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你自己才是先介入的那个吧,我可没有挖墙脚,是墙自己先跑了。”
空气瞬间凝固,白薇踉跄半步,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季临渊揽着我往电梯走,指尖轻轻拍着我后背:<“别怕,以后我保护你。”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陆沉从会议室出来,目光落在季临渊搭在我腰上的手上,脸色比白薇的口红还红。
季临渊忽然低头,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他刚才在走廊站了五分钟,看着你和白薇对峙,却一句话都没说。”
我攥着向日葵的手指收紧,毛刺扎进掌心。
他开车带我去郊外的宠物咖啡馆,沿途放着我喜欢的爵士乐。
玻璃房里挤满了流浪猫,三花母猫蹭着我的脚踝,季临渊蹲下身替它顺毛:“这只叫小太阳,上周被人遗弃在垃圾桶旁边。”
我蹲下来抱它,小太阳在我怀里发出呼噜声,季临渊忽然说:“陆沉从来不知道你喜欢猫吧?
你在朋友圈转发过七十次流浪猫领养信息,他连点赞都没有。”
我抬头看他,他正用指尖替我挑掉头发上的猫毛,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季先生为什么对我这么清楚?”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将小太阳的爪子按在我掌心:“因为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在研究如何让小太阳照亮我。”
此刻,我承认我心动了,也许是放纵,也许是报复。
暮色漫进玻璃房时,我的手机连震三次。
陆沉发来三张照片:空荡荡的餐桌,垃圾桶的牛排,还有他摆在玄关的拖鞋。
最后是条消息:糖糖,我今晚回家吃饭。
季临渊替我擦掉指尖的猫罐头,忽然凑近我耳边:“他现在才想起你,就像扔掉玩具后又想捡回来的小孩,但你应该是你,不是他的备用充电器。”
5.车子驶进小区时,陆沉的车已经停在楼下。
他站在路灯下,手里提着我最爱的那家日料外卖,看见季临渊替我开车门时,寿司盒猛地捏变形。
季临渊故意将向日葵塞进我怀里,指尖擦过我耳垂:“明天见,小太阳。”
我抱着花从陆沉身边走过,他身上带着白薇的香水味,混着酒气。
他伸手想抓我手腕,却碰落一片向日葵花瓣:“糖糖,我们谈谈……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