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白薇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主白月光回来,疯批男二要上位:白月光白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五更春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的力量可真大,自从回来了,陆沉就再也不着家了。我以为离婚就好,想不到我被隔壁邻居攻略了。我以为季临渊是温柔体贴的人设,谁知他竟然是疯批忠犬那一卦,沾上就甩不掉。后面更是知,白月光回国,我的离婚,竟然是他一手策划。白月光要我老公,他要我。一个人一个,真是公平。1.烤箱“叮”的一声响,我拿出烤好的焦糖布丁。手机屏幕在台面上亮起,是我老公陆沉的来电。“老公,你下班了吗?我烤了焦糖布丁,还做了你喜欢的牛排……糖糖,”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背景里有车流声和白薇的轻笑,“白薇说今晚要对新项目书,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你别等我吃饭了。”我看着桌上的烛光晚餐发愣。电话那头传来白薇的撒娇:“陆总,这个数据要不要再核对一遍?”接着是纸张翻动的窸窣声。...
《男主白月光回来,疯批男二要上位:白月光白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白月光的力量可真大,自从回来了,陆沉就再也不着家了。
我以为离婚就好,想不到我被隔壁邻居攻略了。
我以为季临渊是温柔体贴的人设,谁知他竟然是疯批忠犬那一卦,沾上就甩不掉。
后面更是知,白月光回国,我的离婚,竟然是他一手策划。
白月光要我老公,他要我。
一个人一个,真是公平。
1.烤箱“叮”的一声响,我拿出烤好的焦糖布丁。
手机屏幕在台面上亮起,是我老公陆沉的来电。
“老公,你下班了吗?
我烤了焦糖布丁,还做了你喜欢的牛排……糖糖,”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背景里有车流声和白薇的轻笑,“白薇说今晚要对新项目书,可能要加班到很晚。
你别等我吃饭了。”
我看着桌上的烛光晚餐发愣。
电话那头传来白薇的撒娇:“陆总,这个数据要不要再核对一遍?”
接着是纸张翻动的窸窣声。
“哦……好,那你记得吃晚饭。”
我强颜欢笑,“少喝点咖啡,胃会难受的……知道了。”
他匆匆挂了电话。
墙上的挂钟指向七点十七分。
才惊觉自己盯着冷掉的牛排发了十分钟呆。
突然有人敲门,我慌忙扯下围裙,开门时撞进季临渊含笑的目光里。
“苏小姐,”他举着青瓷汤盅,香气从盖缝里钻出来,“我妈今天炖了莲藕排骨汤,说隔壁总飘来烤蛋糕的香味,让我来换点甜食。”
他穿着浅灰家居服,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链。
我后知后觉地往身后挪了半步,生怕他看见餐桌上孤零零的双人份餐具。
“谢谢季先生,”我挤出笑脸,“不过我今天烤的布丁有点焦了……焦糖化的布丁更有风味。”
他笑的很温柔,“苏小姐好像不太开心?
是陆总又加班了吗?”
这句话像根细针扎破气球,我慌忙低头。
季临渊忽然蹲下身,从信箱里抽出本杂志,封面女郎穿着低胸红裙,卷发垂在肩上——风情万种。
“这不是……”我喉咙发紧,指尖划过杂志标题《珠宝设计师白薇:十年蛰伏,归来仍是少女》。
季临渊垂眸替我整理信箱里的信件,不经意的问道:“原来陆总和白设计师是旧识?
难怪,上个月庆功宴时,她说陆总办公室摆着大学时期的合影。”
我猛地抬头,他却已经直起身
子:“汤趁热喝,凉了会腥。
我先走了,苏小姐别太难过。”
他转身离开,路灯忽明忽暗,我攥着杂志追上两步,想问他怎么知道我难过,却看见屋外的拐角处,陆沉正搂着白薇的腰,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阿沉,你妻子好像不太喜欢我。”
白薇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片,“今天在商场碰见了,我跟她打招呼,她匆匆离开,也不理我……她就那样,”陆沉的语气带着不耐,“从小被宠坏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真的吗?
我还以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着姐姐生气了……”我手里的杂志“啪”地掉在地上,他们同时转头,白薇迅速从陆沉臂弯里退。
季临渊不知何时又折回来,弯腰替我捡起杂志,指尖有意无意划过“白薇”两个字:“陆总这么晚还陪客户呢?
苏小姐在厨房忙了一下午,还说要给您惊喜呢。”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了,喉结滚动着想开口,却被白薇抢先一步:“苏姐姐你别误会,我和陆总只是工作……我知道。”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季临渊的汤盅在掌心发烫,“季先生邀请我去他家喝排骨汤,你们两位要不要一起?”
白薇的指甲掐进陆沉手背,他却盯着我发愣,像在看一个突然换了频道的电视节目。
季临渊忽然伸手揽住我肩膀:“苏小姐手都冻红了,先进去喝碗汤吧。
陆总要是忙,就先忙着,我们进屋。”
他的掌心透过毛衣传来温度,我听见陆沉在身后喊我的名字,却被季临渊轻轻推进门。
2.“汤要凉了。”
季临渊替我盛汤,“哭之前先喝两口,不然眼睛会肿得像水蜜桃。”
我抬头看他,他正用指尖替我擦掉眼角的泪。
窗外突然下起雨,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像极了三年前陆沉向我求婚那天,也是这样的雷阵雨,他举着戒指从暴雨里冲过来,说“糖糖,以后我给你撑伞”。
汤里的莲藕炖得很烂,入口带着微甜。
季临渊坐在对面,忽然说:“其实陆总办公室的合影,是白薇自己摆的。”
我猛地抬头,他却托腮看我:“上周我去陆氏谈合作,亲眼看见她把相框从储物箱里拿出来。
苏小姐这么聪明,应该能想明白吧?”
雨声突然变大了,我听见自己心跳
如鼓。
季临渊的汤勺在碗里转出涟漪,倒映着他含笑的眼睛。
“季先生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攥着汤勺问他。
他伸手替我添汤,袖口滑到手肘,露出腕间银色的手链,上面刻着极小的英文:Catch the star。
“因为苏小姐笑起来的时候,像小太阳。”
他歪头看我,“而我刚好需要一点光。”
窗外惊雷炸响,我忽然想起今天整理衣柜时,在陆沉西装口袋里摸到的丝质手帕——那是白薇的品牌定制款,绣着她名字的缩写。
汤盅在掌心跳动,像一颗发烫的心脏。
季临渊的目光落在我无名指的婚戒上,伸手替我摘下,用指尖摩挲着戒圈内侧的刻字:L&T。
“这个款式该换了,”他轻声说,“下周新开的珠宝店,有款太阳花钻戒很适合你。”
雨声渐歇时,陆沉的短信又发来:糖糖,今晚有突发情况,我拿完文件就要陪白薇出去应酬,今儿不在家睡觉了。
你早点睡。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脑海里只有:白月光和原配的选择。
而他选择了白月光。
季临渊替我披上外套:“带你去吃宵夜吧,小区门口新开了家糖水铺,心情不好吃点甜。”
玄关鞋柜“咔嗒”一声合上时,我听见陆沉在关门的声音。
我们四目相对。
“苏姐姐喝完汤啦?”
白薇首先开口,她抬手拨弄卷发,“阿沉说你最怕打雷,只是不好意思,今晚阿沉得陪我去应酬,不过苏姐姐也有人陪,应当不怕了吧。”
季临渊忽然往前半步,替我挡住她的视线:“陆总连结婚周年都能忘,苏小姐当然有权找更贴心的人。”
陆沉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盯着季临渊搭在我肩上的手,喉结滚动着喊我的名字:“糖糖,你听我解释……陆总还是先解释下,”季临渊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为什么白设计师的工作室,会突然拿到陆氏今年最重要的珠宝项目?”
白薇的脸色变了,陆沉猛地转头看她,我趁机从他们中间挤过去,不喜听他们的吵吵。
季临渊追上了我。
“其实我撒谎了,”他忽然说,“那碗汤不是我妈炖的,是我特意学的。”
我抬头看他,他耳尖有点红,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只终于露出爪子的猫。
“以后别等他了,你的世
界不应该只有他,”他低头看我,睫毛在夜风里颤动。
3.周一清晨,我站在玄关对着镜子涂口红,三次画歪唇角。
连续两晚陆沉都没回家。
手机在包里震动,季临渊的消息跳出来:苏小姐,今天上班吗?
我顺路送你。
玄关的镜子映出我眼下的青黑,回信息的手指悬在半空,忽然想起上周他说过的话:以后别等他了,你的世界不应该只有他。
确实,陆沉都能有新欢,为何我不能?
车库里。
季临渊靠在银色保时捷旁,身穿烟灰色风衣,看见我时眼睛亮起来,像拆开礼物盒的小孩。
“早。”
他替我拉开副驾门,座椅上摆着热可可和可颂,“记得你说过讨厌肉桂味,所以让他们换成了焦糖酱。”
我捏着可颂的手指顿了顿,陆沉从前总说甜食让人发胖,却记得白薇咖啡要加三块方糖。
车载音响里流淌着轻音乐,季临渊忽然开口:“好吃吗?”
“嗯……这家味道不错。”
我盯着窗外梧桐树,“季先生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食?”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温柔的笑:“第一次见你,是在甜品展。
你穿着白裙子,踮脚尝草莓挞的样子,像只偷喝牛奶的小兽。”
我猛地转头看他,记忆里那个雨天忽然清晰——去年夏天,我抱着一堆甜品试吃装在展会门口躲雨,撞到个穿黑衬衫的男人,他替我捡起掉在地上的马卡龙。。原来那个时候,我们就相遇了?
“季先生早就认识我?”
我攥着热可可杯。
他目视前方:“何止认识。
苏小姐在烘焙比赛拿金奖时,我就在台下。
你的焦糖布丁,评委尝第一口时,我比你还紧张。”
我喉咙发紧,不知接什么话。
那些在烤箱前熬夜调试配方的夜晚,那些陆沉说“又不能当饭吃”的时刻,原来还有人默默注视着我。
可惜我为了陆沉放弃深耕甜品事业。
车子在公司楼下停下,季临渊忽然伸手替我擦掉嘴角的可可渍:“到地方啦,公主请下车,你刚才说你上午要开会,那你开完会了,我来接你好不好,我们去一个地方。”
电梯里遇见财务部的张姐,她八卦地戳我胳膊:“苏糖,刚才那个帅哥是谁?
艳福不浅啊,你身边帅哥一个一个的!”
我低头看手机,季临渊刚发来消息:别理
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你值得更好的。
会议室的投影亮起时,陆沉推门进来,白薇紧随其后,她穿着酒红色连衣裙,脖子上戴着枚水滴形钻石项链。
我认得那条项链——上周我在珠宝店橱窗见过,标签上写着六位数,当时陆沉说“这种款式太浮夸”。
“这是白设计师为陆氏定制的‘月光’系列,”陆沉的目光扫过我,在白薇项链上停留,“接下来的项目,由白设计师全程跟进。”
底下传来窃窃私语,我攥着钢笔的手指太过用力,在会议纪要上戳出墨点。
白薇忽然按住陆沉的手腕,指着投影上的设计图:“这里用碎钻可能更有层次感,就像阿沉上次说的……”她的尾音拖得极轻,像根细丝线缠住陆沉的名字。
开了一个小时的会,我有点受不了他们的亲密。
突然想起季临渊说过的“顺路”,以及他掌心的温度,我站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能看见楼下的保时捷。
季临渊倚着车门抽烟,指尖明灭的火星映着他垂眸的侧脸,像幅模糊的油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陆沉发来消息:晚上陪白薇去应酬,不用等我吃饭。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忽然笑了。
白薇、白薇!
她才回国几天啊,天天都能听到这个名字。
洗手间门被推开,白薇踩着高跟鞋进来,在镜子里与我对视:“苏姐姐今儿好像很开心?
是因为新欢吗?”
她转身时,项链在锁骨晃出冷光。
我伸手替她整理发尾,指尖故意划过她后颈:“白设计师的项链真漂亮,陆总眼光真好。
不过……”我凑近她耳边,“项链钱是别人老公付的,戴着会不会硌得慌?”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我擦过她肩膀往外走,听见她在身后冷笑:“你以为季临渊是什么好人?
他当年为了抢项目,可是把竞争对手逼到破产跳楼——”4.“糖糖?”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临渊不知何时站在走廊拐角。
他扫过白薇煞白的脸,缓步走过来,将花塞进我怀里:“路过花店看见的,觉得很像你。”
白薇抱手冷笑着:“季总这是公然挖墙脚?
别忘记,苏姐姐还没离婚——白设计师记错了,”季临渊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语气温柔得像在哄
小孩,“你自己才是先介入的那个吧,我可没有挖墙脚,是墙自己先跑了。”
空气瞬间凝固,白薇踉跄半步,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季临渊揽着我往电梯走,指尖轻轻拍着我后背:<“别怕,以后我保护你。”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陆沉从会议室出来,目光落在季临渊搭在我腰上的手上,脸色比白薇的口红还红。
季临渊忽然低头,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他刚才在走廊站了五分钟,看着你和白薇对峙,却一句话都没说。”
我攥着向日葵的手指收紧,毛刺扎进掌心。
他开车带我去郊外的宠物咖啡馆,沿途放着我喜欢的爵士乐。
玻璃房里挤满了流浪猫,三花母猫蹭着我的脚踝,季临渊蹲下身替它顺毛:“这只叫小太阳,上周被人遗弃在垃圾桶旁边。”
我蹲下来抱它,小太阳在我怀里发出呼噜声,季临渊忽然说:“陆沉从来不知道你喜欢猫吧?
你在朋友圈转发过七十次流浪猫领养信息,他连点赞都没有。”
我抬头看他,他正用指尖替我挑掉头发上的猫毛,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季先生为什么对我这么清楚?”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将小太阳的爪子按在我掌心:“因为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在研究如何让小太阳照亮我。”
此刻,我承认我心动了,也许是放纵,也许是报复。
暮色漫进玻璃房时,我的手机连震三次。
陆沉发来三张照片:空荡荡的餐桌,垃圾桶的牛排,还有他摆在玄关的拖鞋。
最后是条消息:糖糖,我今晚回家吃饭。
季临渊替我擦掉指尖的猫罐头,忽然凑近我耳边:“他现在才想起你,就像扔掉玩具后又想捡回来的小孩,但你应该是你,不是他的备用充电器。”
5.车子驶进小区时,陆沉的车已经停在楼下。
他站在路灯下,手里提着我最爱的那家日料外卖,看见季临渊替我开车门时,寿司盒猛地捏变形。
季临渊故意将向日葵塞进我怀里,指尖擦过我耳垂:“明天见,小太阳。”
我抱着花从陆沉身边走过,他身上带着白薇的香水味,混着酒气。
他伸手想抓我手腕,却碰落一片向日葵花瓣:“糖糖,我们谈谈……陆
总今晚不是要陪白设计师应酬吗?”
我仰头看他,路灯把我的影子投在他脸上,“再说了,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是谈你办公室的合影,还是谈白设计师的项链?”
我转身往屋里走,听见他在身后喊:“那项链是白薇自己买的!
她故意气你……重要吗?”
我开着门,看他在阴影里挣扎的脸,“陆沉,你总说我被宠坏了,可你多久没宠过我了?”
门缓缓合上,他的表情是什么,我已不想看了。
我低头看怀里的向日葵,季临渊在花束里塞了张纸条,上面是他隽秀的字迹:太阳不该为阴天难过。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季临渊发来消息:我知道家新开的甜品店,芒果千层特别好吃,要去吗?
5.周三傍晚,我蹲在玄关给小太阳猫喂罐头,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陆沉回来得比平时早:“哪来的野猫?
家里不能养这东西。”
小太阳被他的语气吓到,钻进沙发底不肯出来。
我擦着手站起来,看见他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青瓷汤盅——那是季临渊刚才送来的梨汤,说我咳嗽得厉害。
陆沉伸手碰了碰汤盅,指尖划过季临渊刻在底部的小字:小太阳专属。
“季临渊最近很闲?”
他的声音像块冰,“天天往别人家里送东西?”
我转身去厨房拿猫粮:“陆总不是也很闲?
天天往白设计师那里送项链。”
他猛地拽住我手腕,力气大得让我生疼:“苏糖,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白薇只是工作伙伴!”
“那季先生也是工作伙伴。”
我盯着他,“上周你们一起出差,在酒店待了整夜,也是工作吗?”
他的手突然松开,瞳孔骤缩。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这些话本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直到今早,季临渊将装有监控截图的信封放在我信箱里——画面里,陆沉扶着醉酒的白薇走进酒店电梯。
“糖糖,你听我解释……”他伸手想抱我,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厨台上。
他的目光忽然凝固,落在我脚边的拖鞋上——那是双情侣款,藏蓝色的男款昨天被季临渊踩过一脚,鞋头还留着淡淡的灰印。
“这双拖鞋……”他弯腰捡起男款,“季临渊来过家里?”
我想起今早季临渊蹲在玄关替我换灯泡,有一颗袖扣落在沙发缝里捡不出
来。
他走时说:“要是陆总问起,就说我是来修灯的。”
“他来修吊灯。”
我攥着猫粮袋,听见小太阳在沙发底发出细弱的叫声,“陆总不在家,我只能喊别人帮忙。”
陆沉忽然推开我,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小太阳被这动静受了惊,从沙发底下跑了出来。
连带着那枚袖口也跟着出来了。
陆沉弯腰捡起袖口,指节捏得发白:“这不是我的吧?
修灯需要留袖扣?
苏糖,你是不是早就和他——陆总想问什么?”
我打断他,“想问我有没有出轨?
就像你和白薇那样?”
他的耳光来得猝不及防,我侧脸重重撞在橱柜上。
小太阳吓得窜出来,爪子勾住陆沉的裤脚,被他一脚踢开。
猫发出凄厉的叫声,我猛地推开他,抱起发抖的小太阳:“陆沉,你混蛋!”
“我混蛋?”
他扯掉领带,态度发狂,“你让野男人进我们的家,让他碰你睡的床,现在还为了一只猫骂我?”
我盯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陌生。
这个会踢猫、会打老婆的男人,和记忆里那个少年,好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季临渊发来消息:现在要不要来我家看电影?
新收养的三花猫会踩奶哦~“好。”
我打字的手指发颤,抓起外套往门口走。
陆沉忽然挡住门,呼吸灼热:“你敢去找他,就别想再回来!”
“求之不得。”
我仰头看他,眼泪终于掉下来,“陆沉,我们离婚吧。”
他的表情像被雷劈中,我趁机推开他,跑了出去。
6.路灯忽明忽暗,我靠在季临渊家门前喘气,听见身后传来陆沉的怒吼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季临渊开门时穿着白色家居,看见我脸上的红痕时,瞳孔骤然缩成针尖:“你挨打了?
是谁干的?”
我没说话,将小太阳塞进他怀里,跟着走进客厅。
落地窗外是浓稠的夜色,他替我打开暖黄色的壁灯,指尖轻轻抬起我下巴:“是陆沉?”
我盯着他没说话。
季临渊的拇指擦过我唇角的血痂,忽然俯身吻了吻我额头:“想哭就哭吧,我在。”
这句话像捅破窗户纸的指尖,我再也忍不住,埋进他怀里大哭。
他的手掌隔着毛衣摩挲我后背,轻声哄着:“没事了,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哭到
筋疲力尽时,我听见他手机在茶几震动。
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看见锁屏壁纸——那是我在甜品展试吃草莓挞的照片,我舔着指尖糖霜,没注意到镜头。
季临渊迅速按灭手机,指尖划过我湿润的睫毛:“要喝点热牛奶吗?”
我点点头,看他走进厨房。
冰箱门开合的光里,他的侧脸温柔得像块融化的奶糖。
小太阳跳上沙发,用爪子拍我的手背,我这才发现季临渊的家居裤上有道细长的疤痕,从膝盖延伸到脚踝。
“小时候被狗追,摔进玻璃堆里。”
他端着牛奶回来,顺着我的目光解释,“后来每次看见流浪动物,就忍不住想带回家——就像看见你时一样。”
我捧着牛奶杯抬头看他,他伸手替我擦掉泪痕:“知道吗?
你哭起来像被雨水打湿的小兽,让我想把全世界的糖都捧给你。”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陆沉的视频通话。
季临渊看着屏幕轻笑,替我接通,镜头里瞬间弹出陆沉阴沉的脸,他身后是狼藉的客厅,碎掉的花瓶里,向日葵蔫蔫地泡在水里。
“糖糖,你在哪?”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我们好好谈谈……陆总,别担心,”季临渊忽然揽住我肩膀,对着镜头轻笑,“苏小姐现在在我家,陪我和猫一起看电影。”
陆沉的瞳孔剧烈收缩,我听见他身后传来白薇的惊呼:“阿沉,你怎么了?”
季临渊故意将我往怀里按了按,下巴蹭着我发顶:“陆总要是没事,我们就挂了,毕竟……”他指尖划过我锁骨,“春宵苦短,你忙,我也忙。”
视频被粗暴挂断,我攥着牛奶杯的手指发抖:“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季临渊低头看我:“他打你时,可没觉得过分。”
他替我理了理乱掉的头发,“明天有场慈善酒会,陪我去吧?
让他看看,你没有他,只会更耀眼。”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唇已经轻轻落在我额头,像片羽毛掠过水面。
小太阳在旁边发出呼噜声,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我忽然觉得很累,累到不想再去想陆沉通红的眼睛,累到想就这么躲在这片暖光里,永远不出去。
7.第二天傍晚,季临渊带着礼服来接我。
珍珠白的抹胸长裙拖在地上,他替我戴上项链时,指尖划过我后
颈:“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叫‘太阳耀斑’。”
酒会现场灯光璀璨,我挽着季临渊的胳膊进场时,听见周围的窃窃私语。
白薇穿着黑色深V礼服,正在和陆沉说话,看见我时,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陆沉的目光落在我项链上,脸色比他胸前的白玫瑰还白。
“季总,这位是……”主持人拿着话筒走过来,眼神在我身上打转。
“我的女伴,苏糖。”
季临渊语气里带着炫耀,“也是我见过最耀眼的甜品师。”
掌声四起时,我看见陆沉攥紧了香槟杯。
白薇伸手想挽他胳膊,被他猛地甩开。
季临渊忽然弯腰,在我耳边说:“看,他急了。”
乐队开始演奏爵士乐,季临渊伸手邀我跳舞,指尖在我腰上画着圈。
我穿着新买的高跟鞋,脚踝被磨出红痕,他蹲下身,替我脱掉鞋子,攥在手里:“赤脚跳舞更自由。”
灯光在他发梢镀上金边,我踩着柔软的地毯,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他的掌心贴着我后背,带着灼热的温度:“知道吗?
你今天戴的项链,内侧刻着你的名字缩写。”
我抬头看他,他嘴角扬起温柔的笑,像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远处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我转头看见陆沉铁青的脸,白薇的高跟鞋碾过地上的香槟渍,正对着我们走来。
“苏糖,你还要不要脸?”
她的声音尖利,“还没离婚就勾搭上别的男人——白设计师好像忘了,”季临渊替我挡住她挥来的手,“陆总和苏小姐的结婚戒指,早就该摘了。”
他忽然看向陆沉,眼神里带着挑衅,“陆总,你说我说的对吗?
毕竟你先开始的。”
陆沉盯着我无名指的婚戒,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我想起今早季临渊替我摘戒指时,用指尖摩挲着戒圈内侧的刻字嘲讽着:L&T,多讽刺,他的姓和你的名,可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会离婚的。”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清亮,“陆总,你找律师清算财产吧,搞完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
白薇的脸色大喜,陆沉踉跄半步,香槟杯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
季临渊忽然托起我的下巴,在众人惊呼声中吻了下来。
他的唇带着雪松味的薄荷糖气息,指尖扣住我后颈,不容拒绝。
“现在,”他在我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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