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隋总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隋总的金丝雀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在包里震动,继母发来短信:“你爸住院,速汇五万。”推开门,酒精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舞台聚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抱着吉他走上台,听见台下传来口哨声。“这妞长得真带劲。”有人吹着口哨喊。我低头调试弦,瞥见前排卡座上坐着的男人。他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还有块百达翡丽眼神交汇的瞬间,我心头一颤。他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唱那首《失落的记忆》。唱到副歌部分,台下突然响起掌声。是他,鼓着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一曲毕,经理匆匆跑来后台。“隋总点名要见你。”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我摘下假睫毛,扔进垃圾桶。推开VIP包厢的门,烟雾缭绕。他倚在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苏小姐,”他吐出烟圈,“有没有兴趣换份工作?”“什...
《隋总的金丝雀 番外》精彩片段
手机在包里震动,继母发来短信:“你爸住院,速汇五万。”
推开门,酒精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
舞台聚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抱着吉他走上台,听见台下传来口哨声。
“这妞长得真带劲。”
有人吹着口哨喊。
我低头调试弦,瞥见前排卡座上坐着的男人。
他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还有块百达翡丽眼神交汇的瞬间,我心头一颤。
他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唱那首《失落的记忆》。
唱到副歌部分,台下突然响起掌声。
是他,鼓着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一曲毕,经理匆匆跑来后台。
“隋总点名要见你。”
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我摘下假睫毛,扔进垃圾桶。
推开VIP包厢的门,烟雾缭绕。
他倚在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香烟。
“苏小姐,”他吐出烟圈,“有没有兴趣换份工作?”
“什么工作?”
我问。
“当我的私人助理。”
他将一张黑卡推过来,“月入十万,包食宿。”
我想起医院催款单,喉咙发紧。
“我需要考虑。”
我攥紧手心。
他轻笑一声,站起身逼近。
古龙水混着烟味将我笼罩。
“明天中午十二点,丽思卡尔顿顶楼。”
他在我耳边低语,“过时不候。”
走出酒吧,雨还在下。
手机又震动,医院发来欠费通知。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肿瘤医院的地址。
透过车窗,看见他的迈巴赫从身旁驶过。
病房里,父亲插着氧气管,脸色惨白。
继母坐在床边数钱,见我来立刻换了副嘴脸。
“可算来了,医药费都快交不起了。”
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我打开手机银行,余额显示7.56元。
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亮了。
破旧的墙壁渗着水渍,蟑螂在墙角乱窜。
我躺在发霉的床垫上,盯着天花板。
时钟指向十一点,我翻身坐起。
翻出唯一一件黑色连衣裙,用熨斗烫平褶皱。
在镜子前涂口红。
赶到丽思卡尔顿时,十二点零五分。
顶楼餐厅服务生拦住我,“小姐,这里是会员制。”
我正要开口,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让她进来。”
他坐在落地窗边,面前摆着法式早餐。
我走过去,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声响。
“隋先生,”我坐下,“我接受这份工作。”
他推过来一份合同。
我没看内容,直接签上名字。
“从现在起,”他收起合同,“你就是我的人了。”
窗外阳光刺眼,我望着黄浦江上来往的船只。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高利贷催债的短信。
他叫来服务生,“给苏小姐点份松露煎蛋。”
我盯着面前精致的餐盘,突然觉得讽刺。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为五斗米折腰。
“以后住我公寓,”他擦着嘴角,“离公司近。”
我点点头,机械地吃着煎蛋。
走出餐厅时,他替我拉开宾利车门。
司机叫他隋总,恭敬地将车驶出地下车库。
路过奢侈品店橱窗,我瞥见自己的倒影。
连衣裙皱巴巴的,口红也蹭花了。
他突然伸手,替我整理耳边的碎发。
动作亲昵得仿佛我们是恋人。
车子停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公寓楼下。
保安敬礼,管家鞠躬。
电梯直达顶层,推开房门。
“二楼是你的房间,”他说,“生活用品都备齐了。”
我走上旋转楼梯,木地板发出悦耳的声响。
推开卧室门,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外滩。
床上摆着崭新的行李箱,里面装满名牌衣物。
手机震动,医院说父亲需要立刻手术。
我握紧手机,转身下楼。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处理文件。
“隋先生,”我说,“我需要预支三个月工资。”
他抬起头,眼神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可以,”他敲了敲笔记本电脑,“不过有个条件。”
我心跳加速,喉咙发紧。
“今晚陪我参加慈善晚宴。”
他合上电脑,“扮演我的女伴。”
我想起自己寒酸的穿着,下意识咬了咬嘴唇。
“衣服首饰都给你准备好了,”他像是看穿我的心思,“去试衣间看看。”
试衣间里挂满高定礼服,珠宝盒里钻石闪着冷光。
我换上香槟色鱼尾裙,戴上鸽子蛋钻戒。
镜中人陌生得让我不敢相认。
他倚在门框上,目光从上到下打量我。
“很好看,”他说,“走吧。”
车子停在半岛酒店门口,闪光灯此起彼伏。
他伸手替我开车门,揽住我的腰。
镁光灯下,我们像极了恩爱夫妻。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名流纷纷上前打招呼。
“隋总,这位是?”
有人笑着问。
“我未婚妻。”
他将我搂得更紧。
我僵在原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
强笑着回应周围人的寒暄。
“隋太太真是明艳动人。”
有贵妇端着香槟凑近,目光却在我钻戒上打转。
隋墨将红酒杯递到我手中,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掌心。
拍卖师开始介绍第一件拍品,明代青花瓷瓶,起拍价八百万。
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这数字够父亲做十次手术。
隋墨突然在我耳边低语:“想要?”
没等我回答便举起了竞价牌。
现场气氛瞬间热烈,竞价声此起彼伏。
最终他以两千万拍下,全场掌声雷动。
下台时我忍不住问:“为什么买这个?”
他挑眉:“你喜欢。”
我愣在原地,直到被他拉着走向休息区。
角落里突然冲出个女人,红酒泼在我胸前。
“狐狸精!”
她尖叫着,“你勾引墨哥哥!”
隋墨脸色瞬间阴沉,保安迅速将女人拖走。
他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去更衣室换衣服。”
更衣室里,我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突然觉得荒唐。
手机在此时震动,继母发来消息:“手术费还差三万。”
换好衣服出来,隋墨靠在走廊尽头抽烟。
“她是谁?”
我问。
“前女友。”
他掐灭香烟,“不用放在心上。”
回程车上,他突然说:“明天陪我回老家。”
我一愣:“为什么?”
“我奶奶想见孙媳妇。”
他盯着我,“你是最佳人选。”
我攥紧裙摆:“可我们只是……五万。”
他打断我,“两天五万,另外预支的工资照旧。”
我想起医院账户,最终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私人飞机停在停机坪上。
机舱内奢华得令人咋舌,管家递来羊绒披肩。
隋墨在看文件,侧脸冷峻如刀削。
三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江南小城。
老宅门口,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等候。
“墨墨!”
她颤巍巍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这就是孙媳妇?”
隋墨揽住我的肩:“奶奶,这是月容。”
我屈膝问好,老太太握住我的手:“好模样,快进屋。”
饭桌上,各种家乡菜摆满圆桌。
老太太不停给我夹菜,“多吃点,太瘦了。”
饭后,隋墨被长辈叫去说话。
老太太拉着我进房间,拿出个檀木盒。
“这是隋家祖传的玉镯,”她将镯子套在我手腕上,“给孙媳妇的见面礼。”
我想推辞,却被她紧紧按住。
夜深,我在客房翻来覆去睡不着
。
突然有人敲门,隋墨倚在门框上,领带松垮。
“老太太让我们睡一间。”
他晃了晃手里的房卡,“省得她起疑。”
房间里只有一张雕花大床,我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他掀开被子躺下:“你睡这边,我不动你。”
我和衣躺在床沿,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半夜突然雷声大作,我吓得缩进被子里。
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手臂将我搂进怀里。
“别怕。”
他的声音带着困意,“有我在。”
第二天醒来,他已经不在床上。
梳妆台上放着张纸条:早餐在餐厅,吃完带你去逛逛。
小城街道古色古香,他陪我逛了几家老字号。
在绸缎庄,他给我买了三套旗袍。
路过首饰铺,他又挑了对翡翠耳坠。
“隋先生,这样太破费了。”
我推辞。
他却直接刷卡:“给老婆花钱,天经地义。”
<回程飞机上,他收到消息脸色骤变。
“公司出事了。”
他合上电脑,“下飞机直接去公司。”
机场分别时,他塞给我一张黑卡:“密码是你生日,缺什么自己买。”
我愣住:“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他笑而不语,转身走进VIP通道。
回到公寓,打开手机全是医院消息。
手术很成功,但后续治疗还需要不少钱。
我看着手中的黑卡,最终还是放进了抽屉。
深夜,隋墨回来时满身酒气。
“陪我喝酒。”
他扯开领带,从酒柜拿出威士忌。
两杯下肚,他开始说胡话。
“小时候,我爸只爱公司不爱我。”
他盯着酒杯,“我妈就这么被他逼走了。”
我安静听着,递过去纸巾。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月容,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昏睡过去。
我替他盖上毯子,关掉客厅的灯。
第二天醒来,他又恢复成那个冷峻的隋总。
“昨晚失态了。”
他整理袖口,“今天陪我去见客户。”
会议室里,客户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隋总眼光真好,女伴比明星还漂亮。”
隋墨将我拉到身边:“这是我未婚妻,苏月容。”
签约结束,客户非要拉着去KTV。
包厢里烟雾弥漫,有人不停给我灌酒。
隋墨挡下我面前的酒杯:“她酒精过敏。”
回程车上,我问:“为什么对外说我是你未婚妻?”
他看着窗外:“这样方便。”
我不再追问,
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发呆。
手机震动,高利贷发来威胁短信。
隋墨瞥见我苍白的脸色:“谁发的?”
我慌忙锁屏:“没什么。”
他不再多问,但第二天我发现账户多了五十万。
“就当是提前预支的工资。”
他说这话时,目光闪躲。
周末,他突然说要带我去游乐园。
旋转木马上,他替我拍照,嘴角难得有笑意。
玩过山车时,我吓得尖叫,他伸手护住我的头。
“抓紧我。”
他的声音混在风声里。
晚上在摩天轮上,他突然凑近。
我能清楚看见他睫毛的影子,听见他急促的呼吸。
“月容,”他低声说,“其实我……”摩天轮突然剧烈晃动,他将我紧紧护在怀里。
警报声响起,工作人员开始疏散乘客。
落地后,他接到电话脸色大变。
“公司有急事,我得先走。”
他脱下外套给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公寓,发现玄关摆着一束蓝玫瑰。
卡片上写着:别怕,有我在。
正当我发愣时,手机响起陌生号码。
“苏小姐,”电话里是阴冷的女声,“离隋墨远点,否则……”没等她说完,我挂断电话。
窗外开始下雨,雷声隐隐传来。
我抱紧自己,突然很希望隋墨能回来。
这时,公寓门被推开,浑身湿透的隋墨站在门口。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走进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话音未落,手机突兀响起。
隋墨接起电话的瞬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奶奶病危。”
他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月容,我必须马上回去。”
不等我回应,他已经转身冲出门外。
我望着空荡荡的玄关,蓝玫瑰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痕迹。
三天后,我在新闻头条看到隋墨的照片。
照片里他和一个穿着高定礼服的女人并肩站在医院门口,女人戴着我见过的那枚隋家玉镯。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隋墨发来的短信:“别联系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我盯着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医院又发来催款通知,继母的消息接踵而至:“你爸情况恶化,医生说要加钱用进口药。”
打开抽屉,那张黑卡安静躺在里面。
我握着卡冲进雨里,却在银行被告知卡已冻结。
深夜,高利贷的人找上门。
他
们踹开房门,将我按在地上:“苏小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剧痛从腹部传来,我蜷缩成虾米,听见领头的人冷笑:“隋墨不要的破鞋,还敢躲?”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离开。
我挣扎着爬起来,摸到手机给隋墨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听见背景里女人娇嗔的声音:“墨,谁呀?”
他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发着高烧去医院。
缴费窗口,我将所有积蓄推过去,护士皱着眉:“还差两万。”
走廊里,我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躺在医院过道的推车上,身上盖着不知谁落下的旧毛毯。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隋墨的助理发来消息:“隋总让我来收回公寓钥匙,还有他送你的东西。”
我跌跌撞撞回到公寓,收拾东西时发现床底的鞋盒。
里面是游乐园那天的照片,还有一张字条:“等处理完一切,就带你去见我妈。”
我撕碎字条,将照片扔进垃圾桶。
助理带人来收东西时,我只带走了自己的旧连衣裙。
离开公寓时,暴雨倾盆。
我蹲在路边等公交,一辆迈巴赫停在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隋墨冷硬的脸:“上车。”
我浑身湿透,倔强地摇头:“隋总有什么吩咐?”
“上车签解约合同。”
他语气冰冷,“之前的钱就当是你当替身的报酬。”
我笑出声,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原来我是替身?
替谁?
那个戴玉镯的女人?”
他别过脸:“别问太多。”
我冲进雨里,听见身后传来开车门的声音。
隋墨抓住我的手腕:“苏月容,别闹了。”
“我闹?”
我甩开他的手,“隋墨,你知道我被高利贷的人打得住院吗?
你知道我爸因为没钱停药在痛苦挣扎吗?”
他瞳孔微缩,伸手想碰我:“我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又怎样?”
我后退几步,“你要和白富美结婚,我就该识趣滚蛋对吗?”
一辆货车突然失控冲过来,隋墨猛地将我推开。
轮胎擦着他的腿碾过,他倒在血泊里。
我尖叫着扑过去,抱住他逐渐冰冷的身体。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却在我怀里睁开眼,虚弱地说:“对不起......她拿奶奶威胁我......”医院里,我守在ICU门口。
隋墨的未婚妻走来,优雅地踩着高跟鞋:
“苏小姐,墨很快就会康复。
康复后,他会和我订婚。”
我握紧拳头:“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
“那又怎样?”
她冷笑,“不过是他怜悯你罢了。
你以为他真的会娶一个酒吧驻唱?”
父亲的主治医生找到我,说新药有了,但费用高昂。
我跪在医院走廊,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借钱。
隋墨醒了,却不愿见我。
他的助理送来一笔钱和解约合同:“隋总说,两清了。”
我在合同上签字时,突然干呕不止。
去检查才发现,我怀孕了。
拿着化验单,我站在隋墨病房外。
透过门缝,看见他未婚妻靠在他怀里:“墨,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
我悄悄离开医院,去小诊所准备打掉孩子。
躺在手术台上,我摸着小腹,泪水打湿了枕头。
“医生,等一下。”
我突然坐起来,“我不做了。”
离开诊所时,隋墨的未婚妻带着保镖拦住我:“听说苏小姐怀孕了?”
她掏出支票,“开个价,把孩子处理掉。”
我撕碎支票:“这是我的孩子,和你们隋家没关系。”
她示意保镖动手,混乱中我被推倒在地。
剧痛从腹部传来,鲜血染红了裙摆。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
医生面无表情:“孩子没保住,你身体太虚弱,以后很难再怀孕。”
隋墨的助理送来最后一笔钱,说隋墨已经出国治疗。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收到隋墨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忘了我,好好生活。”
我删掉短信,收拾行李离开这座城市。
在火车站,我看见报纸头条:“隋氏集团继承人订婚,未婚妻系豪门千金。”
照片里,隋墨穿着笔挺的西装,身旁的女人笑容灿烂。
我将报纸扔进垃圾桶,踏上开往远方的列车。
一年后,我在另一个城市的超市打工。
推着购物车转弯时,迎面撞上一个人。
抬头瞬间,呼吸停滞——是隋墨。
他身旁站着怀孕的妻子,无名指上戴着婚戒。
“好久不见。”
他声音沙哑。
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隋总认错人了。”
擦肩而过时,听见他未婚妻娇嗔:“墨,她是谁?”
“不认识。”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攥紧购物车把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走出超市,阳光刺眼。
摸了摸小腹上的伤疤,我对着天空露出微笑。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
医院发来的消息:父亲病情稳定,可以出院了。
我擦干眼泪,快步走向公交车站。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抓住我的手腕。
“月容,”隋墨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后悔了......”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曾经那些伤痛,不是一句“后悔”就能抹平的。
公交车缓缓驶来,我上车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望着窗外,隋墨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人海。
三个月后,我在超市的工作步入正轨。
这天,我正在整理货架,突然听到同事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隋氏集团出大事了!”
我的手顿了顿,货架上的罐头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凑近,听见同事压低声音说:“隋家老爷子突然撤了隋墨的职务,听说和他妻子有关……”我的心猛地一颤,手中的罐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蹲下身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当晚下班,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一家网吧,搜索着关于隋氏集团的新闻。
屏幕上,隋墨的照片依旧英俊,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憔悴。
新闻报道称,隋家老爷子发现隋墨子暗中转移资产,盛怒之下暂停了隋墨的一切职务。
“苏月容?”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对上了隋墨助理小陈的目光。
小陈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隋总……他想见你。”
“我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陈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隋总让我交给你的。
他说,里面的东西或许能帮到你父亲。”
我接过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时的隋老爷子和我的父亲并肩而立,脸上带着意气风发的笑容。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致老友苏建国,无论何时,我隋昌林都不会忘记当年的情谊。”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隋墨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的事情格外上心。
原来,一切都源于父辈之间的情谊。
可这份情谊,却被现实撕得粉碎。
当晚,我辗转难眠。
我看着窗外的月光,想起父亲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最终还是拨通了隋墨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
嘈杂的背景音,还有隋墨沙哑的声音:“月容?”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这个?”
我握紧手机,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隋墨沉默了片刻,说:“我也是最近才从老爷子书房里发现的。
月容,对不起,我……别说了。”
我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当初接近我,到底是因为父辈的情谊,还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电话那头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断,才听见隋墨疲惫的声音:“一开始,或许是因为那张照片。
但后来……够了。”
我冷笑,“隋墨,我不想再听你的借口。
我父亲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说完,我挂断电话,将照片小心地收进钱包。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
第二天,我在上班途中被一群黑衣人拦住。
为首的男人冷笑着掏出一叠照片,扔在我面前:“苏小姐,这些照片要是流出去,不知道隋少会不会身败名裂?”
照片上,是隋墨和我曾经在公寓里的亲密瞬间,还有我流产那天在医院的狼狈模样。
我脸色煞白,这些照片显然是有人故意偷拍的。
我强装镇定:“你们想要什么?”
男人凑近我,身上的古龙水味令人作呕:“很简单,去隋家大闹一场,彻底毁了隋墨的名声。”
我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如果我不答应呢?”
男人狞笑着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黑衣人立刻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父亲在医院的实时画面:“听说苏老先生的病情刚有起色?
要是突然停药……我答应你们。”
我咬着牙说。
我不能拿父亲的命冒险。
三天后,隋家老爷子八十大寿的宴会上,我穿着一袭素白连衣裙,像个幽灵般出现在宴会厅。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我身上,隋墨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惨白。
林婉柔挽着隋墨的手臂,娇笑道:“这不是苏小姐吗?
来参加寿宴,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我不理会她的嘲讽,径直走到隋老爷子面前,将照片递了过去:“隋老先生,这是您年轻时和我父亲的合照。
我父亲苏建国,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宴会厅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隋老爷子看着照片,神色复杂。
隋墨冲上前,抓住我的手腕:“月容,你这是干什么?”
我甩开他
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隋墨,你当初利用我,现在又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全场一片哗然,林婉柔的脸色变得惨白。
隋老爷子猛地拍案而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人踹开,一群记者蜂拥而入,闪光灯瞬间照亮整个大厅。
我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我望着隋墨震惊的眼神,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
“隋墨,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
我说完,转身想要离开,却在门口撞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林婉柔的哥哥,林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嘲讽:“苏小姐,谢谢你帮我完成计划。”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林家的阴谋,他们利用我来打击隋家,为的是吞并隋氏集团。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上身后的桌子,红酒泼洒在我的白裙上。
隋墨冲过来想要扶住我,却被我一把推开。
我看着他,眼中满是绝望:“别碰我!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爱上你!”
说完,我转身冲进夜色中,身后传来隋墨撕心裂肺的呼喊,可我再也没有回头。
他西装袖口沾着雨水,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恍惚间又回到他第一次把我抵在公寓墙上的夜晚。
那时我刚被高利贷打断两根肋骨,蜷缩在楼梯间,是他撑着黑伞蹲下来,指尖擦过我结痂的嘴角:“当我的人,我替你还债。”
“上车。”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公交车尾灯在雨幕里渐渐远去,我望着他无名指上消失的婚戒,突然笑出声。
三个月前他未婚妻挺着孕肚羞辱我时,这枚戒指在我脸上划出的血痕还隐隐作痛。
现在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用这只戴着婚戒的手给我擦过眼泪、打过流产针、最后又在解约合同上签了字。
“隋总找错人了。”
我扯出一抹笑,“我记得解约合同上写得清楚,银货两讫。”
话没说完,他已经将我抵在迈巴赫车门上,薄荷气息混着威士忌酒气涌来。
我偏过头,看见他后颈有道新鲜的抓痕,暗红色蜿蜒进衬衫领口。
“装什么清高?”
他扯开我湿透的衣领,锁骨处的草莓印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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