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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惊魂抖音热门结局+番外

改天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我从未想过,一次普通的出差会让我经历如此诡异恐怖的事情。我叫林川,是一名业务员,经常需要到各地出差。这次,我被派到了一个叫鹿鸣县的小地方。到达鹿鸣县时,已经是傍晚了。我拖着行李箱,站在火车站门口,看着这个陌生的县城,心中有些迷茫。“小伙子,要打车吗?”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出租车司机正微笑着看着我。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很和善。“好的,师傅,麻烦送我到鹿鸣宾馆。”我说道。上了车,司机师傅很热情地和我聊了起来。从他口中,我得知鹿鸣县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县城,经济不算发达,但风景还不错。“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司机师傅问道。“是啊,第一次来。”我回答道。“那你可得小心点,我们...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2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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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鹿鸣惊魂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改天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我从未想过,一次普通的出差会让我经历如此诡异恐怖的事情。我叫林川,是一名业务员,经常需要到各地出差。这次,我被派到了一个叫鹿鸣县的小地方。到达鹿鸣县时,已经是傍晚了。我拖着行李箱,站在火车站门口,看着这个陌生的县城,心中有些迷茫。“小伙子,要打车吗?”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出租车司机正微笑着看着我。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很和善。“好的,师傅,麻烦送我到鹿鸣宾馆。”我说道。上了车,司机师傅很热情地和我聊了起来。从他口中,我得知鹿鸣县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县城,经济不算发达,但风景还不错。“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司机师傅问道。“是啊,第一次来。”我回答道。“那你可得小心点,我们...

《鹿鸣惊魂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我从未想过,一次普通的出差会让我经历如此诡异恐怖的事情。

我叫林川,是一名业务员,经常需要到各地出差。

这次,我被派到了一个叫鹿鸣县的小地方。

到达鹿鸣县时,已经是傍晚了。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火车站门口,看着这个陌生的县城,心中有些迷茫。

“小伙子,要打车吗?”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出租车司机正微笑着看着我。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很和善。

“好的,师傅,麻烦送我到鹿鸣宾馆。”

我说道。

上了车,司机师傅很热情地和我聊了起来。

从他口中,我得知鹿鸣县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县城,经济不算发达,但风景还不错。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

司机师傅问道。

“是啊,第一次来。”

我回答道。

“那你可得小心点,我们这儿有些地方不太干净。”

司机师傅神秘地说道。

“不太干净?

什么意思?”

我好奇地问道。

“就是闹鬼呗。”

司机师傅笑着说,“我们这儿有个传说,说有一条公交线路,晚上坐的话,可能会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哦?

什么公交线路?”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对于这些灵异传说,我一直都很感兴趣。

“104 路末班车。”

司机师傅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啊,这趟车每天晚上最后一班的时候,会有一个红衣女鬼上车,然后车上的人就会一个一个消失。

还有人说,看到过阴兵行军呢。”

“真的假的?

师傅,你别吓我啊。”

我笑着说,但心里却有些发毛。

“哈哈,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真假就不知道了。

不过小伙子,我劝你晚上还是别坐那趟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司机师傅说道。

很快,就到了鹿鸣宾馆。

我下了车,付了车费,然后走进了宾馆。

办理好入住手续后,我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不大,但还算干净整洁。

我放下行李箱,洗了把脸,然后坐在床上,想着司机师傅刚才说的话。

104 路末班车,闹鬼的传说,不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要不晚上去看看?

我心里想着。

二晚上,我吃过晚饭,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有些
无聊。

于是,我决定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 104 路公交车的站点。

走出宾馆,外面的街道上没什么人,显得有些冷清。

我沿着街道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留意着路边的公交站牌。

走了大概十分钟,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公交站牌,上面写着 “104 路”。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末班车应该是十点吧。

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等会儿看看末班车会不会来,然后坐上去看看有什么情况。

我心里想着。

在等车的过程中,我不禁又想起了司机师傅说的话,心里有些紧张,同时也有些期待。

不知道等会儿会遇到什么,是真的有鬼,还是只是别人编造的传说。

终于,十点到了。

我远远地看到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车身上写着 “104 路”。

我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上车。

公交车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打开,我抬头看了看车内,里面只有几个乘客,显得有些空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师傅,请问这是末班车吗?”

我问司机。

“是啊,小伙子,你要去哪儿?”

司机回答道。

“随便坐几站,看看风景。”

我说道。

司机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发动了公交车。

车内的灯光有些昏暗,我找了个座位坐下,环顾四周。

车内的乘客都很安静,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睡觉,还有的在看着窗外。

我注意到,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老人坐在我前面,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一个年轻女孩,戴着耳机,听着音乐,时不时地跟着节奏晃动着头。

公交车开了一会儿,停在了一个站点。

上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棕色的外套,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包。

上车后,他看了看车内,然后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

又过了一会儿,公交车停在了另一个站点。

这一次,上来的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

她留着长发,遮住了半张脸,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包。

上车后,她径直走到了后排,坐在了那个中年男子的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红衣女子,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她的穿着和司机师傅说的红衣女鬼很像,难道真的这么巧?

我不禁在心里犯起了嘀
咕。

我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她,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她的头发很长,几乎遮住了整个脸,只能看到她的嘴唇,涂着鲜艳的红色口红。

公交车继续向前行驶,车内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车内的温度好像越来越低了,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突然,公交车猛地停了下来,我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怎么回事?”

我问司机。

“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司机说道,语气有些紧张。

我往窗外看去,只见前面的路上有一群人,穿着古代的衣服,手里拿着兵器,正整齐地走着。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看起来就像是一群僵尸。

“那…… 那是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

“阴兵…… 阴兵借道……” 司机颤抖着说道。

车内的乘客也都看到了这一幕,纷纷惊呼起来。

那个红衣女子突然抬起了头,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张惨白的脸,没有任何血色,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恐惧。

我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转过头,不敢再看。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我想下车,但是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师傅,快开车啊,快开车!”

我大声喊道。

司机好像也被吓傻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这样,我们眼睁睁地看着那群阴兵从我们车前走过,消失在了黑暗中。

过了一会儿,司机终于反应过来,发动了公交车,快速地向前行驶。

车内的乘客都很安静,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能感觉到每个人都很害怕,包括我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交车停在了一个站点。

那个红衣女子站了起来,向车门走去。

在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腐烂的味道。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我终身难忘。

她的脸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眼睛里流出了黑色的液体,嘴巴大张着,露出了里面的牙齿,看起来十分恐怖。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尖叫起来。

车内的乘客都被我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我。

“小伙子,你怎么了?”

司机问道。

“她…… 她刚才的样子…… 太可怕了……” 我颤抖着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

司机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回头
看了看,发现那个红衣女子已经下车了,车外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说道,心里却知道,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三公交车继续行驶,我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循环,一直在同一条路上行驶,经过的站点也都是一样的。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

“师傅,我们是不是一直在绕圈子啊?”

我问司机。

司机看了看我,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路我开了十几年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车内的乘客也都发现了不对劲,开始议论纷纷。

“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

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老人说道。

“鬼打墙?

那是什么?”

年轻女孩问道。

“就是鬼设下的陷阱,让人在里面不停地打转,走不出去。”

老人说道,“听说,遇到鬼打墙的人,要是走不出去,就会被鬼带走,永远也回不来了。”

老人的话让车内的气氛更加紧张了,大家都开始害怕起来。

我想起了司机师傅之前说的话,这里可能是一个聚阴之地,以前发生过日军屠杀的惨案,死了很多人。

难道这里就是当年的屠杀现场?

那些鬼魂还在这里徘徊,无法超生?

我越想越害怕,觉得自己必须想办法出去。

可是,怎么出去呢?

我又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也没有任何工具。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鸡鸣可以破鬼域。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应该快天亮了吧,等会儿听到公鸡打鸣,说不定就能出去了。

于是,我开始静静地等待,希望能快点听到公鸡的叫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每个人都显得很疲惫和恐惧。

我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随时都可能崩溃。

终于,远处传来了一声公鸡的打鸣声。

紧接着,又传来了几声。

我感觉自己的心里一下子有了希望。

随着鸡鸣声越来越多,车内的景象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昏暗的灯光变得明亮起来,车窗外的景色也变得清晰可见。

公交车突然加速,很快就驶出了那个诡异的区域。

我回头望去,只见那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过了一会儿,公交车到
达了终点站。

我和其他乘客一起下了车,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互相看了看,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小伙子,你没事吧?”

司机师傅问我。

“没事,师傅,谢谢你。”

我说道。

“以后晚上可别再坐末班车了,太危险了。”

司机师傅说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回到宾馆,我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经历,仍然心有余悸。

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听到公鸡打鸣,我是不是就永远也出不来了。

这次的经历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恐惧,也让我明白了,有些地方,不是我们该去的,有些传说,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涉足那些充满神秘和恐怖的地方了。

每当想起那个夜晚的经历,我都会感到一阵后怕。

也许,有些事情,我们永远都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但我们应该保持敬畏之心,不要轻易去挑战那些未知的领域。

四:三个月后的梅雨季,我在书房整理鹿鸣县资料时,那枚 “镇” 字铜钱突然从墙上坠落,滚进书架底部的缝隙。

当我趴在地上捡拾时,发现书架背面刻着行小字 ——“1942.12.27 镇澜桥第三根石柱”,墨迹新鲜得像是刚写上的。

电脑屏幕上,省档案馆的扫描件显示:1942 年冬,日军在鹿鸣县实施 “清乡行动”,三百余名百姓被驱赶到镇澜桥附近集体屠杀,幸存者笔录中反复出现 “红衣姑娘站在桥头” 的描述。

我盯着泛黄的口供纸,突然发现 “红衣” 二字下方有块墨迹晕染,透光细看,竟隐现出血泪状的指纹。

“叮 ——”手机弹出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今晚十点,104 路始发站。”

附带的定位正是鹿鸣县公交总站。

我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想起昨夜梦中红衣女子的低语:“桥断了,魂还在。”

平安符在抽屉深处发烫,仿佛在阻止我重蹈覆辙,可照片里年轻军人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

鹿鸣县的夜比记忆中更冷,公交总站的路灯在雨中忽明忽暗。

当 104 路末班车碾过水洼驶来,我注意到车窗玻璃映出的司机侧脸 —— 左脸有道从眉骨贯穿至下颌的疤痕,正是三个月前
失踪的出租车司机陈叔。

“上来吧,就等你了。”

陈叔的声音比记忆中沙哑,他胸前的工作牌照片位置空缺,露出底下隐约的火焰状胎记。

车内空无一人,只有后排坐着位戴斗笠的老妇人,怀里抱着的红布包裹渗出雨水,在座椅上留下暗红的印记。

公交车发动时,我听见轮胎碾过金属片的声响。

陈叔从后视镜看我,疤痕在路灯下泛着青紫色:“小伙子,还记得你掉的铜钱吗?”

他抬起手,掌心里躺着枚刻着 “澜” 字的铜钱,正是我在镇澜桥捡到的那枚。

车窗外的景象逐渐模糊,当路过镇澜桥遗址时,老妇人突然掀开斗笠。

我猛地怔住 —— 她左眼角的疤痕与红衣女子分毫不差,而她摘下斗笠的瞬间,满头白发如瀑布般散落,每根发丝末端都系着极小的红绳,绳头拴着米粒大的铜钱。

“七十年前的今天,” 老妇人开口,声音像桥洞下的流水,“我穿着红嫁衣等在桥头,等来的却是鬼子的卡车。”

她解开红布包裹,里面是件霉迹斑斑的旗袍,心口位置有个弹孔,“我哥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我,说‘妹,活着给咱爹娘收尸’。”

公交车突然剧烈颠簸,我看见车窗外浮现出重叠的影像:1942 年的镇澜桥正在燃烧,穿军装的年轻人背着老人奔跑,红衣姑娘抱着孩子躲在桥洞深处,日军的刺刀在火光中闪烁。

陈叔的疤痕突然裂开,露出底下金属质感的皮肤 —— 他竟是当年日军遗留的 “机械傀儡”,胸口嵌着的矿晶核心正发出幽蓝光芒。

“他们想永远困住这些魂灵,” 老妇人将 “澜” 字铜钱按在我掌心,“用阴矿晶制造循环,让鬼打墙成为吞噬活人阳气的陷阱。”

她指向陈叔的矿晶核心,“但你带来的‘镇’字铜钱,是游击队用烈士鲜血浇筑的镇魂器。”

公交车在暴雨中急刹,我看见前方浮现出由白骨堆砌的拱门,门楣上 “聚阴之地” 四个血字正在融化。

陈叔突然转头,矿晶核心泛起红光:“你以为逃出一次就能永远安全?

鹿鸣县的每滴雨水,都是当年的血水!”

老妇人猛地扯开旗袍领口,露出心口与我掌心铜钱相同的 “镇” 字胎记:“当年我哥把镇
魂器嵌入我心口,自己却被炸得尸骨无存。”

她将旗袍抛向陈叔,弹孔处渗出的鲜血竟在空中凝成红绳,缠住了矿晶核心,“现在该送他们回家了。”

我握紧两枚铜钱,突然想起省档案馆那份被篡改的县志。

当铜钱相触的瞬间,公交车外的景象如镜面般碎裂,露出层层叠叠的时空残影:穿现代校服的少女在桥头献花,戴防毒面具的考古队员在挖掘骸骨,还有无数个我在不同时空登上 104 路末班车的画面。

“记住这个日期,” 老妇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身体开始透明,“1942 年 12 月 27 日,不是鬼门关,是三百零七个魂灵的归家路。”

她将红布包裹塞给我,里面掉出张泛黄的名单,每个名字旁都画着小小的铜钱,“把这个交给纪念馆,他们等了七十年的墓碑,该刻上名字了。”

陈叔的机械身躯在红绳缠绕中崩塌,矿晶核心坠地时,我听见无数声 “谢谢” 在雨幕中回荡。

公交车不知何时停在了镇澜桥新址,天边泛起鱼肚白,桥头石碑上 “抗日烈士永垂不朽” 八个大字在晨光中闪烁。

怀里的红布包裹不知何时变成了鲜花,七朵红玫瑰娇艳欲滴,花瓣上的水珠折射出彩虹。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鹿鸣县纪念馆发来的短信:“今日挖掘出 307 具骸骨,每具手腕均系有红绳铜钱,初步判定为 1942 年惨案遇难者。”

我望向逐渐散去的雨雾,仿佛看见当年的红衣姑娘牵着哥哥的手,领着一群穿灰布军装的影子走向光明。

他们的脚步踏过积水,溅起的每朵水花里,都映着新时代的阳光。

尾声:永不褪色的红半年后,鹿鸣县抗日纪念馆的 “镇魂桥” 展区开放。

我站在玻璃展柜前,看着那件修补整齐的蓝布旗袍,心口的 “镇” 字胎记被金线绣成玫瑰形状,旁边陈列着 307 枚铜钱,每枚都刻着不同的字:“家安宁”……老妇人的身份终于揭晓 —— 她就是当年的红衣姑娘,也是唯一的幸存者。

此刻,她正握着年轻讲解员的手,讲述镇澜桥的故事,眼角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道勋章。

“后来啊,” 她指着展柜里的铜钱,“
每个魂灵都找到了自己的字,就像找到了新的名字。”

她转头看向我,眼中泛起泪光,“尤其是你带来的那两枚,‘镇’与‘澜’合在一起,就是‘镇住波澜’,是他们对后人的期许。”

走出纪念馆时,夕阳正为镇澜桥镀上金边。

我摸出随身携带的第三枚铜钱,那是在老妇人去世后,从她枕头下发现的,上面刻着 “川” 字 —— 我的名字。

远处传来公交车的鸣笛声,104 路末班车正载着下班的人们回家。

车窗玻璃映出我的倒影,与当年那个在雨夜冒险的年轻人重叠。

不同的是,现在的我掌心握着的,不再是恐惧,而是让历史真相重见天日的责任。

铜钱在夕阳下闪烁,我知道,有些故事永远不会被雨水冲刷,有些灵魂永远在镇澜桥头守望。

他们用七十年的等待告诉世人:真正的恐惧不是鬼域的黑暗,而是遗忘的冰冷;而比鸡鸣更能破除迷雾的,是后人眼中永不褪色的赤诚。

终章:镜中铜铃三年后的霜降前夜,我在书房整理鹿鸣县资料时,墙上的 “镇” 字铜钱突然发出蜂鸣。

当我取下铜钱,发现背面原本光滑的纹路竟浮现出细小的刻痕 —— 是串由弹孔排列而成的坐标,直指老家后山的竹林。

妻子端着热茶推门进来,茶杯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我转身欲言,却看见她左眼角闪过一道红影,像极了当年红衣女子的疤痕。

“怎么了?”

她疑惑地看着我,鬓角的碎发被风扬起,露出耳后指甲盖大小的淡红胎记,形状恰似枚铜钱。

手机在桌面震动,是条匿名彩信。

点开的瞬间,屏幕映出段监控录像:凌晨三点的镇澜桥遗址,穿灰布军装的身影正沿着桥墩行走,他们的步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而排头的年轻军人转身时,面容与照片上的陈叔分毫不差。

“该回去了。”

妻子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属于她的沙哑。

她放下茶杯,指尖划过我掌心的铜钱,温度低得惊人,“后山竹林的第七棵老竹,根部埋着当年游击队的电台。”

我猛地抽回手,发现她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多出道红绳勒痕,绳结样式与镇澜桥骸骨手腕上的完全一致。

更骇人的是,她转身时,我瞥见她后颈处有片鳞
片状的阴影,像极了陈叔崩塌时露出的机械皮肤。

连夜驱车赶回老家,后山的雾气比记忆中更浓。

第七棵老竹的根部果然埋着铁皮盒,锈蚀的锁扣上缠着红绳,绳头拴着枚刻着 “川” 字的铜钱 —— 正是老妇人临终前塞给我的那枚。

铁皮盒里装着半张日军作战图,用红笔圈着 “鹿鸣县地下阴矿脉”,旁边标注着 “镇澜桥为阴眼,需以双生魂血祭”。

图册边缘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陈叔搂着穿旗袍的老妇人,背景是 1942 年的镇澜桥,而桥头站着的,是与我容貌相同的男子。

雾气中传来铜铃轻响,我抬头看见竹林深处站着个穿红衣的小女孩,她手里举着纸折的 104 路公交车,车头玻璃映出我的倒影 —— 左脸竟有道从眉骨贯穿至下颌的疤痕。

当她转身时,我看见她校服上的校徽:鹿鸣县中学 1998 届,正是当年公交车上年轻女孩的学生证信息。

手机在裤兜震动,这次是视频通话请求,来电显示是 “陈叔”。

接通的瞬间,屏幕里闪过无数重叠的画面:穿现代西装的我登上 104 路末班车、老妇人在纪念馆擦拭展柜、妻子在厨房切菜时刀刃闪过冷光…… 最终画面定格在镇澜桥新址的石碑,碑面上 “抗日烈士永垂不朽” 八个字正在渗出鲜血,染红了下方新刻的名单 ——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还记得你在鬼域跑的三圈吗?”

陈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机械合成的沙哑,“每圈都在你灵魂上刻下了印记。”

镜头突然转向实验室,玻璃罐里泡着与我 identical 的克隆体,心口嵌着矿晶核心,“日军的阴矿实验从未停止,你以为困住的是鬼魂,其实是即将苏醒的 ——”话音戛然而止,视频画面变成雪花屏。

我握着铜钱的手突然刺痛,发现 “镇” 字周围竟浮现出十七道刀痕,与鹿鸣县地图上的阴矿脉走向完全吻合。

更令我毛骨悚然的是,妻子此刻发来的短信显示:“今晚十点,104 路末班车,老地方等你。”

身后的竹林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像极了当年的阴兵行军。

我转身望去,只见雾气中浮现出无数光点,每个光点
都是枚悬浮的铜钱,上面刻着不同的名字 —— 那些都是这些年我在鹿鸣县接触过的人。

当第一声狼嚎响起时,我终于明白老妇人临终前的微笑:她不是唯一的幸存者,而是日军实验的 “活锚”,而我,不过是无数个被选中的 “双生魂宿主” 之一。

掌心的铜钱突然碎裂,露出里面的微型芯片,上面跳动的,正是当年陈叔机械核心同款的幽蓝光芒。

雾气中,红衣小女孩再次出现,她将纸折的公交车递给我,轻声说:“叔叔,该发车了。”

纸车在我掌心突然变大,车身上的 104 路标识泛着冷光,而车窗玻璃上,我看见自己穿着灰布军装,正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

远处的镇澜桥方向传来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破冰而出。

我知道,真正的恐怖不是鬼域的循环,而是有人永远在暗处,用历史的鲜血浇筑新的陷阱。

而这趟末班车,从来就没有终点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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