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普通医者所为。
她那双眼睛在镜片后,与其说是关切,不如说是在细细剖析每个人最细微的反应。
弓箭手(某阵营某身份)则选择与众人隔开三五步的距离,抱臂倚墙,眼神如鹰隼般巡视。
有人试图搭话,她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节,便不再理睬。
慕成雪心想,这人像一柄上了弦的弓,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射出致命一箭,少招惹为妙。
她的站姿,永远都给自己留足了反应和闪避的空间。
牛仔(某阵营某身份)的口哨声在压抑的疯人院里显得格外突兀,他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打量四周,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乡村小曲。
然而,慕成雪的余光捕捉到,他那看似随意的目光,总在门窗的锁扣、通风管道的栅格以及任何可能的藏身之处短暂停留。
在经过一处堆满杂物的角落时,他脚下“不小心”踢到一只铁桶,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引得众人侧目。
他挠挠头,嘿嘿一笑化解尴尬,但慕成雪注意到他稳住身形的动作异常敏捷,那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反应速度。
勘探员(某阵营某身份)则像个初入宝山的寻宝猎人,对疯人院的一切都表现出十二分的热情。
“这墙砖的成色,说不定后面藏着密室呢!”
他咋咋乎乎地挨个搭话,试图勾肩搭背套近乎。
当他那只带着泥土气息的手快要拍上慕成雪的肩膀时,她不动声色地侧身,让他拍了个空。
“哎呀,脚滑了。”
勘探员也不尴尬,又转向下一个目标。
慕成雪留意到,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追随着园丁,那姑娘走到哪儿,他的“热情”就蔓延到哪儿,嘴里还念叨着:“小姑娘,你可知道这疯人院有什么奇闻异事?”
佣兵(某阵营某身份)始终沉默,像一尊蓄势待发的黑色雕像。
他双臂的肌肉虬结,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股爆发性的力量。
律师曾试图用他那套理论拉拢他,佣兵只是抬眼扫了他一下,眼神冷硬,一言不发,律师便知趣地走开了。
慕成雪暗道,这人像一头潜伏的豹子,不动则已,动则雷霆万钧。
律师(某阵营某身份)温文尔雅,条理清晰地分析着眼下的处境,并主动提议:“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我们两人一组,分头对疯人