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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说我不配,却在婚礼跪地不起结局+番外小说

斯乐陶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以为我会心跳加速,两腿发软,双手颤抖。可当我把那张粉金色印有梨花的请柬,放在沈景行面前的桌上。看到的是他那张波澜不惊,甚至带点冷漠和疏离的脸。我瞬间就觉得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一切都过去了。“苏梨?”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笑着说道,“你要结婚了?恭喜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结婚了。”我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是啊,下周六,来喝喜酒吗?”他的笑容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脸上还多了一丝玩味的表情。“变脸比翻书还要快。”我心想。我其实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来,我对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不,可能还不如陌生人。毕竟他看到路边和妈妈走丢的小孩,都会去询问需不需要帮助。毕竟三年前,我在他公司门口跪了整整八个小时,他都没肯下来见我一面。“你真要嫁...

主角:沈景行苏梨   更新:2025-05-20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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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行苏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说我不配,却在婚礼跪地不起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斯乐陶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以为我会心跳加速,两腿发软,双手颤抖。可当我把那张粉金色印有梨花的请柬,放在沈景行面前的桌上。看到的是他那张波澜不惊,甚至带点冷漠和疏离的脸。我瞬间就觉得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一切都过去了。“苏梨?”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笑着说道,“你要结婚了?恭喜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结婚了。”我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是啊,下周六,来喝喜酒吗?”他的笑容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脸上还多了一丝玩味的表情。“变脸比翻书还要快。”我心想。我其实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来,我对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不,可能还不如陌生人。毕竟他看到路边和妈妈走丢的小孩,都会去询问需不需要帮助。毕竟三年前,我在他公司门口跪了整整八个小时,他都没肯下来见我一面。“你真要嫁...

《前夫说我不配,却在婚礼跪地不起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我以为我会心跳加速,两腿发软,双手颤抖。

可当我把那张粉金色印有梨花的请柬,放在沈景行面前的桌上。

看到的是他那张波澜不惊,甚至带点冷漠和疏离的脸。

我瞬间就觉得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一切都过去了。

“苏梨?”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我,笑着说道,“你要结婚了?

恭喜啊,我还以为你不会结婚了。”

我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是啊,下周六,来喝喜酒吗?”

他的笑容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脸上还多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变脸比翻书还要快。”

我心想。

我其实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来,我对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不,可能还不如陌生人。

毕竟他看到路边和妈妈走丢的小孩,都会去询问需不需要帮助。

毕竟三年前,我在他公司门口跪了整整八个小时,他都没肯下来见我一面。

“你真要嫁给顾之瑜?”

他问。

“嗯。”

我笑着回答他,“我爱他。”

这句话,我当年也对他说过。

不过当时是哭着,现在是笑着。

可能正因如此,他没有发现我在说谎。

沈景行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问:“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看着他,却没回答他的问题。

报复?

我苏梨哪有那个本事。

我连活着,都费了好大劲。

“你想清楚了吗?

你嫁给他,是认真的吗?”

他口气里透着急切和质问,仿佛是我这一步棋走对了,他就输了整盘棋局。

“沈景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我的事情了?”

我问。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冷声道:“还想要用这种方式吸引我注意。”

“你的注意?

我三年前就不在乎了。”

我下意识的反驳道。

我只想从你世界里,干净又体面地离开一回。

我转身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盯着我后背的视线。

灼热,深沉,像淬了火的针,痛彻心扉却不留痕。

我挺直了腰板,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头。

回头干什么?

难道再听一遍他说“你这种女人配不上我”吗?

三年前,他亲手把我推走的时候,可能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像今天一样,看着我嫁给别人。

我心里嘀咕着,他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

我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他一眼:“沈总,婚礼别迟到了,吉时可不会等你。

到时候
,我们夫妻俩要亲手敬你一杯。”

他有愣住了,眼神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有着些许闪躲。

我看着他失态的模样,不由得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出了沈氏集团的大门,阳光明媚。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天气了,我深吸了一口气。

手,还是抖的。

打底衫,也湿了。

不知道是日头太烈了还是刚刚的对弈太过紧张。

但没关系。

我会习惯的。

习惯一个人,习惯冷清,习惯没有他的生活。

三年了,我从痛里爬出来,现在,只剩下一场漂亮的告别。

2回到车上,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是顾之瑜发来的微信:你真的把请柬递给他了?

我回了个“嗯”。

几秒后,他打了电话过来:“苏梨,你疯了吗?

你以为沈景行是省油的灯吗?

你要结婚,他还真能放你走?”

我坐在车上,向后调整了座椅靠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了个懒腰,轻笑着说:“他不放我走,他又能怎样?

难不成娶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江瑜骂了一句:“你是在拿自己当诱饵吗?

我看你还是在意他。”

“顾之瑜,”我打断他,“这场戏,你陪我演到底。”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丢在副驾上,盯着窗外晚高峰的车流发呆。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逼沈景行。

要么后悔,要么疯魔。

无论哪一种,我都甘之如饴。

当年他一句“你不配”,让我记挂整整三年。

如今,他得配合我演完这场戏。

第二天一早,家门口多了两个黑衣保镖。

我下楼扔垃圾的时候,他们礼貌地冲我点头:“苏小姐,沈总吩咐,我们来保护您的安全。”

呵,沈总还记得“保护”两个字?

“我不认识什么沈总。”

我冷着脸开口。

他们有一套很职业的说辞:“顾小姐,希望您别让我们为难。

您可以当我们不存在,我们不会妨碍您的行动。

我们只是来保护您的安全,这是我们的工作。”

他开始慌了。

傍晚,我在婚纱店试礼服,沈景行来了。

我毫不意外他会出现在这里。

毕竟他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婚纱品牌,X市就这么一家分店。

他站在门口,西装笔挺,面色冷峻,像一把锋芒尽收的利刃。

我穿着白纱从试衣间出来,他上下打量着我,忽然开口
:“苏梨,你真要嫁?”

我没有直视他的眼神,转身对着镜子整理裙摆,声音平静地反问道:“不然呢?”

空气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来,在我身后站定,声音低哑:“你敢结婚试试?”

我的心脏快速跳了几下,但表面却故作镇定:“你以为,你还是三年前的沈景行?”

他伸手,想碰我肩膀,我一个侧身避开。

“沈景行,我们已经结束了,三年前就结束了。”

“苏梨,我从来没答应过分手。”。

他咬着后槽牙说道。

“可我已经从你的人生里毕业了。

不对,是我从你这里退学了,再也不会回来的那种。”

我转头盯着他,一字一句,“你不配在我的婚礼上叫板。”

他眼神倏地一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但我不怕了。

三年前因为害怕,哭过,跪过,现在不怕了。

命是我自己的,那些伤痛泪痕都是我像小兽一样自己舔舐干净,那些难眠的夜也是我自己熬过来的。

现在轮到他尝一尝失去的滋味。

沈景行离开的时候,脸色冷得吓人。

店员问我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我笑着点头:“是前任,前得很彻底的那种。”

那晚,我梦到三年前他摔门离开时的背影,惊醒,泪湿了枕头。

我坐在床头,对自己说:“苏梨,不能心软。

你都死过一回了,还有什么放不下?”

3第三天早上,我正在试婚宴场地,手机忽然响个不停。

是沈景行助理打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我本想回一个电话,但对方突然发来一条短信:顾之瑜出车祸了,在急救室。

我的手一松,手机摔在地上。

我捡起手机,疯了一样地冲出酒店,打车赶去医院,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不是怕顾之瑜出事,我是怕他因为我而出事。

我刚到急诊门口,就看见沈景行站在那里,眼神阴沉得像是要杀人。

我冲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是你做的?”

他盯着我,冷冷吐出一句:“苏梨,我说过,不同意你结婚。”

“你疯了!”

我失控地推开他,“你疯了是不是?!

你以为伤了他我就不结婚了?

你当这是霸总剧本吗?!”

“是他自己撞上去的。”

沈景行咬着牙,“我只是让他滚远一点,他偏要挡路。”

我一巴掌扇过去:“沈景行,你还是人吗?


”他没躲,反而反问我:“你问我,我是不是人?

你不是说过,我不配吗?

那我今天就不做人,让你好好瞧瞧。”

听到他情绪化的说辞,我不想纠缠,转身想走,他却猛地拉住我:“苏梨,别嫁。”

我用力挣开,揉了揉被他抓的酸痛的手说:“你说得太晚了。”

他看着我,眼里是我从来从未见过的慌乱:“你爱我。”

我心像被漏跳了一拍,像是被人说中心底最深的秘密。

但嘴上还是咬牙说道:“我的未婚夫出了车祸,而你是肇事者。”

“沈景行,从今天起,我和你再无瓜葛。

如果非要有,那么只有我对你的恨。”

我在医院的病房外守了一夜,顾之瑜没有大碍,只是明显软组织损伤,非粉碎性骨裂和轻微脑震荡。

顾之瑜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你还要结婚吗?”

我笑着说道:“我要是想跑,早就跑了,哪用在这里守你一夜?

只要你不拦我,我就结。”

他长叹一口气:“那你把自己拦住吧。”

我愣住。

顾之瑜艰难地转头看我:“你还爱他,苏梨。”

我摇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恨沈景行,恨他践踏我的爱。

既然我恨都恨得那么辛苦,怎么可能不爱呢?

我出院的时候,收到婚纱店的电话,说我的婚纱被人买走了。

我去找店员,对方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沈先生,他说……你穿这件太难看了。”

“他觉得丑,所以他买走了?

这个逻辑说得通吗?”

我反问道。

走出婚纱店门口,我发泄似的狠狠踩了一脚雨水。

沈景行疯了,但我不能,也没必要陪着他一起疯。

我要结婚,哪怕只为让他后悔。

哪怕新郎不是顾之瑜,我也要穿上最漂亮的婚纱,走进没有他的婚礼。

我要让他看着,看着我把这段感情,亲手埋了。

4我结婚了。

<准确地说,是假结婚。

新郎不是顾之瑜,是顾之瑜的一个朋友,表演系科班出身,演技不错,身材不错,长得也端正。

顾之瑜说:“这场婚礼不为爱情,只为出气。”

我站在婚礼现场,穿着沈景行买下,又被我从他办公室抢回来的婚纱,笑得爽朗又讽刺。

婚礼的流程一项接一项地顺利完成。

但当司仪问到“是否愿意一生一世与她共度”那一刻——宴会厅门口砰
地一声巨响。

“我不同意!”

沈景行闯了进来,衣冠不整,两眼通红,像个疯子。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他一步步逼近,眼睛死死盯着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苏梨,你敢嫁?”

我眼神平静:“有什么不敢的?

这不是正在举行婚礼吗?”

他猛地上前,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我不同意。”

“沈景行,你放开我。”

我甩开他,咬牙切齿,“你以为你是谁?”

“你早就失去我了。”

他嘴巴张了张,嗓音发哑:“我后悔了,苏梨。”

“太晚了。”

我笑着抬手,向“新郎”点头,“我们继续。”

他忽然扑过去,推倒了布置好的鲜花拱门,一脚踹翻了红酒台,玻璃渣混着红酒洒了一地。

“苏梨,我说过,你是我的。”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控,甚至还觉得有趣。

“沈景行!”

我问他,“你想怎么样?

你当年说爱我的时候,可没有像现在这么不要脸。”

他仿佛没想到我会说这些,低声喃喃道:“我从没说过我爱你。”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抬手就是一巴掌。

“对啊,你永远不会说。”

“那你现在说后悔,有什么用?”

那场婚礼没办成。

沈景行被人拖走前,还回头朝我喊了一句:“我不会放手的!”

我看着他像失了魂的样子,心里有一丝不忍,却一句话没回。

这一次,换我不信了。

以前,是我百次回头,他从不回一次。

现在,就算他跪下磕头直到磕破膝盖,我也不会再走回头路。

晚上,顾之瑜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他爱你,苏梨。

他是真的疯了。

我看着那行字,鼻子发酸。

可我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既然沈景行想罪受,那么我不介意让他刻骨铭心。

失去我,才是他人生真正的凌迟。

5沈景行彻底疯了。

婚礼之后的三天,他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我。

“苏梨,我送你回去。”

“我们不熟。”

“我后悔了。”

他好像只会重复又机械地说这句话。

他以为这四个字能抵得过我三年的卑微和等待。

我没说话,直接关上车门,坐进顾之瑜的车里。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内心泛起一丝不忍。

可下一秒,我就提醒自己,别做圣母,不能心软。

那年我摔倒在雨里,他明明看到,却头也不回地上车


我的付出,我的苦楚,我的伤痛,他又何曾在意过?

当晚他守在我租的小公寓门口,一次又一次地按门铃。

我把门铃关了静音,他就一次次的敲门。

我仍不理他,他就开始砸门。

我怕噪声太大引起邻居不满,便给他开了门。

他站在我面前,原本笔挺的西装满是皱褶,眼神空洞地像经年干旱的老水井。

“苏梨,我睡不着觉,我也吃不下饭,脑子里全是你的模样。”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你没关系?

你是罪魁祸首!”

“那你熬着吧,我这么过了三年。”

我冷着脸,不给他留一丝情面。

他举起右手像是要做什么,但又很快放下,手指尖微微颤抖。

“求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回来。”

“从阳台跳下去,没死的话我就原谅你。”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几秒后,他一个箭步冲向阳台。

我本是随口说的一句,没想到他真敢。

“沈景行!

你给我站住!”

他回头,苦笑:“你不是想让我这么做吗?

苏梨,我不怕的。

跳下去如果没有摔死,你会原谅我。

如果摔死了,就疼那么一下,总好过我现在每一口呼吸都疼。”

“疼得我活不下去了。”

我扑过去,死死抓住他:“你想死?

可以!

但别在我家,也休想碰瓷我。”

他一把抱住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梨,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前就是个混蛋,你骂我、打我都行,但是求求你别不要我。”

我死死咬着牙:“沈景行,我恨你。”

他说:“我宁愿你恨我,但你不要离开我。”

那一晚,我收留了他住下。

我以为我能狠得下心,可半夜醒来,看他缩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我鼻子还是酸了。

第二天,我起床时他还在。

早餐是他煮的粥,咸的我喝了一口就吐出来了。

“你怎么放这么多盐?”

我脱口而出。

他摸了摸脑袋,然后笑了:“苏梨,你终于主动和我说话了。”

我愣住,想撕碎自己这点残余的软弱。

我对自己说,这是报复,不是心软。

我要他尝尽失去的滋味。

就像他曾经,把我扔在地上,踩得粉碎。

现在,我要他将这些碎片一寸一寸捡起来,用心去缝,用命去换。

他失去我的每一秒,都该疼。

6沈景行开始“赎罪式”追妻。

他几
乎清空了自己的行程,每天像上下班打卡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早上送早餐,中午送午餐,下午送下午茶,晚上等我下班送我回家。

但每次一句话都不说,就站着。

同事们的视线开始变得暧昧又好奇。

“苏姐,那不是你前夫吗?”

“前任都这么卷了,还让人怎么活啊?”

我冷笑一声:“随他演。”

顾之瑜约我吃饭。

灯光暧昧,他低头替我剥虾,动作熟练。

我伸手按住他。

“顾之瑜,我不想把你当工具人。”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抬头看了一眼我,轻声说:“但我甘愿。”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时,沈景行出现了。

他大步走进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一拳砸在顾之瑜脸上。

“你凭什么?”

顾之瑜擦了嘴角的血,声音平静:“苏梨已经不属于你了。”

他看沈景行没有反应,又加了一句:“她是自由人。”

沈景行转而看向我:“你也这么觉得?”

我直视他。

“是。”

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暗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他给我发了几十条消息,我一个都没回。

晚上十点,我刚准备洗澡,门铃又响了。

开门,是他。

浑身湿透了,淋得像落汤鸡,眼睛通红。

“苏梨,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把心掏出来吗?

我给你。”

“你神经病吧?”

“是啊。”

他低声笑,“我爱你爱得不正常了。”

“你离开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我连独自一人活着的意义都没有。”

放在以前,我一定会被他的这番话感动地泪流满面。

可我不会再被他欺骗了,我也不想原谅他。

沈景行,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吗?

你不是亲手把婚戒摘下来,塞进我手里,说你累了不想演了吗?

现在怎么后悔了?

晚了。

你想挽回我,得先把心掏出来给我看。

我回头进了屋,砰一声把门关上。

他就在门外站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一开门,他就倒了下来,脸色苍白,双手冰凉。

我感到有些意外,本想置之不顾,但还是打了120。

他躺在急救室里,嘴里一直呢喃着我的名字。

医生看着我,说:“他这是高烧引起的昏迷,现在发展成了肺炎你这家属怎么当的?”

我看着他嘴角干裂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可我告诉自己——别心软。

他欠我的,远远不是
一场高烧能还清的。

7沈景行醒来的时候,脸色比纸还白。

他看到我守在病床边,眼睛一下子红了:“苏梨……别叫我。”

我起身,声音冷得像冰。

“医生说你高烧肺炎。

好好养着吧,别指望我心软。”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只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我回头看他,笑了。

“沈景行,你知道你有多可笑吗?”

“你说我不够好,不配站在你身边。

可现在你躺着,我站着。”

“你再说一次,是谁不配?”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嘴唇颤抖。

“是我。”

我转身就走,脚步没有一丝停顿。

医院门口,顾之瑜在等我。

他手里提着一袋热豆浆和两个包子:“早上没吃东西吧?”

我看着他,忽然有点心酸。

他什么都没做错,可我却没法回应他。

“顾之瑜,我不想骗你。

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解释。

他打断了我,眼里带着落寞:“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

我点头。

顾之瑜沉思片刻,又轻声说:“别怕爱他让你受伤,你也别怕不爱我会对不起我。”

“你是太苦了,才不知道自己值得被捧着。”

我瞪大眼睛抿着嘴巴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谢谢你。”

“别谢我,”他说,“如果你哭,我会第一时间赶来。

如果你笑,我也会第一时间退出。”

三天后,沈景行转入普通病房。

他像变了个人,拒绝助理探视,拒绝媒体通稿,甚至把一个季度的商务活动都推了。

“我要休息。”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骄傲惯了的男人,栽在一个叫苏梨的女人手里。

我没再去看他。

但那晚,我收到一个快递。

打开,是我写过的一本日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过去三年我对他的好。

里面甚至有一些连我自己都忘了的细节——他换季过敏时,换洗的枕套都用无香洗衣液。

他晨跑回来我温在保温杯里的蜂蜜水;甚至他手指被纸割伤时,我放在医药箱最显眼的创可贴,都是他惯用的那个牌子。

还有最后一页,他手写的:“我不值得你这样爱我,可我想一辈子记住你这样爱我。”

我坐在沙发上,哭得不能自已。

这一晚,梦里全是他的影子。

第二天清晨,我收到一封律师函。

沈景行亲笔签署《婚姻过错责任
声明》,自愿放弃名下所有资产,净身出户以偿前尘。

消息一出,全网哗然。

热搜第一:#沈景行自毁前程追前妻#我成了所有人艳羡的对象。

可只有我知道,这一切来得太迟。

沈景行,你说的爱,为什么总是在我彻底放手之后才出现?

8我一直以为,放下一个人,是慢慢变冷的过程。

可面对沈景行这封满是悔意的律师函时,我才明白——有时候,真正的释怀,是漠不关心。

手机响了,是顾之瑜。

“他把所有财产都转给你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有立刻回答。

“苏梨,他是真疯了。”

顾之瑜声音沉了,“我听说他放弃了集团继承权,直接离开董事会了。”

“他疯不疯,跟我没关系。”

我淡淡地说。

可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不痛,是痛到麻木。

那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一通陌生号码的电话。

是沈母打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苏梨,景行失踪了。”

我一怔:“什么?”

“他执意要看看你之前孤身一人住过的出租屋,尝遍你打工时端过的每一道菜。

他说……要一寸寸捡回那些年错过的你。”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

我挂掉电话,冲出门,从白天到黑夜,按着记忆奔走。

凌晨三点,在X城某个废弃车站台,我找到了他。

他蜷缩在一张破旧长椅上,身上盖着我的旧围巾,活脱脱的像个流浪汉。

我走过去,他缓缓睁眼,咧着大嘴笑得像个孩子:“苏梨,你来了。”

那一刻,我多年搭建的心理防线,筑起的高墙,就因他一句话土崩瓦解,轰然倒塌,连灰烬都没剩下。

我把他带回了那间曾经租过的老房子。

一切如旧,连沙发还是我当年淘来的旧货。

他坐在地板上,看着墙上泛黄的照片发呆。

“你那时候过得好苦。”

我淡淡地说:“但很快乐。”

他闭了闭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如果早点回头,会不会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

我没有回答。

有些错,不是回头就能改的。

他忽然病倒,医生诊断出他心脏问题恶化,极可能只有半年时间了。

这一切,他本选择瞒着我。

直到我无意间看到他的病历本,才意识到,他这段时间的“追妻”,是想给我留下点念想。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自己撑不了多久?”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

我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你连死都不告诉我?”

他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笑。

“我怕你原谅我,只是出于怜悯。

如果是那样,我死也不会瞑目。”

我抱着他,第一次哭得崩溃。

“沈景行,我不要你这样,我只要你好好的。”

“那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发虚,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但眼神却温柔得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只是轻轻靠近,抱着他,轻抚着他的头。

这一刻,我才明白,爱不只是怨与恨。

更是那句:你还在,那就好。

这一刻我才明白——爱原来不是烈火烹油,也不是刀锋相向。

而是……你还在,而我还能拥抱你。

9沈景行住进了医院,我没有走。

我不是心软,我只是——怕他死了我会后悔。

医院的夜晚总是安静得出奇,他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是说,要从头开始吗?”

我坐在床边,“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他慢慢转过头,目光穿过我,像隔着一整个银河那么远。

“你还愿意……给我机会吗?”

我轻轻笑了声,笑自己,也笑他。

“沈景行,我不是菩萨。”

他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什么,但却只是叹了口气,轻声问:“那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盯着他苍白的脸:“因为我还有话没说。”

他原本沉寂的眼睛倏地亮起一道光。

我低下头:“这三年,我一个人从咬牙坚持,到彻底死心,再到能笑着祝你幸福,每一步都很难。

你说你想从头开始——我告诉你,我已经重新开始了,你还站在原地,是你没走出来。”

“可我想回头。”

“晚了,你没那个资格了。”

我说,“即使我原谅了你,但心里的伤疤还在。”

他沉默得太久,久到我以为他放弃了。

病危通知书第三页的签名栏里,他连印章都盖好了。

医生小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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