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忽然对着裴景澜深深一揖,“贤婿,这次多亏你...”我瞪大眼睛:“父亲?”
父亲坐下来,娓娓道来:“那日我被重新收监后,景澜连夜入宫面圣,以项上人头担保我的清白。
这三日他不眠不休追查,终于找到林家贪污的真凭实据。”
我震惊地看向裴景澜,他微微摇头:“岳父言重了,这是我分内之事。”
“不,”父亲坚持道,“如初啊,你错怪了好人。
景澜为了救我们阮家,连他父亲留下的那块免死金牌都用上了...”我胸口猛地一疼,泪水夺眶而出。
免死金牌是裴家最大的保命符,他竟为我...“岳父,”裴景澜打断道,“如初需要休息,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父亲会意起身:“好好,我先回去。
如初啊,好好养伤,别让贤婿担心。”
父亲走后,帐内一片寂静。
我盯着锦被上的花纹不敢抬头,泪水打湿了一片。
“别哭...”裴景澜轻叹着替我拭泪,“伤口会疼。”
我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块金牌...值得。”
他简短地回答,拇指摩挲我的泪痕。
8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他僵硬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环住我,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我那么骂你...还说要休了你...我原谅你了。”
“我当着全军的面羞辱你...我不在乎。”
“我差点...差点...但你没事,”他收紧手臂,声音沙哑,“这就够了。”
我哭得更凶了,把这几日的委屈、恐惧、愧疚全发泄出来。
他静静抱着我,任我哭湿他整片衣襟。
等我哭够了,他端来热水给我擦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孩童。
我红着眼睛看他:“景澜...嗯?”
“那个...林婉儿...你们真的...”他手上动作一顿,无奈地笑了:“吃醋了?”
我别过脸:“谁吃醋了!
我就是...青梅竹马不假,但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他扳过我的脸,认真道,“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我脸颊发烫,心跳如雷:“谁...谁啊?”
他低笑一声,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一个拿金簪抵着脖子威胁我的傻姑娘。”
我羞恼地捶他胸口,却被他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