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怀疑虽然有道理,但律师和园丁的反应也很“正常”。
勘探员留下的划痕更是谜团。
最终的投票环节,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没有人敢轻易指认,生怕投错了对象。
记者的指证让一部分人开始怀疑律师和园丁,但缺乏决定性的证据,也让他们不敢贸然投票。
最终,由于证据不足,第一次投票没有结果,没有人被投出。
散会后,沉重的压抑感笼罩着所有人。
记者看着律师和园丁离开的背影,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她知道,这场模仿者游戏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模仿者隐藏得太深,也太狡猾了。
而勘探员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她必须更加警惕,同时运用“拳击手”的直觉和力量,才能在这个充满谎言的疯人院中生存下去。
守墓人则在角落里,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偶尔抬头,眼神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
5 炸弹的传递第二日,疯人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惊扰了潜伏在暗处的死神。
所谓的集体搜查行动,更像是一场被无形之手推着走的例行公事。
众人分散在西侧病房区,美其名曰寻找模仿者的线索,实则各怀心思。
律师,他脸上挂着他那标志性的、令人安心却又深不见底的微笑。
他假意仔细翻查着一张破旧病床下的杂物,眼角余光却始终锁定在不远处咋咋呼呼的牛仔身上。
牛仔正试图撬开一个生锈的床头柜,嘴里还嘟囔着“说不定里面有宝贝”,那副急功近利又带着点莽撞的模样,正是律师眼中完美的“接收人”。
时机已到,律师瞥了眼四周,趁着佣兵和医生正在另一间病房门口低声交谈,一个转身的间隙,手中那个沉甸甸的、被伪装成一本厚重旧书的“炸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滑入了牛仔敞开的工具包里。
他做得干净利落,仿佛只是不小心碰掉了什么东西。
记者慕成雪的目光锐利如鹰,她一直暗中留意着律师,刚才律师在接近牛仔前,那个极其短暂却又目标明确的观察动作,让她心头一凛,这家伙,果然又开始行动了。
搜查行动很快便因为毫无发现而草草结束。
牛仔回到自己的临时房间,随手将工具包扔在床上,准备歇口气。
当他伸手进去想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