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穿上,忘记说了,出门之前,谢初以碍事为由拒绝了童儿跟着。
好在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杜望喜,如果是,是不是就被他卖了?
谢初开着车带我又饶了大半个上海滩,说起来,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时代的上海,如果说之后的上海是繁荣而浮躁的,那么现在的上海就是华贵而高傲的。
大上海像个末代贵族,各国建筑昭示着他的包容,多样的衣着表现着他另类的美,没有古代的封建守旧,不同于现代的科技浮躁,总之,我发现有些爱上了这个年代。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问,眼睛时不时的瞟一下窗外的市景。
“去见一个人。”
又是这句话。
“何阳?”
我已经想不出来,谢初还能带我去见什么其他和我有关的人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谢初在近郊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白色的洋楼,没有杜公馆的气派,却不失清幽,几株爬山虎沾满半边墙,篱笆隔开的小院里种了几棵玫瑰,时节不对,都没有开。
“这是哪儿?”
“我姨母的家。”
我梳理着谢初的家族关系,唯一能和我扯的上关系的,大约就是何阳的妈妈了吧。
“是谁在门外?”
清凉的女声突然传来。
“姨母,我来看你了。”
谢初牵着我进了屋。
一个身着素面旗袍的女子坐在轮椅缓缓过来,她脸颊带着淡淡的微笑,很美的眼睛里却看不出太多感情,正如她的声音,这个女人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清冷,这就是何阳的妈妈?
这里是何阳的家?
这么清静的地方倒像是修行的地方。
“阿初,你又来看我了。”
她说。
推轮椅的老阿姨把何妈妈推到沙发边上,连忙给我们倒茶,口中念道着,“初少爷,昨儿,您一走,小姐就一个劲儿念道你,说院子里唯一开了的白玫瑰被你摘走了,可是要赔好几盆。”
谢初爽朗的笑了。
我不自然的摸了摸头发,是昨日他别在我发间的白玫瑰吗?
“姨妈,我今天带了一个朋友来看您。”
何妈妈将目光移向我,我点头问好,傻子也得有礼貌是不?
“这就是杜小姐?”
她有些吃惊。
“我叫杜望喜。”
“阿阳伤害了的女孩就是你吗?”
“我已经没事了。”
“人说,杜家小姐有几分呆傻,传言果然不足为信。”
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