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墨很快就会康复。
康复后,他会和我订婚。”
我握紧拳头:“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
“那又怎样?”
她冷笑,“不过是他怜悯你罢了。
你以为他真的会娶一个酒吧驻唱?”
父亲的主治医生找到我,说新药有了,但费用高昂。
我跪在医院走廊,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借钱。
隋墨醒了,却不愿见我。
他的助理送来一笔钱和解约合同:“隋总说,两清了。”
我在合同上签字时,突然干呕不止。
去检查才发现,我怀孕了。
拿着化验单,我站在隋墨病房外。
透过门缝,看见他未婚妻靠在他怀里:“墨,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
我悄悄离开医院,去小诊所准备打掉孩子。
躺在手术台上,我摸着小腹,泪水打湿了枕头。
“医生,等一下。”
我突然坐起来,“我不做了。”
离开诊所时,隋墨的未婚妻带着保镖拦住我:“听说苏小姐怀孕了?”
她掏出支票,“开个价,把孩子处理掉。”
我撕碎支票:“这是我的孩子,和你们隋家没关系。”
她示意保镖动手,混乱中我被推倒在地。
剧痛从腹部传来,鲜血染红了裙摆。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
医生面无表情:“孩子没保住,你身体太虚弱,以后很难再怀孕。”
隋墨的助理送来最后一笔钱,说隋墨已经出国治疗。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收到隋墨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忘了我,好好生活。”
我删掉短信,收拾行李离开这座城市。
在火车站,我看见报纸头条:“隋氏集团继承人订婚,未婚妻系豪门千金。”
照片里,隋墨穿着笔挺的西装,身旁的女人笑容灿烂。
我将报纸扔进垃圾桶,踏上开往远方的列车。
一年后,我在另一个城市的超市打工。
推着购物车转弯时,迎面撞上一个人。
抬头瞬间,呼吸停滞——是隋墨。
他身旁站着怀孕的妻子,无名指上戴着婚戒。
“好久不见。”
他声音沙哑。
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隋总认错人了。”
擦肩而过时,听见他未婚妻娇嗔:“墨,她是谁?”
“不认识。”
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攥紧购物车把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走出超市,阳光刺眼。
摸了摸小腹上的伤疤,我对着天空露出微笑。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