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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总的金丝雀 番外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机在包里震动,继母发来短信:“你爸住院,速汇五万。”推开门,酒精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舞台聚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抱着吉他走上台,听见台下传来口哨声。“这妞长得真带劲。”有人吹着口哨喊。我低头调试弦,瞥见前排卡座上坐着的男人。他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还有块百达翡丽眼神交汇的瞬间,我心头一颤。他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唱那首《失落的记忆》。唱到副歌部分,台下突然响起掌声。是他,鼓着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一曲毕,经理匆匆跑来后台。“隋总点名要见你。”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我摘下假睫毛,扔进垃圾桶。推开VIP包厢的门,烟雾缭绕。他倚在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苏小姐,”他吐出烟圈,“有没有兴趣换份工作?”“什...

主角:隋总热门   更新:2025-05-22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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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隋总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隋总的金丝雀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在包里震动,继母发来短信:“你爸住院,速汇五万。”推开门,酒精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舞台聚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抱着吉他走上台,听见台下传来口哨声。“这妞长得真带劲。”有人吹着口哨喊。我低头调试弦,瞥见前排卡座上坐着的男人。他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还有块百达翡丽眼神交汇的瞬间,我心头一颤。他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唱那首《失落的记忆》。唱到副歌部分,台下突然响起掌声。是他,鼓着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一曲毕,经理匆匆跑来后台。“隋总点名要见你。”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我摘下假睫毛,扔进垃圾桶。推开VIP包厢的门,烟雾缭绕。他倚在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苏小姐,”他吐出烟圈,“有没有兴趣换份工作?”“什...

《隋总的金丝雀 番外》精彩片段

手机在包里震动,继母发来短信:“你爸住院,速汇五万。”

推开门,酒精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

舞台聚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抱着吉他走上台,听见台下传来口哨声。

“这妞长得真带劲。”

有人吹着口哨喊。

我低头调试弦,瞥见前排卡座上坐着的男人。

他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还有块百达翡丽眼神交汇的瞬间,我心头一颤。

他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唱那首《失落的记忆》。

唱到副歌部分,台下突然响起掌声。

是他,鼓着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一曲毕,经理匆匆跑来后台。

“隋总点名要见你。”

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我摘下假睫毛,扔进垃圾桶。

推开VIP包厢的门,烟雾缭绕。

他倚在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

“苏小姐,”他吐出烟圈,“有没有兴趣换份工作?”

“什么工作?”

我问。

“当我的私人助理。”

他将一张黑卡推过来,“月入十万,包食宿。”

我想起医院催款单,喉咙发紧。

“我需要考虑。”

我攥紧手心。

他轻笑一声,站起身逼近。

古龙水混着烟味将我笼罩。

“明天中午十二点,丽思卡尔顿顶楼。”

他在我耳边低语,“过时不候。”

走出酒吧,雨还在下。

手机又震动,医院发来欠费通知。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肿瘤医院的地址。

透过车窗,看见他的迈巴赫从身旁驶过。

病房里,父亲插着氧气管,脸色惨白。

继母坐在床边数钱,见我来立刻换了副嘴脸。

“可算来了,医药费都快交不起了。”

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打开手机银行,余额显示7.56元。

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亮了。

破旧的墙壁渗着水渍,蟑螂在墙角乱窜。

我躺在发霉的床垫上,盯着天花板。

时钟指向十一点,我翻身坐起。

翻出唯一一件黑色连衣裙,用熨斗烫平褶皱。

在镜子前涂口红。

赶到丽思卡尔顿时,十二点零五分。

顶楼餐厅服务生拦住我,“小姐,这里是会员制。”

我正要开口,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让她进来。”

他坐在落地窗边,面前摆着法式早餐。

我走过去,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隋先生,”我坐下,“我接受这份工作。”


他推过来一份合同。

我没看内容,直接签上名字。

“从现在起,”他收起合同,“你就是我的人了。”

窗外阳光刺眼,我望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船只。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高利贷催债的短信。

他叫来服务生,“给苏小姐点份松露煎蛋。”

我盯着面前精致的餐盘,突然觉得讽刺。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为五斗米折腰。

“以后住我公寓,”他擦着嘴角,“离公司近。”

我点点头,机械地吃着煎蛋。

走出餐厅时,他替我拉开宾利车门。

司机叫他隋总,恭敬地将车驶出地下车库。

路过奢侈品店橱窗,我瞥见自己的倒影。

连衣裙皱巴巴的,口红也蹭花了。

他突然伸手,替我整理耳边的碎发。

动作亲昵得仿佛我们是恋人。

车子停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公寓楼下。

保安敬礼,管家鞠躬。

电梯直达顶层,推开房门。

“二楼是你的房间,”他说,“生活用品都备齐了。”

我走上旋转楼梯,木地板发出悦耳的声响。

推开卧室门,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外滩。

床上摆着崭新的行李箱,里面装满名牌衣物。

手机震动,医院说父亲需要立刻手术。

我握紧手机,转身下楼。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处理文件。

“隋先生,”我说,“我需要预支三个月工资。”

他抬起头,眼神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可以,”他敲了敲笔记本电脑,“不过有个条件。”

我心跳加速,喉咙发紧。

“今晚陪我参加慈善晚宴。”

他合上电脑,“扮演我的女伴。”

我想起自己寒酸的穿着,下意识咬了咬嘴唇。

“衣服首饰都给你准备好了,”他像是看穿我的心思,“去试衣间看看。”

试衣间里挂满高定礼服,珠宝盒里钻石闪着冷光。

我换上香槟色鱼尾裙,戴上鸽子蛋钻戒。

镜中人陌生得让我不敢相认。

他倚在门框上,目光从上到下打量我。

“很好看,”他说,“走吧。”

车子停在半岛酒店门口,闪光灯此起彼伏。

他伸手替我开车门,揽住我的腰。

镁光灯下,我们像极了恩爱夫妻。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名流纷纷上前打招呼。

“隋总,这位是?”

有人笑着问。

“我未婚妻。”

他将我搂得更紧。

我僵在原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
强笑着回应周围人的寒暄。

“隋太太真是明艳动人。”

有贵妇端着香槟凑近,目光却在我钻戒上打转。

隋墨将红酒杯递到我手中,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掌心。

拍卖师开始介绍第一件拍品,明代青花瓷瓶,起拍价八百万。

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这数字够父亲做十次手术。

隋墨突然在我耳边低语:“想要?”

没等我回答便举起了竞价牌。

现场气氛瞬间热烈,竞价声此起彼伏。

最终他以两千万拍下,全场掌声雷动。

下台时我忍不住问:“为什么买这个?”

他挑眉:“你喜欢。”

我愣在原地,直到被他拉着走向休息区。

角落里突然冲出个女人,红酒泼在我胸前。

“狐狸精!”

她尖叫着,“你勾引墨哥哥!”

隋墨脸色瞬间阴沉,保安迅速将女人拖走。

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去更衣室换衣服。”

更衣室里,我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突然觉得荒唐。

手机在此时震动,继母发来消息:“手术费还差三万。”

换好衣服出来,隋墨靠在走廊尽头抽烟。

“她是谁?”

我问。

“前女友。”

他掐灭香烟,“不用放在心上。”

回程车上,他突然说:“明天陪我回老家。”

我一愣:“为什么?”

“我奶奶想见孙媳妇。”

他盯着我,“你是最佳人选。”

我攥紧裙摆:“可我们只是……五万。”

他打断我,“两天五万,另外预支的工资照旧。”

我想起医院账户,最终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私人飞机停在停机坪上。

机舱内奢华得令人咋舌,管家递来羊绒披肩。

隋墨在看文件,侧脸冷峻如刀削。

三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江南小城。

老宅门口,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等候。

“墨墨!”

她颤巍巍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这就是孙媳妇?”

隋墨揽住我的肩:“奶奶,这是月容。”

我屈膝问好,老太太握住我的手:“好模样,快进屋。”

饭桌上,各种家乡菜摆满圆桌。

老太太不停给我夹菜,“多吃点,太瘦了。”

饭后,隋墨被长辈叫去说话。

老太太拉着我进房间,拿出个檀木盒。

“这是隋家祖传的玉镯,”她将镯子套在我手腕上,“给孙媳妇的见面礼。”

我想推辞,却被她紧紧按住。

夜深,我在客房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有人敲门,隋墨倚在门框上,领带松垮。

“老太太让我们睡一间。”

他晃了晃手里的房卡,“省得她起疑。”

房间里只有一张雕花大床,我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他掀开被子躺下:“你睡这边,我不动你。”

我和衣躺在床沿,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半夜突然雷声大作,我吓得缩进被子里。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手臂将我搂进怀里。

“别怕。”

他的声音带着困意,“有我在。”

第二天醒来,他已经不在床上。

梳妆台上放着张纸条:早餐在餐厅,吃完带你去逛逛。

小城街道古色古香,他陪我逛了几家老字号。

在绸缎庄,他给我买了三套旗袍。

路过首饰铺,他又挑了对翡翠耳坠。

“隋先生,这样太破费了。”

我推辞。

他却直接刷卡:“给老婆花钱,天经地义。”

<回程飞机上,他收到消息脸色骤变。

“公司出事了。”

他合上电脑,“下飞机直接去公司。”

机场分别时,他塞给我一张黑卡:“密码是你生日,缺什么自己买。”

我愣住:“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他笑而不语,转身走进VIP通道。

回到公寓,打开手机全是医院消息。

手术很成功,但后续治疗还需要不少钱。

我看着手中的黑卡,最终还是放进了抽屉。

深夜,隋墨回来时满身酒气。

“陪我喝酒。”

他扯开领带,从酒柜拿出威士忌。

两杯下肚,他开始说胡话。

“小时候,我爸只爱公司不爱我。”

他盯着酒杯,“我妈就这么被他逼走了。”

我安静听着,递过去纸巾。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月容,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昏睡过去。

我替他盖上毯子,关掉客厅的灯。

第二天醒来,他又恢复成那个冷峻的隋总。

“昨晚失态了。”

他整理袖口,“今天陪我去见客户。”

会议室里,客户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隋总眼光真好,女伴比明星还漂亮。”

隋墨将我拉到身边:“这是我未婚妻,苏月容。”

签约结束,客户非要拉着去KTV。

包厢里烟雾弥漫,有人不停给我灌酒。

隋墨挡下我面前的酒杯:“她酒精过敏。”

回程车上,我问:“为什么对外说我是你未婚妻?”

他看着窗外:“这样方便。”

我不再追问,
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发呆。

手机震动,高利贷发来威胁短信。

隋墨瞥见我苍白的脸色:“谁发的?”

我慌忙锁屏:“没什么。”

他不再多问,但第二天我发现账户多了五十万。

“就当是提前预支的工资。”

他说这话时,目光闪躲。

周末,他突然说要带我去游乐园。

旋转木马上,他替我拍照,嘴角难得有笑意。

玩过山车时,我吓得尖叫,他伸手护住我的头。

“抓紧我。”

他的声音混在风声里。

晚上在摩天轮上,他突然凑近。

我能清楚看见他睫毛的影子,听见他急促的呼吸。

“月容,”他低声说,“其实我……”摩天轮突然剧烈晃动,他将我紧紧护在怀里。

警报声响起,工作人员开始疏散乘客。

落地后,他接到电话脸色大变。

“公司有急事,我得先走。”

他脱下外套给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公寓,发现玄关摆着一束蓝玫瑰。

卡片上写着:别怕,有我在。

正当我发愣时,手机响起陌生号码。

“苏小姐,”电话里是阴冷的女声,“离隋墨远点,否则……”没等她说完,我挂断电话。

窗外开始下雨,雷声隐隐传来。

我抱紧自己,突然很希望隋墨能回来。

这时,公寓门被推开,浑身湿透的隋墨站在门口。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走进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话音未落,手机突兀响起。

隋墨接起电话的瞬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奶奶病危。”

他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月容,我必须马上回去。”

不等我回应,他已经转身冲出门外。

我望着空荡荡的玄关,蓝玫瑰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痕迹。

三天后,我在新闻头条看到隋墨的照片。

照片里他和一个穿着高定礼服的女人并肩站在医院门口,女人戴着我见过的那枚隋家玉镯。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隋墨发来的短信:“别联系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我盯着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医院又发来催款通知,继母的消息接踵而至:“你爸情况恶化,医生说要加钱用进口药。”

打开抽屉,那张黑卡安静躺在里面。

我握着卡冲进雨里,却在银行被告知卡已冻结。

深夜,高利贷的人找上门。


们踹开房门,将我按在地上:“苏小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剧痛从腹部传来,我蜷缩成虾米,听见领头的人冷笑:“隋墨不要的破鞋,还敢躲?”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离开。

我挣扎着爬起来,摸到手机给隋墨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听见背景里女人娇嗔的声音:“墨,谁呀?”

他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发着高烧去医院。

缴费窗口,我将所有积蓄推过去,护士皱着眉:“还差两万。”

走廊里,我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躺在医院过道的推车上,身上盖着不知谁落下的旧毛毯。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隋墨的助理发来消息:“隋总让我来收回公寓钥匙,还有他送你的东西。”

我跌跌撞撞回到公寓,收拾东西时发现床底的鞋盒。

里面是游乐园那天的照片,还有一张字条:“等处理完一切,就带你去见我妈。”

我撕碎字条,将照片扔进垃圾桶。

助理带人来收东西时,我只带走了自己的旧连衣裙。

离开公寓时,暴雨倾盆。

我蹲在路边等公交,一辆迈巴赫停在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隋墨冷硬的脸:“上车。”

我浑身湿透,倔强地摇头:“隋总有什么吩咐?”

“上车签解约合同。”

他语气冰冷,“之前的钱就当是你当替身的报酬。”

我笑出声,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原来我是替身?

替谁?

那个戴玉镯的女人?”

他别过脸:“别问太多。”

我冲进雨里,听见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

隋墨抓住我的手腕:“苏月容,别闹了。”

“我闹?”

我甩开他的手,“隋墨,你知道我被高利贷的人打得住院吗?

你知道我爸因为没钱停药在痛苦挣扎吗?”

他瞳孔微缩,伸手想碰我:“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又怎样?”

我后退几步,“你要和白富美结婚,我就该识趣滚蛋对吗?”

一辆货车突然失控冲过来,隋墨猛地将我推开。

轮胎擦着他的腿碾过,他倒在血泊里。

我尖叫着扑过去,抱住他逐渐冰冷的身体。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却在我怀里睁开眼,虚弱地说:“对不起......她拿奶奶威胁我......”医院里,我守在ICU门口。

隋墨的未婚妻走来,优雅地踩着高跟鞋:
“苏小姐,墨很快就会康复。

康复后,他会和我订婚。”

我握紧拳头:“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

“那又怎样?”

她冷笑,“不过是他怜悯你罢了。

你以为他真的会娶一个酒吧驻唱?”

父亲的主治医生找到我,说新药有了,但费用高昂。

我跪在医院走廊,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借钱。

隋墨醒了,却不愿见我。

他的助理送来一笔钱和解约合同:“隋总说,两清了。”

我在合同上签字时,突然干呕不止。

去检查才发现,我怀孕了。

拿着化验单,我站在隋墨病房外。

透过门缝,看见他未婚妻靠在他怀里:“墨,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

我悄悄离开医院,去小诊所准备打掉孩子。

躺在手术台上,我摸着小腹,泪水打湿了枕头。

“医生,等一下。”

我突然坐起来,“我不做了。”

离开诊所时,隋墨的未婚妻带着保镖拦住我:“听说苏小姐怀孕了?”

她掏出支票,“开个价,把孩子处理掉。”

我撕碎支票:“这是我的孩子,和你们隋家没关系。”

她示意保镖动手,混乱中我被推倒在地。

剧痛从腹部传来,鲜血染红了裙摆。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

医生面无表情:“孩子没保住,你身体太虚弱,以后很难再怀孕。”

隋墨的助理送来最后一笔钱,说隋墨已经出国治疗。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收到隋墨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忘了我,好好生活。”

我删掉短信,收拾行李离开这座城市。

在火车站,我看见报纸头条:“隋氏集团继承人订婚,未婚妻系豪门千金。”

照片里,隋墨穿着笔挺的西装,身旁的女人笑容灿烂。

我将报纸扔进垃圾桶,踏上开往远方的列车。

一年后,我在另一个城市的超市打工。

推着购物车转弯时,迎面撞上一个人。

抬头瞬间,呼吸停滞——是隋墨。

他身旁站着怀孕的妻子,无名指上戴着婚戒。

“好久不见。”

他声音沙哑。

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隋总认错人了。”

擦肩而过时,听见他未婚妻娇嗔:“墨,她是谁?”

“不认识。”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攥紧购物车把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走出超市,阳光刺眼。

摸了摸小腹上的伤疤,我对着天空露出微笑。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
医院发来的消息:父亲病情稳定,可以出院了。

我擦干眼泪,快步走向公交车站。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抓住我的手腕。

“月容,”隋墨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后悔了......”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曾经那些伤痛,不是一句“后悔”就能抹平的。

公交车缓缓驶来,我上车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望着窗外,隋墨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人海。

三个月后,我在超市的工作步入正轨。

这天,我正在整理货架,突然听到同事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隋氏集团出大事了!”

我的手顿了顿,货架上的罐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凑近,听见同事压低声音说:“隋家老爷子突然撤了隋墨的职务,听说和他妻子有关……”我的心猛地一颤,手中的罐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蹲下身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当晚下班,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一家网吧,搜索着关于隋氏集团的新闻。

屏幕上,隋墨的照片依旧英俊,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憔悴。

新闻报道称,隋家老爷子发现隋墨子暗中转移资产,盛怒之下暂停了隋墨的一切职务。

“苏月容?”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对上了隋墨助理小陈的目光。

小陈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隋总……他想见你。”

“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陈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隋总让我交给你的。

他说,里面的东西或许能帮到你父亲。”

我接过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时的隋老爷子和我的父亲并肩而立,脸上带着意气风发的笑容。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致老友苏建国,无论何时,我隋昌林都不会忘记当年的情谊。”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隋墨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的事情格外上心。

原来,一切都源于父辈之间的情谊。

可这份情谊,却被现实撕得粉碎。

当晚,我辗转难眠。

我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父亲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最终还是拨通了隋墨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
嘈杂的背景音,还有隋墨沙哑的声音:“月容?”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这个?”

我握紧手机,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隋墨沉默了片刻,说:“我也是最近才从老爷子书房里发现的。

月容,对不起,我……别说了。”

我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当初接近我,到底是因为父辈的情谊,还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电话那头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断,才听见隋墨疲惫的声音:“一开始,或许是因为那张照片。

但后来……够了。”

我冷笑,“隋墨,我不想再听你的借口。

我父亲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说完,我挂断电话,将照片小心地收进钱包。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

第二天,我在上班途中被一群黑衣人拦住。

为首的男人冷笑着掏出一叠照片,扔在我面前:“苏小姐,这些照片要是流出去,不知道隋少会不会身败名裂?”

照片上,是隋墨和我曾经在公寓里的亲密瞬间,还有我流产那天在医院的狼狈模样。

我脸色煞白,这些照片显然是有人故意偷拍的。

我强装镇定:“你们想要什么?”

男人凑近我,身上的古龙水味令人作呕:“很简单,去隋家大闹一场,彻底毁了隋墨的名声。”

我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如果我不答应呢?”

男人狞笑着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黑衣人立刻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父亲在医院的实时画面:“听说苏老先生的病情刚有起色?

要是突然停药……我答应你们。”

我咬着牙说。

我不能拿父亲的命冒险。

三天后,隋家老爷子八十大寿的宴会上,我穿着一袭素白连衣裙,像个幽灵般出现在宴会厅。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我身上,隋墨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惨白。

林婉柔挽着隋墨的手臂,娇笑道:“这不是苏小姐吗?

来参加寿宴,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我不理会她的嘲讽,径直走到隋老爷子面前,将照片递了过去:“隋老先生,这是您年轻时和我父亲的合照。

我父亲苏建国,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宴会厅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隋老爷子看着照片,神色复杂。

隋墨冲上前,抓住我的手腕:“月容,你这是干什么?”

我甩开他
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隋墨,你当初利用我,现在又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全场一片哗然,林婉柔的脸色变得惨白。

隋老爷子猛地拍案而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人踹开,一群记者蜂拥而入,闪光灯瞬间照亮整个大厅。

我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我望着隋墨震惊的眼神,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

“隋墨,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

我说完,转身想要离开,却在门口撞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林婉柔的哥哥,林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嘲讽:“苏小姐,谢谢你帮我完成计划。”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林家的阴谋,他们利用我来打击隋家,为的是吞并隋氏集团。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上身后的桌子,红酒泼洒在我的白裙上。

隋墨冲过来想要扶住我,却被我一把推开。

我看着他,眼中满是绝望:“别碰我!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你!”

说完,我转身冲进夜色中,身后传来隋墨撕心裂肺的呼喊,可我再也没有回头。

他西装袖口沾着雨水,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恍惚间又回到他第一次把我抵在公寓墙上的夜晚。

那时我刚被高利贷打断两根肋骨,蜷缩在楼梯间,是他撑着黑伞蹲下来,指尖擦过我结痂的嘴角:“当我的人,我替你还债。”

“上车。”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公交车尾灯在雨幕里渐渐远去,我望着他无名指上消失的婚戒,突然笑出声。

三个月前他未婚妻挺着孕肚羞辱我时,这枚戒指在我脸上划出的血痕还隐隐作痛。

现在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用这只戴着婚戒的手给我擦过眼泪、打过流产针、最后又在解约合同上签了字。

“隋总找错人了。”

我扯出一抹笑,“我记得解约合同上写得清楚,银货两讫。”

话没说完,他已经将我抵在迈巴赫车门上,薄荷气息混着威士忌酒气涌来。

我偏过头,看见他后颈有道新鲜的抓痕,暗红色蜿蜒进衬衫领口。

“装什么清高?”

他扯开我湿透的衣领,锁骨处的草莓印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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