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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付出,我的苦楚,我的伤痛,他又何曾在意过?
当晚他守在我租的小公寓门口,一次又一次地按门铃。
我把门铃关了静音,他就一次次的敲门。
我仍不理他,他就开始砸门。
我怕噪声太大引起邻居不满,便给他开了门。
他站在我面前,原本笔挺的西装满是皱褶,眼神空洞地像经年干旱的老水井。
“苏梨,我睡不着觉,我也吃不下饭,脑子里全是你的模样。”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你没关系?
你是罪魁祸首!”
“那你熬着吧,我这么过了三年。”
我冷着脸,不给他留一丝情面。
他举起右手像是要做什么,但又很快放下,手指尖微微颤抖。
“求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回来。”
“从阳台跳下去,没死的话我就原谅你。”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几秒后,他一个箭步冲向阳台。
我本是随口说的一句,没想到他真敢。
“沈景行!
你给我站住!”
他回头,苦笑:“你不是想让我这么做吗?
苏梨,我不怕的。
跳下去如果没有摔死,你会原谅我。
如果摔死了,就疼那么一下,总好过我现在每一口呼吸都疼。”
“疼得我活不下去了。”
我扑过去,死死抓住他:“你想死?
可以!
但别在我家,也休想碰瓷我。”
他一把抱住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梨,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前就是个混蛋,你骂我、打我都行,但是求求你别不要我。”
我死死咬着牙:“沈景行,我恨你。”
他说:“我宁愿你恨我,但你不要离开我。”
那一晚,我收留了他住下。
我以为我能狠得下心,可半夜醒来,看他缩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我鼻子还是酸了。
第二天,我起床时他还在。
早餐是他煮的粥,咸的我喝了一口就吐出来了。
“你怎么放这么多盐?”
我脱口而出。
他摸了摸脑袋,然后笑了:“苏梨,你终于主动和我说话了。”
我愣住,想撕碎自己这点残余的软弱。
我对自己说,这是报复,不是心软。
我要他尝尽失去的滋味。
就像他曾经,把我扔在地上,踩得粉碎。
现在,我要他将这些碎片一寸一寸捡起来,用心去缝,用命去换。
他失去我的每一秒,都该疼。
6沈景行开始“赎罪式”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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