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野林茉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对头今晚也在求我喜欢他顾野林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想睡觉的桃之夭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顾野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他事事喜欢和我作对。我往东他就往西,我招鸡他就逗狗。我前脚报清华,他后脚就敢报北大。直到撞见我给校草递南瓜粥,白天还笑话我是备胎。当晚,那个一向骄傲的少年就破天荒的哭红了眼,将我抵在墙边他哪里都不如我,我比他高,还比他聪明,连打架都比他狠.......你,你喜欢喜欢我好不好?1周末从图书馆出来时,一道沙哑的低音炮准时在身后炸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顾野,这家伙永远学不会好好说话。“啧,物理竞赛奖状又占了半面墙——”他斜倚着廊柱,指尖转着鎏金奖杯,故意将“半面墙”三个字咬得极重。阳光穿过奖杯边缘,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阴影,古铜色皮肤泛着蜜色光泽,偏偏要做出漫不经心的模样,连“不小心”滑落奖杯的动作都像演过八百遍。...
《死对头今晚也在求我喜欢他顾野林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顾野是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他事事喜欢和我作对。
我往东他就往西,我招鸡他就逗狗。
我前脚报清华,他后脚就敢报北大。
直到撞见我给校草递南瓜粥,白天还笑话我是备胎。
当晚,那个一向骄傲的少年就破天荒的哭红了眼,将我抵在墙边他哪里都不如我,我比他高,还比他聪明,连打架都比他狠.......你,你喜欢喜欢我好不好?
1周末从图书馆出来时,一道沙哑的低音炮准时在身后炸开。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顾野,这家伙永远学不会好好说话。
“啧,物理竞赛奖状又占了半面墙——”他斜倚着廊柱,指尖转着鎏金奖杯,故意将“半面墙”三个字咬得极重。
阳光穿过奖杯边缘,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阴影,古铜色皮肤泛着蜜色光泽,偏偏要做出漫不经心的模样,连“不小心”滑落奖杯的动作都像演过八百遍。
“主办方非要塞一等奖给我,说什么‘给其他选手留条活路’,你说气人不林茉?”
他忽然凑近,雪松味的洗衣液混着少年人特有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嘴角勾起惯有的坏笑,犬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不过嘛...你要是想瞻仰小爷的风采,摸一下奖杯也不是不行——就一下哦,别流口水。”
果不其然,狗改不了吃屎。
这个和我同岁、同小区、同从穿开裆裤玩到大的死对头,永远在用最欠揍的语气,行最幼稚的炫耀之实。
说起来我们也曾有过“和平年代”。
比如七岁那年在公园迷路,他把最后一支草莓冰淇淋推给我,自己舔着木棍说“我才不爱吃甜”;比如初三我被隔壁班男生递情书,他阴沉着脸去办公室举报,最后被教导主任罚扫厕所时,还梗着脖子说“早恋影响学习”。
但不知从哪一天起,这家伙突然像被调了频道,事事与我作对,连填报志愿都要杠上一杠——我报清华,他偏报北大,美其名曰“不想和我抢食堂”,却每周雷打不动给我送他校食堂的蛋黄酥。
此刻我转身看他,他正用指腹摩挲奖杯,顾野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明明生得痞帅,偏偏要挂着欠揍的笑,活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反派竹马”。
“就你能拿第一?
怕不是评委放水吧。
评委评奖时,没顺便治一下
你的脑子?”
我翻着文献头也不抬。
2顾野的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听见我这话却瞬间垮了下来,挑眉瞪我:“林茉,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这一等奖可是实打实凭本事拿的,你要有能耐,也去拿一个啊?”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怼回去:“谁稀罕啊?
我上个月刚拿了英语竞赛第一。”
“哟,嘴还挺硬。”
他双手抱胸,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忽然抬头看天——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雨丝沾湿他发梢,他却突然从包里掏出伞,撑开挡在我头顶,伞面几乎全倾过来:“别淋着了,雨要是越下越大就麻烦了。”
我抬头看他,有些惊讶——这狗贼居然也有当人的时候?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着小爷?”
顾野眉头一皱,双手叉腰,满脸的不爽。
伞骨在他掌心压出红痕,雨水顺着伞沿滑落,在他肩头洇出深色水痕,他却浑然不觉,目不转睛盯着前方,喉结时不时滚动一下。
走了几步,他忽然开口,声音比雨声还轻:“喂……下周的联谊,你去不去?”
3我挑眉看他扭捏的样子——明明眼神里写满期待,却偏要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耳尖却红得要滴血。
“去呗,有什么不去的。”
我随口应道,心里却泛起涟漪:他怎么突然关心起联谊了?
“如实招来,你是不是想暗害我?”
我故意逗他。
谁知他突然把伞往我手里一塞,声音里带着怒气,却又有些发颤:“拿着!
别再傻乎乎站在这儿淋雨!
你、你就是个木头!”
没等我反应,他已经冲进雨幕,运动鞋在积水里溅起水花,背影很快被雨雾模糊。
我攥着伞发怔,这才发现伞面上印着星星图案——是我去年随口提过的、喜欢的星空元素。
“什么跟什么啊……”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嘀咕,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伞柄。
4联谊地点在隔壁街的KTV,暖黄的灯光裹着喧闹声涌来。
我刚推开门,就听见赵静的咋呼声:“茉茉!
这儿呢!”
她冲我使劲招手,眼影在闪烁的霓虹里泛着金光,活像发现新大陆的松鼠。
穿过人群时,我忽然撞上一道含笑的目光。
安阳斜倚在沙发旁,指尖转着一罐可乐,校草标配的温柔笑意挂在嘴角。
我下意识移开视线,却在走
向赵静时,听见身后传来易拉罐拉环轻响——那声音像根细针,轻轻扎进躁动的空气里。
“安阳怎么也来了?
你们联谊还挑颜值?”
我压低声音落座,目光扫过满室青春面孔。
赵静立刻贴过来,睫毛扑簌簌像小扇子:“这话该我问你!
平时多少人请他都摆臭脸,听说你要来,今天下午直接堵住我问‘林茉真的回来嘛’!”
她故意拖长尾音,“说!
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
“胡说什么呢!”
我按住她扬起的音量,“不过是上次小组作业加了好友,导师布置的任务偶尔对接罢了——你再瞎传,小心我把你偷藏的零食全捐给流浪猫。”
5话音未落,安阳已经端着两杯饮料走来,浅灰卫衣衬得肩颈线条利落:“林茉,好巧。”
他递来柠檬茶时,指尖擦过杯壁上的水珠,“上次你说导师布置的数据分析有点难,我整理了份笔记,一会儿发给你?”
“谢谢啊。”
我接过杯子,余光瞥见赵静在旁挤眉弄眼,活像台坏掉的表情包机器。
安阳刚在身边坐下,她就借口上厕所溜了,临走前还冲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那架势恨不得当场撒把玫瑰花瓣。
KTV的音响突然炸开一首情歌,安阳的声音混在鼓点里传来:“其实这次联谊……”他指尖摩挲着易拉罐,耳尖泛起薄红,“听说你会来,我才答应的。”
霓虹灯光在他侧脸流淌,我忽然想起顾野今天早上在走廊擦肩而过时,故意撞了下我肩膀,却在擦身而过时,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林茉,别玩太晚,记得等我来接你。”
那时他的卫衣帽子半遮着脸,我却看见他耳尖红得比走廊尽头的消防栓还鲜艳。
回过神的我看着安阳说“对不起学长,我觉得喜欢不应该是单方面的追逐,我想我们并不适合。”
6顾野不知何时站在包厢门口,脸色比暴雨前的云层还沉。
他挤开人群落座时,沙发都跟着震了震,活像台突然启动的冰箱,周身寒气直往我胳膊缝里钻。
我递去一罐可乐,他眼皮都不抬:“谁要你的施舍?”
却在看见安阳伸手接我重新递去的饮料时,突然一把抢过来。
“林茉,”他喉结滚动,指腹摩挲着拉环,“我的东西,不许給别人。”
安阳挑眉轻笑
:“护食啊?”
这两个字像火星掉进火药桶。
顾野掀翻茶几的瞬间,我看见他泛红的眼底映着晃动的霓虹——那是种近乎偏执的慌张。
拳头擦着安阳唇角落点时,他指尖在发抖。
安阳嘴角渗血的刹那,包厢里的音乐戛然而止,只剩顾野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加速的心跳。
“够了!”
我扯住他染着血的袖口,触到他手腕上凸起的青筋。
他猛地回头看我,眼神从暴怒渐渐碎成慌乱,像被踩中尾巴的兽。
“道歉。”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他沉默半天,半天才从齿间挤出两个字:“抱歉。”
转身时,卫衣帽子滑下,露出后颈淡粉色的疤——那是为我挡自行车时留的。
安阳在医院清创时,忽然开口:“他看你的眼神,像狼看见月亮。”
他指尖缠着纱布,却比划出狼的轮廓,“我输给这种眼神,不亏。”
深夜回宿舍的路上,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顾野发来条消息,只有串乱码。
我盯着屏幕发呆时,忽然想起初三那年他翻墙摔断胳膊,也是这样用乱码掩饰“我想你”的短信。
雨又下起来了。
我望着他宿舍方向的灯火,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背影,比樱花树还孤单。
7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窗棂,在顾野的空座位上投下冷寂的光斑。
这已是他翘课的第三天,粉笔灰在光柱里浮沉,像极了我心里乱糟糟的念头——他的课本还摊开在桌上,停留在我上次借笔记时画的那道批注旁,字迹被橡皮擦反复蹭过,露出纸页毛边。
课后我攥着他的书包就往他家跑,五月的风卷着柳絮扑在脸上,黏得人发慌。
玄关处积了层薄灰,猫眼孔里漆黑一片,叩门声像掉进深井的石子,迟迟不见回响。
“顾野!”
我拍得掌心发疼,“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喊物业来撬锁了!”
门锁突然“咔嗒”轻响,门缝里泄出的光裹着股陈旧的烟味。
顾野缩在阴影里,刘海长到遮住眼睛,卫衣帽子边缘泛着毛球,像只躲在壳里的寄居蟹。
“你额头怎么肿了?”
我伸手去碰他额角,却被他偏头躲开。
“没事。”
他声音沙哑得像含着沙砾,“不是该和你的校草约会吗?
来找我做什么。”
“顾野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挤进玄关,鞋架上摆着空了的泡面盒,“
安阳只是朋友,那天在KTV我只是去善后——”8“善后?”
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破碎的颤音,“林茉,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他碰你头发时,真的想杀了他。”
他指尖扯着卫衣抽绳,越攥越紧,“论坛上的照片那么清楚,你们靠得那么近……那是错位!”
我掏出手机翻出赵静的聊天记录,“你看,那是她在掐安阳的痘痘!
还有这个论坛澄清帖,管理员早就删了——”他的睫毛剧烈颤动,忽然抓住我手腕按在胸口。
隔着单薄的卫衣,我听见他心跳如擂鼓:“这里疼。”
他哑着嗓子,像在控诉又像在撒娇,“你去追他的时候,这里疼得快裂开了。”
阳光终于爬上他的脸,我这才看清他眼下的乌青,和唇角新冒的溃疡。
原来这一周,他不是在躲我,是在躲那些汹涌又笨拙的心意——像幼兽咬着玫瑰,却怕刺伤心上人。
“笨蛋。”
我抬手替他理乱的刘海,触到他滚烫的额头,“下次再这样一声不吭,我就真的让你疼到裂开。”
9我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底的怨气忽然软成一汪春水。
他瞥见我家没人,立刻晃着尾巴似的钻进厨房,点了我最爱的魏家凉皮,还挽起袖子把攒了三天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都说了别洗啦!”
我试图抢他手里的洗衣液,却见他湿漉漉的睫毛下闪过狡黠:“小爷乐意。”
说着还顺道拖了地,水珠顺着他后颈的疤滑进衣领,在皮肤表面洇出小片阴影——那道疤我再熟悉不过,是替我挡自行车时蹭的,如今却在春日的阳光里,显得格外烫眼。
10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顾野的春天好像来了,和只花孔雀一样,每天来我家时的穿着都让人瞳孔地震:周一穿白短袖,肱二头肌在袖口若隐若现;周三换无袖衫,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今天更过分,居然套着件黑色小背心,蹲在厨房修水管时,人鱼线在腰窝处拐出漂亮的弧度,看得我喉结不自觉滚动。
“看够了吗?”
他忽然回头,嘴角噙着坏笑,“再看收费了啊,林茉同学。”
我猛地转身,心脏却在胸腔里敲起小鼓。
夜里躺在床上,天花板上全是他弯腰时露出的腰线,迷迷糊糊间竟梦见他倚着樱花树冲我笑,晨光
透过他指间的奖杯,在我掌心烙下光斑。
11“赵静,我有个朋友……”第二天拨通电话时,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污渍,声音比蚊子还轻。
“得了吧,”她在那头笑得前仰后合。
“你朋友是不是姓林名茉,每天被顾野气到跺脚又偷偷看人家腹肌?”
“赵静!”
“好好好,不开玩笑了。”
她突然正经起来,“你就说,看见他和别的女生说话会不会酸?
想起他做的傻事会不会笑?”
我想起上周他把伞全倾给我,自己淋成落汤鸡;想起初三那年我发烧,他在我窗台放了袋退烧贴就跑;想起今早他修完水管后,偷偷把我冰箱里的过期牛奶扔掉……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茉茉,”赵静的声音混着地铁报站声,“有些人把‘喜欢’藏在别扭里,就像松鼠把松果埋在雪地里,表面看不出来,扒开全是甜的。”
挂了电话,我望着镜中泛红的耳尖,忽然想起顾野今早蹲在地上时,后颈的碎发沾着水管的水珠,像极了那年暴雨里,替我挡住混混后,沾着雨水的睫毛。
原来所有的“死对头”,都是“我不敢说喜欢你”的伪装。
窗外的樱花又落了,我踩在花瓣上给顾野发消息:今天魏家凉皮第二份半价,来不来?
秒回的消息带着串感叹号:小爷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我笑着打字:是是是,离不开我们顾野大宝贝。
12<又是一个晴好的日子。
自上次拒绝安阳后不久,我便发现他与赵静走到了一起。
那是个图书馆闭馆较早的午后,我抱着书本往宿舍走,远远望见宿舍楼前的梧桐树下,赵静正踮脚为安阳整理衣领。
两人手腕上戴着同款银色手链,绳结样式正是赵静前几日在朋友圈晒过的“情侣手工课成果”。
安阳耳尖泛红的模样,像极了被逮到偷吃小鱼干的猫儿,而赵静眼底的笑意,分明盛着整片银河。
我愣在原地,忽然想起赵静曾在KTV里挤眉弄眼的调侃:“安阳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原来有些缘分早有伏笔,只是有人先一步看懂了暗号。
实验室里,赵静往我怀里塞保温桶时还在碎碎念:“安阳胃不好,这粥熬了两个小时呢……”桶身贴着枚草莓熊贴纸,边缘卷着俏皮的弧度。
安阳接过时
指尖微颤,嘴上却说:“麻烦你了,我其实不太爱吃甜。”
可指腹摩挲贴纸的动作,却比对待实验数据还要轻柔。
“得了吧你,”我笑着推他肩膀,“上次赵静痛经,你跑遍三条街买暖宫贴,最后蹲在便利店啃冷关东煮,怎么没听你说怕苦?”
安阳的耳尖瞬间红透,却在风掀起梧桐叶时,忽然正色道:“其实一直想谢谢你。
那天在医院你说‘喜欢不该是单方面的追逐’,我才明白——真正的喜欢,是相互惦记,是她会记得我随口提过的胃药品牌,是我愿意为她穿过整座城买红糖。”
手机在掌心震动,赵静发来消息:帮我谢谢安阳的关东煮师傅~我望着梧桐叶间隙漏下的光斑,指尖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丘比特要收跑腿费,下次火锅局别想逃13我转身时,恰好撞上顾野攥着可乐罐的身影。
铝罐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他盯着我递向安阳的保温桶,眼底翻涌的暗色几乎要将人溺毙:“林茉,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却巴巴地送粥——人家都和别人成双入对了,你还要当备胎到什么时候?”
他话音未落就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运动鞋在走廊敲出急促的鼓点,像极了那年暴雨中他跑开时的脚步声。
我追至楼梯拐角,只看见道青灰色的残影消失在暮色里。
夜晚,回家那条樱花巷的夜樱落了满地,顾野蹲在树下踢石子,卫衣帽子遮住半张脸,脚边堆着三罐空可乐。
看见我时,一把把我按在了墙上,却又不忘偷偷把手垫在我的头下。
我踢了踢他的鞋尖,樱花落在他发顶,像撒了把碎雪:“喂,顾野,你喝假酒了?”
他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
月光淌过他泛红的耳尖,我看见他攥着袋糖炒栗子——是我上周提过的巷口那家老字号,据老板说他们家的栗子比初恋还甜。
“安阳和赵静在一起了。”
我剥开栗子塞进他嘴里,“那天论坛上的‘亲脸照’,其实是赵静在掐他痘痘。”
“那南瓜粥也是帮赵静送的那你为什么帮他们送东西?”
他声音闷得像塞了棉花,“我以为……你还喜欢他。”
“因为赵静是我姐妹啊!”
我捏住他发烫的耳垂,“怎么,顾野同学在吃醋?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按在胸口,心跳声震得我指尖发麻。
14樱花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背上,他喉结抵着我的掌心:“林茉,我讨厌你和别人亲近,讨厌你对除了我以外的别人好……”他低头时,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求求你喜欢喜欢我好不好,我很乖我也很听话,我还会煮粥,不会让你给我煮”远处便利店的霓虹明明灭灭,他后颈的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
我想起七岁那年他把最后一口冰淇淋推给我,十三岁替我赶跑混混时倔强的背影,还有填报志愿那晚他撤回又重发的消息——此刻终于看清,那行字是:“其实我想和你去同一所大学。”
“我想当你男朋友。”
他声音发颤,指腹擦过我嘴角的栗子碎屑,“想光明正大地给你撑伞、说‘我喜欢你’,想让你眼里只有我……”我仰头替他摘去睫毛上的花瓣,指尖划过他眼睑:“那你要先学会别躲我。
而且你今天还说我是备胎,这让本大王s很生气”15他突然笑出声,抱起我转了个圈,樱花在脚边织成粉色的帘幕。
“知道了,茉茉大王,小的错了。”
他下巴抵着我头顶,声音闷得像蜜,“以后我就是你的忠犬,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连梦里都是你的名字。”
风里飘来栗子的甜香,手机弹出赵静的消息:安阳说谢谢你当红娘!
顾野轻轻捏住我的下巴转过去,眼睛里盛着银河:“别看别人了,”他晃了晃栗子袋,“你专属忠犬的糖炒栗子,要不要尝一口?”
樱花落在相触的额角,那些藏在较劲里的心事,终于在这个温柔的春夜,酿成了最甜的告白。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彼此掌心的温度里,在那句迟来却坚定的“我喜欢你”中,在永不落幕的樱花梦里。
番外《顾野的十七岁心事》我第一次见到林茉,是在幼儿园的沙坑边。
她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蹲在那儿堆城堡,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想都没想就冲过去踩扁了她的塔楼,看着她气鼓鼓地追着我跑,忽然觉得这事儿比搭积木有意思多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种总想逗她生气、看她炸毛的心情,叫做“喜欢”。
小学时她当纪律委员,我就故意在早读课学狗叫,看她
红着耳朵瞪我;初中她被隔壁班男生递情书,我反手就是一个举报,后来哪怕被罚扫厕所时也要叮嘱林茉说“早恋影响学习”;高中填报志愿,我明明想和她去同一所大学,却害怕离的太近惹她反感,于是我选北大,每周雷打不动给她送蛋黄酥,还美其名曰“可怜一下清华食堂”。
其实我藏了好多秘密。
比如七岁那年暴雨,我把最后一口草莓冰淇淋推给她,自己舔着木棍说“我怕酸”;比如初三翻墙摔断胳膊,躲在樱花巷被她找到时,明明疼得要死,却因为她红着眼眶骂我“笨蛋”,心里偷偷甜了好久;比如每次和她吵架后,我都会在微信里写一大段心里话,却总是在发送前一秒删掉,最后只敢发个乱码。
我总以为,和她作对就能让她记住我。
直到那天在KTV,看见安阳的手搭在她身后,我攥着可乐罐的手都在发抖。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我只剩下酸溜溜的嫉妒。
后来我躲了她一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盯着天花板上的星星贴纸发呆——那是她初三送我的生日礼物,说“抬头就能看见星空”。
手机里全是她的消息,从“顾野你在哪”到“顾野你是不是死了”,最后一条是早晨刚发的:“开门”。
原来我一直害怕的事,从来都没发生过。
在我以为我俩的感情已经稳定了刚想去找她表白时,却看见了林茉把一个保温桶给了安阳。
我的浑身都在发抖,我像漏了气的皮球,只剩下来酸溜溜的嫉妒。
晚上,我想着我得努力一次,我得让林茉知道我的喜欢,于是我买了她想吃的糖炒栗子,在她回家的路上等她,我无比渴望我的天使能赦免我。
当她踮脚替我摘去睫毛上的花瓣时,我终于敢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疼,因为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后来林茉问我想当什么,我想说,想当她的男朋友,当她的专属忠犬,当那个能光明正大说“我喜欢你”的人。
哪怕以后还要和她斗嘴,还要看她翻白眼,只要能站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等她回头,就够了。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就像春天的樱花会盛开,夏天的暴雨会倾盆,而我看向她的眼神,永远带着十七岁的炽热与温柔。
——顾野的日记
本,第237页,夹着片樱花标本,旁边写着:“她终于知道了。”
《我的笨蛋爸妈》我叫顾小茉,今年五岁,上幼儿园大班。
老师说每个人都要写《我的爸爸妈妈》,可我每次提起笔就发愁——因为我的爸妈,好像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爸爸是个幼稚鬼。
每天早上他都会和妈妈抢厕所,一边刷牙一边哼跑调的儿歌:“小白菜呀地里黄~我家茉茉最漂亮~”妈妈在门口敲拖鞋:“顾野!
再磨蹭女儿要迟到了!”
这时爸爸就会探出脑袋,头发翘得像鸡窝,眼睛却笑成月牙:“小茉茉快来看!
你妈又在凶我!”
最过分的是上周家长会,别的小朋友爸爸都穿西装,我爸居然穿了件印着“茉茉专属忠犬”的T恤,还在妈妈发言时举着荧光棒喊“老婆万岁”,害得我被同桌小雨笑了一整天。
妈妈是个偏心怪。
明明是爸爸先惹她生气,可只要爸爸往沙发上一瘫,捂着心口说“这里疼,需要老婆亲亲才能好”,妈妈就会笑着戳他额头,递上切好的西瓜。
昨天爸爸把妈妈的口红弄断了,居然用我的蜡笔补了支“彩虹口红”,妈妈居然还说“颜色很特别”!
不过妈妈也有厉害的时候。
上次爸爸偷偷给我买了冰淇淋,被妈妈发现后,两人在厨房“吵架”——爸爸举着锅铲说“就吃一口”,妈妈叉腰说“吃完牙痛别喊我”,最后却一起坐在地板上,分着吃完了整盒冰淇淋,还把我举得高高的说“我们是蛀牙三人组”!
他们的奇怪仪式。
每个周末,爸妈都会带我去樱花巷的老樱树旁。
爸爸会把妈妈抵在树上,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比如“林茉,你比樱花还甜”。
这时候妈妈就会笑,眼睛弯得像月牙,樱花落在她头发上,爸爸就伸手去摘,结果总是越摘越多,最后两个人笑作一团。
有次我问老师:“为什么爸爸总把妈妈压在树上?”
老师差点把茶杯打翻,脸红得像草莓蛋糕。
后来爸爸告诉我,那是“大人表达喜欢的方式”,还说等我长大就懂了。
可是我现在就懂呀——不就是像我喜欢小雨,想把贴纸都送给她一样吗?
偷偷告诉你哦:昨晚我听见爸妈在卧室说话。
爸爸说:“老婆,小茉茉越来越像你了,连生气时叉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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