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枚悬浮的铜钱,上面刻着不同的名字 —— 那些都是这些年我在鹿鸣县接触过的人。
当第一声狼嚎响起时,我终于明白老妇人临终前的微笑:她不是唯一的幸存者,而是日军实验的 “活锚”,而我,不过是无数个被选中的 “双生魂宿主” 之一。
掌心的铜钱突然碎裂,露出里面的微型芯片,上面跳动的,正是当年陈叔机械核心同款的幽蓝光芒。
雾气中,红衣小女孩再次出现,她将纸折的公交车递给我,轻声说:“叔叔,该发车了。”
纸车在我掌心突然变大,车身上的 104 路标识泛着冷光,而车窗玻璃上,我看见自己穿着灰布军装,正对着镜中的自己微笑。
远处的镇澜桥方向传来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破冰而出。
我知道,真正的恐怖不是鬼域的循环,而是有人永远在暗处,用历史的鲜血浇筑新的陷阱。
而这趟末班车,从来就没有终点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