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成雪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沙街疯人院:全员影帝影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乙昱五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穿越游戏界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慕成雪的房间里,只有显示器散发着幽幽的光。键盘的敲击声清脆而急促,屏幕上,《第五》的自定义“模仿者游戏”模式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白沙街疯人院”这张地图,她再熟悉不过,每一个转角,每一个可能藏匿的地点,都已烂熟于心。“哼,想抓我?下辈子吧!”她操纵着游戏角色,一个灵巧的走位躲过了监管者的致命一击,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对这种充满悬疑推理和心理博弈的游戏情有独钟,尤其是当自己化身为局中人,那种紧张与刺激,让她欲罢不能。作为IVL游戏的爱好者,她甚至会下意识地分析角色的动作和发力技巧。就在她准备给对手最后一击,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对局时,电脑屏幕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刺眼的强光。那光芒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仿佛...
《白沙街疯人院:全员影帝影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1 穿越游戏界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慕成雪的房间里,只有显示器散发着幽幽的光。
键盘的敲击声清脆而急促,屏幕上,《第五》的自定义“模仿者游戏”模式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
“白沙街疯人院”这张地图,她再熟悉不过,每一个转角,每一个可能藏匿的地点,都已烂熟于心。
“哼,想抓我?
下辈子吧!”
她操纵着游戏角色,一个灵巧的走位躲过了监管者的致命一击,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对这种充满悬疑推理和心理博弈的游戏情有独钟,尤其是当自己化身为局中人,那种紧张与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作为IVL游戏的爱好者,她甚至会下意识地分析角色的动作和发力技巧。
就在她准备给对手最后一击,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对局时,电脑屏幕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刺眼的强光。
那光芒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仿佛要将一切都融化。
慕成雪只觉得大脑一阵剧烈的刺痛,如同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入,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的眩晕,眼前一黑,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混沌的意识逐渐回笼。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身下是粗糙的木质地板,带着一丝阴冷的凉意。
她动了动手指,有些僵硬。
然后是嗅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类似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怪异气味,并不好闻。
慕成雪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昏暗的光线透过布满污渍的窗户,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这是一间破旧不堪的房间,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底下斑驳的砖石。
她身上穿着一套款式复古但质地粗劣的衣物,裙摆甚至有些磨损,这绝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身体异常轻盈,似乎充满了爆发力。
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扶着墙壁,踉跄地站起身,目光被不远处一面布满裂纹的梳妆镜吸引。
镜中映出一张脸,一张让她瞳孔骤缩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女孩的面孔,五官精致,但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警惕。
这张脸,赫然是《第五》中求生者“记者——爱丽丝德罗斯”的模样!
“这……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向自己的脸颊,镜中的人也做出了
同样的动作。
不是幻觉!
就在这时,无数纷杂的、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冲击着她的神经。
“记者”、“邀请函”、“白沙街疯人院”、“模仿者游戏”……一个个关键词在她脑中炸开。
与此同时,她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身体里潜藏着一种与“记者”柔弱外表截然不同的力量——那是属于“拳击手”的敏捷反应和肌肉记忆,一种随时可以爆发的、极具侵略性的力量感。
慕成雪倒吸一口凉气,一个荒诞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她穿越了,而且是魂穿,成为了《第五》游戏中的一名参与者。
她现在的身份是“记者”,拥有“拳击手”的隐藏能力,即将参加一场在真实的“白沙街疯人院”里举办的“模仿者游戏”。
这不是演习,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她能感觉到风吹过发梢的凉意,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让她作呕的气味,也能体会到心脏因恐惧和一丝莫名的兴奋而剧烈跳动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悬疑推理和IVL游戏的爱好者,她的神经远比一般女孩坚韧。
既然已经身处局中,那么,除了利用自己对《第五》地图和部分角色机制的预知,以及这具身体赋予的“拳击手”独特优势,在这场充满谎言和致命危险的真实游戏中杀出一条生路,她别无选择。
“白沙街疯人院……模仿者游戏……”慕成雪低声念着,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有点意思。”
她捏了捏拳头,感受着那股蠢蠢欲动的力量,一丝挑战的欲望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活下去,并且,要赢。
2 疯人院之谜沉重的铁门在吱呀声中洞开,一股混合着尘埃与消毒水气味的陈腐空气扑面而来。
被称为“记者”的慕成雪,此刻正与另外九位神色各异的参与者——他们顶着医生、弓箭手、牛仔、勘探员、佣兵、律师、园丁、小女孩和守墓人的游戏外观——一同迈入这栋传说中的白沙街疯人院。
周遭的墙壁斑驳脱落,光线昏暗不明,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远比她在电脑屏幕上感受到的任何恐怖氛围都要来得真实而刺骨。
她甚至能听到身旁那位“牛仔”装扮的人,不自觉地吹了
个短促的口哨,像是在掩饰一瞬间的慌乱,随后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欢迎各位来到真实的模仿者游戏。”
一个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合成音突兀地在大厅内回荡,声音仿佛从每一个阴暗的角落渗出,又无迹可寻,让几个心理素质稍差的人肩膀微微一缩。
“规则很简单:找出藏在你们中间的‘模仿者’并清除他们;或者,作为‘模仿者’,淘汰所有的‘侦探团’成员。
当然,你们当中的某些‘神秘客’或许有他们独特的取胜之道。”
那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无形中观察着众人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最重要的一点:各位的真实身份与所拥有的特殊能力,将严格保密,直至游戏彻底结束,或你们的生命走到尽头。”
最后那句话,尾音稍扬,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戏谑与恶意,让慕成雪感到一阵寒意从背脊升起。
慕成雪紧了紧握着笔记本和钢笔的右手,指尖因用力而有些发白。
这在游戏中象征着记录与揭露真相的记者道具,此刻却似乎承载了更沉重的使命。
她瞥了一眼袖口下并不算粗壮、但能清晰感受到力量蕴藏的手臂——这属于“拳击手”的体魄,是她眼下最大的依仗,也是她必须小心隐藏的底牌。
这不再是隔着屏幕的消遣,而是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的生死棋局。
她努力平复着胸腔中略显急促的心跳,眼神却更加锐利。
不仅要记录,更要观察,要分析每一个细节。
她拥有的,除了这具身体赋予的格斗本能与超乎常人的敏锐反应,还有那份来自“穿越者”对《第五》地图构造与部分角色机制的模糊记忆——这份预知,或许能让她在迷雾中多看清一步,也可能因为规则的魔幻改动而成为致命的误导。
她必须活下去,用手中的笔和这双拳头,揭开这荒诞游戏的真相。
3 角色交锋医生(某阵营某身份)依旧是那副冷静到近乎冷漠的专业模样,挨个询问众人的身体状况。
“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告诉我。”
她的声音平稳,却在触碰到一位参与者手腕,假借把脉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昨晚休息得好吗?
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慕成雪暗忖,这盘问的技巧,可比利刃更伤人,绝
非普通医者所为。
她那双眼睛在镜片后,与其说是关切,不如说是在细细剖析每个人最细微的反应。
弓箭手(某阵营某身份)则选择与众人隔开三五步的距离,抱臂倚墙,眼神如鹰隼般巡视。
有人试图搭话,她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便不再理睬。
慕成雪心想,这人像一柄上了弦的弓,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射出致命一箭,少招惹为妙。
她的站姿,永远都给自己留足了反应和闪避的空间。
牛仔(某阵营某身份)的口哨声在压抑的疯人院里显得格外突兀,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打量四周,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乡村小曲。
然而,慕成雪的余光捕捉到,他那看似随意的目光,总在门窗的锁扣、通风管道的栅格以及任何可能的藏身之处短暂停留。
在经过一处堆满杂物的角落时,他脚下“不小心”踢到一只铁桶,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引得众人侧目。
他挠挠头,嘿嘿一笑化解尴尬,但慕成雪注意到他稳住身形的动作异常敏捷,那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反应速度。
勘探员(某阵营某身份)则像个初入宝山的寻宝猎人,对疯人院的一切都表现出十二分的热情。
“这墙砖的成色,说不定后面藏着密室呢!”
他咋咋乎乎地挨个搭话,试图勾肩搭背套近乎。
当他那只带着泥土气息的手快要拍上慕成雪的肩膀时,她不动声色地侧身,让他拍了个空。
“哎呀,脚滑了。”
勘探员也不尴尬,又转向下一个目标。
慕成雪留意到,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追随着园丁,那姑娘走到哪儿,他的“热情”就蔓延到哪儿,嘴里还念叨着:“小姑娘,你可知道这疯人院有什么奇闻异事?”
佣兵(某阵营某身份)始终沉默,像一尊蓄势待发的黑色雕像。
他双臂的肌肉虬结,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股爆发性的力量。
律师曾试图用他那套理论拉拢他,佣兵只是抬眼扫了他一下,眼神冷硬,一言不发,律师便知趣地走开了。
慕成雪暗道,这人像一头潜伏的豹子,不动则已,动则雷霆万钧。
律师(某阵营某身份)温文尔雅,条理清晰地分析着眼下的处境,并主动提议:“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我们两人一组,分头对疯人
院进行初步探索,这样既能扩大搜索范围,也能相互照应。
大家意下如何?”
他的语调充满说服力,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慕成雪却从他分配组合的巧妙方式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这人言语间的蛊惑力,实在不容小觑。
园丁(某阵营某身份)捧着脸,对着窗台上一盆早已枯死的盆栽唉声叹气,“多可怜的小生命啊。”
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少女的纯真。
然而,在与医生交谈,表达对环境的担忧时,慕成雪注意到她的眼神并非完全聚焦在医生身上,反而不着痕迹地掠过墙角的通风口和天花板的吊灯结构,像是在无声地丈量着什么。
小女孩(某阵营某身份)始终低着头,怯生生地躲在人群的边缘,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当医生露出相对温和的表情时,她才小步挪过去,轻轻拉了拉医生的白大褂下摆,细声细气地问:“医生姐姐,这里……安全吗?”
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慕成雪看着这一幕,心底却莫名升起一股寒意,这小女孩的“柔弱”,总让她感觉像一层精心编织的糖衣。
而守墓人(某阵营某身份)则像个局外人,独自缩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捧着一本厚实的本子不停地写写画画。
他的手指偶尔会离开纸面,在空气中做出捻动、移放棋子般的动作,神情专注到近乎痴迷。
方才牛仔踢倒铁桶发出巨响时,众人都吃了一惊,唯有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慕成雪心想,此人怕不是把这场生死游戏,当成了一盘需要细细推演的棋局。
记者——现在的慕成雪,握紧手中的钢笔和笔记本,努力让自己代入她的角色。
她积极地向众人抛出问题,记录着他们的回答和反应,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拼凑真相。
但同时,属于“拳击手”的本能让她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异常敏锐——谁的呼吸乱了一瞬,谁的眼神闪烁不定,谁的小动作出卖了内心的紧张,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试图从脑海中调取《第五》中关于这些求生者形象的背景资料,希望能找到对应线索,可惜那些记忆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让她有些懊恼。
她发现,在律师侃侃而谈时,园丁的
嘴角有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向下撇的弧度,那不像是赞同。
东浴室铁门虚掩,牛仔仗着身形灵活,悄无声息地闪身躲进门后的隔间。
他屏住呼吸,从门缝中看到律师与园丁在走廊尽头错身而过。
就在那一刹那,两人目光交错,没有言语,却仿佛完成了一次无声的确认,园丁微微点头,律师的嘴角则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这短暂的交汇让牛仔心头一凛,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勘探员依旧热情洋溢地在人群中穿梭,当他“不经意”地路过正在研究墙壁纹路的园丁时,手臂看似随意地一扬,指尖如同蜻蜓点水般拂过园丁的衣袖。
“哎呀,小姑娘,小心这墙上的灰!”
他大声提醒,园丁则像是受惊的小鹿般缩了缩肩膀,勉强笑了笑。
没人注意到,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粉末已附着在园丁的袖口。
勘探员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他现在能大致感知到这位“天真烂漫”的园丁小姐的方位了。
众人决定先集体检查一楼大厅时,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那边有动静!”
,人群顿时一阵小小的骚动。
小女孩像是被吓到了,一个趔趄,“哎呀”一声,瘦弱的身体“恰好”撞在了走在前面的佣兵腿上,小手下意识地扶了一下他的手臂。
紧接着,她又像是没站稳,踉跄着碰到了另一侧保持警惕的弓箭手的胳膊。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她立刻道歉:“对、对不起,两位大哥哥。”
佣兵皱了皱眉没做声,弓箭手则锐利地盯了她一眼,但见她满脸惊惶,也没再追究。
小女孩低下头,嘴角却隐蔽地向上弯了弯。
4 死亡讯号深夜,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叫划破了白沙街疯人院的寂静,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众人几乎同时从各自的房间冲出,循着声音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奔向图书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灰尘和霉味,混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当他们挤进图书馆破败的门廊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勘探员倒在地上,姿势扭曲,眼睛睁大,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恐。
他身旁散落着一堆发黄的纸张和书籍,像是匆忙中被推倒或翻找过。
昏暗的灯光下,他胸前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他被淘汰了,显然是遭到了模仿者的常规袭击。
记者——现在的慕成雪,强忍住胃里翻涌的不适感。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真实的血腥和冰冷的尸体与游戏中虚拟的淘汰画面判若云泥。
她的手有些颤抖,但作为“记者”的本能和“拳击手”的冷静让她强迫自己上前。
她蹲下身,仔细观察勘探员。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但她注意到他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一张纸片,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指,抽出那张纸。
纸片本身是疯人院的旧资料一角,上面有几道模糊、凌乱的划痕,仿佛是勘探员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试图用尽力气写下某个关键信息。
划痕歪歪扭扭,看起来像是一个倒下的字母“P”,或者更像一个“F”。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的声音有些发紧,她也凑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担忧和一丝探究。
“不知道,像是个字母,或者某种符号。”
记者回答,将纸片展示给其他人看。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测涌现出来,有人说是某个地点的缩写,有人说是凶手名字的首字母,甚至有人开玩笑说是勘探员临死前想玩“猜词游戏”。
这些不着边际的猜测让紧张的气氛中多了一丝荒谬,但这丝荒谬反而更凸显了众人的慌乱和无助。
守墓人依旧沉默,但他走近,认真看了一眼那张纸片,然后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快速地记录下了“P/F”这两个字母,旁边画了一个简陋的图书馆符号。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只是在记录一个冰冷的事实。
“我们不能待在这里了,必须立刻开会。”
律师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混乱,他显得痛心疾首,但眼神却异常清明。
“凶手就在我们中间,必须尽快把他找出来。”
众人迅速转移到疯人院的主厅,这里相对开阔,让人感觉稍微安全一些。
第一次会议在压抑和恐惧中召开。
律师自然而然地掌握了话语权,他先是表达了对勘探员死亡的哀悼,接着立刻将话题引向了案情。
“根据勘探员先生最后的遭遇,凶手显然是模仿者阵营的一员,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谁是最后一个见到勘探员先生的?
或者,谁在勘探员先生遇害期间,行踪最可疑?”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引导性的询问。
园丁适时地表现出惊吓和无辜,她小声附和律师的话:“是啊,太可怕了……我当时正在整理大厅的那些枯萎植物,完全没听到什么动静,就听到了尖叫……我们一定要找到凶手。”
她时不时地看一眼律师,眼神里的配合非常微妙,逃不过记者的眼睛。
这种默契让记者更加确信,这两人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我之前看到勘探员和园丁小姐在花园那边说过几句话,后来勘探员就去了图书馆。”
牛仔插了一句,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无意中透露的信息。
他似乎对园丁的行踪比较关注。
“目前线索太少。”
医生冷静地说道,“我们甚至不知道勘探员先生是什么时候遇害的,也不知道凶手是如何避开所有人的耳目进入图书馆并得手的。
仅仅根据行踪来判断,风险太高。”
她的话让一部分人冷静下来,但更多的人则因为缺乏方向而更加焦虑。
佣兵靠墙站着,手臂抱在胸前,眼睛盯着说话的每一个人,但他自己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像是在等待更多的信息。
记者觉得不能再沉默了。
她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我同意医生的看法,仅仅根据行踪很难锁定凶手。
但是,我注意到律师先生和园丁小姐在会议上的配合非常默契,几乎是你在说,我在附和。
这不能不让人联想。
而且,勘探员先生临死前留下的纸片,上面的划痕,有没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线索?
或者,是勘探员先生试图指认凶手?”
她将纸片再次举起,“这个‘P’或者‘F’,有没有人觉得熟悉?”
律师的眼神明显收紧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记者小姐,你这样说未免有些武断。
我和园丁小姐只是在正常交流,关心案情而已。
至于划痕,可能是勘探员先生临死前无意识的动作,或者只是他正在整理的资料上的标记,任何猜测都没有根据。”
他的辩解滴水不漏,配合园丁无辜的表情,确实显得记者的怀疑有些站不住脚。
园丁也委屈地说:“是啊,记者姐姐,你为什么怀疑我?
我这么胆小,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众人再次陷入沉默和犹豫。
记
者的怀疑虽然有道理,但律师和园丁的反应也很“正常”。
勘探员留下的划痕更是谜团。
最终的投票环节,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没有人敢轻易指认,生怕投错了对象。
记者的指证让一部分人开始怀疑律师和园丁,但缺乏决定性的证据,也让他们不敢贸然投票。
最终,由于证据不足,第一次投票没有结果,没有人被投出。
散会后,沉重的压抑感笼罩着所有人。
记者看着律师和园丁离开的背影,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她知道,这场模仿者游戏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模仿者隐藏得太深,也太狡猾了。
而勘探员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她必须更加警惕,同时运用“拳击手”的直觉和力量,才能在这个充满谎言的疯人院中生存下去。
守墓人则在角落里,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偶尔抬头,眼神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
5 炸弹的传递第二日,疯人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惊扰了潜伏在暗处的死神。
所谓的集体搜查行动,更像是一场被无形之手推着走的例行公事。
众人分散在西侧病房区,美其名曰寻找模仿者的线索,实则各怀心思。
律师,他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令人安心却又深不见底的微笑。
他假意仔细翻查着一张破旧病床下的杂物,眼角余光却始终锁定在不远处咋咋呼呼的牛仔身上。
牛仔正试图撬开一个生锈的床头柜,嘴里还嘟囔着“说不定里面有宝贝”,那副急功近利又带着点莽撞的模样,正是律师眼中完美的“接收人”。
时机已到,律师瞥了眼四周,趁着佣兵和医生正在另一间病房门口低声交谈,一个转身的间隙,手中那个沉甸甸的、被伪装成一本厚重旧书的“炸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滑入了牛仔敞开的工具包里。
他做得干净利落,仿佛只是不小心碰掉了什么东西。
记者慕成雪的目光锐利如鹰,她一直暗中留意着律师,刚才律师在接近牛仔前,那个极其短暂却又目标明确的观察动作,让她心头一凛,这家伙,果然又开始行动了。
搜查行动很快便因为毫无发现而草草结束。
牛仔回到自己的临时房间,随手将工具包扔在床上,准备歇口气。
当他伸手进去想拿出
水壶时,却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边缘规整的异物。
他疑惑地掏出来,那本“旧书”的封皮下,一个微弱的红点正在有规律地闪烁,伴随着几乎细不可闻的“嘀嗒”声。
牛仔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炸……炸弹?!”
他失声叫道,声音都变了调。
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想到要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个看起来有些柔弱,对谁都笑眯眯的园丁。
他抓起“炸弹”,跌跌撞撞地冲向园丁常去的花房。
园丁正低头查看一盆枯死的植物,听到牛仔慌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就在牛仔几乎要扑到她面前,准备将“炸弹”塞给她时,园丁仿佛脚下打滑般向后一仰,同时牛仔只觉眼前一花,自己竟与园丁刚才的位置互换了!
他收势不及,差点一头撞在紧随其后,闻声过来查看的医生身上。
“你干什么!
毛毛躁躁的!”
医生皱眉低斥,扶了扶眼镜。
牛仔惊魂未定,看着一脸无辜的园丁,知道自己失了先机。
他不敢耽搁,眼看那红点闪烁得越来越快,他像抓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慌不择路地四处寻找下一个目标。
正巧,沉默寡言的佣兵从走廊另一头经过。
牛仔像看到了救星,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地将“炸弹”塞到佣兵怀里:“兄弟,帮个忙,这玩意儿……”佣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低头看清怀里的东西,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迅速扫了一眼面如土色的牛仔,又看了看那不断闪烁的红点,瞬间明白了情况。
他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他小心地托着“炸弹”,目光在周围逡巡。
恰在此时,小女孩怯生生地从一个房间探出头来,手里还抱着她的布娃娃,大眼睛里满是好奇和不安。
佣兵心中一动,脸上挤出一丝尽量柔和的表情,快步走到小女孩面前,弯下腰,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小妹妹,这个‘新玩具’哥哥拿不动了,你帮哥哥暂时保管一下好不好?
一会儿哥哥再来拿。”
他边说边将“炸弹”轻轻塞到小女孩怀里,还拍了拍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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