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古思小说 > 其他类型 > 镜中母胎陈默林芳全文免费

镜中母胎陈默林芳全文免费

灵草思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2025年5月17日,小满。陈默蹲在搬家纸箱前,指尖抚过旧报纸边缘。2022年3月14日的社会版头条赫然在目:《六旬老母泣血控诉:逆子锁门断食七日》,配图里王大妈蜷缩在褪色的沙发上,右脸淤青触目惊心,身后的墙面上隐约可见几道抓痕。他喉咙发紧,想起当时为了让照片更具冲击力,特意让实习生调高了对比度,现在看来,那些抓痕竟像某种扭曲的符号。“陈默!”林芳在玄关处喊他,“过来搭把手,婴儿床的螺丝找不着了。”妻子的声音带着孕期特有的沙哑。陈默慌忙合上报纸,塞进纸箱底部,起身时撞翻了玻璃罐,里面的樟脑丸滚了一地,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他弯腰捡拾时,看见纸箱缝隙里露出半张照片——三年前采访结束时,王大妈塞给他的全家福,照片里穿蓝色对襟褂子的年...

主角:陈默林芳   更新:2025-05-29 01: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芳的其他类型小说《镜中母胎陈默林芳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灵草思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025年5月17日,小满。陈默蹲在搬家纸箱前,指尖抚过旧报纸边缘。2022年3月14日的社会版头条赫然在目:《六旬老母泣血控诉:逆子锁门断食七日》,配图里王大妈蜷缩在褪色的沙发上,右脸淤青触目惊心,身后的墙面上隐约可见几道抓痕。他喉咙发紧,想起当时为了让照片更具冲击力,特意让实习生调高了对比度,现在看来,那些抓痕竟像某种扭曲的符号。“陈默!”林芳在玄关处喊他,“过来搭把手,婴儿床的螺丝找不着了。”妻子的声音带着孕期特有的沙哑。陈默慌忙合上报纸,塞进纸箱底部,起身时撞翻了玻璃罐,里面的樟脑丸滚了一地,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他弯腰捡拾时,看见纸箱缝隙里露出半张照片——三年前采访结束时,王大妈塞给他的全家福,照片里穿蓝色对襟褂子的年...

《镜中母胎陈默林芳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2025年5月17日,小满。

陈默蹲在搬家纸箱前,指尖抚过旧报纸边缘。

2022年3月14日的社会版头条赫然在目:《六旬老母泣血控诉:逆子锁门断食七日》,配图里王大妈蜷缩在褪色的沙发上,右脸淤青触目惊心,身后的墙面上隐约可见几道抓痕。

他喉咙发紧,想起当时为了让照片更具冲击力,特意让实习生调高了对比度,现在看来,那些抓痕竟像某种扭曲的符号。

“陈默!”

林芳在玄关处喊他,“过来搭把手,婴儿床的螺丝找不着了。”

妻子的声音带着孕期特有的沙哑。

陈默慌忙合上报纸,塞进纸箱底部,起身时撞翻了玻璃罐,里面的樟脑丸滚了一地,散发出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

他弯腰捡拾时,看见纸箱缝隙里露出半张照片——三年前采访结束时,王大妈塞给他的全家福,照片里穿蓝色对襟褂子的年轻人正对着镜头微笑,左眼下有颗浅色泪痣。

祥和苑的电梯果然如物业所说“正在维修”,金属门上贴着泛黄的公告,落款日期是2023年1月,电梯停运那天,正是王大妈儿子头七。

陈默背着装满文件的双肩包,看着搬家工人扛着婴儿床往楼梯间去,忽然注意到楼梯扶手内侧有新鲜的抓痕,五道一组,深深嵌入木质纹理,像是某种生物用指节反复抠挖所致。

三楼转角,301室的铁门紧闭,门把手上挂着褪色的平安符,符纸边缘被啃噬得参差不齐,露出底下暗红色的内衬。

陈默想起张婶昨天在电话里说的话:“王大姐走后,那屋子就没人敢进,听说半夜能听见里面有动静,像有人在啃苹果...叮——”婴儿床的栏杆刮到了墙面,剥落的墙皮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涂层。

陈默瞳孔骤缩,那不是普通墙漆,是已经氧化的血痂,呈喷溅状分布,最高点恰好与成年人脖颈齐平——和当年法医报告里“王大妈儿子坠楼时颈部撞击墙面”的描述完全吻合。

“老公,你脸色好难看。”

林芳伸手摸他额头,孕肚蹭到了他的大腿,“是不是中暑了?

先去屋里歇会儿,我盯着工人搬东西。”

陈默点头,转身时瞥见对门门缝里闪过一道黑影。

他猛地回头,只看见半片蓝色布料消失
在门后,布料边缘有不规则的撕裂口,像是被锐器割破的——和警方卷宗里“王大妈跳楼时穿着儿子生前衣物”的记录分毫不差。

新家的主卧窗户正对着祥和苑的天井。

陈默拉开窗帘,看见对面楼墙上有大片霉斑,形状像极了人形,右腿处有块深色污渍,宛如干涸的血迹。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小王就是从对面七楼跳下,落地时右腿骨穿透皮肉,在地面画出半朵暗红色的花。

夜幕降临时,林芳已经在次卧整理好了婴儿用品。

陈默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十一点五十五分。

他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录音笔,那是他做调查报道时的习惯,却触到一片潮湿——不知何时,口袋里渗进了暗红色液体,带着铁锈味和苹果的甜腥。

“咚。”

第一声敲击从墙里传来,像是有人用指节轻叩。

陈默屏住呼吸,数到第七声时,声音忽然变成抓挠,指甲刮擦水泥墙的刺耳声响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整个墙体都在蠕动。

他猛地起身,看见玄关处的墙面上,五道新鲜的抓痕正缓缓渗出液体,不是血,是带着果肉残渣的苹果汁。

“陈默?”

林芳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你在和谁说话?”

客厅的落地钟突然敲响十二点,陈默转头,看见玻璃倒影里,自己身后站着个穿蓝色对襟褂子的身影,右眼下的泪痣在月光下泛着青白光泽。

他浑身僵硬,听见耳边响起熟悉的沙哑嗓音:“陈记者,你看,墙里的眼睛...又多了一双呢。”

凌晨三点十七分,陈默的指尖在消毒水味中发皱。

卫生间墙面的抓痕里,暗红色汁液仍在缓缓渗出,混着细小的果肉纤维。

他用棉签挑出一丝,放在台灯下细看——那不是普通苹果,果肉脉络呈网状,像极了某种动物的毛细血管。

身后突然响起瓷器碎裂声,他慌忙转头,看见林芳赤脚站在厨房门口,脚边散落着牛奶盒的碎片,白色液体里漂浮着几根灰黑色毛发。

“你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异样的黏腻,孕肚在宽松睡裙下起伏,“宝宝饿了,你在伤害宝宝...”陈默注意到她嘴角沾着乳白色液体,后槽牙位置有反光。

那不是人类的牙齿,齿冠边缘呈锯齿状,像某种啮齿类动物的门齿


他想起昨夜监控里的画面:林芳咬破牛奶盒时,牙齿刺破包装的力度远超常人。

“先回床上躺着,我马上来。”

他强作镇定,将棉签扔进密封袋,余光瞥见厨房台面上摆着四个啃烂的苹果核,核仁处有明显的咬痕,凹陷形状与成年人的臼齿完全吻合。

卧室里,林芳已经睡着了,右手压在肚子上,指尖无意识地抠挖着床单。

陈默轻轻掀开她的袖口,看见腕内侧有三道新月形淤青,像是被某种带齿的生物啃咬所致。

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散发出奇怪的香气,他凑近闻了闻——是苹果煮水的味道,混着一丝铁锈味,和他小时候在中药铺闻到的胎盘味惊人相似。

窗外下起了小雨,祥和苑的天井在夜色中宛如深邃的井口。

陈默拉开窗帘,看见对面楼的霉斑人形旁,不知何时多了个模糊的影子,穿着蓝色对襟褂子,正缓慢地向他挥手。

他猛地关上窗户,玻璃倒影里,自己的右脸隐约浮现出一块淤青,位置与三年前王大妈照片上的伤痕分毫不差。

凌晨五点,陈默在书房翻出了当年的采访资料。

泛黄的笔记本里夹着半张纸条,是小王自杀前发给母亲的短信:“他们都在看我,墙里的眼睛在笑,苹果在笑,连镜子里的我也在笑...”字迹被水渍晕开,最后那个句号洇成暗红色,像滴在纸上的血。

旁边是陈默当年的标注:“疑似精神分裂,需强调病情严重性。”

他握着纸条的手发抖,忽然听见客厅传来塑料袋的“沙沙”声。

蹑手蹑脚走出去,看见林芳正跪在婴儿床前,将一件小衣服塞进黑色塑料袋。

她的头发垂落遮住脸,肩膀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是在哭泣。

“老婆?”

他轻声呼唤。

林芳猛地回头,陈默倒吸一口凉气——她的左眼下方不知何时多了颗老年斑,形状与王大妈的一模一样。

她举起塑料袋,微笑着说:“宝宝说冷,要穿哥哥的衣服。”

袋子里露出的衣角上,印着褪色的小熊图案,正是陈默今天刚 unpack 的婴儿床床单。

他想起小王的葬礼上,王大妈曾抱着一个蓝色塑料袋,里面装着儿子的遗物,袋子边缘露出的,也是这样的小熊图案。

“你...你怎么知道这是男孩的衣服?”

陈默后
退半步,撞翻了玄关柜上的相框。

玻璃碎裂声中,他看见照片里自己和林芳的笑容被割裂成无数碎片,其中一片恰好落在林芳脚边,映出她此刻的表情——嘴角上扬,眼神空洞,像极了王大妈在镜头前的样子。

林芳没有回答,转身走向厨房,肚子蹭到了餐桌边缘。

陈默看见她睡裙下摆渗出淡红色液体,在地板上画出蜿蜒的痕迹,形状与三年前小王坠楼时的血迹完全一致。

冰箱里的苹果又少了三个。

陈默数着空空如也的果盘,注意到保鲜层深处有个黑色塑料袋,袋口沾着白色绒毛。

他鼓起勇气打开,里面是半块啃过的牛排,肉纤维间嵌着几根灰黑色毛发,长度超过三十厘米,末端有分叉,明显属于某种哺乳动物。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张婶发来的消息:“小陈,今晚千万别让你老婆吃苹果。

三年前王大姐就是用苹果泡脐带血,说这样能让小王附身在新生儿身上...”消息还没看完,客厅传来林芳的尖叫。

陈默冲出去,看见妻子扶着婴儿床,脸色惨白,床单上有五道新鲜的抓痕,和墙上的爪印一模一样。

她抬起头,眼神惊恐:“老公,刚才有人在敲墙,说...说要拿我们的孩子换苹果...”楼道里突然响起拖沓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向301室靠近。

陈默冲到门前,透过猫眼望去——一片血红色中,有个婴儿的轮廓正在蠕动,它的嘴巴张开,露出成人的牙齿,正在啃食自己的脐带。

脐带的另一端,连接着穿蓝色对襟褂子的身影,那人抬起头,右眼下的泪痣在黑暗中泛着微光,正是小王。

“第七日,食婴眼。”

林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机械的冰冷,“宝宝饿了,需要眼睛...你的眼睛,或者我的眼睛,老公,你选哪一个?”

陈默转身,看见妻子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远超七个月的正常大小,睡裙下隐约可见凸起的骨骼轮廓,像是婴儿的肩胛骨。

她伸出手,指甲缝里的暗红色物质此时已变成粘稠的血痂,散发着苹果腐烂的气味。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祥和苑的天井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啃咬声,像是无数婴儿正在同时进食。

陈默摸向口袋里的录音笔,却触到一片潮湿——里面的磁带早已
扭曲变形,露出带芯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像极了小王日记里画的“墙中眼睛”。

“老公,”林芳一步步逼近,肚子上的青筋突然暴起,形成一个清晰的“王”字,“宝宝说,它最喜欢吃记者的眼睛...因为眼睛里有好多故事,对不对?”

陈默想跑,却发现双脚已经被地板上的血迹黏住。

林芳张开嘴,后槽牙发出“咔嗒”的咬合声,那是小王跳楼时牙齿碎裂的声音。

她的肚子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闪烁的牙齿和血红色的眼睛,与此同时,对门301室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铁门缓缓打开,露出黑暗中晃动的蓝色衣角。

这是第七日,食婴眼的日子。

而陈默知道,这只是循环的开始。

在祥和苑的墙壁里,在每个苹果的核仁里,在每个孕妇的肚子里,那个被报道杀死的灵魂,正在用最残忍的方式,索要属于他的血债。

2025年5月24日,雨。

陈默盯着浴室镜面上的水雾,心脏狂跳。

那不是普通的雾气,而是规则的掌印形状,五根手指的轮廓清晰可见,指尖处有细小的锯齿状凸起——像是婴儿未褪的指甲。

他伸手擦拭,掌印下的镜面突然浮现出暗红色纹路,蜿蜒如脐带,末端连接着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老公,帮我拿件睡袍。”

林芳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他转身时,瞥见浴缸边缘有滩褐色液体,里面漂浮着细小的鳞片。

昨夜监控里,林芳曾趴在浴缸边缘呕吐,吐出的东西里混着灰黑色毛发和苹果核碎片,此刻那些鳞片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竟与小王葬礼上撒的纸鳞片一模一样。

卧室里,林芳正对着穿衣镜抚摸肚子。

她的睡裙已扣不上最上面的纽扣,露出的肚皮上布满网状青筋,在皮肤下缓缓蠕动,宛如活物。

陈默突然注意到,那些青筋组成了奇怪的符号——是小篆体的“婴”字,与小王日记里反复涂鸦的符号完全一致。

“看,宝宝在和你打招呼。”

林芳微笑着 pointing at the mirror。

陈默浑身血液凝固。

镜中的林芳肚子上,赫然浮现出一张男人的脸,右眼下的泪痣清晰可见,正是小王。

那张脸开合着嘴巴,无声地说着什么,陈默读懂了唇语:“第七
日,食婴眼;第十四日,食婴指...镜子脏了。”

林芳拿起抹布擦拭,镜面恢复清明,“你是不是太累了?

医生说孕妇家属也容易出现幻觉。”

她转身时,睡裙下摆扫过床头柜,陈默看见抽屉缝隙里露出一角蓝色布料——是小王的对襟褂子。

昨夜他明明把那件从顶楼祭台带回的证物锁在保险柜里,此刻却出现在这里,布料边缘的撕裂口还在渗着苹果汁。

上午十点,产科诊室。

“林女士的情况很特殊。”

新上任的周护士戴着口罩,右眼下的老年斑透过缝隙露出边缘,“胎儿的咬合肌发育异常,建议做一个全面的口腔检查。”

陈默看着B超屏幕,胎儿的轮廓在幽绿的光影中蠕动,头部下方有团阴影格外突出——那是正在发育的牙齿。

周护士移动探头,屏幕上突然闪过一张人脸,闭着眼睛,右眼下有颗泪痣,正是小王七个月大时的B超照片。

“这...这不可能!”

他猛地站起身,撞翻了诊疗床。

周护士微笑着扶住他:“陈先生还记得三年前的报道吗?

有时候,真相就像镜子里的倒影,看起来不一样,其实...”她凑近他耳边,声音突然变成王大妈的沙哑嗓音,“是一模一样的。”

回家的路上,林芳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肚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陈默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的头发里夹着半根脐带,末端还连着一块指甲大小的胎盘组织,正在渗出苹果汁样的液体。

“宝宝说它饿了。”

林芳突然开口,眼睛仍闭着,“需要吃带眼睛的苹果,红苹果,眼睛越多越好。”

陈默想起张婶的警告,摸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却发现通讯录里张婶的号码变成了乱码,通话记录里最近的联系是三天前,而她昨天明明还发过消息。

他后背发凉,意识到祥和苑正在抹去所有试图揭露真相的人。

傍晚,陈默在书房整理小王的日记,发现了关键一页:“妈今天买了七个苹果,她说用脐带血泡七七四十九天,就能让我重新当宝宝。

苹果核里有眼睛,好多眼睛,它们在看我笑,妈妈也在笑,镜子里的我也在笑,原来当宝宝这么开心...”字迹在此处被大面积血渍覆盖,后面用红笔写着重复的句子:“别吃苹果核别吃
苹果核别吃苹果核——它们会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

楼下突然传来争吵声,他冲到阳台,看见周护士正在和王大妈(小王)交谈,两人都穿着蓝色对襟褂子,手里提着黑色塑料袋。

周护士转身时,口罩滑落,露出整张脸——那是王大妈的脸,右眼下的老年斑与左眼下的泪痣对称分布,形成一个诡异的“哭”字。

“陈记者,”她们同时抬头,声音重叠在一起,“该给宝宝喂苹果了,这次要挖掉果核,因为...”林芳的尖叫从卧室传来。

陈默冲进房间,看见她跪在穿衣镜前,双手抠进肚子,镜子里的倒影却在微笑着抚摸腹部。

她抬起头,眼神空洞:“老公,镜子里的宝宝说,它想要你的眼睛...这样就能看清报纸上的字了。”

镜面上不知何时布满了婴儿手印,每个手印中央都嵌着一颗带血的苹果籽,排列成三年前那篇报道的标题:逆子虐待老母,天理难容。

林芳的肚子突然剧烈蠕动,一个凸起的轮廓从肚脐处开始,沿着肋骨向上攀爬,那是婴儿的手,正握着一颗带眼的苹果。

陈默后退到墙边,触到了身后的保险柜。

他颤抖着输入密码,柜门打开的瞬间,一股腐臭扑面而来——里面不是小王的褂子,而是七个泡在血水里的苹果,每个苹果核都被挖空,里面嵌着一只婴儿的眼睛,正齐刷刷看向他。

这是第十四日,食婴指的日子。

而陈默知道,当苹果核里的眼睛全部睁开,当林芳肚子里的牙齿全部长齐,那个被报道杀死的灵魂,将借着他孩子的身体,完成最后的重生。

2025年5月25日,阴。

消毒水与苹果腐烂的气味在产科走廊里诡异地混合。

陈默盯着周护士胸前的工作牌,瞳孔骤缩——照片上的女人左眼下有颗泪痣,与小王的位置分毫不差,而昨天她右眼下的老年斑此刻已消失无踪。

“陈先生,”她转身时,发梢扫过脖颈,露出与王大妈 identical 的胎记,“林女士的脐带血检测结果出来了。”

诊疗室的灯光突然 flickering,陈默看见病历单上的“周敏”二字渗开成血红色,下面的检测结果栏写着:“样本中检测出男性Y染色体,STR分型与2022年
3月14日坠楼身亡者王XX高度吻合。”

“不可能!”

他抓住周护士的手腕,却摸到一片松弛的皮肤——那是属于老年人的触感。

她微笑着掰开他的手指,露出袖口下的淤青,形状与林芳腕上的咬痕完全一致:“陈记者,你见过双胞胎吗?

姐姐生儿子时难产死了,妹妹就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姐姐的样子...”她摘下口罩,左右脸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状态:右脸布满老年斑,是王大妈的模样;左脸光滑细腻,有颗泪痣,正是小王满月照上母亲的样子。

陈默想起小王日记里的话:“妈妈说她有两个子宫,一个生了我,一个住着妹妹。”

“脐带血是最好的肥料,”周护士(或者说王大妈的双胞胎妹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泡着扭曲的脐带,“姐姐用它泡苹果,我用它养树苗,你看,楼下那棵梧桐...已经长出了新的枝桠。”

陈默猛地转头,诊疗室的窗户正对着祥和苑天井。

那棵三年前还光秃秃的梧桐树,此刻枝叶繁茂,树干上缠绕着无数脐带,每个脐带末端都挂着腐烂的苹果,果肉里隐约可见婴儿的手指。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当年的实习生李薇发来的消息:“陈老师,我撑不住了,当年王大妈的采访录音是伪造的...她塞给我两千块,让我把她儿子的哭声处理成叫骂声...”消息附带了一段音频,里面传来王大妈的哀求:“求你帮帮我,我儿子已经半个月没开口说话了,医生说要刺激他...你就写他打我,求你了...”陈默感到一阵眩晕,扶住诊疗床。

床帘后突然传来塑料袋的沙沙声,他拉开帘子,看见林芳躺在检查床上,肚子高高隆起,上面插着一根输液管,另一端连接着周护士手中的玻璃瓶——暗红色的液体正顺着管子流入她的体内,那是浸泡过苹果的脐带血。

“宝宝需要营养,”林芳的声音空洞,“周姨说,喝了哥哥的血,就能听见他说话。”

她抬起手,陈默看见她指尖缠着几根脐带,脐带另一端连着窗外的梧桐树。

树皮上有个树洞,里面露出半张婴儿的脸,右眼下有颗泪痣,正在啃食自己的手指。

傍晚回家,陈默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了更骇人的画面:凌晨两点
,林芳拖着沉重的肚子走到阳台,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条脐带——那是她昨天做B超时护士“不小心”遗漏的。

她用牙齿咬断脐带,血珠滴在花盆里,很快长出一株幼苗,叶子呈锯齿状,像极了小王日记里画的“婴魂草”。

更恐怖的是,周护士(王大妈妹妹)竟出现在画面里,穿着蓝色对襟褂子,手里提着装满苹果的篮子。

两人像是排练过无数次,默契地将脐带血浇在幼苗上,林芳的肚子随之蠕动,而周护士的腹部却平坦如常——陈默这才惊觉,她根本没有怀孕,所谓的“孕妇”身份,不过是用来接近他们的伪装。

书房里,小王的日记摊开在台灯下,最新的批注是用鲜血写的:“第十四日,食婴指,用记者的食指挖苹果核,让宝宝学会数数...”陈默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第一节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伤口,伤口周围泛着青黑色,像是被某种酸性液体腐蚀过。

他想起今早给林芳削苹果时,水果刀突然打滑,而她当时轻声说:“别削太干净,宝宝喜欢吃带皮的,带血的...”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陈默看见无数婴儿的手从树叶间伸出,每只手上都戴着蓝色对襟褂子的袖口,正对着他比划“七”的手势——那是诅咒的第七日,也是第十四日的开始,食婴指的仪式,即将开始。

他摸出抽屉里的美工刀,决定先下手为强。

如果诅咒的关键是脐带和苹果,那么...当他割开林芳床头的苹果时,里面滚出的不是果核,而是一枚带血的戒指,戒指内侧刻着“王XX”三个字——那是小王的婚戒,据说他跳楼时戴在手上,后来却离奇失踪。

“老公,”林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机械的温柔,“宝宝说它已经长出了第一颗牙齿,想要尝尝你的手指...就一口,好不好?”

陈默转身,看见她的肚子已经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闪烁的牙齿和正在啃食脐带的婴儿。

婴儿的手腕上戴着蓝色袖套,上面沾着苹果汁和血渍,而林芳的嘴角,正挂着半根带指甲的手指——那是属于张婶的手指,指尖还涂着她常用的红色指甲油。

这是第十四日,食婴指的夜晚。

祥和苑的每扇窗户里都亮起了烛光,陈默
听见无数个声音在哼唱同一首童谣:“苹果核,脐带血,宝宝咬一口,记者断根指,七加十四,二十三,妈妈的肚子里有座坟...”而他知道,当第二十一日的太阳升起,当最后一颗苹果核被啃食殆尽,林芳的肚子将变成小王的坟墓,也将成为他的重生之门。

所有的谎言与鲜血,都将在这个吃人的老楼里,结成最毒的果实。

2025年5月26日,暴雨。

陈默冲进报社大楼时,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大理石地面画出蜿蜒的血痕状水迹。

他攥着录音笔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仿佛握着的不是证据,而是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

“张总编在吗?”

他推开编辑部的玻璃门,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

实习生李薇看见他,脸色瞬间煞白,转身想躲进茶水间,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她袖口滑落,露出腕内侧与林芳 identical 的咬痕,齿印边缘还沾着苹果汁——那是昨晚监控里,周护士(王大妈妹妹)用牙齿撕开她手腕的画面。

“陈老师,对不起...”李薇哭着跪下,“他们说只要照做,就不会伤害我女儿...那个苹果,那个泡在血水里的苹果,我女儿吃了半块...”总编办公室的门“吱呀”打开,张建国叼着雪茄站在门口,身后的书架上摆着七个水晶苹果摆件,每个苹果核位置都嵌着一枚带血的臼齿——正是小王缺失的那半枚。

“进来谈。”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玻璃,“你以为当年那篇报道是你一个人写的?

全报社都知道王大妈在撒谎,可你看看这个...”他拉开抽屉,扔出一叠文件。

陈默翻开,瞳孔骤缩——里面是祥和苑的拆迁补偿协议,甲方签字栏赫然盖着王大妈的手印,而签约日期是2022年3月15日,正是报道见报的第二天。

“开发商要拆楼,王大妈想拿儿子的死换补偿,”张建国吐了口烟,烟灰落在文件上,像骨灰,“你以为她真的想救儿子?

她只是想让他变成新闻里的‘逆子’,这样赔偿金才能翻倍。”

陈默感到一阵眩晕,文件从手中滑落,露出里面夹着的照片:王大妈和双胞胎妹妹站在顶楼,两人都穿着蓝色对襟褂子,怀里抱着七个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