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古思小说 > 其他类型 > 父亲入狱那天,他乘火打劫求娶我裴景澜阮如初最新章节列表

父亲入狱那天,他乘火打劫求娶我裴景澜阮如初最新章节列表

有亿点怕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父亲被人陷害入狱,而我为了救我父亲不得不嫁给裴景澜。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他为了娶我故意为之。1我第一次见到裴景澜是在城东的诗会上。那日春光正好,我本不愿参加这种无聊的集会,却被父亲硬逼着去“见见世面”。他站在梨树下,一身墨蓝长衫,手里捏着半开的折扇,正与几位公子谈笑风生。“阮小姐可算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怔了怔。我下意识地抚了抚鬓角,心想定是今早丫鬟梳的发髻不够整齐。“这位是?”他走近两步,声音低沉悦耳。我微微福身“阮如初,见过裴公子。”早听闻将军府有位才貌双全的公子,今日一见,那双眼睛确实如传闻般摄人心魄。“阮家大小姐?”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久闻阮小姐琴艺超群,不知今日可有幸聆听一曲?...

主角:裴景澜阮如初   更新:2025-05-26 14: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澜阮如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入狱那天,他乘火打劫求娶我裴景澜阮如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父亲被人陷害入狱,而我为了救我父亲不得不嫁给裴景澜。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他为了娶我故意为之。1我第一次见到裴景澜是在城东的诗会上。那日春光正好,我本不愿参加这种无聊的集会,却被父亲硬逼着去“见见世面”。他站在梨树下,一身墨蓝长衫,手里捏着半开的折扇,正与几位公子谈笑风生。“阮小姐可算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怔了怔。我下意识地抚了抚鬓角,心想定是今早丫鬟梳的发髻不够整齐。“这位是?”他走近两步,声音低沉悦耳。我微微福身“阮如初,见过裴公子。”早听闻将军府有位才貌双全的公子,今日一见,那双眼睛确实如传闻般摄人心魄。“阮家大小姐?”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久闻阮小姐琴艺超群,不知今日可有幸聆听一曲?...

《父亲入狱那天,他乘火打劫求娶我裴景澜阮如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父亲被人陷害入狱,而我为了救我父亲不得不嫁给裴景澜。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他为了娶我故意为之。

1我第一次见到裴景澜是在城东的诗会上。

那日春光正好,我本不愿参加这种无聊的集会,却被父亲硬逼着去“见见世面”。

他站在梨树下,一身墨蓝长衫,手里捏着半开的折扇,正与几位公子谈笑风生。

“阮小姐可算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怔了怔。

我下意识地抚了抚鬓角,心想定是今早丫鬟梳的发髻不够整齐。

“这位是?”

他走近两步,声音低沉悦耳。

我微微福身“阮如初,见过裴公子。”

早听闻将军府有位才貌双全的公子,今日一见,那双眼睛确实如传闻般摄人心魄。

“阮家大小姐?”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久闻阮小姐琴艺超群,不知今日可有幸聆听一曲?”

我抿唇笑了笑“裴公子谬赞了,不过是略通皮毛。”

我向来不喜在众人面前卖弄,正想婉拒,却见他已经命人备好了琴案。

“如初,”父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压低声音道“裴公子是贵客,不可怠慢。”

我暗自叹了口气,只得走向琴案。

指尖触弦的瞬间,我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如芒在背。

一曲终了,满座喝彩,唯有他静立原地,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阮小姐的琴声,”他轻声道,“如清泉涤心。”

那日后,裴景澜开始频繁造访阮府。

有时带些新奇玩意,有时只是为听我弹一曲。

我虽不讨厌他,却也谈不上喜欢——不过是又一个被家世相貌迷惑的公子哥罢了。

“如初,”这日他又来了,手里捧着一卷画,“我昨日作了一幅画,想请你品评。”

我展开画卷,是一幅山水,笔法老练,意境悠远。

“裴公子画技了得。”

我客套道。

他忽然凑近了些“画得再好,也不及眼前人半分风采。”

我后退一步,蹙眉道“公子请自重。

阮家家规森严,不喜这般轻浮言语。”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是在下唐突了。

只是实在忍不住想告诉阮小姐,那日诗会初见,我便已倾心。”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一时语塞。

正尴尬间,管家匆匆跑来“小姐,不好了!

老爷被官府带走了!”


手中的画卷啪嗒落地“怎么回事?”

“说是...说是贪污军饷...”管家老泪纵横,“朝廷派人抄了账房,带走了老爷和几位管事...”我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裴景澜一把扶住我“阮小姐别急,我这就回去问问家父情况。”

他离开后,我强撑着召集家中管事。

账目一向清白,怎会突然出事?

母亲早逝,父亲是我唯一的亲人,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敢再想下去。

三日后,裴景澜带来了消息。

“情况不妙,”他眉头紧锁,“证据确凿,阮伯父恐怕...不可能!”

我打断他,“父亲为人正直,绝不会做这种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

他按住我颤抖的手“我相信阮伯父清白,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救他。

按律法,贪污军饷是要满门抄斩的...”我浑身冰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裴公子,求你帮帮我...”我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但此刻已顾不得尊严。

他沉默良久,忽然道“若阮小姐愿意嫁我为妻,我可请父亲出面周旋。”

2我猛地抬头“什么?”

“我知道这要求趁人之危,”他目光灼灼,“但我真心爱慕阮小姐。

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着手救人。”

我胸口剧烈起伏,既愤怒又绝望。

他竟在这种时候提这种要求!

可转念一想,除了裴家,谁还有能力从这种大案中救人?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

我艰难地说。

他点点头“明日此时,我等你答复。

记住,阮小姐,时间不多了。”

他离开后,我瘫坐在椅子上,泪水终于决堤。

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还是眼睁睁看着家族覆灭?

次日清晨,我顶着红肿的眼睛唤来管家“去告诉裴公子,我答应他的条件。

但有两个要求:一,必须确保我父亲性命无忧;二,婚事从简,不必张扬。”

管家含泪应下。

我独自站在庭院里,春风依旧,却已物是人非。

不过几日光景,我从高高在上的阮家大小姐,变成了为救家族卖身的可怜虫。

裴景澜来得很快,眼中带着掩不住的喜色。

“阮小姐放心,我已安排妥当。

三日后大婚,七日后阮伯父便可出狱。”

我冷冷地看着他“希望裴公子言而有信。”

婚礼简单得近乎寒酸。

一顶轿子将我抬入裴府,没有喜乐,
没有宾客。

我穿着嫁衣坐在新房内,心如死灰。

门被推开,他带着酒气走了进来。

“夫人。”

他轻声唤道。

我攥紧了衣袖“裴公子,我们的约定里不包括这个。”

我指了指床榻。

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我明白。

今晚我睡书房。”

说完竟真的转身离去。

我怔怔地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没想到他如此守信。

或许...这段婚姻不会如我想象的那般难熬?

父亲出狱那日,我早早等在府门口。

当他蹒跚的身影出现时,我哭着扑了上去。

“父亲!”

“如初...”他老泪纵横,“是父亲连累了你...”我摇摇头“只要您平安就好。”

扶他进屋后,我将事情原委道来。

父亲听完长叹一声“裴家势大,这门亲事...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强颜欢笑,“裴公子待我很好。”

父亲握着我的手“他若欺负你,定要告诉为父。

阮家虽败落,骨气还在!”

回到裴府,裴景澜正在书房等我。

“岳父大人可好?”

我冷淡地点头“多谢关心。”

转身欲走,他却拦住我。

“如初,”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既已成夫妻,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我抬眼看他“什么机会?”

“让我证明,你的选择没有错。”

他眼中满是诚恳。

我沉默片刻“裴公子,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相敬如宾便好,不必强求其他。”

3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

裴景澜确实待我不薄——给我最好的院落,最贴心的丫鬟,最精致的吃穿用度。

他每日都会来问安,却从不逾矩。

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这种相敬如宾的生活。

这日,我正在庭院赏花,丫鬟匆匆跑来“夫人,老爷请您去前厅,说有贵客到访。”

我整理好衣裙前去,却见厅中坐着一位陌生女子,衣着华贵,容貌艳丽。

裴景澜见我进来,起身介绍“夫人,这是林尚书之女林婉儿,我的...旧识。”

那女子上下打量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这就是阮家小姐?

果然如传闻般...清秀。”

我强忍不快,微微颔首“林小姐。”

“婉儿刚从江南回来,”裴景澜解释道,“特地来看望我们。”

“是啊,”林婉儿娇笑道,“我与景澜哥哥青梅竹马,听说他娶了妻,自然要来看看是何
等佳人能入他的眼。”

她特意加重了“景澜哥哥“几个字。

我心中冷笑,原来如此。

“林小姐远道而来,不如留下用膳?”

我客套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嘴上推辞,眼睛却看向裴景澜。

“婉儿不必客气,”他竟然顺着她的话说,“正好尝尝府里新来的江南厨子的手艺。”

那顿饭吃得我如鲠在喉。

林婉儿不断提起她与裴景澜的童年趣事,时而娇嗔,时而撒娇。

而他竟也一一应和,眼中满是怀念。

“景澜哥哥还记得吗?

那年你为了给我摘莲蓬,差点掉进池塘...当然记得,你哭得像个花猫...”我安静地吃着饭,仿佛一个局外人。

饭后,林婉儿终于告辞,裴景澜亲自送她出门。

“夫人,”丫鬟小翠愤愤不平,“那林小姐也太不知礼数了!”

我摇摇头“无妨。”

心里却泛起一丝酸涩。

原来他对我好,不过是出于责任。

真正放在心上的,另有其人。

夜深了,裴景澜才回到府中。

他来到我院里,见我还在灯下看书,有些惊讶“这么晚还没休息?”

我合上书卷“裴公子有事?”

他犹豫片刻“今日...婉儿有些失礼,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必,”我淡淡道,“林小姐天真烂漫,很是可爱。”

他走近几步“如初,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抬头看他“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交易,裴公子与谁交好,与我何干?”

他脸色一变“你当真这么想?”

“不然呢?”

我反问,“难道裴公子以为,短短数月相处,我就会爱上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随即恢复平静“是我冒昧了。

夜已深,夫人早些休息吧。”

说完转身离去,背影竟有几分落寞。

我盯着晃动的门帘,心口莫名发闷。

明明说的是实话,为何会觉得愧疚?

吹灭蜡烛,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与林婉儿谈笑的模样,还有他刚才受伤的眼神...“阮如初,”我对自己说,“别犯糊涂。

这场婚姻只是权宜之计,不要投入感情,否则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4翌日清晨,小翠慌慌张张跑进来“夫人!

出大事了!”

我揉着太阳穴坐起身“怎么了?”

“外面都在传...传老爷的案子另有隐情!

说是...说是有
人故意陷害!”

我瞬间清醒“谁说的?

消息可靠吗?”

“是衙门里的张捕快偷偷告诉管家的,说真正的账本被人调换了,幕后黑手...”她突然噤声。

“是谁?”

我厉声问。

小翠扑通跪下“他们说...是裴家!”

我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裴家?

那不就是...裴景澜?

“不可能...”我喃喃道,“他为何要这样做?”

小翠低声道“听张捕快说,是因为...因为老爷拒绝了裴家的提亲...”我猛地想起,半年前确实有位裴家的媒人上门,被父亲婉拒了。

当时父亲说“裴家势大,我们高攀不起”,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备轿,”我强自镇定,“我要回阮府一趟。”

一路上,我的心跳如鼓。

如果真是裴景澜设计陷害我父亲,逼我嫁给他...那这个人未免太可怕了!

父亲听完我的来意,长叹一声“如初,为父本不想告诉你...”我的心沉到谷底“所以是真的?

是裴家陷害您?”

“证据不足,”父亲摇头,“但确实蹊跷。

那日抄家,官兵直奔密室,仿佛早知道账本藏在哪里。

而知道这位置的,除了家中老仆,就只有...只有谁?”

我急切地问。

“只有前些日子来府上做客的裴景澜。”

父亲沉痛地说,“当日他借口更衣,曾独自在后院停留...”我如坠冰窟。

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他的温柔体贴,他的善解人意,全是伪装!

回到裴府,我直接闯进书房。

裴景澜正在写信,见我进来,惊讶地起身“如初?

怎么了?”

我强忍泪水,声音颤抖“为什么?”

他一脸茫然“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陷害我父亲?”

我质问道,“就因为他拒绝了你的提亲?

就为了得到我,你不惜毁掉整个阮家?”

他脸色骤变“谁告诉你这些的?”

“所以是真的?”

我的心彻底碎了,“裴景澜,我本以为你至少是个君子...如初,你听我解释!”

他上前抓住我的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甩开他“够了!

你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恶心!”

我从怀中掏出一纸休书,“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

他盯着休书,眼中满是痛苦“你不能这样...我对你是真心的...真心?”

我冷笑,“你的
真心就是毁我家门,逼我嫁你?

裴景澜,我恨你!”

说完我转身就走,却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别走...求你...我可以解释...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瓜葛!”

5他最终松开了手。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书房,回到自己院里开始收拾行李。

小翠哭着劝我“夫人三思啊!

您这一走,老爷怎么办?”

我手上动作一顿。

是啊,父亲刚出狱,若我贸然离开,裴家会不会再次报复?

正犹豫间,裴景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如初,我知道你现在恨我。

但请你给我三日时间,三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若到时你仍想走,我绝不阻拦。”

我隔着门冷冷道“三日?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就三日,”他声音沙哑,“算我求你。”

不知为何,他话语中的恳切让我心软了。

“好,就三日。”

我说,“三日后你若不能证明清白,我立刻离开。”

门外沉默片刻,传来他离去的脚步声。

我瘫坐在床边,泪水终于决堤。

这段日子以来,我竟差点对这个毁了我家的男人动心...真是可笑至极!

小翠递来帕子“夫人,万一是误会呢?”

“证据确凿,哪来的误会?”

我擦干眼泪,“他接近我,讨好我,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种人,不值得我浪费眼泪。”

接下来两日,裴景澜像是人间蒸发,再未出现在我面前。

府中下人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古怪,窃窃私语不断。

第三日傍晚,小翠急匆匆跑来“夫人!

老爷...老爷被抓回去了!”

我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什么?”

“说是发现了新证据,证明老爷确实贪污...”小翠哭道,“现在全城都在传,是姑爷...是裴公子举报的!”

我浑身发抖,怒火中烧。

好一个裴景澜!

假装要证明清白,背地里却再次陷害我父亲!

“备马!”

我厉声道,“我要当面问个清楚!”

我在军营找到了裴景澜。

他正在校场练兵,见我闯进来,明显一怔“如初?”

“为什么?”

我冲到他面前,声音嘶哑,“你答应给我三日时间,却在这期间再次陷害我父亲?

裴景澜,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周围的士兵都停下动作,好奇地观望。

裴景澜皱眉“我们回去说。”

“不必!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响彻整个校场,“今日当着三军将士的面,我要问问裴将军——勾结林家伪造证据,陷害忠良,强娶民女,这就是你们裴家的门风吗?”

<6校场上一片哗然。

裴景澜脸色铁青“阮如初!

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

“罪?”

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那本假账册狠狠摔在地上,“这才是真正的罪证!

林婉儿昨日来我房中炫耀时说漏了嘴,这上面每笔假账都有林尚书的私印!”

裴景澜瞳孔骤缩,弯腰捡起账册快速翻看。

我继续高声道:“诸位将士可知道,你们被克扣的军饷都去了哪里?

都进了林尚书为女儿准备的嫁妆箱笼!”

士兵们顿时骚动起来,有人怒吼出声:“什么?!”

“胡说八道!”

一声尖利的呵斥从校场门口传来。

林婉儿带着几个家丁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阮如初,你竟敢污蔑我父亲!”

我冷眼看着她精心打扮的模样:“林小姐来得正好。

你昨日不是说,只要我乖乖离开裴府,就让你父亲放我爹一条生路吗?”

我转向众人,“诸位听听,这是不是做贼心虚?”

林婉儿脸色煞白:“你血口喷人!”

“是吗?”

我从怀中取出一支金簪,“这支你落在我房里的簪子,内侧刻着户部铸三个字——用军饷熔铸的首饰,戴着可舒服?”

校场上顿时炸开了锅。

几个老兵红着眼睛冲上前:“将军!

我们要讨个说法!”

裴景澜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沉声道:“林小姐,解释一下。”

林婉儿踉跄后退:“这...这都是阮如初栽赃!

景澜哥哥,你信我...信你?”

我冷笑打断,“那你敢不敢让大家搜一搜林府?

听说后花园新埋了三十口箱子?”

林婉儿闻言如遭雷击,突然指着我尖叫:“拦住她!

快拦住这个疯女人!”

她带来的家丁刚要动作,裴景澜一个眼神,数十名士兵立刻刀剑出鞘将那些人团团围住。

场面一片混乱之际,一队官兵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进校场。

我定睛一看,竟是林尚书!

“父亲!”

林婉儿尖叫着想冲过去,被士兵拦住。

为首的官员高声道:“奉圣上口谕,林志远贪污军饷证据确凿,即刻革职查办!

家产充公!”

我双腿一软,扶住旁
边的兵器架才没倒下。

裴景澜快步走来想扶我,我下意识躲开:“这...这也是你的安排?”

他摇头:“我今早刚查到线索,是陛下亲自下的令。”

林婉儿突然疯了似的扑向我:“都是你!

你这个贱人毁了我全家!”

她指甲朝我脸上抓来,裴景澜闪电般挡在我面前,一把扣住她手腕。

“林婉儿,”他声音冷得像冰,“你父亲罪有应得。

再敢动我夫人一根头发,别怪我不念旧情。”

林婉儿瘫坐在地,妆容糊了满脸:“景澜哥哥...带下去。”

裴景澜挥手,士兵立刻将哭嚎的林家父女拖走。

校场上响起一片欢呼声。

我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连日来的紧张、愤怒、恐惧一齐涌上心头,眼前一黑向前栽去。

7“如初!”

裴景澜惊呼一声,稳稳接住我下滑的身体。

我模糊看见他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冠都歪了,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军医!

快传军医!”

他打横抱起我往营帐跑,声音发抖,“坚持住,别睡...”我想说我没受伤,只是太累了,却发不出声音。

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竟如此安心,我放任自己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我躺在熟悉的床榻上,手腕上缠着细布——是那时金簪划破的伤口。

裴景澜靠在床边睡着了,眼下两片青黑,下巴冒出胡茬,哪里还有半点翩翩公子的模样。

我轻轻一动,他立刻惊醒:“醒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想碰我的额头,又缩回去,“要喝水吗?”

我摇摇头,嗓子干涩:“我父亲...岳父大人平安回府了。”

他递来温水,“林家的事牵连甚广,陛下震怒,下令彻查这些年所有军饷账目。”

我小口啜饮,偷瞄他疲惫的面容:“你...这几天都没睡?”

他苦笑:“忙着查案,还要防着某人寻短见。”

我羞愧低头:“对不起...嘘...”他轻轻按住我的唇,“是我没保护好你。”

门外突然传来小翠的惊叫:“老爷!

您怎么来了?”

我和裴景澜同时转头,只见父亲风尘仆仆地闯进来,见到我手腕的伤,老泪纵横:“傻孩子...父亲!”

我想起身,被裴景澜按住。

“岳父大人,如初需要静养。”

父亲抹着泪点头:“我知道
,我知道...”他忽然对着裴景澜深深一揖,“贤婿,这次多亏你...”我瞪大眼睛:“父亲?”

父亲坐下来,娓娓道来:“那日我被重新收监后,景澜连夜入宫面圣,以项上人头担保我的清白。

这三日他不眠不休追查,终于找到林家贪污的真凭实据。”

我震惊地看向裴景澜,他微微摇头:“岳父言重了,这是我分内之事。”

“不,”父亲坚持道,“如初啊,你错怪了好人。

景澜为了救我们阮家,连他父亲留下的那块免死金牌都用上了...”我胸口猛地一疼,泪水夺眶而出。

免死金牌是裴家最大的保命符,他竟为我...“岳父,”裴景澜打断道,“如初需要休息,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父亲会意起身:“好好,我先回去。

如初啊,好好养伤,别让贤婿担心。”

父亲走后,帐内一片寂静。

我盯着锦被上的花纹不敢抬头,泪水打湿了一片。

“别哭...”裴景澜轻叹着替我拭泪,“伤口会疼。”

我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块金牌...值得。”

他简短地回答,拇指摩挲我的泪痕。

8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他僵硬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环住我,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我那么骂你...还说要休了你...我原谅你了。”

“我当着全军的面羞辱你...我不在乎。”

“我差点...差点...但你没事,”他收紧手臂,声音沙哑,“这就够了。”

我哭得更凶了,把这几日的委屈、恐惧、愧疚全发泄出来。

他静静抱着我,任我哭湿他整片衣襟。

等我哭够了,他端来热水给我擦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孩童。

我红着眼睛看他:“景澜...嗯?”

“那个...林婉儿...你们真的...”他手上动作一顿,无奈地笑了:“吃醋了?”

我别过脸:“谁吃醋了!

我就是...青梅竹马不假,但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他扳过我的脸,认真道,“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我脸颊发烫,心跳如雷:“谁...谁啊?”

他低笑一声,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一个拿金簪抵着脖子威胁我的傻姑娘。”

我羞恼地捶他胸口,却被他捉
住手腕:“小心伤口。”

四目相对,他眼中柔情似水,我鬼使神差地仰起脸。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却在即将触碰到我唇瓣时停住:“你确定?”

我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生涩却炽热,带着泪水的咸涩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当他终于松开我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

“夫人...”他声音暗哑,“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

我红着脸缩回被子里:“谁让你...之前那么守礼...”他苦笑:“我怕吓着你。”

替我掖好被角,“睡吧,我守着你。”

我抓住他的衣袖:“你也休息...好。”

他和衣躺在外侧,小心翼翼把我搂进怀里,“这样行吗?”

我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安心。

“景澜...嗯?”

“谢谢你...没放弃我。”

他在我发顶落下一吻:“永远不会。”

三日后我伤势好转,裴景澜亲自送我回府。

刚进大门,管家就慌慌张张跑来:“将军,夫人,不好了!

林小姐越狱了!”

裴景澜脸色一沉:“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

狱卒说她用簪子挟持了典狱长的女儿...”我与裴景澜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什么,快步向内院走去。

果然,我妆奁中最贵重的那支凤钗不见了——正是林婉儿上次来“拜访”时看中的那支。

“她一定会来找你报复,”裴景澜眉头紧锁,“我加派人手...”9“不,”我打断他,眼中闪过冷光,“这次,我要亲自会会她。”

当夜,我独自在庭院赏月。

果然,一个黑影从墙头翻下,正是蓬头垢面的林婉儿。

“阮如初!”

她手持匕首向我扑来,“我要你偿命!”

我早有准备,侧身避开的同时按下袖中机关——一支袖箭精准射中她手腕。

匕首当啷落地,埋伏的士兵一拥而上将她制服。

我冷眼看着她挣扎,“就猜到你会来。”

林婉儿面目狰狞:“你设计我!”

“彼此彼此。”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知道为什么我能识破你的计划吗?”

我凑近她耳边,“因为你看着景澜的眼神,和我当初一模一样。”

她浑身一震,眼中闪过狼狈。

“押下去吧。”

我起身掸掸衣袖,“告诉典狱长,若再让人跑了,提头来见。”

士兵们肃然应诺。

裴景澜从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