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阿望,我哥他——”何笙是何阳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同于何阳对杜望喜的厌恶,何笙似乎很喜欢这个呆傻的小姑娘。
“不知道。”
彼时,我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有点憨的男孩是谁。
在校园里晃荡了一天,除却一来遇见的乔小晴和杜笙,再没有第三个人同我讲过话,哪怕上课的老师,也是恭敬的很,原本,我以为杜望喜傻乎乎的,一定会被同学欺负,或者可以来个性格反转吓唬一下他们,但是校园里几乎没有人敢多看我一眼!
大家似乎把我当做了透明人。
下学后,童儿和我讲,因为我上次受伤的事情,老爸几乎翻了半个上海滩,闹得人心惶惶,学校里但凡和我有点关系的都被老爸“审问”了一遍,据说,隔壁班一个一年前不小心撞过我的姑娘,都被老爸怀疑绑架了我……杜公馆的车子已经在门口等我,童儿小心的跟在我身后,正待我要打开车门的时候,老式的古董车里突然冒出一个人。
“望喜小姐!”
他微微一笑,右手绅士而优雅的摘下黑色礼帽,左手自然而然的从西装上衣口袋拿出一朵开好的白玫瑰。
“美丽的花朵送给美丽的人。”
他说。
我伸着将要拉车门的手,看着这个带着坏笑、帅的不禁让人心动的男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谢初。
“初少爷,小姐胆小,您不要吓到她。”
童儿瞧着我呆愣的眼神,急忙站到我身前,隔开我俩。
“怎么会,我看望儿很大胆。”
谢初不去看我,他轻摘下手中花朵的茎,而后朝我一笑,在我又一个闪神之时,将其插在了我的头发上。
“走吧!”
做完这个动作,他也不等我回应,转身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童儿为我拉开车门,我缓缓坐了进去,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发间的白玫瑰,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真是越活跃回去了,都25岁了还会因为哄小女生的把戏心跳到不行。
车子兜兜转了半个上海滩,就在我的耐心快被用完之时,停了。
我看着车窗外那扇黑色大铁门,“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大牢。”
谢初带我来大牢做什么?
谢初恭敬的下车为我拉开车门,“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见一个人。”
“谁?”
“何阳!”
他倒是坦白。
说起来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