!心情似乎也随着残废的身躯残了,有时候,他仅仅看了我一眼,我便觉得,浑身刺痛。漫长的时间里,我开始后悔那日替他挡了车,那是他的人生啊,我为何要毁了自己的人生成全了他的人生?人都说爱情是盲目的,果然盲目的让人后悔。记得小时看《一帘幽梦》绿萍因为断了腿,每日里疯疯癫癫,以前不理解,现在,每每看着镜子里乱七八遭的自己,脑袋一瞬间的疯掉,...

主角:喜儿杜望喜   更新:2025-05-29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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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喜儿杜望喜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线误:神仙竟是我自己喜儿杜望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孙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从未想过,和我相伴了二十年的闺蜜原来一直喜欢我的男友,哦,现在是我的爱人了,我也从未想过,我以为挚爱自己的男人,原来心仪的是我的闺蜜,娶我只因我为他断过一条腿。我后悔了,自从变成了瘸子,我的人生仿若抛物线没有上升只有下落,或者说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从前我似乎未曾发过什么脾气,现在?发脾气已经成了我的生活!心情似乎也随着残废的身躯残了,有时候,他仅仅看了我一眼,我便觉得,浑身刺痛。漫长的时间里,我开始后悔那日替他挡了车,那是他的人生啊,我为何要毁了自己的人生成全了他的人生?人都说爱情是盲目的,果然盲目的让人后悔。记得小时看《一帘幽梦》绿萍因为断了腿,每日里疯疯癫癫,以前不理解,现在,每每看着镜子里乱七八遭的自己,脑袋一瞬间的疯掉,...

《红线误:神仙竟是我自己喜儿杜望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我从未想过,和我相伴了二十年的闺蜜原来一直喜欢我的男友,哦,现在是我的爱人了,我也从未想过,我以为挚爱自己的男人,原来心仪的是我的闺蜜,娶我只因我为他断过一条腿。

我后悔了,自从变成了瘸子,我的人生仿若抛物线没有上升只有下落,或者说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从前我似乎未曾发过什么脾气,现在?

发脾气已经成了我的生活!

心情似乎也随着残废的身躯残了,有时候,他仅仅看了我一眼,我便觉得,浑身刺痛。

漫长的时间里,我开始后悔那日替他挡了车,那是他的人生啊,我为何要毁了自己的人生成全了他的人生?

人都说爱情是盲目的,果然盲目的让人后悔。

记得小时看《一帘幽梦》绿萍因为断了腿,每日里疯疯癫癫,以前不理解,现在,每每看着镜子里乱七八遭的自己,脑袋一瞬间的疯掉,我想摔东西,什么也摔,他回家看到满地狼藉也不多话,只是自顾收拾,这让我更想摔东西。

那日,小保姆把我推到附近的公园晒太阳,医生说,装上义肢,我完全可以像正常人走动,我却一直不想站起来。

与其带着义肢假作一个正常人,我宁可坐着轮椅每日晃荡在他眼前,让他一辈子内疚,为什么要圆了他们的人生?

我是个瘸子啊,这残缺了的身体已经成了我残缺的心灵的唯一凭借,我有什么理由去放下?

小保姆一再嘱托我在这里好好晒太阳,她去旁边市场买菜。

我抬头看着太阳,像个傻子一样笑了。

我推着车轮慢慢往前走了走,出了公园是一条大路,车来车往,轮椅动了动,约莫是下坡,我就这么随着轮椅一直滑到了路中央,听着震耳的汽车喇叭声,感受着车撞在轮椅上瞬间的冲力。

死了……死了好……三个人的生活总归要一个人先退,而我活够了!

朦胧中,眼前过电影一般放着零星画面,有快乐的,有悲伤的,有幸福的,也有哀怨的。

我简短的二十五年人生走完了呢。

疲累的不想睁开眼,我以为这是人死前最后的知觉。

“小姐!”

“老爷,小姐眼皮刚刚真的动了!”

“望儿?”

谁在耳边叫我?

一条湿湿的毛巾轻轻拭过我的脸,温温的,舒服的让我想起妈妈的怀抱。


望儿,你睁开眼看看老爸!”

我应声,缓缓睁开了眼皮,一张“老奸巨猾”的脸放大在我面前,他认真看着我,一瞬间热泪盈眶,“望儿,你可不要再吓老爸,整个上海滩,老爸不怕警督,不怕洋人,不怕政府,唯独怕你!”

“爸?”

我颤抖着声音,不知道该先问什么。

“望儿,你放心,那个朝三暮四的家伙,我已经派人抓起来了,想怎么处置全看你!”

我看看这个自称我老爸的男人,又看看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再看看这洋气十足的房间,眼泪忍了又忍,还是滑落,上天,你是眷顾我那短暂的人生,故而又给了我生的机会吗?

“别哭,他是商会长的儿子又怎样,这大上海还没有我不敢动的人!”

“我”的老爸宠溺的为我擦掉眼泪。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开口,嘴涨了又张。

老爸似乎领会了我的意思,命令道,“去给小姐拿粥过来,躺了这么多天一定饿了,把那个洋医生叫过来!”

小姑娘吓得一溜烟跑了。

“别怕,这里是家,没人敢欺负你!”

“我想喝水。”

我的新老爸有些激动的朝着门外吆喝了一声,一排侍女进来了,倒水,洗脸,梳头。。。。。。。

时间一晃而过,仰躺在躺椅上,童儿为我梳了两个大大的散辫,十八岁的我似乎不适合这种发型了,可童儿如带孩子一般把我打扮成了个洋娃娃,来到这里一个多月,“我”叫杜望喜,一个心智不及常人的女孩,我的老爸杜峰是这大上海的老大,有时他看着我入神,说我像死去的妈妈,而他最对不起妈妈,他说他不怕老天的惩罚,可最怕上天将惩罚判至我的头上。

我的名字是老爸起的,因为他没什么文化便在想了一个月后“蹦出”这么个名字,好在平日里他叫我“望儿”而不是“喜儿”!

我真的不敢想,他大呼我“喜儿”时,我头顶飞过的乌鸦和眼前跑过的“羊驼”。

民国十二年,马路上有了轰隆隆的汽车,女孩子可以上学,可以穿着短裙,我重生在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童儿费了好大功夫为我挑选了一套校服,她一直看着我的脸色,生怕我不开心,比量一次,我没做声,她便又换了一件。

“就这件吧。”

我说。

“小姐,您最有主见
了。”

我要是没主见,你到天黑也找不到上学穿的衣服啊!

杜望喜在上海复堂大学念大一,因为曾经在校园里迷路被何阳帮助,便一心喜欢他,每日跟在何阳身后。

何阳新交的女朋友是公共租界警督的女儿乔小晴,那日,因为“我”跟的太紧,何阳受乔小晴支使,把我骗到难民区扔了,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头就被砸破了,等老爸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

据说,那日跟着我的侍女梅儿被老爸一枪毙了,学校门口里保护我的手下也被打成了重伤,童儿说,要不是他们可能知道我去哪儿了,那群保护我的人早就见梅儿了。

这就是“我”,一个傻子的“不平凡”人生。

“杜望喜,你把何阳放了,有事冲我来!”

我一进教室,一个女孩就冲了过来,她肿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都是我的主意,你让你爸把何阳放了!”她不说我都忘了,那个何阳还被我老爸拘着呢。

乔小晴因为他老爸的关系,老爸说暂时放她一马。

“把何阳放了,你进去吗?”

我装傻的问。

乔小晴憋的脸红红的,“好,抓我进去,把何阳放了。”

童儿不被允许进学堂,几名保镖在离我十步之遥的地方,我垫着脚,趴在乔小晴耳边说,“我就要拘着何阳,你想要的,我偏不给。”

“你——”乔小晴气的跳脚,但也不敢对我做什么。

没有杜望喜的记忆,看了看偌大的教室,我突然发现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桌位,或者,这里的大学堂同21世纪的一样,没有固定桌位?

我随意走到一个角落的位子上坐好。

乔小晴还站在门口看着我,我不理她,谅她也不敢怎么样,老爸曾问过我,学校里有没有欺负我的人,如果有立马儿毙了,我想,上海老大杜峰的话还是当真的。

“阿望,你好了吗?”

大概是自个儿想的太入神,一个愣头男生坐在身边也没发现,细看,白白的脸,一笑一对酒窝,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担忧。

“我想去你家看你的,你爸看的太严,爬了几次墙都被发现,赶出来了。”

“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我随意的朝他笑笑。

“阿望,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何笙在听到我的话说,眼睛一瞬间亮了,他有些激动的看
着我,“阿望,我哥他——”何笙是何阳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同于何阳对杜望喜的厌恶,何笙似乎很喜欢这个呆傻的小姑娘。

“不知道。”

彼时,我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有点憨的男孩是谁。

在校园里晃荡了一天,除却一来遇见的乔小晴和杜笙,再没有第三个人同我讲过话,哪怕上课的老师,也是恭敬的很,原本,我以为杜望喜傻乎乎的,一定会被同学欺负,或者可以来个性格反转吓唬一下他们,但是校园里几乎没有人敢多看我一眼!

大家似乎把我当做了透明人。

下学后,童儿和我讲,因为我上次受伤的事情,老爸几乎翻了半个上海滩,闹得人心惶惶,学校里但凡和我有点关系的都被老爸“审问”了一遍,据说,隔壁班一个一年前不小心撞过我的姑娘,都被老爸怀疑绑架了我……杜公馆的车子已经在门口等我,童儿小心的跟在我身后,正待我要打开车门的时候,老式的古董车里突然冒出一个人。

“望喜小姐!”

他微微一笑,右手绅士而优雅的摘下黑色礼帽,左手自然而然的从西装上衣口袋拿出一朵开好的白玫瑰。

“美丽的花朵送给美丽的人。”

他说。

我伸着将要拉车门的手,看着这个带着坏笑、帅的不禁让人心动的男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谢初。

“初少爷,小姐胆小,您不要吓到她。”

童儿瞧着我呆愣的眼神,急忙站到我身前,隔开我俩。

“怎么会,我看望儿很大胆。”

谢初不去看我,他轻摘下手中花朵的茎,而后朝我一笑,在我又一个闪神之时,将其插在了我的头发上。

“走吧!”

做完这个动作,他也不等我回应,转身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童儿为我拉开车门,我缓缓坐了进去,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发间的白玫瑰,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真是越活跃回去了,都25岁了还会因为哄小女生的把戏心跳到不行。

车子兜兜转了半个上海滩,就在我的耐心快被用完之时,停了。

我看着车窗外那扇黑色大铁门,“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大牢。”

谢初带我来大牢做什么?

谢初恭敬的下车为我拉开车门,“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见一个人。”

“谁?”

“何阳!”

他倒是坦白。

说起来差点忘了,
自从醒来,还没有见过这个害了杜望喜的人。

大牢里的人对谢初很恭敬,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个童儿口中的“初少爷”究竟是何方神圣,所以,总不敢和他说太多。

走过一段黑黢黢的廊道,里面就是牢房了。

“到了。”

走过来的路上,我心思着,何阳即便不是被吊在十字架上遍体鳞伤,也该是面容憔悴邋遢不堪,出乎意料,这家伙一身白衬衫干净的坐在大牢里的床上看着…….窗外。

好一个闲情逸致!

听到我三人的脚步声,何阳缓缓回过头,那张脸何曾熟悉!

他?

那个前世我为他挡了车的男人,那个爱上我的好友的男人,那个我不想再爱了的男人!

“来做什么!?”

何阳自嘲的问。

我还未能从惊愣中回过神,何阳似乎很熟悉我的这种状态。

“来看看你!”

谢初抢先答。

明知道何阳同那人不是一个人,可心中却无法释怀,曾经的酸甜苦涩一起涌出,他是我整个青春挚爱的太阳啊!

怎能不爱,怎能一瞬忘却?

“我很好,无需你记挂!”

何阳似乎和谢初很不对付。

“别这么倔,表弟!”

表弟?

谢初是何阳的表哥?

“不敢当,大海上呼风唤雨的谢少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高攀的!”

谢初对何阳的冷嘲热讽并不生气,“杜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早已不计较你的过失,不要自寻烦恼,你妈妈还在家中等你。”

我何时不计较何阳了?

听这话,似乎是何阳的妈妈找了谢初帮忙。

“不要。”

我突然打断他二人的说话。

谢初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何阳似乎也有些吃惊。

“我不要放过他。”

我尽量用一个傻子的说话口气表达心中所想,一个把杜望喜害死的人,怎么能轻易放过。

“小姐,不要闹!”

谢初真把我当傻子了,乐呵呵的哄着我。

“差点把我害死,怎么能轻易放过!”

我稚嫩的声音响彻在牢房,略带回音。

“不愧是我杜峰的女儿!”

杜老爸慢悠悠的走到牢门前,他身边跟了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眉眼间同何阳有些像。

“何会长,令郎害小女卧床数月,就这么毫发无损的出了大牢,这不是打我杜峰的脸么?”

老爸冷笑着看向身边男人。

谢初从老爸一来,便极力降低存在感,一声不吭站在我身边。

“杜先生言重
,阿阳的过失我必加倍补偿。”

何爸爸一脸慈祥,看着我时也丝毫没有恶意。

“你是望喜?

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阿阳,快给望喜道歉。”

何阳有些倔强的看着我,“害你受伤是我不好,但,我觉不是故意扔你在那里的,是你自己说要去……后来就不见了!”

我要去哪儿?

“杜先生,你也听到了,阿阳并非故意,小女儿家的事,男女有别他自是不好跟着,这才弄丢了令爱。”

难道是我去厕所自己走丢了?

“望儿,是这么回事吗?”

老爸狐狸眼睛一眯。

“我……记不得了!”

我装作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童儿赶紧配合的拿着帕子给我擦汗,“回老爷,小姐现在不能想事儿,一想事儿就头疼。”

真是个好丫头!

“童儿带小姐回家。”

杜老爸有些担忧,我有些内疚,可有什么法子,我真的记不得杜望喜的事。

“杜先生,我护送小姐回去。”

谢初突然道。

“也好。”

就这样,我三人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到达杜公馆的时候,谢初别在我发间的白玫瑰将将掉了。

谢初跳下车来,为我拉开车门,我正摘下白手套扣指甲玩。

“望儿,你的装傻本事越发娴熟了!”

他突然小声说。

“初少爷!”

童儿护犊子的把我挡在身后。

“你想多了,我傻也好,聪明也罢,这上海滩没人可以质疑我,因为我是杜峰的女儿。”

我神秘兮兮的对着谢初笑笑,绕过他,进了杜公馆的大门。

童儿跟在我身后,不时回头,待下人关门,她才切切的说道,“小姐,您以前不是最怕初少爷的吗?”

怕他?

那是以前的杜望喜。

从童儿口中,我了解到,她所说的“初少爷”是我老爸的手下,算起来几乎算个“二当家”,怪不得派头比我这个正牌闺女都大。

大约是我昨日说的话太狠,谢初这家伙就这么和我“杠上了”。

大清早的,开始吵,说要带我去学堂,那也用不着太阳刚升起来就出发吧!

老爸竟然也同意他这么折腾。

哎!

我春光灿烂的大小姐日子就要结束了!

五月的日子里,将暖乍寒,出门太急,忘记带披风,这些洋装啊,看着厚实,实际上,顶不了一点寒,谢初变魔术一般扔给我一件白色毛呢披风,我从不和自己的身体怄气,赶
紧穿上,忘记说了,出门之前,谢初以碍事为由拒绝了童儿跟着。

好在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杜望喜,如果是,是不是就被他卖了?

谢初开着车带我又饶了大半个上海滩,说起来,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时代的上海,如果说之后的上海是繁荣而浮躁的,那么现在的上海就是华贵而高傲的。

大上海像个末代贵族,各国建筑昭示着他的包容,多样的衣着表现着他另类的美,没有古代的封建守旧,不同于现代的科技浮躁,总之,我发现有些爱上了这个年代。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问,眼睛时不时的瞟一下窗外的市景。

“去见一个人。”

又是这句话。

“何阳?”

我已经想不出来,谢初还能带我去见什么其他和我有关的人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谢初在近郊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白色的洋楼,没有杜公馆的气派,却不失清幽,几株爬山虎沾满半边墙,篱笆隔开的小院里种了几棵玫瑰,时节不对,都没有开。

“这是哪儿?”

“我姨母的家。”

我梳理着谢初的家族关系,唯一能和我扯的上关系的,大约就是何阳的妈妈了吧。

“是谁在门外?”

清凉的女声突然传来。

“姨母,我来看你了。”

谢初牵着我进了屋。

一个身着素面旗袍的女子坐在轮椅缓缓过来,她脸颊带着淡淡的微笑,很美的眼睛里却看不出太多感情,正如她的声音,这个女人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清冷,这就是何阳的妈妈?

这里是何阳的家?

这么清静的地方倒像是修行的地方。

“阿初,你又来看我了。”

她说。

推轮椅的老阿姨把何妈妈推到沙发边上,连忙给我们倒茶,口中念道着,“初少爷,昨儿,您一走,小姐就一个劲儿念道你,说院子里唯一开了的白玫瑰被你摘走了,可是要赔好几盆。”

谢初爽朗的笑了。

我不自然的摸了摸头发,是昨日他别在我发间的白玫瑰吗?

“姨妈,我今天带了一个朋友来看您。”

何妈妈将目光移向我,我点头问好,傻子也得有礼貌是不?

“这就是杜小姐?”

她有些吃惊。

“我叫杜望喜。”

“阿阳伤害了的女孩就是你吗?”

“我已经没事了。”

“人说,杜家小姐有几分呆傻,传言果然不足为信。”

她笑笑
给我续了杯茶。

“人说,何阳妈妈是位难得的美人,这倒是真的。”

听了我的话,她又一惊。

“阿阳眼拙,不识真珠。”

我自信的笑笑。

“姨母,腿可还好,昨日我送来的药用了吗?”

谢初问。

“昨晚擦了你送来的药好多了。”

“小姐,担心小少爷,好几日没睡好了。”

老阿姨担忧地说。

到现在我若还没看出谢初的打算,我也就白活25年了,他分明是打同情牌,让我放了何阳。

我假作听不懂,继续坐旁边卖萌,几个人有的没的说了一通,我瞧着快到上课时间了便起身告辞。

谢初开着车,我坐在后座,他不开口,我自然不会主动说话,正当沉默的我几乎要睡着了时候,他突然开口,“我姨母独居十年了。”

他缓缓讲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故事。

“十年前,姨夫被仇人暗害,姨母为他挡了一枪,伤了脊髓,下肢瘫痪。

姨母本是上海滩名媛,突然遭受这样的祸事,自然接受不了,而姨夫年轻有为事业越做越好,让她脾气更加暴躁,后来,某天,姨母多年好友带着一个同何阳同年的孩子来见她,她告诉姨母这孩子是何阳的弟弟,姨母一气之下离开姨夫,独居在郊区。”

又是为了一个男人!

我握紧了拳头,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子闷气,那种想要摔掉一切的感觉又来了。

“为了一个男人牺牲了自己的后半生,值得吗?”

我冷声问。

这个答案我知道啊,不值得!

毁了自己的人生以为还有他的人生可以依靠,到头来,不过是一人伤心,另人难过罢了。

谢初没再说什么,我心头憋着一股火无法释放。

他把我送到学堂,我推开车门就跑了进去,不看他,也不想听他说什么。

我满校园里跑着,找不到教学楼,心里的怄不知道怎么缓解,天突然下起毛毛雨,湿湿的水汽打在我的脸上,我扶着湖畔的假山石,大喘气,低下头,看着,黑色的皮鞋白色的毛袜子,还有被裹在毛裙子下笔直的双腿,我已经是杜望喜了,那些悲伤已经翻过,还有什么不能忘怀?

留给那两个人的是美好的未来吧!

“杜望喜——”乔小晴带着几个女生围了过来。

“杜望喜,别以为我怕你!

这上海滩别人忌惮你爸,我乔小晴可不怕!”

乔小晴好看
的下巴微抬,一双大眼高傲的看着我,你不找事,事总是找你,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

脸上密布的雨珠冰凉,冷的我浑身一抖,我是杜望喜啊,是这上海滩可撼动半边的杜峰的独女啊,前世已过,今世还长着呢,压抑已久的情绪突然释然了。

“何阳这个渣男就这么值得你维护?”

我忍不住说道,“乔小晴,我爸在这大上海到底怎样,我不说,我想你们都知道。”

我瞅了瞅跟着乔小晴的四个女孩,相貌皆不如她。

“乔小晴有老爸撑腰,你们呢?

好好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推开右边的两个女孩,大步朝教室走去。

“她……是杜望喜?”

“见鬼了吧,杜望喜怎么敢这么大声说话!”

“小晴,你有老爸撑腰,我们可没有,这杜望喜我们可不敢惹!”

身后女孩说话声越来越远,谁没十八岁过?

十八岁谁没任性妄为过?

今天课堂的学生有点多,我站在后门看哪里还有位置,只见,何笙举着手,一个劲儿的晃,“阿望——阿望——”何笙就是谢初口中说的何阳妈妈好友生的儿子吧,这一家子的乱事!

我坐到何笙身边,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约莫以前自己傻,大概也不会说很多话。

“阿望,我爸说昨天你去看过我哥。”

“哥,他真的不坏!”

把杜望喜都弄死了?

不该关几天?

再说他在牢里也没受罪。

我继续沉默,“阿望,你爸最疼你,你和他说说放了我哥吧,我爸因为哥的事已经好多天都没休息好了!”

“他只是被关几天而已,又没缺胳膊少腿儿,值得你这么求我?”

“阿望——”在何笙憨憨的脸上,我第一次看到了严肃,看上去竟有几分何阳的模样,心一瞬间软了,稀里糊涂竟然答应了。

“阿望最善良了!”

我善良?

我……都不知道怎么反驳这家伙。

可能因为我答应了何笙的请求,乔小晴似乎对我也欲言又止的。

我果然善良!

下午没课,提早下学,杜望喜没什么课外活动,我也不好到处凑热闹。

接我的人换了,两个陌生的男人恭敬的把我迎上车,谢初给的披风早上被雨淋过后就湿哒哒的,放在一边没穿,车里由香又暖,困劲跟着就上来了。

在车里睡着了这事我不是没做过,在现在时,社会文明不怕
,这时候了,老爸成上海滩老大了,更不怕。

朦朦胧胧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车子却还在开着。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不言语。

突然间,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还有多久到家?”

我假作傻子,萌萌的问,“怎么还不到家,老爸会不会想我?”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杜峰的女儿,伤了我一分一毫,老爸分分钟会灭你们全家。

“快了。”

副驾驶的男人还算和气的回我。

“不对,这不是回家的路,哥哥,你们带我去哪里?”

真当我傻么?

“小姐再睡会儿吧。”

不妙啊,我这是被绑架了?

“我要看光景!”

我傻乎乎的笑了笑,手里头有些紧张的去开窗户。

外头下着小雨,这段路上没什么楼房,一排排平房略破旧,我偷偷的摘下手表趁着前面那人不注意丢了出去。

车子过了一段路,我又丢了一只手套出去,老爸啊,快来救我!

我就这么隔一段丢一件,一直到真的没什么可以扔的了——目的地到了。

“小姐,下车吧!”

我说不下去能行吗?

是个空荡荡的大仓库,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看着我。

“哥哥,这里不是家啊。”

“小姐,委屈你在这里待着,事成,明天就放了你。”

这二人不像要害我的样子,从头至尾对我恭敬,即便下车也不曾绑我,他们是要勒索赎金?

不对,大上海还没人敢和杜峰要钱。

那就是为事,我的存在归根结底也只在老爸身上最有价值,他们究竟是要老爸做什么事?

我假作害怕的样子,好吧,其实我也是真的害怕,只是夸张了点。

“我不去,我要找我爸,还有童儿!”

使劲挤了挤眼,此时不哭更待何时,貌似是杜望喜以前经常哭的缘故,这眼泪一经“召唤”,跟断了线的柱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掉。

“小姐听话,杜先生很快就来看你,小姐饿了吧,里面有你爱吃的汤包。”

原先在副驾驶的男人一直安抚我,第一次仔细打量他,普通的面容,没什么特点,也不像穷凶极恶的人,言谈举止倒像是很有教养,他带着我进了仓库里面的小屋,这里被收拾过了,桌上已经摆好了我喜欢吃的饭菜,再里面一张大床干净整洁。

“小姐,听话,先吃饭,相信杜先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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