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发呆。
手机震动,高利贷发来威胁短信。
隋墨瞥见我苍白的脸色:“谁发的?”
我慌忙锁屏:“没什么。”
他不再多问,但第二天我发现账户多了五十万。
“就当是提前预支的工资。”
他说这话时,目光闪躲。
周末,他突然说要带我去游乐园。
旋转木马上,他替我拍照,嘴角难得有笑意。
玩过山车时,我吓得尖叫,他伸手护住我的头。
“抓紧我。”
他的声音混在风声里。
晚上在摩天轮上,他突然凑近。
我能清楚看见他睫毛的影子,听见他急促的呼吸。
“月容,”他低声说,“其实我……”摩天轮突然剧烈晃动,他将我紧紧护在怀里。
警报声响起,工作人员开始疏散乘客。
落地后,他接到电话脸色大变。
“公司有急事,我得先走。”
他脱下外套给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公寓,发现玄关摆着一束蓝玫瑰。
卡片上写着:别怕,有我在。
正当我发愣时,手机响起陌生号码。
“苏小姐,”电话里是阴冷的女声,“离隋墨远点,否则……”没等她说完,我挂断电话。
窗外开始下雨,雷声隐隐传来。
我抱紧自己,突然很希望隋墨能回来。
这时,公寓门被推开,浑身湿透的隋墨站在门口。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走进来,“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话音未落,手机突兀响起。
隋墨接起电话的瞬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奶奶病危。”
他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月容,我必须马上回去。”
不等我回应,他已经转身冲出门外。
我望着空荡荡的玄关,蓝玫瑰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痕迹。
三天后,我在新闻头条看到隋墨的照片。
照片里他和一个穿着高定礼服的女人并肩站在医院门口,女人戴着我见过的那枚隋家玉镯。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隋墨发来的短信:“别联系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我盯着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医院又发来催款通知,继母的消息接踵而至:“你爸情况恶化,医生说要加钱用进口药。”
打开抽屉,那张黑卡安静躺在里面。
我握着卡冲进雨里,却在银行被告知卡已冻结。
深夜,高利贷的人找上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