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续了杯茶。
“人说,何阳妈妈是位难得的美人,这倒是真的。”
听了我的话,她又一惊。
“阿阳眼拙,不识真珠。”
我自信的笑笑。
“姨母,腿可还好,昨日我送来的药用了吗?”
谢初问。
“昨晚擦了你送来的药好多了。”
“小姐,担心小少爷,好几日没睡好了。”
老阿姨担忧地说。
到现在我若还没看出谢初的打算,我也就白活25年了,他分明是打同情牌,让我放了何阳。
我假作听不懂,继续坐旁边卖萌,几个人有的没的说了一通,我瞧着快到上课时间了便起身告辞。
谢初开着车,我坐在后座,他不开口,我自然不会主动说话,正当沉默的我几乎要睡着了时候,他突然开口,“我姨母独居十年了。”
他缓缓讲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故事。
“十年前,姨夫被仇人暗害,姨母为他挡了一枪,伤了脊髓,下肢瘫痪。
姨母本是上海滩名媛,突然遭受这样的祸事,自然接受不了,而姨夫年轻有为事业越做越好,让她脾气更加暴躁,后来,某天,姨母多年好友带着一个同何阳同年的孩子来见她,她告诉姨母这孩子是何阳的弟弟,姨母一气之下离开姨夫,独居在郊区。”
又是为了一个男人!
我握紧了拳头,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子闷气,那种想要摔掉一切的感觉又来了。
“为了一个男人牺牲了自己的后半生,值得吗?”
我冷声问。
这个答案我知道啊,不值得!
毁了自己的人生以为还有他的人生可以依靠,到头来,不过是一人伤心,另人难过罢了。
谢初没再说什么,我心头憋着一股火无法释放。
他把我送到学堂,我推开车门就跑了进去,不看他,也不想听他说什么。
我满校园里跑着,找不到教学楼,心里的怄不知道怎么缓解,天突然下起毛毛雨,湿湿的水汽打在我的脸上,我扶着湖畔的假山石,大喘气,低下头,看着,黑色的皮鞋白色的毛袜子,还有被裹在毛裙子下笔直的双腿,我已经是杜望喜了,那些悲伤已经翻过,还有什么不能忘怀?
留给那两个人的是美好的未来吧!
“杜望喜——”乔小晴带着几个女生围了过来。
“杜望喜,别以为我怕你!
这上海滩别人忌惮你爸,我乔小晴可不怕!”
乔小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