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今晚不是要陪白设计师应酬吗?”
我仰头看他,路灯把我的影子投在他脸上,“再说了,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是谈你办公室的合影,还是谈白设计师的项链?”
我转身往屋里走,听见他在身后喊:“那项链是白薇自己买的!
她故意气你……重要吗?”
我开着门,看他在阴影里挣扎的脸,“陆沉,你总说我被宠坏了,可你多久没宠过我了?”
门缓缓合上,他的表情是什么,我已不想看了。
我低头看怀里的向日葵,季临渊在花束里塞了张纸条,上面是他隽秀的字迹:太阳不该为阴天难过。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季临渊发来消息:我知道家新开的甜品店,芒果千层特别好吃,要去吗?
5.周三傍晚,我蹲在玄关给小太阳猫喂罐头,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陆沉回来得比平时早:“哪来的野猫?
家里不能养这东西。”
小太阳被他的语气吓到,钻进沙发底不肯出来。
我擦着手站起来,看见他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青瓷汤盅——那是季临渊刚才送来的梨汤,说我咳嗽得厉害。
陆沉伸手碰了碰汤盅,指尖划过季临渊刻在底部的小字:小太阳专属。
“季临渊最近很闲?”
他的声音像块冰,“天天往别人家里送东西?”
我转身去厨房拿猫粮:“陆总不是也很闲?
天天往白设计师那里送项链。”
他猛地拽住我手腕,力气大得让我生疼:“苏糖,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白薇只是工作伙伴!”
“那季先生也是工作伙伴。”
我盯着他,“上周你们一起出差,在酒店待了整夜,也是工作吗?”
他的手突然松开,瞳孔骤缩。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这些话本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直到今早,季临渊将装有监控截图的信封放在我信箱里——画面里,陆沉扶着醉酒的白薇走进酒店电梯。
“糖糖,你听我解释……”他伸手想抱我,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厨台上。
他的目光忽然凝固,落在我脚边的拖鞋上——那是双情侣款,藏蓝色的男款昨天被季临渊踩过一脚,鞋头还留着淡淡的灰印。
“这双拖鞋……”他弯腰捡起男款,“季临渊来过家里?”
我想起今早季临渊蹲在玄关替我换灯泡,有一颗袖扣落在沙发缝里捡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